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边自然没人怀疑, 还能悠悠哉哉的继续当他的皇后,等到皇上回来, 干脆开始抵制后,他更安全了。 所以他说喜皇上, 果然是假的, 最多只是兄弟情罢了。 亦或是说只有这样别人才会以为他是她, 一般情况下, 男子养男宠, 只是玩玩, 不会上,所以这个时代真正的情还是男女。 养男宠和男女之间,当然还是男女是正道, 说他喜皇上, 就能让人以为是女的。 因为男的不会上男的,还是那句话,只是玩玩, 男宠一旦从少年长成青年,没有那种觉之后,立马会被人抛弃,后半辈子很是凄惨。 总之说喜皇上,会降低别人的怀疑度,娘娘还老是送很多东西给养心殿,做表面功夫,更让人觉得这就是个深皇上的女子。 他除掉那些后的妖货,一来可以让人觉得他是怨妇。第二,皇上有自己母亲的前例在,绝对不会接近怨妇,所以他的计划得逞,直到出都没有馅,皇上也一次没有宠幸过他。 可是这样的话,最后临出那下是为什么?让人更坚定他是女子? 还是说,他真的对皇上有意思,想…… 说起来娘娘的向很啊,他说喜皇上说的坦坦,半点不带犹豫的,如果真的是男人,怎么说得出口? 而且他还懂很多化妆的技巧,发髻也会扎,还喜涂指甲,致到洗澡用羊,确实像个会喜男人的样子,不知道是伪装,还是本如此。 总之这样的人告诉她是男人,方姝至今无法接受。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娘娘真的有可能是男的,比如他小,声音属于少年音,磁中又带着女人的清脆。 个子也很高,原来只以为是因为自己有点像男孩子,所以才会喜女孩子,对她特别好,是t,现在…… 三观都被打破了。 方姝忙了一天,倒在上时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说不可能。 木槿问她,“什么不可能?” 这么大的事,当然不能告诉她,万一她说漏嘴了娘娘怎么办? 是诛九族的大罪呢。 方姝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我新研究的水晶虾饺居然没卖完,有些吃惊罢了。” “是你今天关门太早了,平时不都亥时收吗?今天戌时就收了。” 因为她想确定一件事,宋长生是不是娘娘,皇上那边应该有答案,让人把画像画下来,立马就晓得了。 可惜她这么想,皇上不成全她,今天依旧睡的很晚,到方姝时已经没有力折腾,这大半夜的,她起来会惊动整个养心殿的人。 说起来皇上自从现实中跟她认识之后,再也不早睡,留一个半个时辰跟她了。 有了新忘了旧? 可真是无情啊,和现实里的她其实也没认识几天,差别待遇就这么大了。 方姝有一种既心酸,又无奈的觉,心酸陪了他这么久,说丢弃就丢弃。 无奈是没办法,毕竟他才是身体的主人,他想怎么就怎么,她没有资格抱怨。 其实还有点窃喜,窃喜他更倾向于现实里的她,主动跑来她的小店睡。 条件肯定是没有里好的,但是他睡得很香,方姝有一种帮上忙的觉。 她喜这种能帮上忙的觉,会让她显得没那么没用。 希望皇上偶尔提起她,会想起她做的灌汤包,水晶饺,豆花,以及一张能让他安心睡下的。 不希望他想起她,全是一个没用的女,只会拖我后腿,可有可无,如果贴上这些标签,那就太悲哀了。 方姝尽量不累着他,想探究的心,在他疲惫的身躯上也打消了念头。 他今天太累了,过几天吧。 一定是最近事太多了,宋长生的事,还有李斋要办的案子,迟迟没有动静,看来很难办啊。 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他失眠,肯定跟这些多少有些关系,力太大。 听说太后也快回来了,太后去避暑山庄去了,现在都秋天了,没有暑,晚上要盖被子,所以最近应该就回来了,穿到皇上身上时,听长庆提过一嘴,让皇上做好准备。 这个准备不知道是准备好应付,还是接? 方姝了太,不晓得为什么,脑子昏昏沉沉的,这种觉她悉,要么是没睡醒,要么是喝了药睡的,皇上每次醒的都很快,很明显是后一种。 喝安眠药睡觉对身体不好。 也许应该另外租个住的地方,专门给木槿睡,后面留给皇上。 要不然每次皇上睡俩人的,她都不好意思。 睡她一个人的就好了,木槿和皇上无关,也不喜皇上,没必要连累得她中午没地睡,晚上掀开被子,全是别人的气息。 所以给她另外租个房子,势在必得,她自个儿就随便睡睡吧,还留在铺子后面就好。 如此皇上白天想睡多久睡多久,其实他晚上来睡才好,白天睡得越好,晚上越睡不着,最好把睡觉时间改成晚上。 实在不行,她跟木槿睡别处,让他晚上来,在铺子后面一觉睡到大天亮再走。 方姝心里有了计划,很快睡着,回到自己身体上,不想再穿到皇上身上,影响他睡觉,强迫自己睡下,到第二天才醒。 一大早兴致,打算找房子的时候,才听说昨晚出事了,街头那家卖包子的,门被几个乞丐撬开,偷了好些包子,连剩下的面皮都走了。 方姝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因为是繁华的街道,很多要钱的乞丐,有时候要不到钱,确实会兵行险招,睡在铺子后面很危险,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乞丐浪汉怕被人发现,杀人灭口啊。 