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阿青在她二十六岁那年接手母亲留下的理发店。 这间位于郊区巷的家庭理发店生意冷淡,顾客多半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与国中以下学生,平均每天只有五人上门,其中还包含一个专门来洗头的老头子。 阿青本想听从男友的建议卖掉屋子,两人一同上台北打拼。可是这种郊区巷子里的一楼店面本卖不到好价钱,几乎和一般住宅无异,况且屋龄至少叁十年了,光是寻一个勉强可看的手价都不晓得要多久。 寻觅买主期间,她认清男友只是想从她这边分一杯羹,两人大吵一架后分手。目标顿失的阿青再也无处可去,只好把自己缩回母亲遗留给她的空壳。 子总要过下去,阿青花了些时间整顿好自己与店面,便重新打开「家庭理发」这块招牌的电。 在阿青执业第二年,有个男人闯进了她的世界。 二十八岁的阿青个头不高,身高接近一米六,体重常在五十到五十叁之间跳动,虽然有对给罩紧紧包覆住的E,整体看来偏向瘦小。而带着油腻味上门的那位客人,则是一米九高、最少也有破百公斤的胖哥,像美国电影里出现的大胖子。 「阿青!我要理叁分头喔!鬍子顺便刮喔!啊冷气怎么没开?很热耶!」 「你汗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下雨……」 胖哥体型庞大又很邋遢,身上有股油油的汗味,阿青替他理过几次发,才在某个辗转反侧的夜里突然理解到那是狐臭。要不是胖哥总挑没人的时候上门,她早就从其他客人的反应得知这件事了。 「阿青好香喔!嘻嘻!」 「你惦惦,小心刮到皮!」 「兇喔!」 胖哥每次上门都是理叁分头加刮鬍子,单纯就业务来说算是优质客人,大部分都能靠电动理发器解决,十五分鐘搞定。不过每次剃嘴边鬍的时候,那对灰香肠嘴就会不安分地开口,说些像是想打好关係、又像是调戏的话语。伴随而来的口臭透过阿青戴着的布口罩,薰得她不弯起眉。 「阿青!阿青!」 「干嘛啦!」 「你好大,我摸一下好不好?」 「再讲话我轰你出去!」 阿青很讨厌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每次都狡猾地躲藏在幼稚面具下对她软土深掘。一开始只是不断说话,接着开始发黄腔,后来终于没礼貌地动手动脚了。当阿青晃着沉重的巨来到胖哥身旁,替他套上围巾时,那隻带汗的肥手冷不防地摸向她扬臂展开的腋窝,再以很快的速度摸往房。 「阿青的子!呜呼呼!」 「你放手!」 即使当场皱起眉头对胖哥大声,那隻手仍会继续以鲁的力道捏阿青的房,或是锐地捕捉她的头位置、以手指嘶嘶地对准头刮。就算有罩保护,阿青那独守两年空闺的头仍然相当,反覆磨蹭头的点或许手还出不来,其实阿青已经有了觉。 「是这边吧?猜中了吧?舒不舒服啊?头有没有乒──乒地起来啊!」 「你闭嘴……呜……」 阿青气急败坏地扬手,准备往那张连珠砲似的肥脸呼下去,却看见胖哥那身天蓝围巾出现明显的隆起。边抠她头边笑话她的胖哥,反而比生理反应恼人地涌现的她更早起,而且毫无掩饰。 「你在看哪呀?忍不住想看我的大吗?」 「……别开玩笑了!」 啪! 清脆巴掌声响起,玩笑开过头的胖哥像是被打醒般颤了下,然后默默收回咸猪手。方才那股积极全部消失了,胖哥宛若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表现得似乎正在好好地反省,希望阿青别认真把事情闹大。 「阿青姊……对不起啦……」 「你不要说话!不然我赶你出去!」 