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成了酒吧与夜店的常客,只要是没有工作的夜晚,他就会花上两小时将自己浸泡在充 酒 气息的场合里。 没有固定与偏好光顾的店,一切都随着心情来,不过若真要说的话,条件倒是有这么一个。 ——能让他在其中找寻到谈言神韵和影子。 这便是仅有的条件。 「请。」调酒师将酒杯推到了褚墨面前。 褚墨微笑示意。这是最一开始跟他介绍泡泡烟 的那位调酒师,虽然不是最能令他回味谈言身上气息的店,但是他还算是中意这里。 这里是他最开始了解谈言的第一步。 那人似蛇又如猫,瞳孔赤 却隐晦,他很喜 那双眼,美得像滴在脖颈的红酒,让人想用舌尖细品。 自从那 与谈言的接触之后,他没有再找过他,却比以往更加频繁的侵犯羞辱其他猎物,把他们的痕跡烙印在监狱里的每个角落。 但他没有再获得过任何快 ,如果真要说,就只有像是跑了马拉松后那种大汗淋漓的舒畅 ,然而在那种 觉过后,则是无止尽的空虚,与抱着谈言时的 觉截然不同。 谈言是特别的,他的病也许只有谈言治得好。 他必须要得到谈言。 褚墨饮下了最后一口酒,他看向背对着他正在和其他客人寒暄的调酒师。 谈言也会这样吗?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游走在男男女女之间? 有点难以想像,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很期待,逃离的牢笼的谈言在外头的姿态。 他很想一探究竟。 思及此,他不自觉舔了舔上 ,像极了狩猎前的猛兽。 *****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接触,连眼神 都被刻意回避了几次。 一开始谈言只当对方是因为不想被发现那些 离常轨的出格行为才会如此,但到了最后,他甚至怀疑被对方抱在怀里的 受,只是他太过寂寞而幻想出的温暖。 他会再来找他吗? 旋即,谈言被自己的想法一惊……他在期待? 期待被褚墨找去另一个无人的暗隅后侵犯? 背德 带来的抗拒心理 过了在伊甸园初嚐 果所带来的刺 。 谈言想着绝对不能再发生那种事,他必须要照常过着原本的生活,然后出狱。 所以当他就这么跟着以某种他 本没听清的理由把他带走的褚墨离开时,他愣了足足有两分鐘才回神。 看见褚墨的瞬间,他的身体毒癮般的不自觉朝对方靠近,他甚至不记得路途中的其他景 。 愣愣的盯着摆在洗手台边的威士忌,谈言很想大骂自己的不争气。 「不帮我倒吗?你这是瀆职。」褚墨手里拿着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偷渡进监狱的威士忌杯,似笑非笑的掛着嘴角。 「……这是在干嘛?」谈言蹙着眉心,警戒的神情之中还参杂着微不可见的疲惫。 闻言,褚墨只是轻笑了声,「没干嘛。请调酒师帮我倒一杯怎么了?」 谈言忍住想吐槽的衝动,沉默与褚墨对视,然而对方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最后他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怯怯用双手捧着酒瓶,在玻璃相撞的脆响当中看着橙黄 的 体慢慢倾入。 谈言把酒瓶重新放回洗手台上,但对面的人却没有动静,他抬眸,却撞上了对方突然靠近的下頷。 「啊,抱歉!」谈言惊吓的退了几步,然后观察褚墨的反应。 上次在开始做 之前,褚墨把他踹到地板的那一下可并没有因为之后的 愉而忘记,那处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他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 不过褚墨似乎没怎么在意被撞的事,他挑着眉开口问道:「你平时也是这样帮客人倒酒?」 「啊?」 「就是战战兢兢。」 听见对方的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谈言只觉得更加搞不懂褚墨的目的了。 「我、那个……狱警。」谈言严肃的看了褚墨一眼。 「嗯?」但被看的人只是轻挑的摇了几下手上的酒杯,看里头的 体被照明灯折 的波光粼粼。 「狱警,这里是监狱。」 「哈!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喝。」语毕,褚墨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看向谈言。 「因为是在监狱,你没办法像平时上班那样?」褚墨用手沾了几滴酒,在指尖 了几下之后,他突然向前靠进。 谈言向后退,才发现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墙壁,就在上次他被强 着的那个位置。 谈言 了一口唾沫,他扭曲着脸把头撇开,然后 觉对方沾着酒的温热指尖捏上了耳垂。 「真好奇你身为调酒师时的模样。」褚墨轻笑道,眼底瞇成了一条狡黠的线,危险而美丽。 他把脸埋进谈言的肩窝,贪婪的 了几口。 褚墨来了 觉,但他没打算做,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处在临界点的难耐。 此时此刻,他 觉自己像个正常人,拥有心跳和体温。 「谈言……」褚墨的声音闷闷的。 谈言想逃,这一切都太奇怪了,现在的处境,眼前的景象,都不应该发生。