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百褶裙连同内落在地板上,修长细腻的美腿环上劲瘦的,炽热固的硬铁与花汁泛滥的花径终于契合时,仿若灵魂附体,便迫不及待地相互凑近,大力地开始阵阵动作。 回神的薛茹觉得后背的门板硌得慌,拧着小翘鼻摇头:“后面不舒服。”得到暂时纾解的牧野只觉得这么柔顺又别扭的抱怨愈发可,直的鼻子蹭了蹭小巧的翘鼻:“去上舒服。” 就着这个姿势抱上,期间牧野坏心的顶使得原本短短的距离变得很漫长,本就女上的姿势在重力的影响下相当深入:“你不要……动……哼……” “不要?”牧野看着躺在上早已溃不成军的小人儿,“你待会儿会要我动的。”直起身缓慢动作,拉开头柜撕开纸盒拿出一个锡箔纸的包装,薛茹受着忽然变慢的磨动,犹如凌迟,不耐地拉着手边的制服领带。 “这就忍不住了?”牧野顺从着颈间的牵制低下头,下身耸动不断,眼前微张的樱桃小嘴,寻觅香舌与之,手上迅速地撕开包装,沾粘腻体的器稍稍退出套上TT,就着原本泛滥的汁迅速再次进入不耐扭动的身体,快速动:“足你了。” 莹白的双腿再次盘上有力的后合着动作,牧野低低笑开:“这么热情?”薛茹受着阵阵快和身下不住溢出的体,羞恼地拉着领带凑近俊美的脸庞伸出香舌滑入轻抿的口中捣。 薛茹难得的主动使得牧野身下的器再次大,不得凝神,热吻的两人分开,暧昧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断裂开,牧野轻舐粉腮上的水珠,坏笑地看着失神的人儿:“小茹好多啊,你听。”放缓动作,偶尔大力一捣,便听到嘤嘤水声,听得出来里面没出的存货不少。 薛茹听得下身羞地收缩,受到后背阵阵的疼痛再次传来:“哥哥我背疼。” “我看看。”此话一出牧野立马收敛起来,抱着她坐起来,白衬衫上沁出点点血迹,掀开一看确实有一小片的擦伤,“下次给门再刷一面漆。” “没下次了!”薛茹羞恼地轻咬嘴下的肩膀。 “等下给你擦药。”坐姿使得器不动也被花径箍得紧,牧野坐着大力向上耸动,炙热的手掌着眼前弹十足的莹白浑圆,如此上下同时的刺使得薛茹嘤咛不断,一波灭顶般的快来袭时向后扬起头颅:“? 哥哥……轻……点……” 比薛茹自己还稔她身体的牧野受着阵阵收缩的,以及不断溢出的花,动后继续加速,提醒垂落颈侧低泣不断的人儿:“你看,外面都这么多了。” 薛茹看着两人骨中间沾着从体内溢出的体,随着合的动作不断拉开纺织般的银丝,相连的草丛间更是点点白沫……体内快一阵接一阵不给人息的机会,天人战的脑袋羞恼到极点,低头大力咬上宽阔的肩膀。 “生气了?不要生气。”肩上的疼痛竟然也牧野到暴的痛快,低吼一声后哑声低笑:“没想到小茹妹妹……不光下面的小嘴会咬人呐。”说罢下身用力摆动,受到紧箍的传来又一阵有频率的收缩后开始大力耸动。 肩上入骨般的疼痛传来时一手揽着薛茹的肩膀转身,一手紧抵浑圆的部抵死绵,器如马达般穿梭于娇的花径之中,在薛茹经受不住的大哭中释放自己。 “好了好了。别哭了。”受着余韵的牧野靠在薛茹的颈窝穿着气,指腹抹了抹薛茹樱红的嘴上血珠柔声轻哄:“都让你咬回来了。” “……呜……男……人都是……都是……大猪蹄子!” “呵呵呵。” “别笑!出……去。” “你真厉害!还真是大猪蹄子!记住哦,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除了你哥哥。”得到少有的畅快并且极致到暴释放的牧野大少爷很顺从退出来,扯下TT打结,扔掉之前还不忘拿到她面前晃了晃:“你看,我也很多。” 背上有擦伤只能趴在枕头上的薛茹同学事后最担心的是学习:“下午又要旷课了!” “没关系,有晚栀小叮当。”牧野拿出头柜里的擦伤药,掀开晚栀的衬衫上药。 “衬衫脏了掉算了。” “刚出了汗会冒。” “出汗要洗澡。” “后背的伤不能碰水,等下帮你。” “那好吧,不过请假你解决。” “你不是说晚栀是你的小叮当吗?” “老这样我都没脸见她了。” 烈的运动之后本就体弱的薛茹在嘟囔中进入梦乡,牧野看着一盘藉中心安理得的睡颜无奈得轻拧她的小翘鼻,瞥到薛茹眉间的疲惫,到底舍不得打扰,擦完药便进浴室拿热巾帮她擦拭,拿出衣柜里崭新的校服,再拿起手机去外面打电话。 离开餐厅后晚栀照例去画室,静坐了一会儿发现确实像薛茹所说地心绪不宁,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一些不愉快的事,索拿起画笔凝神,挤开新买的颜料调。 “调得可真难看。” 晚栀看向门口不知何时伫立的人影:“有何贵干?” “心情不好?”奚扬双手在口袋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近。 