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阿虫和阿豆给拉了起来,她们两个慌慌忙忙地帮她把头上的步摇金钗等扶正,把她身上的衣裙给理好。 谢妙容人虽然被她们拉起来了,可还处于糊糊的状态,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 阿虫在她旁边低声提醒她:“小娘子,三公子进来了……” “三公子?”她喃喃道,突然一个灵,她完全清醒了,萧弘进来了,她的丈夫来了? 已经跟他拜过天地,不就是丈夫吗?合法的伴侣。 她的心跳得那叫一个快,莫名紧张得不行。 她抬眸往推开门进来的那人看过去,见他含笑望着她,烛火摇晃间,俊朗无双。 他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很稳当,完全不像是传说中那喝醉酒的新郎的样子。 一直走到她坐着的喜前,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他垂眸看她,见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由得傻傻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婚了:) ☆、第173章 17.3 他这么一笑,倒是让一直紧张的谢妙容放松下来了,她仰面看他,有些赧然地问他:“笑什么?” 他走近一点儿,一.股坐到她身边,然后往下一躺,双手枕着手臂,笑道:“我也有点儿累了,也躺一躺。” 阿虫和阿豆自从萧弘进来后就退得远了一点儿,她们在随着服侍的主子陪嫁进萧府之前,可是经过刘氏培训的,培训的内容就是在谢妙容的新婚夜该怎么服侍她。当然这边萧府也有两个婢女指派到萧弘和谢妙容的屋子里来,她们要做的事情跟阿虫和阿豆一样。 谢妙容跟萧弘拜完天地后,也是由她们引导着她到房里来了。只不过谢妙容这会儿还没习惯萧府的婢女服侍自己,于是就叫她们等在外头,只是让自己陪嫁过来贴身使唤的婢女阿虫和阿豆两人服侍。 阿虫和阿豆在谢妙容跟前自然是要随便点儿,可是在萧弘跟前就紧张起来了,见到他就比较拘谨。 按理说萧弘这会儿进来按照房的程序应该是跟谢妙容吃点儿东西,喝杯酒什么的,但是萧弘呢,径直走过去,居然在谢妙容身边躺下了。难道他这就要和小娘子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也太急了,怎么看他们的这位姑爷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阿虫和阿豆在这里垂头胡思想,谢妙容那边却说话了:“阿虫,阿豆,你们过来服侍我卸妆,让我松快松快。” 一面说一面站起来,往屋子里的镜台跟前去。 “哦,好。”阿虫和阿豆赶忙答应了,低着头,快步到谢妙容身后,帮着她拔下头上戴着的步摇珠钗等物。 萧弘侧身颇有兴致地望着谢妙容在两个婢女的服侍下卸妆,通发。 等到谢妙容头上没有那些饰物了,他才爬起来,对谢妙容说:“你还是这样看起来好看些。” 谢妙容从妆凳上半侧过身体,问:“难道我化新娘妆很丑?” 萧弘莞尔:“没有那个意思,各有各的好看,只是平素见惯了你清水芙蓉去雕饰的样子,就……总之,都好。对了,你饿了没有,我们一起吃点儿东西吧。今我喝了一肚子酒,都没好好吃饭。” 谢妙容:“你说到正点儿子上了。” 萧弘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那,十五娘,我们一起吃饭去。” 谢妙容大方把手伸给他。她的手放在他掌中,只觉他手掌宽大有力,而且比她的手热。她暗想,如果是在冬天,这样的一双手就像小火炉了,只是,这会儿是夏天,她不很贪恋他的这种温暖。 两人坐到桌前,阿虫和阿豆就上前来服侍两人吃饭。这些饭食都是早备好的,摆成吉利的样式,但是却是没温度,唯有酒是好酒。谢妙容跟萧弘喝了杯酒,随意吃了点儿东西果腹,谢妙容就不吃了。一则她饿过了,没有胃口。二则,这些菜光是注重形式,口味不佳,她吃了点儿就放下筷子了。萧弘比她多吃点儿,可能他在吃的上头不如谢妙容讲究,能对付就成。 吃完饭,有婢女上前来把桌上的饭菜都撤了下去。萧府的两个婢女,阿桃和阿杏就进来了,他们服侍萧弘去净室沐浴更衣。 说来好笑,在两人吃完饭后,萧弘请谢妙容先去沐浴更衣,哪想到谢妙容不肯,反而是叫萧弘先去。原来谢妙容暗中认为自己先洗白白了去上等着,颇有点儿等着萧弘来“幸”她的意思。所以,她要求调换次序,让萧弘先去洗白白,让后去上等着…… 萧弘当然不理解她的这点儿小心思,今天是他的好子,他也喜他娶进门儿的这个媳妇儿,所以媳妇儿说啥就是啥吧。 他沐浴的速度快,洗头洗澡统共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好了。 谢妙容歪在上看一本杂书,还没翻几页呢,萧弘就出来了。