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后怕,即使搂着他的这人曾经灌注在他的身体深处。 此刻的谈言强烈的想要逃跑。 似乎是察觉了谈言的意图,褚墨冷不防圈住他两隻手的手腕, 向墙面,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无法挣 。 「窒息play……你很喜 吧?我有把握可以拿捏得刚刚好,怎么样?」褚墨像是恶魔低语般,提出了 人的提议。 怎么样? 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东西,谈言不知道他所得到的与他将承受的是不是会成比例,但是圈着他手腕的力道让他想起了那 对方带给他的愉悦。 褚墨很适时的往谈言身上顶了两下,然后将他与墙面 得更紧。 「还有,别叫我狱警,我叫褚墨。」 「……」 「嗯?回答呢?」 「……褚、褚墨。」 「呵呵。」褚墨低笑了两声,他将谈言揽得更紧了。 他的。褚墨暗忖。 ***** 在那之后,只要被褚墨逮到机会他就会把谈言叫走,有时候带各种酒给他看,让他帮忙倒了之后也不喝,就这么放在一旁,有时候一上来就是啃咬,接着便是昏天暗地的 愉。 「为什么……是我?」有一次,在褚墨将大量  进谈言体内,并再次动起来准备要进入第二回时,谈言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人,阻止他的动作,然后问道。 褚的脸 有一瞬间沉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画面,不过很快便又恢復正常。 「因为只有你能让我 。」褚墨笑的像是隻偷腥的猫,狡猾的纯粹。 啊啊,这个人……是真的有病啊。谈言看着对方的眼睛心想道。 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半退的 器重新 了回来,褚墨由慢至快的顶 着,一寸寸抚过对方紧緻的 壁,刺 深处的 点。 他掐着谈言的 窝,每当这时,他总有种终于将对方掌握在手中的 觉。 接下来,谈言再也问不出任何话,因为被允许从他嘴里吐出的只剩下妖媚的呻 。 褚墨又把两人推上了无数次浪 后,若有似无的用半 的 器摩擦着谈言的囊袋, 意的看着对方的铃口不受控吐着稀薄的 体,最后,他像拎幼崽那样倏地掐住谈言的后颈,后者在一阵颤慄之中尖叫着 出了最后一点体 。 抢在谈言因 后的空白与 力而跌坐在地之前,褚墨把他揽入 前,缓缓将已经疲软的 茎硬是 了一半回那温柔乡里温存。 「你……出狱之后学点什么防身术吧?」 褚墨突然提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一想到对方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可能像这样被其他人强行 ,他的慾望就不自觉攀升。 愤怒,想把那个人撕裂。想把谈言豢养起来。 「为什么?」谈言不笨,他在问这问句之前,其实多少有猜到答案,而且他无法否认,他有那么一点的期待。 「因为不想让你被别人碰。」褚墨也不拐弯抹角,他理了理谈言不知不觉长了的头发。 谈言的喉咙乾涩,他的声音在喊叫之中已经哑的不像话。 「……为什么?」他问道,暗自期盼话音里的颤抖不要那么明显。 「你今天问题特别多呢。为什么是吧?因为,你能让我 。」褚墨顿了顿,「只有你能让我 ,但如果你也能从别人那里获得快 ,万一哪天你跟了某人,我不就得再花时间找另一个能让我 的人吗?」 「从出生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我可不想再花个十年二十年等下一个人出现。」 谈言踉蹌了一下,褚墨当他是因为方才太 烈才会这样,只有谈言自己晓得,他又一次的太过期待「 」了。 一直以来在以 为主的各种地方辗转,使他只能学会从 开始的 ,但是那顶多也就只是字面上组合而成的「 」。 他并不知道如何从「 」开始一段关係,所以只能一次次的期待,再一次次的受伤,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自己依旧一厢情愿的 上 伴。 褚墨时而一闪而过在眼里的温柔,让谈言以为这回也许会不一样,直到现在,即便已经有心理准备,谈言还是觉得 口发紧,快要 不过气。 「……我该回去了。」谈言说道,暗自期望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悲惨。 「是啊,你是该回去了。」褚墨放开了圈着对方的双臂,让出了一条 隙,本来想着要像以往一样帮对方清理,但谈言只是迅速的打理好自己后便套上衣服离开。 褚墨望着谈言消失的转角处,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 油然而生,就好像当年他无法将那隻猫带回家,又因为知道她带着伤,在外生存不易,随时可能遭遇危险而焦躁不安的每 一样。 是担心对方身上的伤被发现吗? 褚墨对自己问道,但总 觉答案似乎不是这样。 他不知不觉想起了家里的猫儿,然后是继母被父亲用那丑陋的 茎贯穿时的模样。 好噁心。 褚墨扶着洗手台乾呕,然后眼前驀地窜过了谈言差点被锈铁划伤脖颈的那次。 是什么? 造成他不安的,究竟是什么?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