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这件事情上十分默契,第一次就一起到达顶点。初夏的夜里,他从她身上滑下来,一身的汗,无比餍足。 谢妙容犹在云间飘,她一开始痛得想哭,可是到最后那遮天蔽的快却是完全遮盖住了那些痛,她颤栗着到达顶峰的一刻,她也同样无比餍足,喉间涌出带着哭声的足的颤音。 萧弘的一只手,依然扣着她五指没有松开。两人手心相对,身体其他各处的汗渐渐挥发,肌肤也随即变冷,畅快的情|事后,当肌肤的热度褪.去后,足渐渐布整个身体。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事后的甜和舒适。 最后还是萧弘率先说话,他侧头看她,话声中带着笑:“卿卿,你很好……” 谢妙容也睁开眼,侧过脸去看他,见他俊目灼灼,她明知故问:“我到底哪里好了,我也不美,也不娇柔。” 萧弘伸出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然后缓缓移动,从额头,到鼻子,到嘴,一直到下巴,再往下…… 谢妙容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拉过来一边的丝绵被去盖住身体。 哪想到却被萧弘给一把扯掉,道:“让我好好看看。” “有什么可看的?”谢妙容羞道。 “就是要看,你是我的人了……以后只给我看……”萧弘动情道,说话间他的目光又把谢妙容给描绘了一遍。 谢妙容抬手去遮住他放肆的眼,说:“我们叫人抬水进来洗一洗吧。我有些累了。” 他一仰头咬住谢妙容一手指,用舌尖去舔舐她手指,一下子就勾得她心里又有了觉。 她赶忙想收回手,却不料他伸出了手,握住她的手腕,如同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在她指尖梭巡。 她想嗔怪他调皮,话未出口,他已经重新翻身而上,将她覆盖在了身下。 他的坚.硬再次昭示了他的.望,谢妙容有点儿害怕,拒绝他:“不要再……” “可我想,再说了,今晚是我们的好子,你就当疼我,好吗?”萧弘像个孩子似的耍赖,低声祈求。 谢妙容赌气:“别了,我受不住。” 萧弘低声笑:“一开始你不也受不住吗?可是后面我觉着你很喜。放心,你的郎君会让你受得住,而且越来越喜。” 谢妙容被他这种带这调.情意味的话给羞到了,开不得口。 萧弘却已经趁着她沉默时,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远比第一次的时间长,谢妙容一开始受不了,后面身体奇怪的有了适应能力,她居然在他这一波的律动中,连番上了峰顶。这让她觉辱。被人掌控的觉可真不好。她有点儿害怕,萧弘一开始就带给了她这么好的觉,以后会不会让她在这件事情上离不开他,她如果沦陷于这种觉的话,会不会将来会太在意他,从而丧失了自我。 这是她潜意识里面抗拒这种美好的觉的原因。 都过了中夜,萧弘才停了下来,让人抬水进来。他固执地要谢妙容和他一起去洗浴。 谢妙容没有办法,只得起身,两个人披着袍子,到净房里去洗浴。因为谢妙容害羞,萧弘也就没让婢女进来服侍,两个人浇水给彼此洗浴。 在谢妙容白皙的肌肤上,有不少地方被萧弘种下了草莓印,洗着洗着,萧弘又有了冲动,于是在净房里,谢妙容被强迫着再次领会了一次丈夫的.宠.。 等两人从净房里出来时,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谢妙容上了,钻进被窝,眼睛一闭,没到三分钟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萧弘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些什么,她完全没听。 第二天,晨曦初,她就被阿虫和阿豆给推醒了。她觉得全身发酸,腿间疼痛,本就不想起。 这种不适提醒她,她昨晚是如何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宵。 她是真正成亲了,她告别了一个在室女郎的身份,从今以后,她是一个小妇人了。 对了,身边那个让她破了身,成为小妇人的男人呢。 她一模,身边空空如也。 阿虫见状噗嗤一笑,说:“郎君早已经起身,去练剑了。