「喔……」 阿青生气地扯几下围巾,让这头肥猪痛个几下当做惩罚,东西一放就快步走向厕所。儘管怒气冲冲,在她心中已经原谅这个讲不听、但始终没有真正侵犯她的坏孩子了。也许是母使然,只要这个大男孩没有跨越恶作剧的界线,她气完都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 只是她并不知道,每当她气得进厕所洗把脸时,胖哥的眼神又从无辜变回瞇瞇,透过眼角馀光猛盯那对随着快步猛烈摇晃的巨。 阿青转开水龙头,没有直接冲手,而是先看了看镜中红着脸的自己,受油腻的触在掌心间瀰漫开来。怒意消退后,她的身体才迟来地将抑的觉释放开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她还是把打过胖哥脸颊的手掌抬起来,放到鼻子前,嗅着男人的味道,被非礼以至于搔头的画面瞬间掠过脑海,两颗咖啡的头在罩内乒乒地起。 花了点时间冷静后,阿青才回到大厅,一口气帮假装反省的胖哥剃完头发与鬍子,希望能让这个清化的大男孩洗心革面。 当然,下个月胖哥再度光临时,阿青的子又被他个准,换了件罩保护的头也还是被挑出来搔了又搔。这些扰动作不会随着阿青发怒而消失,反倒在夜里沉淀下来,化为睡前的想,替阿青枯燥的自增几分情趣。 阿青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抱过。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对胖哥的扰祭出重罚。她也曾想过看那傢伙在派出所向她低头道歉的画面,但是她于心不忍,或许这种宽容其实应该说是放纵吧。 不管怎么说,胖哥是这两年内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看似好胆大,实则胆小如鼠。即便是不擅长情之事的阿青,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主导权一直握在她手中。她可以报警,可以纵容,当然也可以合寂寞的身体稍微越线──这样的想法让阿青平淡的人生掀起了波浪,这是这段得过且过的子当中少有的刺,光是想像就让阿青动不已。 等到隔月胖哥上门,阿青招呼他上座后就藉故溜进厕所,看着镜中脸颊发烫的自己,边深呼边解下罩。给罩撑起来的双峰稍微往下垂,因为逗目标出现而兴奋的头大了,碰到这件薄薄的居家服触十分明显。她反覆确认这件衣服不会轻易透出头,但可以在手臂伸展时因拉扯而形成凸。检查完毕,她便拍了拍不小心笑出来的脸颊,戴回口罩,晃着傲人巨回到大厅。 「阿青,你没戴罩喔?」 「咦?」 不料才刚来到胖哥身旁,对方就看出来了。胖哥见阿青呆愣住,就用灰厚呼了口气,眼睛笑笑地对她说: 「你的比平常还低啊!我一看就知道囉!」 「啊……」 阿青这才明白她只顾着若隐若现的凸,漏掉了房位置的问题。她正想打消计划、回头穿回罩,胖哥的声音制止了她。 「罩来不及洗吼!你那么大真辛苦耶!」 「呃……嗯……昨天,忘了洗……」 「穿旧的会发臭喔!变成臭头!噗噗噗!」 「你很烦耶!本就不臭啦!」 「反正别人看不出来啦,你就这样帮我剃一剃吧!」 「……好啦。」 不知有心还无意,胖哥用他惹人厌的态度合阿青所盼望的发展,让她想起大学选修课跳社舞的觉。当时的舞伴是个有点烦人的男生,阿青也是在掌握主导权前提下才愿意和对方跳舞。 「阿青臭头!噗噗!」 「你再说就出去!」 「噗噗……」 大概是阿青声音没有真的生气,胖哥之后又小声喊了几次「臭头」,让阿青听得有点小怒,但不至于出声骂人。她的心跳比平常还快,口怦怦地有股久违的期待。