头发喔！噗噗！」 「你真的是……呜……」 阿青真想骂骂这个突然捣蛋的胖子。可是她的嘴 一张开，浸在上的  就进到嘴里，带着沙沙的咸味化开。况且胖哥又是摸她 股、又是在 上蹭呀蹭的， 得阿青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她只好就这么戴着  的布口罩，赶到大厅去帮杨杯杯理发。 「阿青啊，我都跟你说我十点鐘啊……」 「对不起嘛杨杯杯，我剪很快的！不会让你迟到！」 「嗯，要快喔。我十点鐘要领药喔！」 「知道、知道！」 阿青看了眼时鐘，她真的得稍微加个速了。洗头的时候快一点就没问题吧。 「啊奇怪咧……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噗通！噗通！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又给杨杯杯皱眉询问的样子得再次紧张起来。阿青情急之下 入大口腥味，双眼都差点恍惚地升起。她连忙 下这股让身体酥麻的兴奋 ，对没事扮起侦探的杨杯杯羞笑道： 「是洗衣啦！刚才去后面整理衣服，沾到了啦！」 「这样喔？啊你快点喔。我十点鐘啊……」 多亏杨杯杯每次开口都要重覆一次领药的事情，分神附和他的阿青没能一直沉浸在腥臭味中，半温不火的身体就这么熬过了这段时间。剪完头发、洗完头，送杨杯杯离开后，阿青赶紧趁刚才预约的客人上门前到后头去换掉口罩。这次不论胖哥怎么说，她都不要再戴着容易东窗事发的口罩了。 两人因为这段秘密关係情升温的 月期，胖哥每次都为阿青带来 情片和新玩法。阿青看到胖哥提来的袋子里装各式各样的盗版情片，都会先假装气呼呼地拿起ＤＶＤ盒子打他，入夜关店后又忍不住自个儿躲在被窝里看。原本她连情网站都没上过，拿到这些情光碟就像发现新大陆，不知不觉间，看着Ａ片自 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 与此同时，胖哥的调教也在顺利进行中。 每当胖哥像是宣示主权般选在客人理发时从后头直入厨房，穿着居家式短袖短 的阿青就觉空气都变得油腻起来，黏着在肌肤上形成 的汗渍。当她脸红心跳地来到厨房内，给油腻味包覆住的身体迅速发热，整颗心噗通噗通地猛跳，期待着这个大鬼会用什么手法逗她。 微垂的双 在少许汗珠点缀下现身，自然是先用呼出臭气的肥厚舌 上一顿。外头客人上门时，穿好衣服的阿青就红着脸回到大厅去，紧张兮兮地招呼逐渐 起来的老面孔们。 「阿青你脸很红喔！冒囉？」 「没……没有啦！刚才用冷水洗脸……」 隔着口罩对镜中客人羞笑的阿青，视线忍不住飘往自己的巨。儘管 罩穿好、衣服也看不出 凸，她的脑袋却惦记着胖哥往她右写上的「阿青臭 头」以及左那枚大大的「臭?」字。对着镜子看的阿青彷彿都能闻到头飘出的臭口水味了。 在房上写着令她胡思 想的文字，效果要比光是想像模拟来得强烈。尤其胖哥总是说她头臭，还脚踏实地用唾来让她的双飘臭，阿青给他说着说着都產生了觉，如今光是往丰的 写个臭字都能让她產生轻微快。 除了在双写字外，胖哥也开始经常提出口 要求。每次阿青拒绝他，都会用某种方式代为补偿。比方说，让他又一次在口罩内，戴着口罩帮客人理发── 「阿青啊，有没有闻到一个味道？」 「嗯？啊，是洗衣啦……」 或者在罩里， 着黏糊糊的腥臭大替客人洗头── 「阿青你衣服没洗乾净喔？那个洗衣粉味道都还闻得到耶！」 「对、对呀……我待会再换掉……」 甚至于在胖哥千拜託万拜託之下，答应把他的臭含入口中── 「阿青，你喉咙痛喔？怎么今天都不讲话？」 「唔……嗯……、呜……」 咕嚕嚕──乒！ 应声时不慎 下肚的，滑经喉咙时将整个腥涩的味道传开来，顿时令答话到一半的阿青轻微一颤，从罩边缘滑出的头乒乒颤立。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强忍恍惚 惑的阿青索 将剩下的全数毕，再用腥臭溢的双隔着口罩、挤出沙哑的声音： 「冒……呼……」 「冒喔！