他出门儿的时候嘱咐我们,一会儿回来就和娘子一起吃朝食,然后一起去拜见舅姑,还有跟萧家的叔伯兄弟姐妹见面。” 谢妙容闻言,只能说萧弘的身体简直水太好了,昨晚那样折腾,他居然还能这么早起来去练剑。这么好体力的丈夫,她该是喜,还是惧怕。 “娘子,奴婢觉着您比以前更美了,似乎一.夜之间就变了。”阿豆在一旁望着谢妙容真诚地说道。 “是吗?扶我起来看一看。”谢妙容略微一动,身上就酸痛不已,她只得向两个贴身婢女伸出了手。 阿豆和阿虫就把她扶了起来,接着阿虫去拿了一面铜镜来,举着让她照。 作者有话要说: 好看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174章 17.4 再光可鉴人的铜镜也照不清楚她此时脸上皮肤的变化,更看不清楚她眉间隐含的情。 一夕男女之后,她虽然全身酸痛,但是容颜却如玉般泛出温润的光彩。 自然,她对镜自览,无法看清楚自己的脸到底有什么变化,于是慵懒地一抿发,说:“阿虫,拿下去吧,我看不出来到底有何变化。” 阿豆却坚持:“娘子真变了,好像变得更好看了。” 不管这是不是奉承,谢妙容觉得动听。以前呢,她没心没肺地在不曾钟情过任何一个男子前,她不会想到要好好打扮自己,好让恋人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可是经过昨夜,她直觉自己变了,她如今也想那个跟她如此亲近,如此亲密,如此.绵的人,能看到她盛放的容颜呢。 她扶着阿虫的手下了,吩咐她们替她好好洗漱梳妆,心挑选首饰还有衣裙。她想站在他身边的时候,配得上他。 她头一次在一面大的铜镜制成的穿衣镜前如此仔细地看自己今的衣裳和妆扮是否搭配,还有注意到自己的体型是不是拔动人。 好吧,她现在只能用拔来形容自己,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袅袅楚。 要是按照穿来之前的年纪算,她这会儿还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远未成年。她曾经担心自己的这幼稚的身体没法承受所谓的婚姻生活。曾经她还可笑地想过要是跟萧弘成亲了,就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等他再长两岁,大一点儿再同房啊。结果呢,一进房,一沾上萧弘,哪有什么让她商量的余地。她被他全程掌控,晕晕乎乎地就被他破了身,他还带给了她那么美好的觉,让她无论身心都全然接纳了他。如果说从前她对他只是有一些喜的话,那么经过昨夜,她认为她对他的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从喜变成了。她他。是比喜更强烈的情,同样更让她觉幸福。 阿虫和阿豆都站在谢妙容旁边,奉承她今天的妆容,衣裙,甚至身段儿都美,一会儿郎君见到一定很喜。 谢妙容笑了,越发在铜镜前顾盼自恋。 她还不太自信,问阿虫和阿豆:“你们说得是真的吗?没有哄我吧?” 阿虫和阿豆不及回答,一个朗的声音已经在门口响起:“卿卿,说与我听一听,她们哄你什么了。” 谢妙容转身,看向门外,只见萧弘手里捏着一柄剑,身穿一袭月白锦袍,一面笑着说话一面向着她走过来。 阿虫和阿豆赶紧退后两步,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婢女阿桃和阿杏已经快步了上去,一人接过那柄剑,另一人递了张帕子过去给萧弘擦汗。 谢妙容其实想自己亲自走上前做那两个婢女阿桃和阿杏做的事情的,可是似乎她的步子慢了一点儿,人家已经抢先了。 看来婢女们太勤快了也不是好事啊。让她本来想和萧弘亲近一下的愿望落了空。这种心思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按照一般人的看法,她跟他不是已经很亲近了吗,他们昨夜共度|宵,她是跟他最近的人。但似乎,夫关系不只是应该在榻上亲密,更多的亲密应该在下,在生活中。 谢妙容这会儿只得说:“三郎,你累不累?” “不累啊,怎么,你很累吗?对了,你如今得叫我郎君。”他已经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嘴里说着戏谑的话。 