这觉在她帮噗噗笑着的胖哥围围巾时具现化,从突然被隔衣捏个正着的头发出来。 「嗯齁……!」 「喔耶!臭头捕获!」 乒──! 不晓得是因为头遭到直击,还是耳边环绕的那句「臭头」奏效,给胖哥捏住左头的阿青轻喊出声,本来就蠢蠢动的头随之起。 「这边的也捏一下!」 「齁哦……!」 咕尼咕尼──乒! 继左头之后,右头也在胖哥捏下了起来。阿青羞红着脸迸出吼,身体久旱逢甘霖般酥麻颤抖着,两颗起头就这么给胖哥隔衣捏了十秒鐘,稍微飘远的意识才回到阿青的脑袋,使她又羞又气地推开那双手。 「别得寸进尺……!」 这次的抗拒声依旧没有往常的怒意,逗得灰嘴角上扬。 「抱歉啦!不会再摸了啦!」 「真的……真的不行喔!」 「我知道啦!」 口是心非。 无论阿青还是胖哥都明白,着凸的头站在客人面前、红着脸说出来的「不行」,本就是婉转的邀约。因此,当阿青拿着电动理发器推胖哥鬓脚,那隻悄悄地从围巾下伸出、来到她左前嘶嘶地搔头的手指,就好像不存在似地没有引发阿青的怒火。 「嗯……」 阿青的呼变重了,嘴巴不时迸出细微的声响。她和胖哥都在假装,一个装做老实的客人,一个装成认真理发的理发师。只要角度对了,胖哥的手就会往旁边探出,像条蛇似的,摸向阿青有点下垂的巨,对准凸的头来回抠。 「哦……哦齁!」 有时抠得太烈,阿青会停下动作避免伤到胖哥;抓着理发器、剪刀或梳子的手搁在半空中,眼皮半垂着看向它处,擦了润膏的亮嘴迸出颤抖的吼。逗着逗着,胖哥忽然向被他抠到脸红息的阿青说道: 「阿青,给我看你的头。」 「……不要。」 阿青了口口水,脸颊红晕迅速转浓。 「看一眼就好嘛,又不会少块。」 「不要,我会生气……」 「真的不行喔?」 「嗯,不行……」 「好吧。」 胖哥彷彿真的很失望地叹气,不再对阿青手脚了。 既不是发火过后乖下来的情境,又少掉叁不五时摸一下的刺,后来这段时间都让阿青觉怪彆扭的。看着镜中的胖哥、修掉几漏网之的时候,阿青不思考她是否该答应此人的要求。 毕竟,只是看一下身体,就可以让那双咸猪手继续扰她。 只要她能坚持立场、守住「看一眼」的底线,主导权仍然是握在她手中的。 可惜最后的修饰已经完成,阿青错过了反悔的机会。无法得逞的胖哥看起来也很无打采,让身体火热的阿青后悔自己太过死脑筋了。 这股热度并未随着帮其他客人理发消退下来,反而渐高涨,导致阿青夜里自的次数爆增,每几天就忍不住想像自己被客人们摸来摸去的下景象。 就这么到了隔月,胖哥再度上门时── 「阿青!今天头也臭臭的吗?」 「……才不臭呢。」 阿青身穿酒红的朴素居家服,没有罩保护的两颗头当场凸出来,让进门就发出猪哥笑声的胖哥看个仔细。今天她特地选合身的衣服,突显出略微下垂的部曲线。旁边供客人们坐等的椅子上搁了件薄外套,以防随时有其他客人上门。 惯例的询问理发类型、上完围巾,心跳越来越快的阿青就站到胖哥右手边,背对着大门,朝那张瞇瞇地对她部笑出声的脸悄声说: 「想看吗?」 「想!」 胖哥即答。速度快到让阿青忍不住咯咯发笑。 「只能看一眼哦。」 阿青说完便转头看了下门口,确认门外没有客人,就在胖哥注视下掀起上衣。酒红线条逐渐替换成健康的肤,胖哥眼睛紧盯着两种彩变换之处,依循阿青的动作往上飘。待两道圆弧状的柔软曲线探出头,两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曲线进一步收缩成由咖啡线条构成的软丘,持续到宛如女王头般耸立于软丘上的咖啡头现身,再继续往上拉至晕完全出为止。 「喔……喔喔……!」 胖哥盯着阿青的头,第一时间没有伸出手,而是把眼睛张得比以前还要大,像是初次见识到女人的。阿青见他出这种惊讶表情,口就咚咚地好像在敲着鼓,涌现一阵久未受到的优越。 「好了,一眼的时间到了。」 