那要好好休息喔！」 「嗯……」 明明还没进展到口阶段，就已经先了这个男人的──望着镜中那张后红晕转浓、有点失神倾向的脸蛋，阿青的 啾咕地收缩了下，往气味渐浓的内 出温暖的 水。 像这样回到厨房内、给胖哥抱着  一天比一天更 的，阿青的身体渐渐开始渴求进一步发展了。 （３） 今年初夏在雨期中展开， 天的气还未退尽，每位客人身上都有股 的气味。阿青记得母亲以前常抱怨，气让上了年纪的鼻子发 难受。幸好她还年轻，这股彷彿衣服洗到一半打开洗衣机会闻到的味道，仍然与她的鼻子相处融洽。与之相比，胖哥那令她鼻子反地嘶嘶作响、有点紧张又有点雀跃的酸汗味，要比夏接的气味来得强烈许多。 一个人吃完晚餐、窝在电视机前放空等消化时，阿青会去思考自己是否与胖哥走得太近，或者是不是太疏远了。她想让彼此保持在最完美的距离，能够依照她的意思前进后退，也能毫无负担地断开。可是她无法一直这么冷酷。每次想到最后，都会忍不住在意起胖哥过着怎样的生活、调戏她以外的时间都在做什么。那个大男孩有好好工作吗？他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家人住？平常是不是都在吃垃圾食物？如果帮他控制饮食他会接受吗？ 儘管阿青知道这样违背了初衷，可她就是无法不去在意与自己有过关係的男人。何况这个男人的许多地方还是空白，不去一探究竟怎么会知道那对于自己是好是坏？  復一，阿青几乎要说服对男女关係重新充渴望的自己了。 为了不让胖哥察觉自己在动摇，阿青用更 合、更顺从的态度来足胖哥的索求。她寧可脸红心跳地与胖哥玩些有点变态的游戏，也不要被对方窥见自己的底牌。 「呼呼呼──写好囉！」 回过神来，阿青用手背擦了擦给汗水糊的双眼，她上扬的脑袋正对着厨房墙上的掛鐘，现在是午后快两点半。胖哥最近陷入晚睡晚起的循环，大多是在两点过来找她，这段时间正好是客人最少的时候。 数分鐘前，阿青才大胆地答应胖哥提出的要求，让这个笑声惹人厌的鬼看她的 体。胖哥先是闻她的咖啡晕，边闻边嚷嚷着「好臭」、「臭头」直到这对头受不了刺而 起，再依序闻向有点汗味的腋窝、沿着侧面曲线往下闻，最终来到和腋下一样长了少许  的私处。胖哥略过他摸过好几次的蒂，直接用油腻的鼻头蹭向阿青的。两片蜷曲的灰小给 短的手指翻开，从乾燥的衣到深粉红的都给胖哥嗅了遍，最后以鼻孔贴住微的道做叁遍深呼告终。 『阿青的小好臭喔！噗嘻嘻！』 现在回想起胖哥 笑地说这句话的丑样子，阿青都还有想搥他一拳的衝动。在她气自己的下面被嫌臭时，其实也有点窃喜。正因为有点味道，才让胖哥特别起劲。 「阿青？回神喔！」 啪！啪！ 被胖哥拍打飘出墨水味的双，阿青这才真正从令人害羞的回忆中清醒。时针只往前推动一小格，看来并未神游太久。 「啊，你写好啦？又写了什么的东西呢──」 「噗噗！你看就知道！」 阿青还是一样很讨厌猪似的笑声，好像在故意惹她生气。最近生气这个词也渐渐变得有点刺且惹人心了。 胖哥拿起桌上的镜子，给身体浮现出点点汗珠的阿青照了照。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让六公分宽的咖啡晕加倍显眼的标靶图案。直径半公分的黑墨水沿着晕外侧画上两层圆圈，一竖一竖的线条宛如集中线般强调这对稍微有点大的晕，一眼看过去相当明显。这对已经习惯胖哥写什么臭头之类的阿青来说，无疑是另一种形态的羞 。 「你画什么啦！不是纯写字喔！」 「噗！谁叫你都没反应！」 啪滋！ 阿青藉害羞打了胖哥手臂一掌，胖哥亦对她的标靶巨还以顏，边打边嘻嘻笑着说： 「打中臭头一百分！臭臭的晕五十分！」 「吼……一点都不臭啦！」 「说你臭你就臭！臭头阿青，噗噗！」 「再说我打你！」 乒──！ 给胖哥轻轻掌并捏头的阿青假装气呼呼地鼓起嘴巴，扬起写着「←腋臭」的手臂作势要打人，反应迟钝的咖啡头随之兴奋 。给胖哥那一点都受不到诚意的道歉敷衍过去后，她才羞笑着起两颗起头，在带汗咸猪手的抚摸下继续欣赏他的大作。 