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怀娃娃了,我不过是腹 而已!” “腹 ?”巫阎浮被他这说法逗得哑然失笑,“昙儿,为师还记得之前你自己说的那句话,为师可不是傻子。” “你就是!”白昙咬了咬牙,从牙 里挤出几个字:“我是个男子,才不要为你这老魔头怀娃娃,迟早,要将这孽种拿了......” 巫阎浮心里一悸,心知以这小 崽子的倔脾气,他若真不甘愿为他生子,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于是沉下脸来,恐吓他道:“你记不记得,为师说过要与你练天女勾魂的四十九势?上次只练了一势,你便怀上了,你若敢拿了为师的骨 ,为师便与你练剩下的四十八势,再生四十八个出来。” 白昙一时语 ,羞愤难当,气息急促,又干呕起来。巫阎浮见状,立即唤了人送进来一碗加了 海泉水的安胎汤,亲自动手喂他。勺子都递到了嘴边,白昙却不愿乖乖张嘴,便被巫阎浮按在榻上,含着一口药,借着一个 绵而热烈的深吻,嘴对嘴的喂进他口里。一口药喂完,白昙已是香汗淋漓,浑身发软,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因怀孕而格外 的身子却已有了情动之兆。 巫阎浮的反应自也不言而喻,眸中泛起灼灼 ,低哂一声:“你还说不想给为师怀娃娃?口是心非,分明想为师想得紧,是不是想练后面的招式了?” 白昙想起他上次趁人之危的恶劣行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便想扇巫阎浮耳光,却被他攥住了手腕,按在脸颊上,苦兮兮地蹙起眉头:“为师这张脸可是照着你亲手所画雕出来的,吃了不少苦头。你不是说,为师是世上生得最好看的人么……你真就舍得下手 打?” 白昙指尖一颤,缩了起来,目光不 凝在巫阎浮俊美无俦的脸上,他竟没意识到,此时巫阎浮的眉梢眼角,鼻梁嘴 ,一笔一画皆是出自他手。 因为刻骨铭心,方才记得如此细致,可也有错处—— 便连眼角处他因一时手颤,多点出来的泪痣,也被原原本本的复制在了巫阎浮的这张脸上,仿似一句无声告白。 白昙伸出指头,戳了戳那颗小痣,心尖漾起一圈涟漪,似化成一汪 水,口气也软了:“你怎么连这颗多余的痣也点上了?一代武林霸主,居然点颗泪痣,也不觉得丢脸。” 巫阎浮吻了吻他的指尖,似笑非笑:“那还不是因为是我的昙儿画的?” 白昙怔忡地凝视了他半晌,忽而仰头凑近,飞快地啄了他眼角一口,然后躲进了被子里。巫阎浮心花怒放,只 狠狠疼 他几天几夜,却顾忌白昙的身子招架不住他的滔天□□,便也不敢 来,亲吻抚摸了一番便及时打住。 正在二人温存之时,门外传来一串铃声,一个声音道:“教主,有人求见。” “何人?”白昙习惯 地应了声,见巫阎浮转头望去,才明白那人口中的教主是他,不 有些窘迫,又不免有些失落。巫阎浮眉梢一跳,也便立时察觉了白昙那点小心思——他何曾没见过白昙坐在教主位置上那幅嚣张小模样? 他分明是喜 ……并且享受如此地位的。 巫阎浮 角一勾:“教主正在歇息,何人求见?” 外面的人显然愣住了,沉默一瞬才答道:“启禀教主,惑障魔有事上报。” 白昙惊诧地看向巫阎浮,不敢相信他如此大度,竟没驱逐离无障,还容他留下来当护法,巫阎浮看出他的疑问,伸手放下帘子,将他抱到腿上:“他护你一路,算是将功赎罪,为师便也既往不咎,留他下来。” 白昙眨了眨眼,迟疑答道:“多谢……师尊。” “何必如此客气。”巫阎浮顿了一顿,盯着他笑道,“教主大人。” 白昙一时愉悦至极,狐狸尾巴翘了起来,懒懒吩咐道:“让惑障魔进来。” “嘎吱”一声,一名清俊男子推门而入,毕恭毕敬地在榻前跪了下来。白昙隔着帘帐见他脸上未蒙布巾,便知巫阎浮已解了他的咒。离无障却不愿抬眼看一眼帘中二人亲密姿态,只低着头,道:“启禀教主,属下这半月以来追踪伏鹿下落,已有所获,他自那 逃离神殿之后,便回到了月隐 旧部,意图东山再起,并且,属下在月隐 还见到了另外一人。” 白昙问:“何人?” “七年前死掉的月隐 主烛龙。