阿青咻地一声把衣服往下拉,双手刻意停在衣襬前,让胖哥以为还有讨价还价的馀地。果不其然,胖哥的眼睛下去又上来,两条肥手从围巾下探出,双手合十向阿青拜託道: 「再一下嘛!一下就好!」 「你到底是来剪头发还是当猪哥蛤!」 「剪头发啊!可是也要看嘛!阿青你再一下啦!一下啦!」 「你吼……」 阿青嘴上唸归唸,心里倒是滋滋地准备再给这个胖猪哥一点福利。她看着胖哥那头短而油腻的头发,视线往下滑至被肥挤到变小的眼眶,两团肥脸上的红晕让她快活极了! 「想看哦?」 「想!」 「真的想看哦?」 「真的!」 「那──给你看!」 阿青笑地再度拉起上衣,垂软的房嘶地从酒红布料内翻出来,两颗咖啡头在胖哥面前晃呀晃,那对眼珠子也跟着咖啡轨跡转呀转。阿青稍微往前站,再用转头看门外或调整椅子等动作来掩饰刻意靠近胖哥的意图,好让她的双更接近那双依然在合十的手。 「阿、阿青……」 「干嘛?」 「再过来一点……」 上鉤了──阿青在心里窃笑,表面上仍装模作样地扬起声音唸一句: 「过去干嘛?你想做什么?又要吃我豆腐哦!」 胖哥意图再明显不过,因此被阿青针锋相对反而说不出话来。见他支吾其词的可怜模样,阿青有点玩开了。她再次确认没有客人会来搅局,于是大胆地贴向椅子扶手,身体稍微往前倾,让曝在胖哥眼中的部近到都快要凑上脸。 阿青期待着事情的发生,胖哥也在等待出手的机会。当阿青前的咖啡软丘带着前一晚留下的香皂味凑过来,无疑是在怂恿胖哥咬住自己送上门的肥。 这肥到了嘴边,胖哥却迟迟没有动作,好像光这样就到足了。阿青觉得凡事都要她主动有点闷,不过没关係,只要主导权还握在手中,胖哥就是她用来足自身的玩物。 她的头都能受到胖哥越渐紊的呼,温温凉凉的,不知是否是心里因素,还让她觉有点油。头随着阵阵呼逐渐时,她故意用使坏的语气对胖哥说: 「欸你,之前一直说我什么呀?」 「什、什么?」 胖哥了口口水,咕嚕声明显到阿青都听得见。 「说我的什么……会臭?」 「啊……没、没有啦!开玩笑啦!只是逗你玩啦!」 阿青不接受胖哥的搪,语气强硬地说下去: 「你再说一遍,不然我轰你出去。」 「好啦我以后不会再……咦?」 鼻头浮着油光的肥脸庞往上扬,对红着脸淡笑的阿青愣了下。阿青虽然很想保持馀裕,可是双颊的红晕背叛了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假装强势。 「我说,你现在再对着我的部说一次,不然你就不要再来了。」 胖哥反覆确认阿青所说的话,这下换他脸更红了。不晓得是到羞愧还是胆子突然变小,不久前还利得很的嘴巴磨磨蹭蹭的,让阿青等了好一会儿才挤出细若蚊蚋的声音: 「阿青你……臭……头……」 「我听不见。」 「阿……阿青你是臭头……」 「看着我说!」 前两句已经搔得阿青口一阵火热,情绪嗨上来又让她不伸手端起胖哥的双下巴,在两张红脸蛋相互凝视之下听胖哥当面直说: 「阿青你臭头啦……!」 乒──! 被好球带以外的糟糕男、用着低俗言词形容身体的阿青,实在拿这股异样快没輒,两颗飘着淡淡香味的咖啡头当场就对着胖哥的肥脸完全起。她知道这种有点轻飘飘的觉不妙,但她无法停止逗的衝动。体内的昂之情几乎都灌注在两颗起头上,使阿青一而再、再而叁地踏过自己当初设下的界线,引着意外憨呆的胖哥。 「我的头是不是臭臭的……嚐过才知道吧?」 胖哥迟了两秒鐘才反应过来。待那对灰香肠嘴半信半疑地敞开,心跳加速的阿青马上往前一顶,用软绵绵的左贴紧胖哥的脸,六公分宽的咖啡晕连同起头一併给带有口臭的香肠嘴入口中。 「嘶嚕!噗!啾噗!啾噗噗!」 「哦齁……!」 男人这种生物,就算不用教,子进了嘴照样会本能地。