抢眼到不行的标靶子上，微垂的一边写了「２８岁单身（笑）」，一边写着「臭头↓」，右靠近肩膀处也写上小小的「腋女」。阿青对胖哥的品味不予置评，但是那句单身有点踩到她的雷，所以她用力捏了黏滋滋的肥脸。 「啊痛痛痛痛……！干嘛捏我啦！是臭头写太小喔？」 「你！」 咕尼咕尼── 胖哥回嘴之馀不忘阿青的子，美其名帮助她放松，实则只是怕被赶走而摸不到。阿青拿这个脑子情的大男孩没办法，只好对着嘻笑的胖哥口头警告一次，要他别再拿她的情状态做文章。胖哥听了，不以为然地拍了拍她的大晕说： 「你这么在意，不然我们往啊！下次就可以写『跟胖子往中』或是『肥男专用』囉！」 「……你认真？」 没想到说出这种话的胖哥居然不是窃喜佔便宜，只顾着写在身体上的语，阿青也是醉了。她忽然觉得偶尔会想关心胖哥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胖哥继续炫耀他的作品，阿青的目光也跟着镜子逐渐往下移。滑过两片车轮似的标靶晕，她的腹部中央给黑奇异笔直线写下「汗臭巨女」五个大字。在胖哥喜孜孜地往下说以前，阿青先拧了把他脸上的肥。 「好痛痛痛……！」 「我哪里有汗臭啦！」 她知道即使生气也无效，因为有气味癖的胖哥就是想说她臭。所以不管胖哥做了多少解释她都懒得听，反正捏过脸就算了。生个气还可以招来胖哥对她的头回敬一番，算起来还是有赚呢！ 在斗大的「汗臭巨女」大字旁，有着用红字书写的「跟胖子往中」、「肥男专用?」等好像公狗用小便佔地盘似的宣告语。阿青歪着头想了下，才发现这 本就是胖哥刚才说的内容。 「我才没有跟你往！也不是肥男专用啦！」 「噗噗！你明明就 死了！」 「我?一?点?都?不??你！」 「那就是砲友囉！知道了、知道了！」 立场一转，变得好像胖哥在安抚突然耍起子的阿青，让年长的阿青有点恼羞。胖哥蹲到站得有点开、道气味都从润口飘出来的女前，边闻边小声说「好臭喔！」然后喀地一声转开笔盖，往「跟胖子往中」的「胖子」旁边补充大大的「砲友?」二字。 「我们本没做好吗！才不是砲友！」 「好啦！好啦！」 「不要哄我！喂，听到没！」 「你很吵喔！」 滋啾！ 「噫……！」 胖哥忽然伸手捏了下粉球完全 出的蒂，阿青顿时羞叫着弯下，对着咯咯发笑的猪脑袋搥了一拳。对胖哥不痛不的制裁结束后，他还蹲着继续往乾净好闻的大腿写上「阿青臭膣 」、「小超臭?」等让阿青又怒又有点觉的语。 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到外头散个步，让这件「一号作品」亮亮相。阿青以为胖哥玩够了，穿好衣服后才察觉不对劲。她连忙拍打拉着她手准备往外走的胖哥，急问道： 「你说散步是什么意思？不是真的要出去吧？」 「当然要出去啊！不然还叫散步吗？」 「可是……」 「反正下午没客人啦！铁门拉下来就好了。走！」 「等等啦……！」 阿青穿着刚好挡住大腿语的桂短，衣服则是被胖哥扯到 线的淡黄短袖上衣。给胖哥拉着到大厅降下铁捲门时，她的心情在紧张与新鲜催化下越发亢奋，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散步时间。虽然让人看到她和胖哥走在一起有点尷尬，这样的尷尬也不失为一种刺。 铁捲门半降，拉门上好锁，阿青就跟在走起路来不像在屋内那么大剌剌的胖哥身旁，笑这个大男孩在外也懂得害羞。怎知胖哥肥脸一晃，转身就捏向把上衣撑出浑圆线条的房，吓得阿青赶紧推开他的手左顾右盼，竖起手指警告他： 「在外面别这样！」 「谁叫你笑我！再笑就捏你头喔！」 「嘘──！嘘──！」 附近住户正好走出来，对胖哥嘘了两大声的阿青旋即又给拍了下子，她只好快步离开那位慢悠悠地在大门口伸懒的住户视线。这短短的十几步路，不管胖哥是要摸她股还是想搂她，都让羞于见人的阿青越溜越快。 「阿青！这边！」 走在后头的胖哥喊住步伐急凑的阿青，朝她挥了挥已经出热汗的手，指向他身旁的巷子。阿青知道那条巷子弯进去只有两排公寓，这边的巷中巷都是这样的。