方姝当即打消了住在后面的想法,租两个房子,她跟木槿分开,要不然她跟木槿住,让皇上一个人睡一间屋子也成。 街头包子店出事的事跟木槿一说,她俩当即点头,分头行动,一个去买菜,一个去找房子。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二楼居然刚好有人出租屋子,据说赌博输了钱,急需钱填坑,整个二楼都要租出去,一年只要二十两银子。 二楼很大的,三四个房间,一年只要二十两银子,赚翻了。 但是她用不了这么多房间,可是二十两又真的很便宜,方姝考虑租出去的可能,觉得这地方还是不错的,把其它房间租出去,她还可以收房租。 木槿回来后便跟木槿商量,要不要租,木槿完全没有意见,就说了,全听她的。 方姝考虑了许久,大概一个上午吧,中午皇上应该会来午睡,为了让他有个更好的睡觉环境,方姝还是租了。 按照惯例,了半天,还价还到十五两,二楼房东是个有钱人,三楼四楼都是他的,也不差那点钱,只是刚好急需而已,叫方姝占了个便宜,最后十六两敲定了。 说是十五两没有十六两吉利,想着他是赌博赌输的,为了让他有个好运气,方姝同意了。 去掉十六两,她还有几十两呢,现在不在乎那一星半点了,而且很快就能赚回来。 * 长庆得到房子已经易完成的消息之后,麻溜的往里赶。 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夸他,他把整个二楼都买下了,也都卖给了方姝,这样皇上想睡觉的时候,就不会有旁人打扰,而且也不会有外人看到皇上。 圣颜哪是那些平民百姓随便看的?他都不敢抬头,一年到头也没瞧见皇上的正脸几次。 说起来能看皇上正脸的,除了太后,就数方姝了吧,一天能看好几回。 * 方姝在收拾屋子,然后和木槿一起,辛辛苦苦把单被单分开,各自挑了个靠窗的屋子住下,另外两个房间一个留着,一个贴了出租的字样,希望能赚点小钱钱。 她可真是赚钱的小专家,才几天功夫,赚了那么多小钱钱,方姝每天数着都要乐开了花。 关键还能每天看到大美男,心情一天都美美哒。 刚想到美男,美男就来了,站在门口,头上戴着帷帽,但是长身玉立,一股子贵气,还是很引人瞩目。 方姝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连忙过去问,“怎么不进来?” 殷绯摘下帷帽,出惊的容貌,“看你做事有意思的。” “哈?”方姝吃惊了,“干活有什么意思?” 她刚刚在擦桌子,方才一个带着孩子的客人,很是纵容孩子,又是让孩子爬桌子,又是让孩子玩筷子的,那孩子还把豆腐脑打翻了。 妈啊,的一整个桌子惨不忍睹,她想着做生意和气生财,也就没有计较,一个人收拾了半天,脸也不好,有啥好看的? “劲头十足?”殷绯没有细说,虽然心里晓得为什么,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可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说起十六两租了四间屋子的事,方姝情绪带动了些,神神秘秘朝他伸出手。 殷绯盯着那只手瞧了一会儿,目光又挪到她脸上,也不是第一次被拉了,早就习惯了,所以那手配合的伸出。 方姝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直接握在他腕上,拉着他上楼,去看她给他留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最大的那间。 她兴致的介绍,说把最好的让给他了,还特意给他买了新的被子,单被单也是新换的,头柜上还放了一盆薰衣草,可以让他晚上睡得更好。 虽然她说的津津有味,条件也十分‘人’,但是…… “你是不是误会了?” 殷绯目光巡视在屋内。 看得出来,她很用心的布置过。 他让长庆办事是昨天,今天早上才一手钱,一手货,现在是中午,才一个上午而已,她又要照看铺子,又要出空装扮屋内,很是难得,然而……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方姝愣住了。 “能让我睡着的从来都不是房间如何。” 方姝脸上的兴奋收敛。 “一开始我是不明白的,后来我想到了一件事。” 兴奋已经转为了凝重。 “小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但是别的小朋友,都有人陪,那时候我就在想,被人陪的觉是什么样的?” 方姝瞳子里全是茫。 殷绯叹息,“还没有明白吗?” 茫更重,说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能让我睡着的和那些外在的条件都没关系,是一句话。” 殷绯微微低头,直视她的眼睛。 “一句让我安心的话。” 你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