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摄政王如此上心,说对他无意,只怕那位小姐自己都不信! 安潇潇此时倒也睡意全无了,只是想着,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声音倒是蛮好听的,柔柔软软的,只是不知道人长得如何。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便听到了有马蹄声传来。 “小姐,三少爷来接您了,咱们先上马车吧。” 女子似乎是有些依依不舍,纵然是马车里面没人,目光也是往那里不停地扫去。 安潇潇坐在马车里,隔着木板,似乎都能 觉到那女子炙热的眼神。 这个澈公子,还真是会惹桃花呀。 “如今京中 言传得沸沸扬扬,只说摄政王妃三年前便已离开了王府,目前人竟然在一个小村落里。也不知,王爷现在是否知晓了。” 听起来,这位小姐似乎是很为摄政王抱不平呢。 安潇潇微微挑了一下眉梢。 “小姐,这等事情,就算是假的,只怕传得久了,也成了真的。王爷应该是今 才刚刚回京的,只怕这些消息还不曾知晓呢。” 片刻后,闻得女子一声轻叹,之后似乎是上了马车。没一会儿,便听到了车辙声。 安潇潇确定对方走地远了,才微微一笑,“这个清 ,也不知道寒了多少闺秀的心。” 随后,打了个哈欠,继续在马车里头打着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潇潇已经睡 了,然后 觉到有人在抱她,勉强将眼睛撑开了一条 ,看到是澈公子之后,便又将眼皮合上了。 那样子,似乎是困倦得很。 澈公子将人抱好,又由着她挪动了几下身子之后,才吩咐了回府。 一路上,安潇潇似乎都睡得特别沉。 到了王府,马车停下,安潇潇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澈公子的 角一翘,便将人抱回府了。 王妃回府的消息,自然是被瞒得死死的。 对外,只说王妃仍然在别苑里调养身体。 为了避免有人来王府时撞见,次 ,澈公子便带着人去了别苑小住。 同时带走的,还有小世子和小公主。 对方都将手伸到了摄政王府里,安潇潇再住下去,只怕也会引来麻烦。 虽然,澈公子已经动作迅速地将那几只苍蝇给处理了,可是难保不会再有人给传出什么话去。 住到了别苑,自然就不一样了。 原本,对外也是说王妃在别苑调理身体呢。 如今王爷也住到了别苑,在外人看来,这是王爷在辟谣呢。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信王妃就住在别苑里。 毕竟,以往王爷可是没怎么在别苑里住过。 如今这 言一起,王爷便住到了别苑,这不是明摆着呢吗? 关于下毒一事,皇上命冯知寒彻查,同时,也让鬼医跟在他身边,协助他。 只是,想要一查到底,谈何容易? 这种事情,要么就是牵连一大片,从而才能做到不放过一个。 要么,就是讲究个真凭实据。 可是在 里头,这第二种的可能 ,可是微乎其微呀。 但凡是后 里的主子,哪一个是没有些手段的? 便是争宠斗 ,谄害使绊子,个个都是玩儿地相当纯 。 所以,一开始查的时候,皇上对此事,便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最多,也不过就是查到了一些 人的身上,草草了事。 想要真的查到某个主子身上,不太容易。 澈公子忍了两 ,没敢再碰安潇潇。 这天亲手喂着她吃了碗莲子粥,然后再不经意间扫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后,还有些不自在呢。 “潇潇,用不用我给你抹些药?” 安潇潇愣了一下,一脸茫然,“抹什么药?” 澈公子有些尴尬地清了一下喉咙,“就是那个,我那天太过 爆了些,我是担心伤到了你。” 安潇潇这回听明白了,俏脸一红,嗔怪道,“现在才想起来自己 爆了?早干嘛去了?” 澈公子被怼地有些无地自容。 这不是自己找骂吗? “行了,我没事。只是这两天腿软的厉害。现在好多了。” 一听说她好多了,澈公子的眼睛又亮了。 “睿儿今天怎么还没过来?” “昨晚上和那几个熊孩子玩儿地太晚了些,估计没起呢。”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是得多睡觉。只有睡地多了,这脑子才能聪明。” 澈公子挑眉,“还有这么一说?” “自然是的。” 知道她是神医,澈公子也便没有再深究。 “长沙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安潇潇倒是想着那一位未曾 过面的安潇潇呢,也不知道,现在到底 倒了多少人了。 “听说多方势力的人到了刘家庄,如今,那个假的安潇潇,已经被方轻阑的人秘密护住。他应该是以为那个是真的你。” “嗯。”安潇潇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当初给澈公子和安子轩下毒的,就是方轻柔,所以,方轻阑应该是心怀愧疚,才会派人去保护的。 “南疆王的人也到了刘家庄,而且,南疆王为了你的事,竟然将册后大典延后了。” 安潇潇正吃着他剥的瓜子呢,闻言咳嗽了两声,应该是被呛到了。 “你慢点儿吃。我真没见过吃个瓜子都能呛到的。” 安潇潇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他刚刚说的话吗? “墨扎选定的王后人选是谁?” “就是南疆王城的贵族后裔,曾经被皇上册封为县主的。” 南疆虽然是自立之国,可是又是大渊的附属国,所以,皇上想要给南疆的一些贵族册封些名号,还是可以的。 “他是不是也太过儿戏了?这种事情,他竟然也敢延后?” “明面儿上的理由,自然不是这个。听说是因为南疆王城附近,出现了一条百年难得一遇的巨蟒,南疆王以此为由,请人向上天请示,得到了启示,说是有不祥之兆,故而将婚期推后。” 安潇潇听完,嘴角 了 ,这个墨扎,倒是能折腾。 不过,安潇潇也明白,墨扎之所以为此将婚期延后,只怕也是因为对自己的那份儿心还没死透呢。 他也是太过傻了。 自己好歹也是嫁给摄政王的人了,即便刘家庄的那个就是自己,也不能跟着他走吧。 他堂堂的南疆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 笑吗?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金屋藏娇,密不透风? 若他真有这样的心思,那不得不说,他太蠢,想地也太简单了。 “刘家庄现在,怕是已经 得不成样子了吧?” 安潇潇说着,其实是有几分期待的。 她能预 到,一定会有人出手,将那个假的安潇潇带到京城来,而且还是带到了一干勋贵的人面前。 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想要借此机会毁了自己的名声,还是觉得,可以通过一个假的自己,就能来掌控摄政王?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幼稚。 安潇潇心里头很清楚,就算是澈公子对她的 深入骨髓,也不可能做出祸国殃民之事。 他这种 子的人,宁可做到玉石俱焚,也绝不令自己和家人受辱! “很快就不会 了。” 听到澈公子的这句话,安潇潇倒是笑了。 “是呀,很快就不会 了。” 因为接下来要 的,只怕就是京城了。 长沙离京城路途遥远。 一路上除了旱路之外,还有一段水路要走。 若是普通的百姓,怎么也得走上一个多月。 可若是有人刻意安排,再急着进京的话,兴许用不了半个月,便能抵京了。 “你就没有让人去打听一下那位假的到底是何来路?” “没有必要!” 安潇潇挑眉,显然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我若是真的让人去打听了,你觉得,大家会传出什么样的话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