更何况是平时就有在看情片的胖哥,即便这是他第一次,脑袋也犹如走马灯般浮现许多曾经从情片上看过的舌技演示,身体自动用阿青的头依样画葫芦地做了遍。不管是暴的、杂无章的舔舐,还是把晕都疼了的真空法,阿青对这个大男孩努力展现出来的技巧照单全收,子酥麻得要比平时给他搔头还强烈。 「齁……!齁……!」 阿青一手抱住胖哥油腻的头,一手撑在扶手上,低着头迸出享受的吼。等胖哥从初次的狂喜中稍微冷静下来,可以动起左手来刺阿青的右头时,洒向胖哥脸庞的吐息也随之转浓。 「头……舒服……!齁……齁哦……!」 眼见阿青气势由女强人转为小女人,大胆小的胖哥这才重振雄风,双眼再次地瞇起,着阿青的头伺机说: 「阿青果然是臭头!被我过就变臭了!噗噗!」 「你骗人,才不臭……」 啾噗!啾噗! 「嗯齁……!这么大力……!」 胖哥开始沾沾自喜地嚷嚷着「臭头」、「头真臭」这两句触动阿青慾火的话,配合着暴的与快速抠头动作,让阿青是越听越过癮。即使是尚未被胖哥口水玷污的右头,好像都给胖哥喊到变臭了。 当胖哥终于放过给他又又咬的左,涂咖啡晕的黏稠唾升起一股直窜鼻腔的臭口水味,在冷空气中舒服立的头成了名副其实的臭头。大口气的阿青主动奉上右时,胖哥牵着她的右手进入围巾底下,摸向隆起的运动短。阿青眼皮半垂着息,假意拒绝一次,就乖乖地用掌心隔着子来回蹭胖哥的具。 阿青既不想让胖哥轻易得逞,又渴望自己能被眼前的男掠夺。她享受着头被那张臭味香肠嘴的快,这犹似在沙漠中盼求一口活水的足,让她甘愿为带来甘霖的对方做任何事。 一个时而左顾右盼、时而垂首吼的女人。 一个急于将自己口臭铺女房的男人。 两人默契逐渐成形之时,室内电话忽然铃铃铃地响起。 千钧一发之际寻回理智的阿青颤了下,推开打算无视铃声的胖哥,起的咖啡头垂下一团浓臭的口水。阿青尷尬地伸手顺了顺没掉的头发,把捲成一团的酒红上衣拉回原位,晃着前端润的双来到电话旁,拉下口罩接听。 「喂,阿青理发店你好……啊!」 阿青其实有听到胖哥下椅子的声音,也许大脑已默许此人将做出的行为,才让她不去在意这件事。当胖哥走过来从后头抱住阿青、两手伸进她衣服内捏住头时,阿青就在讶异又窃喜的惊喜中轻喊出声。 「是,是……嗯……有的……」 胖哥稍嫌用力的按下,头不时传出有点过头的痛楚,但阿青仍然很舒服似地扭动着身体。胖哥玩头玩到息声越来越大时,阿青就竖起手指于前,示意他声音别太大。那手指被胖哥捉过去含进嘴中,滋滋地了几下,让阿青到既噁心又刺。 「我知道了,谢谢您……是,是……好的……好的谢谢。」 电话掛上,涂胖哥唾的手指啵地一声入阿青嘴里。阿青小小地吓了一跳,提紧的眉尖很快就放松下来,在胖哥凝视中起手指、逸出炽热的吐息。 「阿青……」 阿青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的。 她只把胖哥视为玩具,并不打算动真情。 可是那对在她看来丑陋、油腻又脏臭的香肠嘴靠近时,尖一阵酥麻的阿青却任凭胖哥偏离界线,吻了呆立在原地的她。 「啾嚕、啾……」 阿青二十八岁的夏天,只有体再次陷入了河。 (2) 阿青的觉醒始于十五岁的夏天。 在她印象中,堂哥是个全能的天才,教功课也行,打电动也行,还会带她偷溜进二轮片影院看一下午的电影。阿青不太记得是在电影院还是开着冷气的寝室,总之那天空气冷得她直发抖,堂哥的嘴就在令她受寒的黑暗中捎来了温暖。 趁着暑期与寒假家教时间,与堂哥窝在上来点教人心花怒放的亲密接触,这种忌的记忆总让偶尔回想的阿青像是大口饮下汽水般,从嘴巴到喉咙都受到气泡绽开所带来的微快。只要闭上眼睛,堂哥用有点咸的方式亲吻她的、舔舐她正从粉红转为咖啡的头、引导她由抗拒到愿意具的那段时光,都能够鉅细靡遗地呈现出来。 