属下想,伏鹿之前分明夺得了妙化天轮,又在与属下 手时弃之不顾,恐怕是也因夺得了 海泉水之故,定是他以 海泉水复活了烛龙。如今。伏鹿必将教主与师尊活着的消息告诉了烛龙。” 巫阎浮眯了眯眼,心知离无障所言不虚,白昙亦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第70章 “不仅如此,属下还听说烛龙屠杀西疆的几个聚落,抢了数百幼童,连初生婴儿也不放过,是为祭祀 神,修炼 功,不知 后有何计划。” 听到这里,巫阎浮心中一沉——要捉数百婴孩修炼的 功,不就是传闻中的的血婴大法么?要知这血婴大法极为 毒,中招者无不死状可怖,是以 聚婴孩夭折的怨气炼制出凶蛊,再以身饲蛊,自己成为蛊人,以婴孩血 为生。此功一成,除非他练成六 天第六层,否则难说能否一定打得过烛龙。 可烛龙复活,并不会甘心屈居西疆,定要聚集月隐 旧部,来找他二人寻仇。 况且,白昙腹中还怀着身孕, 后诞下他的骨 ,必会为烛龙觊觎。 想起七年前 白昙 杀烛龙的旧事,巫阎浮心中复杂难言,扫了一眼身旁白昙,但见他眉梢眼角亦聚起一层 霾,不 眼神微暗,伸手抚过白昙眉心。 白昙幽怨地扫了他一眼。 当年跪在巫阎浮身前,苦苦哀求他莫要送走自己的情形,说白昙全然忘记了,自然是假的,如今忆起, 口仍袭来丝丝隐痛,他的心早就碎了,碎片都被 无法斩断的情丝连接着,需得巫阎浮用后半生来慢慢修补方能愈合。 “知道了,你下去罢,叫紧那罗与乾达婆进来。”巫阎浮道。 两位坛主应声进门,巫阎浮命二人加强坛部的戒备,严防烛龙派人偷袭,危及白昙安危,抑或来抢夺妙化天轮,两位坛主应声“遵命”后,便退了下去。 见巫阎浮面 忧 ,白昙低声问:“那烛龙.....可是打算修炼血婴大法么?” 巫阎浮瞳孔一缩:“你也知道这等 功?” 白昙撇撇嘴:“藏经阁里的书我都读遍了,还有什么武功不知道的?” 巫阎浮一哂:“不必害怕,有为师在,绝不会容他伤害你和为师的骨 。” 听他一口一个“骨 ”,白昙脸庞微热,虽本能的对腹中胎儿怀有 情,他一时半会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中难免窘迫羞臊,正 道:“血婴大法修炼起来尚需一些时 ,烛龙才刚刚复活,不如趁他大功未成先发制人!” 巫阎浮看他做出一个“杀”手势,眼神狠戾起来,简直可 得不得了,不 失声笑了:“要先发制人,也该是为师 心。你啊,安心养胎便是。” “住嘴,我才是教主。”白昙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往他脸上按,巫阎浮顺势倒在榻上,搂紧他的 身,便容白昙骑坐在了他的身上,毫无招数的 打一气。等他闹够了,巫阎浮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走向屋后热气腾腾的一处温泉。 此时正下着小雪,雪花飘飞,水雾弥漫,景 美若仙境。 竟是数年之前,巫阎浮带他来练过功的地方,那时是他与巫阎浮第一次 呈相见,虽同为男子,他仍是脸红耳赤,不敢抬头多看巫阎浮一眼,却趁巫阎浮闭眼打坐之时,在池中耐不住的自渎了一番,提心吊胆的像个小贼。 此般旧事,如今想起来,白昙不 有点难为情。 巫阎浮却一面慢条斯理的为他剥去衣衫,一面旧事重提,只道当年他其实心知肚明,没有点破,惹得白昙大窘,挣扎起来,不肯与他下池共浴,却仍是被巫阎浮剥了个□□,抱着入了水,抵在池壁上好一番厮磨亲热。 “如若当年为师知晓 后会如此 你,那时定会就将你要了。”耳畔传来巫阎浮的低语,白昙浑身发软,心跳不已,贴着池壁不住下滑,不得不 住巫阎浮的身子。巫阎浮的大手轻柔地按住他的后 ,微凸的腹部与他紧紧相贴,再避无可避。这是他与巫阎浮纠 不清酿成的“恶果”,亦是他们从今往后的一生将密不可分的证据。巫阎浮吻了吻他 漉漉的耳垂:“昙儿……” 白昙眼睫轻颤,双目含水地抬眼看他:“嗯?” “昙儿。”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