男人就是这样,随时喜说些意有所指的话,提醒她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是她心里想过但不会说出口的。 她瞪他一眼,不回答他这个话。 他却伸手捧起她的脸,低下头仔细看她,说:“瞧着是有些憔悴呢,看,这眼下还有些淡青,不过呢,眉目间似乎……似乎有些……” 他笑了,贴近她耳畔,低声说:“你眉间似有.……” “去!”她娇羞推他一把,耳有些发烫。 她转移话题:“我饿了,一直等你吃饭呢。” 真是,有些话,是不是不要当着这么多人说,就算小声,可这屋子里寂静,也有可能被她们几个婢女听去啊。还有啊,夫两人这样近的互动,似乎也不该当着屋子里的婢女的面,当人家是没长眼睛的吗? 其实这一点儿谢妙容还真没有适应,但是对本土人士来说,这太正常了。 萧弘和谢妙容婚后屋子里的四个婢女,随时都可能变成通房。这个时代主人和主家娘子行房,屋子里的通房婢女基本会在旁边全程伺候,甚至参与,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而且还会认为很正常。 萧家的两个婢女阿桃和阿杏在谢妙容嫁进萧家来之前就伺候萧弘的起居的,在谢妙容嫁进来后,萧弘的阿母孔氏挑了阿桃和阿杏去儿子和儿媳妇的房里伺候,也有隐含的一层意思是,这两个婢女她比较意,给了她们两个成为伺候的主子萧弘的通房的机会。 而姜氏那边挑给谢妙容的两个陪嫁的贴身婢女阿虫和阿豆,其实也有这层考虑,毕竟这两个婢女对谢妙容算得上忠心,如果以后她们被收了房,甚至以后有做妾室的可能,考虑到以前的主仆情分,她们也会对谢妙容这个主母更加顺从,甚至成为她的助力也可能。 在自己疼的宝贝孙女谢妙容嫁给萧弘之前,姜氏就做出了这样的安排。阿虫和阿豆长得都不甚出,即便将来两人成为萧弘的妾,也会是老实本分的,不至于妖妖,将来夺了谢妙容这个正的.宠.。 至于孔氏安排去儿子房里的两个婢女也是看起来比较清秀而已,不是容貌丽的。孔氏的心思又跟姜氏不一样,她觉得儿子的侍妾也不能太漂亮,否则会掏空儿子的身子,她赞成儿子有侍妾,除了多点儿个人的享受,还能为萧家多开枝散叶。她跟所有的这个时代的家长一样,喜家里儿孙众多,家族子嗣繁盛。 而谢妙容在出嫁前,姜氏是拉着她的手说了一天的话,告诉她的不过是婚后如何对付通房侍妾这一类的女人,如何跟公婆小姑妯娌相处。她告诉谢妙容,这成了亲,嫁了人,以后在内宅里就是跟别姓的女人们打道了,她就要收起她大大咧咧的子,什么事情都要细心些,争取不得罪人,也不被别人欺负。 姜氏之所以要亲自出面如同一个母亲那样跟谢妙容代这些话,主要是不放心谢妙容的亲娘刘氏。在她心里,刘氏这个媳妇这辈子太好命,嫁给了自己那个一心一意对她的儿子。刘氏没有经历过侍妾,没有经历过通房,没有经历过后宅女人的争.宠.和争斗,所以她生的女儿嫁出去后遇到后宅女人常常遇到的问题,就毫无应对之法。所以,谢伯媛和谢绣姬的婚姻得一团糟,尽管谢伯媛后面运气好,遇到了对她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卫序。但是,一般的女人哪里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什么事不说往坏处想,就算做一般的防范总是对的。姜氏没有想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孙女儿也能够有她阿母刘氏的好运气,遇到萧弘那么一个肯一心一意对她,无论是心和身体都忠于她的郎君。 她告诫谢妙容:“要是你成亲后,萧三郎要纳通房,要纳妾,你一定会难过,但是不要为这个闹得没法子做夫。须知,男子三四妾,普通得很。除非你不嫁人,孤老终生,你才有可能不遇到这些事情。但是,又怎么可能呢?你不能够因为怕鱼儿有刺,就一辈子不吃鱼,你也不能够怕摔倒,就不走路……” 谢妙容听到这些心烦得很,对于萧弘,她只能说只限于表面的了解,觉得他人不怀,心善,有担当,人也长得好看。就这些,已经是比这个时代一般嫁人的女郎强太多了,她们出嫁的时候甚至连自己这么一点儿对丈夫的了解都没有。 她是多么想可以一夫一啊,得到一个像父亲那样的男子,儒雅睿智有担当,无论从哪方面都忠于母亲。但是她也明白,这种男人在这个时代属于可遇而不可求。这个时代对于男人来说,无论是从法律还是民俗还是习惯,都没有要求他们忠于女人,特别是忠于一个女人的身体。