这种和初恋有着类似波长的特殊情愫,到了堂哥入伍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即使后来遇上曾经互许未来的男友,也不曾带来相似的悸动。 如今,与胖哥建立起不为人知的亲密关係,就好像当年的觉再次重现似的。 「阿青!我带东西来给你囉!」 胖哥不再是每月剪头发的子才上门,他叁天两头就来到理发店,而且很极端地只在有客人的时候出现。或许是叁分头加上鬍子鬓角全部推乾净的缘故,阿青觉他身上的油腻味变淡了,即使着汗,狐臭也没那么明显。 「这东西要冰喔!我拿到后面去喔!」 「啊……嗯。」 阿青事先与胖哥说好,绝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做逾矩之事。但是胖哥会错意了。他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大厅以外的地方都可以,所以这次上门直接走进大厅后面的厨房兼餐厅。阿青不想为了不请自来的胖哥中断理发,但是说实话,她的心脏确实也在此人出现时加速跳动。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向当前处理中的杨杯杯说一声抱歉,就搁着理到一半的头快步到厨房去。 不料才刚越过滴哩作响的门帘、进到灯光昏黄的厨房,胖哥就搂着她到墙边,拉下她的口罩,用灰香肠嘴吻住她的双。 「嗯呼……!嗯……等一下啦,你太大声……啾!啾嚕!啾嚕!」 从抵抗到欣然接受只花不到五秒,阿青的心情宛如当年盛夏,一个准备前往堂哥家、做些脸红心跳事情的少女。她闭起双眼,忘掉那张臃肿的脸庞,将伴随口臭而来的油腻味当成夏季的秘密,充斥着她的舌、汗颈、头乃至于指尖,把她全身都变成期待着抚降临那么。 两种不同的唾搅拌中,阿青以黏腻的舌尖舔舐笨拙但有力的肥舌头,一对香与肥大的臭顶着热汗相贴,或或吻地索取彼此。混浊的口水乘着阿青转弱的哼声垂降时,胖哥两手贴伏到她的酥上,挤麻糬般捏着两团坚的双峰。着着,泥鰍似地滑动中的手指就准确无误地觅着阿青的头,对准两点嘶嘶地来回蹭。 「哦齁……!」 阿青得光是给胖哥都舒服地想出声,头隔衣直击的刺自然化做令喉咙发的吼,使她对着眼前轻轻敞开的灰迸出吼声。沾两人口水而臭一片的灰厚对着阿青呼气,薰得她身体微颤,彷彿被这个糟糕的男人经由气管由内污染了身体。这种「被脏」的觉和当初给堂哥「带坏」的刺很相似,让阿青羞红了脸,没有避开胖哥的口臭,反而对着他的香肠嘴深一口气──接着闭紧眼睛、抑住恍惚的衝动,让臭到差点失神的昂之情化为的电,使给胖哥抱在怀里的身体酥麻一颤。 「呼、呼呵……!」 「阿青,看我这边。」 「啊呜……!」 噗啾啾── 阿青一抬起头,就被一脸坏笑的胖哥张嘴含住鼻头,对她的鼻孔深吻到口水都溢了出来。阿青避无可避,即使憋住呼也撑不了多久。就算想要嘴巴呼,胖哥也及时盖住她的,得她只能用被香肠嘴含住的鼻孔气。 「嘶嘶……齁哦!」 她的鼻孔直接横越担任第一道防线的舌,来到黄脏牙齿后方。 「嗯齁……!」 接吻时闻到的刷牙刷不乾净的口臭,在口腔内要比间臭上好几倍。 「嗯齁哦哦……!」 给这股口臭味直衝鼻腔、刺着大脑的阿青,因为从未闻过如此臭的味道,的身体產生了误判──双眼被这阵恶臭味薰到吊起之时,嘶嘶搔中的头也乒地一声起来,瑟缩于内里的蒂亦跟着起。 「齁……!齁……!」 胖哥看着一脸恍惚的阿青下意识地皱紧眉头、忍耐着臭味又不可自拔的反应,心头涌现极大的成就。他抱紧忍不住发出吼声的阿青,鼻子的厚牵着黏臭的唾往下移至阿青前,吻住这个女人的嘴,让她不得不用鼻孔继续闻臭口水味。 