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跑也没甚,若再被我找着了,”他金的眼里似有宝光转,朝灯这才发现花灵犀的发是极深的暗紫,先前他还是少年模样时看不真切,如此看来,那头柔顺的长发像是有幽芒淌过:“小哥哥这么无拘无束,砍了你的四肢做成人彘,天天让我饮你的血,可好?” 紫发金瞳、嗜血、魔魅得不正常的气息,如果没猜错,眼前这人除却极可能是那魔尊外,十之八九为上古大妖的后继,早年花灵犀作恶多端却无人能惩,单匹马即能抗衡整个修真界,从瞳和发、这人的举止与情上看,比起和善的,他的原生更像某种极尽霸道的妖物。 这样的存在确实有同越长歌抗衡的能力,就算不为任务,若是重塑灵后想要找人帮忙逃走…… 繁樱般美丽的年轻修士忽地浅浅笑道:“你这么说,是不想我走吗?” “胡说什么。” 花灵犀皱眉。 “好冷,”起先金的魂火已然熄灭,朝灯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灵犀,我想要火。” “……” “不给火的话……”红衣的美人嘻嘻笑笑作势要往他怀里缩:“只能委屈魔尊大人抱着我了。” “你知晓我是何人?”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朝灯也并未真的过去,只漫不经心笑了笑:“刚才猜到的,你的名字很好记,不过……”他角上翘,眼睛也眯起好看的弧度:“大人你一直称我哥哥,我有点受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 “诶,脸红了吗?” “……住口,”花灵犀瞪了他一眼,缱绻万分的桃花眼里划过丝丝危险:“再这般胡言,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朝灯吐了吐舌,在对方明显不对的神里,忽然哥俩好地勾了他的肩膀,撒娇般小声道:“对不起,灵犀别讨厌我啊。” “……” [意值四颗星。] 死傲娇。 灯灯就喜死傲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了。 [分化碎片稳定,准备跨越。] 他的眼前骤然模糊,花灵犀似乎冲他叫了什么,难得焦急的语气让朝灯弯了弯眸,柔柔道:“可别把我做成人彘啊……” 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眩晕后,他眼前出现了一角月下桃花,目高阔的银月蔓过天地,那迢迢清辉当真如轻烟般掠过屋檐楼宇,即使如此扣人心魄的明月也比不上那人隔花看来的眸眼,朝灯见一头银发的修士朗目俊眉、身姿拔如芝兰玉树,弯了个微笑就撞进他怀里。 “大~美~人~” 越长歌了他的头,目光温柔得几乎化不开,朝灯嘿嘿嘿笑着不说话,前者试探地抱住他,开口道:“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 “那……?” “我不想~” “……” 见他瞬间僵住的神,朝灯忍不住笑出声:“骗你的哈哈哈哈哈,我不答应抱你干嘛……唔!别——!” 他的后脑由那人微微抬起,舌尖被拉扯着不断咬,身子也完全让人笼在怀里,越长歌惩罚般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全然不顾他难耐至极的抗拒,直到朝灯明显不过气,呜咽着软倒在他身上,他才放开他,细细舔完对方边出的口。 “小灯,”夜悬的主含住他的耳垂,口齿有些模糊地低声唤他的名字:“以后别说这般玩笑,我听不得。” “…我、我不讲就是了……” 被他的音得脸红,朝灯低眉看着地上不敢再言。 “乖孩子,”越长歌清清浅浅笑道:“真要讲了也无事,我不会放开你。” “……” 咦,嘻嘻。 朝灯任他牵着手走离桃花洲,天肆玲琅的商铺从道路两边延伸,朝灯勾了勾他的小指,觉越长歌也反勾回来,声音里不带了柔软笑意:“大美人,你可一直在那儿等我?” “怕你提前回来。” “怎会,我说三就三,可守信用了。” 越长歌捏了捏他的手没有言语,逐步升起的旭将灰暗云层染上光华,星子缓缓于苍穹悄然溶解,隐隐约约能听见云妆木相互撞击的清脆声响,那象征着长久意的木牌散在天肆各个角落,最终枯萎在时间之中。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房间深处传来清越笑声,雕花的纱屏遮住了说话人的脸,一截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沿,年轻的修士任由对方解开他的衣袍,褪下的鲜红衣衫与雪一样白腻的肌肤相互映衬,漆黑长发散在丝质薄被上,他的腿被强制分开,齿间,一颗丹药渡进了他的口里,药香弥漫,全身自丹田处燃起一阵火,朝灯情不自半眯起眸,抓着越长歌的手臂急急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怕你疼,”越长歌的手抚过他的,察觉那儿黏得能牵出丝,讶异于人的身体竟这般多情的同时,他双微扬:“且时间一长,你那身子受不住。” “你要做多——啊!慢一点……,唔啊……” 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浑身痕的美人可怜兮兮地红着眼角,一张稠丽小脸上是情意之,偏偏丹田那团火得他不得不任人宰割,朝灯着泪,嘴里不住讨饶。 “长歌,你饶了我罢……我受不住,别再做了…饶了我……” 他的声音没能换来半点怜惜,反而使对他肆意妄为的男子更加兴奋,已然处在大乘期的修士力好得惊人,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他释放,美人呜呜哀哀地在他上挣扎,头青丝如水般蜿蜒,直到朝灯崩溃无比地被得门户大开,那人才将他从上抱起,带进了玉石泽的灵池。 随后又是一阵没有尽头的顶。 他舔着那颗淡得快要看不见的朱痣,看怀里年轻的魔修慢慢被调教得双眸潋水,身子和脸上逐步出惊人的媚态,铅的眸子微弯,他低头含上对方娇滴的。 “小灯长大了。” 那颗朱痣完全散去,朝灯被夜悬的主搂抱着不断占有,边哭边喊着他的名字,越长歌轻笑:“在呢。”他顿了顿,煽情异常地絮说:“小灯这么可,我把小灯养得能滴出水,离了我就活不下去……可好?” “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大美人简直衣冠禽兽,第一次就这么不节制……上的男人最好勒索,灯灯要拿了灵就跑呜呜呜呜。 越长歌看他双瞳溃散,身子抖个不停,深知他是真的不能承了,有些可惜地抚开他散的发。 “再忍一忍,”他看朝灯横了他一眼,本该恶狠狠的眼神此刻也勾魂得要命,整个人一掐便能出水,当真从头到脚都似粉雕玉琢,不心生喜:“等你好些了,我就为你重塑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 朝灯的呼痛和话语被那人进口里,窗外的霞光由越长歌随手掐的灵诀阻挡,暗的寝内又一次传来撞击声,门外看守的云夕见隔了数里边都没有结束的意思,心下为那不长眼偏要招惹主的魔修叹息几秒,随即同一干护卫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主……好久啊。” “灯不会直接废了吧?” “不会,不过肯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夕幸灾乐祸:“主该是替他渡了灵气,朝灯而今与普通人无异,这几也没见他吃过东西,想来定是有特殊的法子。” 听罢,又有一护卫叹:“倒是没成想,主最后竟跟个修魔的搅在了一起。” 是啊。 云夕的目光望至夜悬端严大气的门,那押着那祸四方的魔修回来时,没谁料到他居然能将越长歌的心也勾去,夜悬的主自久远记忆里便是个温润如玉、仙姿道骨的人物,待人虽好,却同谁都有距离,但想想又不无道理,那年轻的魔修子散漫又自由,生机、不受约束的样子与越长歌截然相反,对主这样循规蹈矩了几百年的人来说,就算明知有险,也忍不住不去接近这类天生发光发热的存在。 辛好……那人也是喜主的。 他能毫不犹豫地说,即便那魔修与越长歌如今这般亲密,却也不如自己了解后者,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主温和皮囊下究竟住着什么样的怪物……只见过一次,就够成为任何人终生的梦魇。 “小灯……” 银发的修士抱起早就昏过去的侣,伸手温柔细致地描绘他丽至极的脸部轮廓。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这般心悦某个人,仿若只要拥有了他,其余任何东西都能心甘情愿将之黯然入葬。 若是失去了…… 不,不会的。 越长歌吻着他红肿润的,拉扯着软软糯糯的舌头,小心汲取每一点甘。 “小灯,”铅瞳眸半阖,他继续亲吻着心上人美妙绝伦的身体:“我好心悦你……” 第30章 国天香 9 从那被抱上起,他就几乎没能下来过。 修道者力自是异于常人,他灵散了干净,本就比普通人还虚弱几分,这样由着越长歌不分夜地疼,若不是对方会用灵泉灵药将他养着,估计早就被干废在了上。 稍微一动,身体就难受得不行,只要他醒来,身上必会着个人,就算有系统赋予的恨意值,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无法否认的快意,他也实在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任务还做不做了,其他碎片还救不救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搞来搞去恨意也只有半颗星嘛呜呜呜呜,不。 “越主……”朝灯忍着被填的快乐与铅双眸相对,齿启合间,红舌尖与白贝齿隐出漂亮的颜:“看不出……哈…您长得跟天仙似的,怎笫间就这般无…我真的…要被你活活死了……” 越长歌稍稍抚开他淋淋的耳发,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音。 “你可知在天肆绣行里,见你穿了红衣,我看你像什么?” 朝灯口而出:“梦中情人?” “一部分是,”越长歌也不否认,单手蒙了他的眼,声音里笑意越来越浓稠:“我当时觉得,这孩子明明什么也没做,怎就……” 如此萌萌哒? “那么呢。” 听见系统一声没忍住的嗤笑,朝灯脸一变。 “不止是皮肤、嘴、声音勾人得要命……就连你的眼睛,”夜悬的主吐息如兰,说出来的话却令人面红耳赤,热的舌头细致舔吻朝灯的眼球,年纪轻轻的魔修让他桎梏着又舒服又难堪:“跟水淌过一样,可了。” “……” 听他说这种话好!带!!啊! 任务是什么!剩下的恨意值算什么……总而言之先了再说,人果然不能没有情啊! “你好像又有觉了,”越长歌温温柔柔抚着他的发,说话的调子怜万分:“这样把你养大了,以后没了男人会死吧。” “……” 讲,扶月妹妹那种大长腿妖娆美少女明明就深得灯灯的心。 越长歌见他不答,轻声笑了笑,即便说着这样的话,做着这般过分的事情,他还是那副月明风清的模样:“不过,小灯只能找我,我会好好疼你的,嗯?” 身下人被干得仙死,失了回答能力,往顾盼生姿的乌眸此刻只余下浓得化不开的,确实如他所言,潋滟得像一滩水,白皙的身子深深陷在绫罗绸缎之中,那魔修就似绽于他身下的花,一点点在他的导下盛开出最美的姿态。 待越长歌终于肯放人出寝,距离那乌眸乌发的美人被抱上已经过了数月,他自己似乎毫无察觉,一举一动却与过去有了细微的不同,说话时无意望来的眼神都带了浑然天成的媚意,尽管身体因双修有所好转,愈发白的皮肤却衬得他愈加稠,同他对视的云夕一声哀嚎。 “你别看我,我受不了了,”护卫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同情的目光扫过朝灯:“怎么长成了这副样子,再下去,主肯定不会放你出的。”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