实际走进去，确实只有左右各两栋公寓，往前只有一面挡住去路的墙。在阿青以为逮到机会可以数落刚才害她出糗的胖哥时，胖哥突然拿出手机，猝不及防地拍下阿青偷笑的照片。 「欸！干嘛拍我？」 「我们第一次约会耶，当然要留点纪念啊！」 「谁跟你约会啊！你别说！」 「好啦！好啦！」 明明主导权应该是握在阿青手中的，得胖哥好像才是富有馀裕的那方，阿青都不想再跟他争辩了。她再次竖起代表警告的食指，神严厉地告诉胖哥： 「不是约会，是散步！」 「好啦，你说得算。」 胖哥头低着在手机上的相机模式，回答得不是很认真。阿青有点生气地晃着淡黄巨走过去，用食指端起浮现汗珠而黏滋滋的双下巴，与胖哥四目相强调一遍： 「是散步喔！」 「知、知道啦……」 「很好！」 在言语和外出定义上制对方的阿青高兴地笑出声来，一时乐得胖哥说什么都照做，等她站在一扇半开的公寓大门旁准备拉起上衣时，才惊觉自己差点就在外头。但见头大汗的胖哥已站在对面大门前，还有意有思地蹲下来摆好拍照姿势，阿青又有股临时反悔很不阿莎力的烦闷。最后她决定别管什么掀衣不掀衣，就这么站着给胖哥照一下就好。 不料胖哥脸一沉，按了按出汗的额间，好像准备开训的专业摄影师般走过来。阿青也不甘示弱，她本来就是给半推半就地带出来，怎么可能胖哥说什么她就得照单全收？就算胖哥双手合十低头拜託她，她也绝不答应。 「拜託！」 「不要。」 「拜託啦，阿青！」 「不要。」 「真的拜託拜託啦！为了我的一号作品！」 「不──要！」 连吃叁碗闭门羹的胖哥见阿青鼻子翘到天上去，乾脆拉着她进到人家公寓的一楼楼梯间，手机切换到几张动漫图来给阿青看。不看还好，一看简直不得了。每张图片里面的女孩子，都和她一样身上写了许多语或下的涂鸦，害羞地摆出各种拍照姿势。有的后面还跟着身强体壮或吊儿郎当的男，对着羞笑比ＹＡ的女生又是抓又是拍打下体。阿青这下总算知道胖哥都在网路上找这种情图片了。 「阿青！」 ──噗通！ 看着手机上遭到男们又抠、表情看似非常享受的动漫女生，给胖哥在耳边轻声呼唤并搔头的阿青颤了下，一度坚决反对的表情逐渐柔化。她连几口口水，呼加快，身体也在胖哥练的轻搔下热了起来。 「你这张往右边滑，呃──再滑叁张！」 「叁张……」 按照胖哥指示连滑叁次，从这边开始都是一个动漫女生在住家附近出的系列图。她的双画成比阿青前的标靶更厚的车轮形，两个子分别写着大大的「雌」、「豚」身体各处也有许多文字。不过，引阿青的是这个女生时而害羞、时而享受地在各地偷偷地手。阿青的表情彷彿也跟着动漫女生一起紧张、窃喜或羞地笑着。配合胖哥恰到好处的头抚与耳朵吹气，让从未想像过这种事情的阿青有了全新的体验。 「阿青，这种偷偷出的玩法很刺喔！还可以顺便拍我的一号作品！你就试试看嘛，又不会少块。而且你那么大，少块也没差啦！噗噗！」 胖哥说得快，隔着衣服嘶嘶蹭两颗头的手指也动得更快，把阿青搔得面红耳赤，不 在脑海想像自己站在外头、房的模样。最后她终于红着脸垂下头，在 息声中迸出妥协的低语。 「你……你真的很耶……」 「嘿嘿！」 第一次出就在巷子里对阿青来说还是太过刺，因此胖哥先把大门关起来，让她站在楼梯扶手旁拍第一张照。阿青紧张不安地看了下四周，适当的密闭让她觉就像平时在厨房给胖哥看。她闭起双眼做了两趟深呼，便依照指示掀起衣服、解开罩，让束得坚的双峰垂放下来。画成标靶状的咖啡晕接触到空气时，阿青的心跳声大到好像全世界都听得见。 「好……好了，你快拍……」 ──噗通！噗通！ 比起给胖哥搔头时要更急更猛的心跳，随着在镜头前比ＹＡ的动作整个 发出来。阿青觉自己像团火球，不只是脸红，全身上下都在发热。此时胖哥忽然喀啷一声打开大门，明亮的光线洒向阿青半身，在她羞地放下衣服的前一刻，胖哥及时拍下咖啡晕在光照下的景象。 「噗噗！这张觉很喔！」 「你……！」 「还写着『臭头』呢！阿青好喔！」 「明明就是你写的……讨厌耶！」 乒──！ 又羞又怒地举起拳头搥胖哥的阿青没有发现到，她的咖啡头就在不断搥打那身肥时整个起，隔着淡黄上衣宏伟地凸出来。