「嗯啾……!啾……!啾咕……!」 阿青淋淋的鼻孔嘶嘶地气,吐气时鼻孔随之扩张,气到胖哥脸上,像是投入燃料般加速香肠嘴的舔吻动作。待阿青在这阵又臭又热、让她身体频频打颤的舌吻中回过神来,才举起拳头有点用力地搥了胖哥两下,要他放开她。 「你不要太超过……啾嚕!啾!」 只是两人才拉开不到五秒鐘,胖哥又亲向她的嘴,双手在她手臂与际上下磨蹭。阿青和他吻个几下,再次搥了他。这次追加代表严重警告的竖食指。 「我还有客人,你最好……嗯咕!啾!啾噗!」 胖哥用渗出手汗的掌心握住阿青朝他竖起的食指,还做出暗示意味的套动作,吻了口嫌体正直的阿青。两人再次舌,本来一脸正经的阿青都给吻到眉弯起,搥打胖哥的拳头也柔化成轻抚。 阿青既讨厌胖哥不听话地一直想她,又很喜被男人这么急地索求,让她很有优越。叁度吻毕,她头垂得低低的,竖起给胖哥用热掌心套而发热的食指于前,轻轻一笑。 「杨杯杯不好意思,等我五分鐘哦!」 「还要等喔!啊你快点喔!我十点鐘啊要去药局领药,你别耽搁太久喔!」 「就快好了,不好意思哦!」 阿青隔着珠帘向大厅里等候的客人说道,她的脸红得或许隔着门帘都看得一清二楚呢! 争取到五分鐘时间,小鹿撞的阿青回过头来任由胖哥去她上衣,动作鲁到还听见衣服传出撕裂线声。反正这件衣服她也不是很喜。上衣一,她就垫起脚尖、两手捧住胖哥的肥脸,主动送上微啟的,两相接后再动作迅速地解开罩。 业已起的咖啡头连同六公分宽的晕一亮相,就给胖哥黏的手指快速上来,一会儿捏住头,一会儿用指腹来回磨蹭晕。阿青想逗逗这个魔人,于是故意扬起手臂、出长着稀疏腋的腋窝。胖哥果然受到刺,埋首就舔向她的右腋。 「阿青的腋!嘶嚕!嘶噗!」 「嘘!小声点,别让外面听到……呼、呼嗯!」 也许是部被摸过不少次的关係,比起给胖哥头,被臭呼呼的舌头舔舐腋格外有。无奈引胖哥的体味一下子就给口臭味盖掉,不到一分鐘,阿青双腋皆给油腻香肠嘴玷污,像条公狗般四处留下口水的胖哥最终还是回到她前,两颗兴奋立的咖啡头。 「阿青的臭头,噗呵呵!」 「你惦惦,不然我生气哦……」 「好啦!臭头啾啾──!」 「……哦齁!」 噗啾!噗滋!啾噗噗! 即便这是第二次,胖哥已经有了自己的套路,虽然还是常常把阿青疼、或是不小心咬到头与晕,这点小小的失控在阿青看来倒也不失为刺。被这么个瞇瞇的大男孩抱紧身体着,阿青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被倾向。 不管怎样,在胖哥一就停不下来的刺中,阿青手伸进了短,指尖撑开内松紧带,正触摸蒂,胖哥手就顺势而入,代替她起的蒂头。 「轻……轻点……!齁哦哦……!」 滋啾!滋啾! 沾上臭口水的蒂发出令阿青面红耳赤的水声,头时时痛地给灰厚舔着,阿青的身体要比前一次站在电话前、边接吻边自的时候来得火热与舒服。说实话,胖哥的指技和前男友相比差太多了,可是那又如何?对于孤单这么久的体而言,这种拙劣的指技已足够让她酥麻到不能自己。 「去了……!去了……!齁……!齁哦……!」 滋咕!滋啾!滋啾! 完全放松的阿青享受着胖哥带给她的高,身体渐渐瘫软,最后整个人偎进慌忙松开咖啡晕、直身子的胖哥怀里。闻着此人身上的汗臭味、受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掌握在对方手中的安全,阿青越越舒服,心跳好久没跳得这么烈了。 她闭起眼睛,开始想像两人更进一步的发展。不,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让这个猪哥得手。她要再矜持一下,让这个大概有偷偷做功课的大男孩来瓦解她的抵抗,然后再把这具发热的身体打上蝴蝶结,当做奖品出去……想着想着,顶住她下腹部的具已在蠢动了。 