依然专注调的少女挑眉:“何以见得?” 少年坐在她旁边的课桌上嗤笑:“平时面上还会装一下。” “那是基本的礼貌。” “见鬼的礼貌。” “你是鬼吗?”不争执的晚栀停下,细眉微拧,“好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我可以让你的心情变好一点。”奚扬晃着双脚,扯开领带,解下三颗纽扣。 晚栀好笑地看着动作魅惑面上却照常淡漠的少年:“做我的模特?” 奚扬按下窗帘的自动开关:“我对你很有引力,至少身体是。” 黑暗之中想起少女清脆的低笑:“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的行为在取悦你。” “那就麻烦你先掉衣服啦。” 亭亭玉立的少女步履轻快地走到一旁开灯,然后搬起窗边的一颗小盆栽,随意放到桌前。晚栀只开了他们头顶的灯,所以当奚扬在一室黑暗内的一束灯光下,从容而缓慢地解开衬衫纽扣下衣服时,仿佛一出惑人的默剧。 这幅画面映入眼帘时晚栀便开始认认真真重新调:“靠坐在你后面的桌子上就行。” 晚栀看着少年隽永而深刻的脸庞决定先随意设计草图画画身体,摆好盆栽的角度便开始认真作画。 奚扬气质娴静恢复平常认真严谨神的少女,鼻间似有若无的栀子香愈发浓烈,转眼间发现这次真面前真的有一盆小叶栀子,只是一想到此时有朵乖乖的小栀子全部身心地看着自己时,奚扬便抑不住那点迫切的望,由内而外。 室内的气氛变得滞闷,当晚栀的目光从身体转移到脸庞,四目相接时,晚栀被对面幽黑深邃的眼神震住,回过神来心下婉转,起身去包里找东西:“我找个东西。” 奚扬凝视一旁摸索的身影,再转身已是泽的红,当如玫瑰般的花瓣轻吻上脖颈一侧时,原本冷淡的少年呼一滞,认命般地闭上双眼侧过头。 “头也要解……”当少女青葱般的手指摸索着头纽扣,拉开拉链时,愈发鼓的一团仿若要冲出深内,晚栀讶异地抬头:“你……我对你的引也有点大?” 引看着一张一合地红忍不住堵上开始一轮发般的撕咬,随即忍耐着哑声提醒:“知道就快点画。” 晚栀迈着慌张的步子开始仔细而严谨地描摹,画面气氛全到位完全不用再构思,全局设计已了然如心,接下来局部细节深入由简入繁,虚实冷暖…… 等到晚栀回过神来伸伸懒早已画的七七八八,只差光线处理等一些细节问题。一脸歉意地朝奚扬摆手:“差不多了,你可以活动了。” “那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 “什么?” “你点的火。” 最后奚扬在真切浓烈的栀子香中释放了抑已久的望。 “好快哦。”晚栀讶异喃喃自语,瞥见旁边灰败的脸,将屉里的纸巾给他,“我们赶快去上课吧。”整理画具时瞥见一旁的小闹钟才发现早已到快最后一堂课了,脸震惊地独自整理的少年:“蛮久的。” 窗帘打开,画室恢复敞亮,画板上挂着阵阵栀子香环绕的油画:黑暗之中身材魁梧的少年随意倚靠在桌子上,肌并不是过度的夯张而是紧实且线条畅。鼓的下体若隐若现于小叶栀子的枝叶之间,盆栽尚未画完,不过并未影响这幅画整体薄而出的紧张而暧昧的气氛。尤其是模糊处理的侧脸,只稍稍画了特突出的轮廓,尤其是充魅惑凝视画者的眼神中织着困惑与索取,棱角分明的薄微红似是血族一般伺机而动。 两人赶到教室才发现最后一课是游泳课,又跑到换衣室,分开时晚栀急急地提醒:“口红记得擦掉。” “晚栀,你怎么才来?” “……有点事。” “和薛茹一起去学生会了?” “嗯。”晚栀心下了然,状似无奈地点头,“薛茹还有事,我体育不好回来赚考勤分。” “你脚踝怎么了?擦伤了吗?好红啊。” 晚栀这才发现脚踝确实红肿未褪,还微微沁着血丝,心下一沉,急着上课什么都忘了,她脚踝本就细,上次医务室上一个星期才恢复。 只得对上同学关切的眼神摇头,干干地回复:“没事。” “薛茹带给你的。”隔空飞来的药膏打破尴尬的谈话,眼笑意的牧野悠悠走来,“骑车擦伤用这个。” “你怎么来了?”晚栀接过擦伤药,真心实意地道谢:“谢谢。” “给我们另一位副会当值。”牧野调笑地向她眨眨眼,“下午辛苦了。” “状况烈啊你。”晚栀毫不示弱地掀开遮挡的巾挑眉,光的上半身上面肩上的牙印十分瞩目,暗红叠着鲜红的一圈血痂相当可怖。 身旁的女同学早已被难得一起上课的风云人物转移注意,人未走远便低低呐喊:“牧野好会玩啊,不过身材真的好好哦。” “嗯。”这个她刚刚观摩过了。 “对了,你骑的是小黄车吗?” “……是。” “我上次也是,小黄车太轻太低了,还是摩拜的小红车好,又酷又稳。” 晚栀童鞋扶额,这次没撒谎,也算是“小黄车”?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