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觉得是时候跟军师商量请个道士来军营里驱 的事情了。 诡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就在一夜之间, 少年庭院里的梨树突然掉落了好多花朵儿。 肖明捶着严舒的 口, “都怪你!” 男人无辜。 肖明指控道,“肯定是你昨 非要在树上做那种事情!” 严舒抬头望了望朝秃顶发展的庭树,一时语 , 半天才找回声音:“……大概,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担吧。” 庭树也很绝望啊。 它没想过生活的重担会是两个人的重量啊!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老是在树上搞来搞去它能怎么办啊! 男人忧心地看着庭树,今天再来几次会不会连叶子都掉光了? 既然不能上树玩,树下的空间也是可以充分利用的。 于是男人执意要跟肖明在树下玩一个老少不宜的游戏。 肖明双手抱着树干,随着身后人剧烈的动作,浑身酥软,双手使不上力,扭过头求饶道,“抱,抱不住了。” 少年双颊殷红,吐气如丝,严舒把持不住,在少年光滑的背上整齐地摆上了好几排草莓,草莓鲜 滴,香甜 人,好像在等待有缘人来将之采走。 肖明气恼地想到,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的大掌贴在肖明的 上,咬着耳朵安抚道,“乖,等会儿给你做 糖吃。” 肖明浑身发颤,闭紧 润的眼。 事后,严舒将少年的衣裳理好,搂在怀里,见肖明半阖着眼,粉脸如桃,一副轻 呼呼的模样,严舒低头将那张小嘴含在 舌间。 察觉到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肖明双手虚软,抵住男人的 膛,怒目道,“不是说要给我做 糖的吗!” 男人 膛传来震动,伴随着几声闷笑,严舒捏着肖明的鼻子,“就知道吃,我不好吃吗?嗯?” 肖明涨红了脸,瓮声道,“好、好吃个 。” 严舒一只手往下滑,在少年的两只大馒头上 捏着,幽怨道,“原来只有 觉得好吃啊。” 肖明闭上眼翻了个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地落花自然是不能浪费的,等恢复过来后,肖明又活蹦 跳了,提着小篮弯 拾起遍地的梨花瓣,严舒蹲在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里把玩,好奇道,“梨花能吃吗?” 肖明有些 惑,不太确定道,“能吧……” 肖明抬眼望了望立在庭院里的梨花树,“不能吃的话,那我种它干嘛呢……” 被肖明幽幽眼神盯住的梨花树瑟瑟发抖。 梨花片香气袭人,拿来凉拌或者煲汤应该都不错吧,肖明想道。 在经过洗、焯、漂几个简单的步骤后,肖明等不及就将梨白白的花瓣 了片进嘴里,刹时皱了一张小脸。 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嘴里瞬间化开,厚重的涩味久久才散去,习惯了那股酸苦味后,才隐隐能觉察出苦涩味后藏着的一丝清香。 肖明 脸幽怨,再也不愿意碰那篮梨花瓣了。 严舒从身后环住肖明,给少年顺顺 ,“待本将军亲自 刀,给你熬一份又香又软的 糖。” 几年的功夫下来,男人熬制 糖的功夫越来越 湛了,花样也越来越多。 等一块块 白的羊 糖出炉,严舒提过篮子,选捡了几瓣较完整的花朵儿,将切成小块的羊 糖包进 的花瓣里,又在表面洒上一层金黄玉润的蜂 。 肖明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小口,咬合的地方拉出细细长长的 丝,似断未断,蜂 的甘甜中和了梨花本身的苦涩味,在嘴里咬开,软 的 糖里夹着心,里面温醇的羊 迸溅出来,羊 的鲜香味和馔,后味辅以梨花甘 般的清香,回味悠长, 齿留香。 肖明眯着眼,嗷呜嗷呜往嘴里一连串 了好几个,腮帮子里像 着两个鼓囊囊的山丘。 严舒失笑,比起羊 糖来说,他对眼前这个白白 、 润泽的小笼包更 兴趣。 没经住 惑的严舒眸 渐暗,暗想也是时候该拿回属于自己的酬劳了吧,于是男人低下头 咬着肖明 致的锁骨,企图将这个小笼包咬开, 出里面 多汁的馅 。 肖明拍开男人的脑袋,含糊不清道,“久该(走开)。” 身为将军的男人一点也不肯懈怠,在梦里也要抓紧时间和机会锻炼身体,于是严舒对肖明的抗议只耳不闻,埋头只管做自己的事儿,在男人的坚持下,两人最后都算是酒醉饭 ,身心 足了。 严舒拿脑门抵着少年的脑袋,怜惜地啄了啄肖明的 。 肖明抬眼瞪了一眼严舒,像看见了什么,少年突然愣住,“咦,阿舒你......” “怎么了?”严舒轻笑。 肖明别开眼睛,脸 不太好,“没、没什么。” 严舒只当肖明是累了,温声哄着肖明睡觉。 肖明乖乖闭上眼睛,忧心忡忡。 他方才,明明瞧见男人的眉心透着一股黑气。 男人纵横沙场已有十二年,杀敌无数,却也因此杀戮过重,印堂处笼着一层黑气,恐怕再隔不久就要有厉鬼 身,运道被坏, 气被损耗至死,永生不得入轮回之道。 肖明捏捏发汗的手心,搂紧了男人的 身。 严舒低头看着肖明的睡颜,突然双眼犯乏,重影叠叠,男人脑袋一沉,陷入了黑暗中。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