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刚吻上客秾腿间的小花儿，客秾就颤了几颤，含混地哭了声。‘
甘宁没亲够，心里就像野火烧芦蒿一样，扎得慌。
但客秾不舒服，她只能作罢，
连忘返地把她
的腿
摸了又摸。客秾侧身合腿去睡，甘宁坐在客秾身后下首，望着一朵殷红的、微肿的、
漉漉的小花儿，挣扎半晌，低头在她腿侧吻了千万遍。客秾睡
了，无知无觉。甘宁去喝了几口冷水，快速洗了个澡，拧了一把温热的
巾，先给客秾擦脸，她晚上出门没化妆，不然绝对不会没卸妆就睡觉。擦完了脸，又擦手，擦着擦着，忍不住把十
手指轮番亲了个遍，手心里印了好几个吻。亲一下擦一下，好像自己的吻多脏一样，其实只是
上心窍，总想亲她，又惦记着她
干净，怕亲多了她生气。好容易擦完了手，她又去换了一条
巾，比先前那一条更热一点，脖子擦干净，擦她柔和圆润的肩膀，也还是忍不住想亲，忍了几遍，擦到两团
时，实在没忍住，匍匐着，噙了一小口
，含了又含，拿舌头顶一顶，推一推，
出来褶皱，又
着抚平。巾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客秾被扰醒，烦不胜烦，把
前冒着热气的脑袋推开，好像生气了，但眯着眼睛看了甘宁一会儿，向她伸手，甘宁不知道在想什么，把一颗脑袋杵上去，下颌就放在她刚才吻了千万遍的手心里。客秾被她气笑，像刚才那样，在她下巴处挠了挠，好像没睡醒，也好像是故意的，叫她“小宁狗狗”。
甘宁伸出舌头来象征
地“哈哈”
气，在她手心舔了舔。客秾嫌
哒哒的，看到枕头边好像是一块巾，就指了指，甘宁去拿过来，又擦手。擦了好几遍，总不放手，客秾娇嗔一样，拿腿撞了撞她，问：“小马是小狗狗吗？”
甘宁重重点头。
客秾拽着她的手，借力坐起来，凑过去咬了口她的下
，“小狗狗”。甘宁这时候真像一只狗，猛一下把客秾扑倒，
脸
亲。客秾笑起来，由她
来。甘宁见客秾不反抗，反而有些心虚，逐渐安静下来，捧着客秾的脸，一下一下，好好地，亲在客秾嘴
上。客秾也开始回应，抱着她薄薄的身子，伸出舌头来把她的两片嘴
亲，又干净，明明嘴里没有什么，还是咽了几次。甘宁勾着舌头去够她，扫
着，用合适的力度咬住她送进来的舌头，吃雪糕一样，剐着，舔着，
着，各处都尝遍。直到客秾轻声哼哼，甘宁一手扣着客秾的后脑，一手从上摸到了
，又摸到了润的小花儿，打着转，把两片的花瓣儿仔细地轻轻地掐了掐，掐出一手的汁儿。客秾眼睫又开始
润，嘴巴舌头都被占着，心好像也被甘宁捏着，她一动，自己全身都颤。甘宁终于放过她的
，却还是想亲近，舔一舔上，又碰一碰下，两人在黑暗里对视。甘宁：“姐姐，我永远做你的小狗狗。”
客秾眉眼弯着，浓浓的媚散开，像一颗青梅。
她摸了摸甘宁脖子，食指从左划到右，停在中间，嘴里念：“客小马”，手指就在脖子上点了叁下。
小狗脖子上都戴着写有名字的小牌，甘宁的写了“客小马”。
甘宁心领神会，小小声地“汪”了一下。
客秾用刚才摸她脖子的手，在她头顶摩挲了一下，短发被
，当然，无人在意。甘宁把客秾的手拉下来，放在
前，心脏的地方，她说：“我这里烧起来了。”客秾就在那里
了，问：“小马，还想做吗？”甘宁又“汪”了一声，客秾神
变了，是甘宁把两手指
进了花
里。上一次进去横冲直撞，这一次目标明确，专挑着往客秾觉得刺
的地方去，又是捻，又是撞，或是过而不入，不给客秾痛快。客秾初次做
，以为也许就是这样，野火猛兽洪水到了家门口，只能看着他们在窗外嘶吼，自己却无法献祭；花开到一半，香气屋，始终开不尽，
天就走了。她只好咬着甘宁的耳垂、肩膀，不断说：“小马，你往刚才的地方…小马……求求小马…”，泪汗涟涟，被甘宁
走，她于是扭着
自己往她手指上撞，刚撞一下，酸软得半边身子都没了，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小马”，了好几次，攒着力气，再撞，甘宁却把手
走了。客秾急得要命，下面汩汩
水，眼里全是祈求。甘宁吻她，很重地把她舌头
过来了几下，客秾又软了，没骨气地求她：“宁儿，给我吧。”语气可怜，
地，扭着，趴起来。一朵花儿送到甘宁面前。
谁再忍谁是狗。
甘宁是狗，但她忍不住，一口吃进去，先含了一嘴的汁子，