自动冒出的弱点自然是给胖哥噗噗笑着捏了捏，挫挫阿青的怒气之馀，顺便说服脸红心跳的她继续拍摄。 阿青气归气，身体却也对这种「差点被发现」的紧张產生了不小的反应。待她搥完肥出完气，便在一身汗味的胖哥抚下重归于好，给新鲜与刺环绕的身体继续配合胖哥拍照。 两人在门打开的楼梯前连拍几张，阿青的兴奋之情伴随胖哥手机传出的拍照声越来越高昂，她也从一次一句语部位变成大胆地掀起衣服、在镜头前出自傲的巨。胖哥每拍出一张意的照片，手就会伸过来搔她的起头或往肌肤磨蹭一番，让阿青有种受到褒扬的充盈。两人一一拍照的举动昇华成别出心裁的抚行为，阿青十分享受这种带有几分紧张的快。 「阿青，这次做点动作喔！你衣服用嘴巴咬着，看要个还是怎样的随你！」 「什么啦……你很变态耶！」 阿青站在这栋叁楼一户铁门闭起但木门敞开、可以看见 台的住家前，低声音打了瞇瞇地发笑的胖哥一拳；随后顶了张苹果红的脸蛋，羞笑着掀起上衣，用双叼住往上翻拉的衣服，右手拱起浑圆、左手朝向镜头比ＹＡ。胖哥拍完一张，动作夸张地比出捧动作。正在兴头上的阿青先是笑笑地摇头，又竖起食指表示只做一次，然后就用双手捧起垂放的，还用掌心轮弹子。做完这个又羞又好笑的动作，阿青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衣服还没拉下，身后就传出纱门推开声，吓得两颗头乒乒颤的阿青赶紧跟着胖哥下楼去。 「呼……！呼……！」 两人衝到一楼，发现叁楼住户没有继续开铁门，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情绪尽数化为衝动，子还在外面的阿青垫起脚尖就与胖哥来段烈的热吻。 「嘶嚕！啾！啾嚕！啾噗！噗呵……好、好刺……嗯啾！嗯嚕！啾嚕嚕！」 阿青的心跳从未如此昂，身体犹如被微弱电击般兴奋地 动，不论是正吻着自己的灰香肠嘴也好，抠着起头的肥手指也罢，所有施加于身体的刺都在出拍照的新境界中变成前所未有的舒服。即便胖哥现在提出口──不，甚至是想和她做，阿青都很可能会脑衝答应。然而同样兴奋过头的胖哥却没想到这点，只将舌吻与抚化为继续拍摄的动力，带着一颗心儿怦怦跳着的阿青到处留影。 几十分鐘前还心想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阿青，进入寻求刺的兴奋状态后便一脸红咬住掀起的上衣、站在公寓门口比ＹＡ。 「要拍快点哦，不能被人看到……耶、耶嘿！」 接着来到附近居民等垃圾车的电线杆下，确认左右都没路人后把短往下退至膝盖，出内与左大腿上的「小超臭?」并在语旁比出胜利手势。 「呼……！!呼呵……！是、是臭臭的小哦……！」 明明说好拍照，不知何时却变成录影。阿青倒也没有因此拒绝给拍，给胖哥命令着对镜头说话、录下羞的一面反而让她特别有快。反正之后删掉就好啦──这般想着的阿青，为了追求更进一步的刺，跟着胖哥来到有几位老人家健走或散步中的池塘步道，悄悄地背对大家、拉下子与内。 「阿青！小掰开拍一张！」 「这……这样吗？」 滋啾── 沾了点的灰小给呼加速的阿青往两侧扳开，润的与小宛如微笑般敞开。胖哥先是随意拍后面的池塘，再蹲下来就近拍摄在池塘前公然掰开的。阿青下快速分泌的口水，她总觉得离他们最近的那位老先生在看这边。这时胖哥拍拍她的小腿，示意说话。阿青用敲锣打鼓般吵闹的口了口气，照着胖哥的嘱咐、羞红着脸低头说道： 「我、我是变态女阿青……！二……二十八岁的、小……！请来 我……！」 噗滋！ 「哦齁……！」 胖哥一手掌镜、一手竖起双指入阿青自己扳开的热中，边拍边指姦早就到受不了的。阿青想拍他的头表示有人正在接近，这掌下去却变成抚摸胖哥油腻的头发，像在拜託他继续搅热情收缩中的。 「阿青的好臭啊！臭！超臭！超臭喔！」 咕啾！滋啾！滋啾噗！ 「齁……！齁……！齁哦哦……！」 听着胖哥以戏謔口吻连说她臭、给大的双指舒服着的阿青，身体渐渐缩了起来，像是要逃避就快东窗事发的危机，整个人躲入充斥脑海的「臭?」字与一波波酥麻快中。 