「阿、阿青,你帮我口好不好……」 「……不要。」 阿青还不想这么快就进展到口,连手都还不行。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纯粹是因为自己刚高过,开始有馀裕思考客人的事情吧。总之从口到打手一律拒绝。 「那……那你口罩下来,借我用……」 「口罩?」 「这样我才可以想像啊!谁叫你不帮我吹……」 就是这样。 一步一步来,慢慢地侵略过来吧。 脸上滑过一滴汗水的阿青对胖哥扬起气的浅笑,当着他的面取下口罩。胖哥接过口罩,马上把七分连同四角一併拉下,大剌剌地在阿青面前出米肠般的包茎具。一阵混合了味与腥味的浓臭味道漫开,阿青皱起眉头,脸上的红晕不减反增。 「好臭……!」 「呼、呼呼!很臭吧!」 「你还敢笑……」 阿青嘴上嫌归嫌,倒也不是真的厌恶这种不洁的具。一来她自己也有过邋遢到私处飘臭的子,二来她的身体还在兴头上,对这种臭味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而且无论堂哥还是男友,他们的老二都是头完整出又乾净的模样,这还是阿青首次见到腥臭的包茎。撇开臭味不谈,泽比茎身黝黑、答答地蜷起的包茎口还是有那么点可。 「阿青,你真的不帮我含喔?」 「不要!很臭你知不知道!」 「好吧……」 胖哥有点失落地抓住他的包茎具晃了晃,接着用布口罩的内侧包住臭的包茎口,用阿青刚戴过的口罩快速地在她面前滋滋地手。阿青对着快速打手的胖哥舔了下,有点犹豫是否该继续子给他看。这时外头传来了开门声。 紧张整个从背后起来的阿青头对着胖哥乒乒立,在胖哥用左手捏她的头时,阿青急忙转头对大厅那儿喊: 「光临!不好意思还需要等一位──大概十五分鐘喔!」 「阿青你在忙喔!十五分鐘喔!」 「对对!那个我现在快忙完了,出去帮杯杯剪好再洗个……齁……洗个头!大概十五分鐘哦!」 「那我等一下来喔!」 应付完新进的客人,坐在理发席上的老先生也按捺不住了。 「阿青啊!是好了没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过去!啊……再一分鐘哦!」 「你快点啦!我说我十点鐘啊,要去──」 「要去药局领药对不对!我知道,马上就好了哦!」 「快点喔!来不及都你的错喔!」 「好我马上……哦!」 阿青急着安抚客人,胖哥急着打手,等到一边应付完,用原味口罩套住猛的胖哥也了。阿青还想着要从橱柜拿新口罩,怎知胖哥手一抬,就把沾黏垢与的口罩戴到她脸上。 「你干嘛……好臭!」 「阿青,这样好喔……噗噗!」 「变态耶……!」 温热的自鼻头、鼻孔与上等处浸开,腥臭但令人怀念的气味让阿青一时松懈,胖哥的就沿着她的进到口中。咸涩口自内传开,加诸胖哥不停逗她的头、发出瞇瞇的笑声,得阿青脑袋一阵混。最后她实在抗拒不了胖哥的抚,浸在中的鼻孔嘶嘶地了口气。 「嗯齁……!」 乒──! 「阿青的臭头起囉!呜呼呼!」 零距离入腥臭味的阿青恍惚地看着胖哥,给肥手把玩着的咖啡头又一次颤。她的脑袋变得轻飘飘了,有种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给自己闻的男人的衝动。要不是大厅内的杨杯杯开始生气,阿青恐怕又要输给让她舒服起来的慾火。 随便用卫生纸擦掉房与腋下的口水、快速穿回罩与上衣后,阿青不知所措地望向橱柜,身体却给胖哥摸着股推往门帘处。 「阿青要边闻我的,边帮老头子剃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