相反的,更多的是提倡男子三四妾,打着繁衍子嗣的幌子行纵.情声享乐之实。 她觉得自己跟萧弘之间还有很长的情之路需要走,两人需要磨合,需要在婚后恋。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适婚的对象,她没有深他,想必他也没有深她。穿来之前,她无数次听到和看到的一句话是,无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当时,她想,恐怕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道德都是不完美的。 她当时问姜氏:“阿婆,你也经历过那些后宅的女人争.宠.的事情么?” 这是她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祖母还在因为母亲没有生下儿子要往父亲那里妾的时候,她就有疑问,为什么祖母己所不勿施于人,她都不许祖父纳妾,可却要为儿子纳妾呢。因为她在谢府里没有看到过已经过世的祖父的侍妾,她也没有听别人说起过这挡子事儿。 姜氏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告诉她:“经历过啊,那个时候我才生了你大伯父,你祖父去同僚那里饮宴,喜上了一个美.的歌姬,他怕我生气,没让那女人回家,而是给她赎身,外面买了房子,让她做了外室。后来,被我晓得了,我就对你祖父说,要是他真心喜她,我就去对族长说,改一改谢家祖传的规矩。结果,你祖父很羞惭,他对我说不用改,他跟那个女人长不了……” “祖父后来把那个女人怎么处置的?” “送给了另外一个同僚。” “啊?” “所以啊,男人就跟要糖吃的小娃儿一样。你尽管让他吃,他也就觉得那糖不那么好吃了,会吃厌烦,新鲜劲儿一过,也就扔到一边去了。可要是你攥着那糖,不让他吃,他就惦记着,越发觉得上心,他就会去背着你去找,去偷。” “呵呵……”谢妙容听到这里,简直觉得祖母太会形容男人在找外室,纳妾上头的心理。虽然她没有经历过,可她也认为这种祖母分析得对。也许这就是擒故纵?看来,男女之间绝对不是甜腻的就可以一辈子,也许会用上三十六计。总之,运气好,你可以傻白甜,运气不好的话,嗯,那就需要腹黑以及各种斗了,斗斗更健康…… “阿婆可是把这内宅里的一些弯弯绕绕的事情都跟你讲了,只希望你嫁过去后不要像你的两个阿姊,为了这些妾室通房的事情跟你的夫君闹得不可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记住了,只要你的郎君心里最你就行。” 谢妙容点点头:“嗯。” 她其实很不了解,要是一个男人都跟别的女人啪.啪.啪了,又怎么可以对另一个女人说,他最她,他她多一点儿。或者真的是男人的和是分离的?要是她成亲后,有一天遇到萧弘也跟别的女人有了那种关系,她会怎么应对?她是否能接受和别的女人一同伺候一个男人?不好说…… 这会儿,萧弘把谢妙容含羞地推他一把当成了早饭前的开胃菜,他觑着她不正经地笑,然后热情唤她:“卿卿,过来,今早我让厨下多做了几样吃食,你都来尝一尝,要是好吃的就让她们记下,明儿再做给你吃。” 说起吃饭,她折腾了半夜,真得饿了。 于是她向他走了过去,两人坐到了一张萧弘定做的吃饭的小圆桌前,婢女们鱼贯进入,把食盒揭开,从里面拿出来一样样的米粥,点心,酱菜等等。 萧弘坐在谢妙容身边,不时给她夹一筷子菜,还给她介绍,哪样是他们萧府里的特,哪样又是他们这边小厨房的特。说起特菜,谢妙容真得很想念她的....母阿枣啊。自从出嫁到了萧府,她的....母阿枣就没有在厨房里当差了,而是成为了她的陪房,去帮着管理她的铺子,田庄,这边小厨房里的人都是萧府的婢妇,她们做出来的菜当然是没有阿枣做的那么暖心,那么合适她的胃口。不过,她也只能适应,毕竟这会儿她成为萧家的媳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吃好几十年萧家的特菜,远比她在谢家吃的时间更长。 “怎么样,这些菜你还喜么?”萧弘一边为谢妙容夹菜,一边不忘问她。 她说:“还好。” 饿了,当然是吃什么都不错,虽然这些菜她认为远不如....母阿枣做的好吃。 “那你喜哪几样?”萧弘继续问。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