只见他身穿一席领白袍,领口大开,一头乌黑的发洗过了,散披在身后,他肤虽然不白,但此刻的他仪态风.,俊朗无比。谢妙容注意到这厮敞开的领口,出一部分强壮的肌,那部分肌肤在明灭的烛光下,无声显.和魅惑。她不由得口舌发干。 她只是听到他从净室内走出来的动静才微微抬眸去瞄了他一眼,那想到人家这么穿着就出来了。这是故意的好不好? 谢妙容想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他怎么还那么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有啊,她的两个陪嫁婢女人家都还没成年呢,这也是为主不尊呐。她能想到阿虫和阿豆见到萧弘这种样子会不会鼻血? 萧弘步态洒然地走到谢妙容歪着的榻前,温言对她说:“十五娘,我好了,你可以去了。” 谢妙容“哦”一声,没好意思抬眸看他。有些手忙脚地放下手中的书,她爬起来,下了榻,穿上木屐,招呼阿虫和阿豆服侍她沐浴。 萧弘看她那慌慌张张,一张鹅蛋脸绯红,忍不住角上扬。他大概能想到她在想些什么,他低下头,牵了牵自己的领口,不是拉拢,而是拉开了一些…… 谢妙容的这个澡洗得就比萧弘的时间长多了。她也不是拖,而是女人洗澡要细致些,麻烦些。 香汤,枣豆,洗发,洗身,从浴桶里起来,还要抹些增白的香粉。虽然谢妙容觉得自己肤还算是白的,但是这是程序,要走。 萧弘沐浴花了小半个时辰,她就花了大半个时辰。 总之,等到她洗完了,出去,看到上躺着的萧弘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哎,大家都累一天了,洗了澡就更想睡,她想,要是她先洗完,往上一躺,可能要不了几分钟就要睡着。 于是她低声吩咐阿豆和阿虫都出去,到旁边的耳房去歇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会喊她们。 “是,小娘子。”阿虫和阿豆答应道,她们两人出去之前把屋子里多余的灯火都灭了,就只留了一个青瓷莲花灯在谢妙容前的小几上。 谢妙容等她们两个退出去阖上门,打了个哈欠,掉木屐上.。 上.后,看见萧弘身上都没有盖丝绵被,就拖了薄薄的丝绵被过来,展开给他搭在腹部。 接着她侧过身体,伸出头去打算吹灭头小几上放的那盏照明的青瓷莲花灯时,一只手却伸过来见她的一搂,把她往里拖。她立时就觉得后背完全被淹没在一个宽阔而且坚.硬的膛里。 “啊!”她吓了一跳,小小声惊叫出声。 原来萧弘是装睡! 她这才明白过来,有点儿羞怒他的调皮和狡黠。 “嘘……”他在她耳畔出声,让她噤声,只不过他好像故意使坏,那带着火.热呼的声音直撞入她耳蜗。 酥酥麻麻,带着的涟漪从她耳蜗里圈圈开去,令她的心不由自主一窒,莫名半边身体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小栗子。 萧弘如愿觉到了自己搂着的怀中人身体一僵,他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当初定下了她时,他那天晚上睡得很安稳。然后第二天起来,就开始扳着指头算到底还有多少天才可以把那“冤家”给娶回来,他早就决定,娶回了她,可不能轻易放过她。她欺负了他太多年,等她成了他的娘子,他就要好好“欺负”她。 他趁着她一僵直的功夫,趁火打劫,伸出舌尖,从她莹白的耳垂一路往上,轻柔扫过,直达耳蜗,然后在那里停驻。 谢妙容完全没有想到会遭遇萧弘这种挑.逗,这还是那个冰山脸的美男吗?这还是那个一眼看过去无比清冷的人吗?一个突然看起来系的人,画风变成闷.,这真是让人觉意外啊。 意外的惊喜?意外的惊讶? 由不得谢妙容去仔细判定,身体已经有了非常大的反应。她也不知道她对萧弘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有,她自己的身体竟然这样的.! 她想说“不要”,可是这种话说出来除了平虚弱和给人拒还的觉,别无他用。而且还让人觉得特别侨情。 她躲避着,瑟缩着,脸上着火一样。 但是她能躲到哪里去,十方天地仿佛完全被萧弘所主宰,他有力的双臂锢着她,他的膛紧贴她后背,他的气息咻咻,扑打着她耳畔.到极点的肌肤。 过电一样,电弧从脊背上窜过,令她挣扎的力气都变小了,或者说挣扎也是无用。 萧弘卖力地用舌尖在谢妙容.的耳朵上起舞,如愿看到被自己圈在怀中的人跟一只被抓住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曾几何时,这个丫头是多么强势,他深深记得她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时,望着他,鄙视地说:“新出门户,笃而无礼!” 在那一天,他深深记住了这个人,脑子里想得都是要报复她,捉她。 后面在楼云寺,她又说完了这样的话,还挠了他一爪子,他长那么大,还没被女人抓过,这个女人谁敢娶她?