干净，又源源不断。甘宁索任这些水儿，探头去咬那个小尖头儿，客秾瞬间塌了，喊也不会喊了，头埋在枕头里，往后
，想叫她吃得再狠一点。甘宁见她喜
，牙齿磨那小头儿磨得更起劲儿，没几下，客秾咳了一声，人倒在
上，水洇了单，抖得厉害。甘宁看得眼红，掰开她的腿，还去吃那颗有些肿
的尖儿，叁手指不管阻挠冲进
里，按着客秾要紧的地方，重重地捻上去。客秾被她玩坏了一样，尖叫了一声，
出来些水，冲了甘宁一下巴。甘宁的手没
出来，缓缓地动着，等着她高过去，手在她眼处着，脸挨在她腿侧，轻柔地，像一只真正的狗狗，蹭一下，又一下。客秾
泣着，还在缓劲儿，却记着甘宁，嘴里叫她：“小马，小马。”甘宁侧头含了一小口她腿
上的，模糊地应：“姐姐，狗狗在。”两分钟之后，客秾好一点了，甘宁把手
出来。这时候的花儿，是秋雨里的海棠。
甘宁把那些多余的汁儿舔了，又把小尖尖儿亲了亲。
客秾问：“你在做什么？”
甘宁：“做姐姐的狗狗。”
客秾笑了，抬腿把
让开，单了一块，她滚到甘宁睡的那边，干干
。甘宁没动，还躺在那块水渍旁边，手在那上面无意识地摸着。
两人不说话，客秾几乎快睡着了，突然问：“狗狗想要吗？”
甘宁屈了屈手指，“姐姐再等等我，好不好？”
客秾觉得没什么，调转睡姿，在甘宁脖子后面亲了亲，“最喜
我的宁儿狗狗了。”甘宁偷偷掉了一滴泪，无声地点头。
客秾学着她那样屈腿躺着，身子和她合在一起，手臂绕过她，捉住了她的手，十指都摸了摸，有些黏，突然问：“刚刚就是这只爪爪，是不是？”
甘宁转过来，手指半合上，放在脸侧，“嗷呜”一声。
客秾其实很困了，但她这样很可
，于是亲了亲她，“傻狗狗，这是小老虎，不是宁儿。”甘宁忽然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力挽狂澜：“有一种品种的狗狗就是这样的。”
客秾问：“什么品种？”
甘宁自报家门：“甘宁。”
她胡说八道，客秾才不理她，眼睛合上不看她。
甘宁又和她贴在一起，“还想亲。”
客秾：“我才不要和老虎亲。”
甘宁“汪汪”两声，很敷衍的样子，含着客秾的
，拉了她的一只手放在脖子上，“是狗狗”。客秾这才回应她，着实亲了几下，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和甘宁商量：“我们先去洗澡，明天再亲，好不好？”
甘宁不死心，趴在客秾
前了两口，客秾心里有一点燥燥的，挪开身子不让她亲了，自己下了，扶着衣柜去了浴室。甘宁这时候又真的像一只粘人的狗，追上去，挤开浴室门，两个人站在淋浴头下，互相给对方洗澡，洗着洗着，又亲。
客秾嫌洗澡水总进嘴里，摸索着关掉淋浴，
漉漉地和甘宁抱在一起，贴，
碰，四条腿
错着，涎
换，亲得眼皮打架，还是不愿意放开。甘宁把客秾
在浴室的镜子前，捏她的。刚才那种燥燥的
觉又来了，客秾息着，也去自己的。重一下，轻一下，两条腿不自觉夹着，头仰起来，靠在甘宁肩膀上。眼皮发红，
往后，不知道要够什么，倒是
着。四只手抱着两只，白如同
念，从指
里出来，又被
进去。镜子里的人像两条鬼魅，相互
着，水草一样分不开。甘宁掰着客秾的脸去亲她，很疯狂，涎水喝不尽，
下来，滴在上，更滑腻了，不到尽头。客秾坐在洗手池边，后背顶着镜子，她不断扭动，镜子和
一起摩擦，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甘宁跪在地上，头埋在她腿间，手指进进出出，牙齿叼着小花儿不断折磨。
客秾不小心按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水哗啦啦地
下来，甘宁腾不出手关，索让它。夜晚包藏着荒唐与疯狂，夏虫碰在玻璃上，小小的“咚咚”声。
甘宁换了
单，客秾终于干干地睡了，睡前还摸着甘宁的脖子，奖励一样亲了一下她，有点骄傲的宠溺语气：“宁儿狗狗。”明明之前还说她的小牌上要写“客小宁”呢。
甘宁：唔，今天当狗。
我今天站起来了，叁点到五点，写了这一章。
（抱客小马出来给大家摇个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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