「喂！你们两个──」 紧绷的快在侧面传来的责问声中舒服地断开，身体瑟缩起来、双腿敞开给胖哥边拍边抠的阿青就在这一刻高了。后来从老人家面前逃开、一路衝进某间公寓大门内的过程都没被阿青记下来，因为她脑子都还沉浸在野外出带来的初次高里。 即使危机解除，她仍撒娇似地抓住胖哥的手来到淋淋的前，要这个教会她全新快的男人好好地负起责任──直到二度高出的水洒落一地，阿青才心意足地放过手指都快筋的胖哥，瘫在这个老二硬了好久的肥猪怀里猛气。 （４） 自从胖哥开始频繁出入理发店，阿青总觉大厅到厨房一带的空气都变了，这股油腻的味道不再只是不好闻，还带来令她身体羞地与之產生共鸣的氛围。 每几天与胖哥见一次面、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都在做些让阿青到解放与刺的事情。经过一段不很认真的观察期，她认为胖哥也只将两人视为体关係，有点失落，但这才符合她与这个男人往来的初衷。 无论如何，既然与胖哥在一起是刺且愉快的，那么直到关係结束前，她都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培养这段不为人称羡也无所谓的秘密关係。 「阿青！手机怎不开啊！」 这天晚上，理发店的铁捲门已经半降，阿青因为多做了将近一倍的客人，正怀着好心情在打扫大厅。她的心情好到完全忘记手机还着充电线，胖哥来到店外喊她，她才惊觉手机没电后就一直没重开。阿青连忙弯下身来，隔着嗡嗡上升中的铁捲门，对胖哥肥的大腿说道： 「你别这么大声！我手机就忘记了……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有赖你啊！啊前天也说今天要开始打工啊！」 穿着格子衫、背着侧背包的胖哥语气显得不耐烦，看样子是刚从打工地点回来。铁捲门开了叁分之二，阿青就招手催低头看手机的胖哥进来，等他进门再调回半降。胖哥不是很在意地问了句干嘛不关起来就好。阿青耸耸肩说全关太热，最少开一点透透风。 胖哥把没 什么东西的背包放到客人坐的椅子上，转身就抱住阿青。这次的拥抱和平常不一样，是真的能受到对方疲惫的抱法，换句话说重量都上来了。 「喂你！很重啦！喂！」 「阿青我好累喔……打工超累人的……」 「好啦！我听你说啦！你别整个过来……呀啊！」 叩隆叩隆── 给胖哥到打翻扫把畚斗的阿青用力拍打那隻又重又厚的肥手臂，打到都有点火了，胖哥才自己站好来，让阿青去整理从畚斗里散出来的灰尘与头发。 「阿青，你先陪我啦……」 啪、啪。 上工第一天就累到没打采的胖哥，连打股都给阿青一股半温不火的尷尬。她还寧可胖哥出平时讨厌的笑脸、瞇瞇地用力打过来。 「你身上有痱子粉的味道耶。」 打完股，胖哥从后头抱上来，双手没有如阿青预料那般摸向房，而是轻轻抱住她的腹部。阿青慢半拍才察觉这本是情侣间的小动作，不由得面红耳赤。她不小心沉浸在这股有点走味的温暖里。胖哥相中椅子区后方堆着杂物的小沙发，就像在水中抱着浮板般抱住阿青来到沙发前，再把杂物移开后舒服地坐下。 「呼！累死我啦！」 「你真的是喔……」 看着体型庞大的胖哥彷彿要爆小沙发似地瘫软下来，心情本来像在共舞的阿青无奈地扠起，然后弯身将那堆杂物搬到后头去。 两人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阿青觉得差不多是时候逐步解当初设下的限制。正好今天是胖哥重新就职的子，要是能从她这里得到特别的褒奖，应该很快就恢復活力吧！ 阿青早已为解的这天做足准备，不光是心理上，技术也很重要。她带着理发道具组来到大厅沙发前，顺便扔给累得哎哎叫的胖哥一瓶冰汽水。咕嚕咕嚕的灌水声与大量气泡声响起，阿青在胖哥随意敞开的脚前蹲下来，弯身将电动理发器的头上座。稍微打起神的咸猪手溜下来抚摸居家服下的双。阿青刚才到后面时了内衣，整天汗的房触有点黏，咖啡头在胖哥抚的十几秒内逐渐大。 「阿青你今天汗喔，头──」 「是、是，头黏黏臭臭的哦。