他那时不无恶意的想,谢家十五娘如此强悍,没有人敢娶她的。 谁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却是自己娶了她呢。他愿意娶她,只不过因为和她在一起,比跟别的女郎在一起更自在,他觉得放松和舒服。长这么大,他一直都更加关心自己如何变成一个强大男人,他一直都在追求着在男人的世界里变成强者。他真得没有把力投在女人身上,所以,没有一见钟情,没有热恋,他差一点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女人不兴趣,甚至好男风。 不过,他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兴趣,所以,他觉得安。 这会儿,他把那个在他映像中一直强悍的丫头控制住,挑.逗她,让她虚弱不堪,这让他很有足。 谢妙容死死咬住,不让在喉间上窜下跳,几乎就要冲出口中的呻|冲出口。 她必须要承认,萧弘这样的挑.逗让她有些吃不消,让她觉羞的是,她竟然还喜。 好吧,既然不能呻|出声配合他,就只能使劲儿去掰他的手指了。 她试了几下,发现他的手指就跟铁钳子一样,死死地箍着她的,她本掰不动。 谢妙容这么动了几下,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策,她觉到他的呼更热了,甚至紧贴着她的某处有了变化,这让她头皮发凛。 “十五娘……”他语气火.热,然而嗓音黯哑的唤她。 “唔……”她本想抗议他这样挑.逗折磨自己,哪里想到一出口竟然变成了按捺不住的低。 这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刺了某人,做出了更加大胆的动作,他的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中衣…… 玉山连绵,桃颤颤。 谢妙容觉得自己在萧弘的进攻下丢盔卸甲,她终于虚弱的开口求他:“不要……” 他不说话,心里盛得意,她此刻的柔弱在他意想之中,她的柔弱起他更加想要征服她的快。他顺应着自己的心的指引还有不断翻涌而起的.望。 在他的手下,他描绘出的女人远比她看上去更加美好。 腻,滑,他真怕自己用的劲儿再大一点儿,她如初生婴孩一般的肌肤会皱,会破。她的发肤间有一股.人的甜香,就如同她栽种的那些瓜果一样清新而甜美。这种清新的甜味儿,会让萧弘觉得自己正在品尝一瓣瓜,或者一颗葡萄。 他是个贪吃的孩子,遇到自己中意的美食,那更是胃口大开。 他不足于在她脆弱而.的耳畔连,他不断探寻身下之人的令人恋的秘境,他舌并用,手也没闲着。 谢妙容被他强行引领着打开暂新而陌生的知的大门。 他覆在她身上,火山一样,把他身体的炙热的温度传给身下的人。他和她肌肤相亲,他着她口中的汁儿。 谢妙容头脑发晕,全身滚烫,她给他得飘飘。他雄姓的气息全方位地包裹着她,就像是他的舌在她口中追逐裹挟她一样。他的吻如此强势,不容她后退,不容她躲避,甚至不容她害羞。 他握住她的柔荑,让她去摸他,受他身体的热度和坚.硬。 他的肌肤也很细滑,那些强壮的块状肌昭示着他的强悍和.。谢妙容虽然不好意思看他的果体,可是被他握着手去抚.摸他的身体时,还是在脑子里清晰地描绘出他身体的样子。 他肩宽细,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肌阔大,腹部有六块腹肌,他的比起宽阔的背来说显得细,但很柔韧。他的结实而翘,他的大.腿有力紧致,还有他火.热的坚.硬,也让谢妙容心惊,担心自己是否可以容纳他。 她必须要说,就算害羞地闭着眼睛,萧弘完美的体型也让她陷落了。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她曾经担心会跟他度过一个尴尬的房之夜。无论是心和身体,她都没有做好准备可以毫无困难地和萧弘共度良宵。可是这一刻,她发觉自己以前想得都是多余,这种事情,只要跟着觉走就没有错。而且萧弘似乎是个很好的引领者,没有她担心中的少年的青涩和莽撞,没有那些无措。 他是一个好的导师,让她毫无困难,并且全然信任地去经历她身体和心灵的初次。 终于,他在她的醉中冲进了她的身体。 清晰的锐痛让谢妙容难忍出声,额头渗出了冷汗。他双手紧扣着她十指,对她柔声说:“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轻一些……” 谢妙容蹙着眉,咬着,低声道:“很痛。” 事实证明,萧弘所谓嘴.巴里的轻一些和事实大不一样。他仿佛是一位初初降服一匹宝马的猎手,带着兴奋,就算想要轻柔地挥鞭对待身下的马儿,可最终落下鞭子时也会变重。 马儿吃痛,跑得越快,骑手在风中越发得意。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