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就连她身边的人都不赞成,威利想说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不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聂合站起来,平淡道,“威利,真的很谢你,但是我是不会走的。即便没有他,我也不会离开青市。逃避不是我的作风,哪怕前面有妖魔鬼怪等着我,我也必须走下去。” 她唯一逃避过的,也只有和祁贺的情了吧? “他不我,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 威利呆呆的看着她,有点没能反应过来,“你这话……” 她是在说,她也不他吗?那么,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见对方要误会自己的意思,聂合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情对我来,不是生命的全部。有不碍事,没有也不会要紧,这点,你明白吗?” 见惯了太多因生恨,为委曲求全的例子,她对情并没有太多的期待。或者说,她的成长经历,让她对情之类的,都不会有所期待。她最喜的,还是看着那些存心跟她作对的人,一个个都落得悲惨的下场。 这些场面更能让她获得愉悦。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对威利说的。毕竟,她也不想被人当成一个变态来看。 威利还想试图说服她,但是聂合已经跟他说了告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酒店,梓涵看着绷着脸的聂合,想着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话了,而且在没有她的允许下她擅作主张的话,可能会让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小姐,你是不是……” “我没有生气。”聂合坐在后座,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开车吧。” 梓涵当下不敢再说话。 她知道她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但是…… 聂合以手遮眼,气息有些急促。 她知道自己不该被心智,但是不可否认,威利的那番话,的确是动摇了她的心。 有些东西,不是理智的知道它不该碰不该存在,就能真的做到的。 有些恼恨的偏过头,她再度睁眼,掏出手机,却又迟疑了。 算了。 回到聂家,二房的人都不在。 最近他们在和陆家的人联手对付她,哪儿还敢大张旗鼓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聂合正好图个清静,回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之后没有睡意,找来一瓶酒,穿着单薄的睡衣到了台吹风。 刚入秋,夜晚有些凉风,她打了个抖,清醒了一些。 没喝多久,祁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撇嘴接了起来,“找我有事?” 她的声音透着几分疏离,和前几天的本不是一个人。祁贺听着有点刺耳,捏捏自己的眉心,“没事就不能找你?说吧,今天又是哪儿个惹得你不痛快了?” “祁贺这个王八蛋!” 祁贺:“……” 他又怎么惹这姑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祁贺一猜一个准,“还在台吹风?外面风有点大,你穿得又……” 他忽然住了嘴。 聂合立即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冷笑连连,“你怎么知道我穿得少?” 祁贺不说话,聂合却是忽然站起来,走到台的最边处,朝着四周望了望,果然看见陈思锐带着几个人蹲在不远处。似乎察觉到她正在看过来,后者惊了惊,赶紧带着人跑了。 聂合什么都没说,直接关了手机。 祁贺懊恼的看着中断的通话,又看看无辜的权,“查清楚她今晚都去见了谁。”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她面前胡言语了。 权已经习惯了他这样,问也不问的打电话给陈思锐,在得到答案之后,也不遮掩的把复述给他听。 “威利是吗?”祁贺出个让人骨悚然的笑容,“告诉我们的人,在他离开青市之前,给他来一个终身难忘的礼物。” 权眼底全是对威利的同情,“是。” 爷这人小心眼得很,一般被他惦记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把这点不愉快抛到了脑后,聂合又恢复成那个运筹帷幄的聂家家主。 “聂小姐,我还没有谢谢你给我提供了那么多有用的信息。”白珍喝着咖啡,比以前少了点凶悍,多了几丝女人味,“只是我现在还不好对他们下手,只能再忍那对狗男女再蹦跶几天。” 想到自己曾经深过的男人,现在正在用着他们白家的钱养着那个女人,她就倍辱,整整夜被他们恶心得睡不着。 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状态了。 “举手之劳而已。”聂合看着白珍,眼底有过几丝惊讶,旋即消失,“白小姐,不知道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白珍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惊讶之余也有些慨。 曾经,她是真的很步明达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离婚之后还会被他影响得这么深。现在的她,言行举止,就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虽然还有点过去的影子,但是更多的,是神似以前的聂芷蓝。 不过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不想过多的询问。说起来,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多亲近,目前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和合作伙伴而已。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