是你喜 的臭头哦。」 「啊……」 阿青顺着轻快的情绪说出时，自己也在心里小小地吓了一跳。看到那对小眼睛用力睁大、肥嘴 言又止，她就觉必须假装很有馀裕的样子。她下口这股难以言喻的充盈，对长久以来站稳 扰地位的胖哥齿而笑，随后主动掀开衣服。 「鏘鏘──！」 左侧上写着「汗臭味↓」，右边子也写了两组「臭?」字，配合旁边电风扇吹来的阿青的汗味，登时让胖哥股间兇猛地起。 「阿……阿青……！」 「嘻嘻！」 光灯下黑到发亮的字体明显是刚刚才写上去的，靠近都还闻得到油笔气味，但这一点也不影响胖哥的亢奋。毕竟这是阿青第一次自己写上语，只要脑补掉认真一想就破绽百出的漏 ，可以算是调教成功了。 胖哥还陶醉于调教成功的喜悦中噗噗傻笑，掀衣的阿青已拿起电动理发器和梳子，晃晃鼻子要胖哥掉子、腿打开。 「今天来处理下面的吧！」 以往都是胖哥找新玩法来逗阿青，没想到阿青只说要帮他处理，到不能再的包茎 就硬梆梆地从四角内弹出来。十二公分长、四公分的具在两条肥软的大腿间竖得坚，直 九十度。胖哥大概也是初次碰见硬到这么夸张的情况，像在确认老二没问题似地用指尖戳了戳茎身。阿青则是给这起得直的逗笑了，笑过一阵才被浓郁起来的臭味薰得假装用手挥了挥，脸红红地对胖哥笑道： 「你很臭耶！」 阿青已有几次间接闻过这具的气味，这种经验合想逗胖哥的玩心，使信心膨的她做出更大胆的决定。她像是从水里现身的美人鱼般，晃着两团半的臭字撑起上半身，来到硬直的包茎上，先是张了张鼻孔、嘶嘶地几口气来暗示胖哥，再趁他猝不及防之际，弯身用鼻孔盖住臭的包皮口、深深一── 「嘶嘶……好臭！」 乒──！ 预期外的臭从黑包皮口衝出，让对着包皮内的臭 头做出深呼的阿青迸出尖锐喊声，双眼难以抗拒失神的惑微微升起，蓄势待发的咖啡头也在瞬间反起。 和前一句笑笑地嫌臭不同，由于浓烈臭味直扑鼻腔、窜入没做好准备的大脑内，阿青整个身体都被臭到陷入紧张，那句「好臭！」是她下意识最真摰的受。但是因为臭味实在超出预料，反而让替堂哥与男友口过、也间接嗅过胖哥具的阿青產生混。为了确认那股臭味真的是从眼前这发出，她对着皱巴巴的包皮口了口口水，在胖哥触摸她的头时再闻一遍。这次同样是鼻孔上前，对准黏臭的包皮口深一口气── 「……哦齁！」 乒！乒！ 随着臭入侵，业已起的两颗头再度在胖哥指间颤立。胖哥用食指和姆指住并两颗对臭味有所反应的头。阿青鼻孔还贴在包皮口上，双眼恍惚地上吊着、不停用嘴巴发出「齁……！齁……！」的声音持续快十秒鐘，好不容易才适应这股浓郁过头的臭味。她本想一派悠间地替胖哥口，不料臭味超乎想像，这下只好速战速决了。 重新对焦的双眼盯紧作怪的包皮口，贴在肥软大腿上的双手集中到这条掛直直的米肠状上，阿青心脏跳得急，给胖哥的头开始舒服了。她按捺住尖传来的快，不很用力地瞪了噗噗笑着的胖哥一眼，双手併用着退去前端蜷曲黑的臭包皮。 滋滋── 细微的黏稠声响中，包覆住头的黏臭包皮逐渐退下，与香肠嘴几乎同的灰头缓缓显现。臭味随包皮往下退而直线上升，马眼周遭再往下的部分都有许多黄包皮垢黏附着，一团团臭垢之间还有薄膜似的垢膜连接彼此，这些许久未清洗的包皮垢几乎在包皮内侧构成新的臭膜，难怪头会臭到阿青忍不住失神。当然，看见完整的臭垢头时，阿青也不可避免地再次给浓臭的刺鼻气味薰到双眼升起、身体轻颤。 「齁哦哦……！太……太臭了吧……！」 「阿青，你记不记得有次你戴着口罩上阵？」 「记、记得啊，怎样……？」 「从那天到现在，我都没有把皮翻开来洗喔！呜呼呼呼！」 「你很噁心耶……！」 「这么臭都是因为你太晚答应帮我吹，所以你要负责清乾净喔！噗噗！」 「呜……！」 这股恶臭味平常只会令人作呕，但是对于发情状态的阿青来说，臭到失神的体验有股说不上来的刺，她其实也想「负起责任」的。原本还想藉由口解来劳忙一整天的胖哥，现在阿青那给臭味薰出「臭?」字的脑袋，只想着透过服侍这臭味惊人的来足自己。 是要一鼓作气含到底呢？还是从马眼四周舔开来？看着佈臭垢的头，阿青脑子又要被薰得轻飘飘了。为免堕入失神颤抖的循环，她决定一次把这颗臭味点的污黄头含入口中。 「嗯、嗯咕、嘶咕……！」 黏臭的 垢与垢袭上亮的双，阿青嘴柔软地从马眼四周扩大、一口气滑到底，把头入嘴内；裹着唾的舌尖触及又臭又咸的头表面时，双顺利含至冠状沟下。阿青的手这时才配合嘴巴动作降下包住冠状沟的包皮，没想到退皮后的槽竟然结了一圈厚厚的黄臭垢。 沾上许多小块臭垢的樱双浑然不知地向厚厚一层包皮垢，遍及大半的黏稠污垢升起浑厚的臭气，使含住整颗头的阿青又一次吊起双眼，嘶嘶气的鼻孔出透明的鼻水，从头到蒂都在臭之中乒乒颤。 「阿青在我的臭 ……啊啊！」 「齁咕……！呕、呕呕……！」 胖哥呻 着把阿青的头往下，舌尖沾臭垢的阿青尚在失神、来不及反应，黏臭的头便刮着舌腹朝深处进， 的茎滋滋地鑽入脏臭双内。待滴着鼻涕、脸颊烫到耳朵去的阿青回神，她的嘴里已七公分的，加速分泌的唾给舌尖推往热腾腾的茎身，大量包皮垢混合口水后在口腔内四处动。 这实在臭得超乎想像，即使把最臭的头全部进嘴里，乘着滑包皮垢扩散的臭气仍然从嘴ＣOMＩc5.ＣOm |
一张开，浸在
就进到嘴里，带着沙沙的咸味化开。况且胖哥又是摸她
股、又是在
上蹭呀蹭的，
得阿青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她只好就这么戴着
入大口
下这股让身体酥麻的兴奋
，对没事扮起侦探的杨杯杯羞笑道： 「是洗衣
月期，胖哥每次都为阿青带来
情片和新玩法。阿青看到胖哥提来的袋子里装
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 与此同时，胖哥的调教也在顺利进行中。 每当胖哥像是宣示主权般选在客人理发时从后头直入厨房，穿着居家式短袖短
的阿青就
在少许汗珠点缀下现身，自然是先用呼出臭气的肥厚
上一顿。外头客人上门时，穿好衣服的阿青就红着脸回到大厅去，紧张兮兮地招呼逐渐
起来的老面孔们。 「阿青你脸很红喔！
罩穿好、衣服也看不出
凸，她的脑袋却惦记着胖哥往她右
头」以及左
想的文字，效果要比光是想像模拟来得强烈。尤其胖哥总是说她
写个臭字都能让她產生轻微快
要求。每次阿青拒绝他，都会用某种方式代为补偿。比方说，让他又一次
着黏糊糊的腥臭大
下肚的
惑的阿青索
将剩下的
啾咕地收缩了下，往气味渐浓的内
出温暖的
水。 像这样回到厨房内、给胖哥抱着
一天比一天更
的
天的
难受。幸好她还年轻，这股彷彿衣服洗到一半打开洗衣机会闻到的味道，仍然与她的鼻子相处融洽。与之相比，胖哥那令她鼻子反
復一
合、更顺从的态度来
体。胖哥先是闻她的咖啡
起，再依序闻向有点汗味的腋窝、沿着侧面曲线往下闻，最终来到和腋下一样长了少许
的私处。胖哥略过他摸过好几次的
短的手指翻开，从乾燥的
笑地说这句话的丑样子，阿青都还有想搥他一拳的衝动。在她气自己的下面被嫌臭时，其实也有点窃喜。正因为有点味道，才让胖哥特别起劲。 「阿青？回神喔！」 啪！啪！ 被胖哥拍打飘出墨水味的双
。 「你画什么啦！不是纯写字喔！」 「噗！谁叫你都没反应！」 啪滋！ 阿青藉害羞打了胖哥手臂一掌，胖哥亦对她的标靶巨
本就是胖哥刚才说的内容。 「我才没有跟你
死了！」 「我?一?点?都?不?
出的
」、「小
线的淡黄
在脑海想像自己站在外头、
息声中迸出妥协的低语。 「你……你真的很
发出来。阿青
台的住家前，
动，不论是正吻着自己的灰
我……！」 噗滋！ 「哦齁……！」 胖哥一手掌镜、一手竖起双指
什么东西的背包放到客人坐的椅子上，转身就抱住阿青。这次的拥抱和平常不一样，是真的能
的臭
言又止，她就
扰地位的胖哥
，可以算是调教成功了。 胖哥还陶醉于调教成功的喜悦中噗噗傻笑，掀衣
就硬梆梆地从四角
九十度。胖哥大概也是初次碰见硬到这么夸张的情况，像在确认老二没问题似地用指尖戳了戳茎身。阿青则是给这
头做出深呼
垢与
着把阿青的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