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他的问题很多，一边探索她身体的每个
带，一边哄她说出自己喜
的力度。像课堂上的老师，循循善
，领着你一点点
丝剥茧地找到正确答案。她身体的正确答案，有一些连她自己都没有找到过。
后来他已对她了如指掌，便缄口，只顾着手下动作。他拨开轻轻颤动的软
，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指节轻轻拱起，顶着她要命的位置。肖钰抱着谈彻的肩，跪坐在
上，被他这么用两
手指
着上下起伏。她发出细碎的呻
，指甲陷入他脊背光滑的皮间，滑腻的水
出来，
了他的掌心。而谈彻的拇指沾着那
体，就着这样的姿势，擦上肖钰鼓出来的花蒂时，肖钰终于忍不住哭叫出来。她的额头死死抵着他的侧颊，颤抖着咬住他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气声求饶。“慢点……啊，我、我受不了这样……”
“谈彻、谈彻，求你……”
她的声音像幼猫爪子，轻轻刮挠着谈彻的心，谈彻的手指被她紧紧绞着，他硬得发
，却死死
住身体内作祟的
望，近乎于痴
地追逐着她。他倾听她最隐秘的诉求，哪怕这是情
支配下无法控制地低喃，也是最真实的肖钰。肖钰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海中央的扁舟，四下无岸，她
浪颠沛，被推着卷着，一次次被抛向叠浪之巅。她陷入黑暗，陷入无尽海域，在攀爬与坠落中循环往复，想逃开，却永远逃不过这周而复始的
愉和空虚。直到谈彻指尖施力，狠了狠心，碾过她的花核。
“啊——”她失声尖叫。
最后的最后，她的小舟被一股水柱高高顶起，瞬间突破前头的所有制高点，她变得很轻，轻得漂浮起来。黑暗被撕开一道裂口，光也
漉漉地闯进来，她张开眼睛，全身紧绷，破碎的呜咽声从微张的口中逸出。“小钰。”他哑着嗓子叫她，把手指
出来，肖钰这才听见他唤着自己的小名。她再也跪不住，软软地扑进他怀里，下身
泞一片，得轻轻搐。谈彻的手掌握着她的后脑，用令人安心的力度轻轻抚摸。肖钰缓过高
后的那一阵虚弱，摸着谈彻汗津津的身子，抬腿跨坐在他
际。她双
红润，嘴角噙着笑，梨涡浅浅。“换我。”肖钰说，手掌按着他的
膛，示意他躺下。谈彻没动，他极度克制，摇头对她说：“不用。”
“别装了。”肖钰微微抬起
股，把得不像样的
往他那擎天一柱上凑，眼角眉梢尽是风，“来而不往——非礼也。”谈彻把住她的
，额角忍得青筋直跳，“不行，没有套。”“你忍得了吗？”
口抵着他发烫的硬物，肖钰
不在乎地笑，“
水情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放心，我不用你负责。”谈彻的喉结上下滚过一遭，仍没有松开手，只顺势将她
在身下，含住她前殷红果实，下身
动，就着她出口的
，蹭着她柔
滑腻的腿。数十下后，谈彻低哼一声，
在她的大腿上。他
的时候，身子发颤，眸光黑亮，深深地望着她，肖钰有片刻失神，几乎陷进他温柔多情的眼眸之中。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伸手抚上了他的眼睛。
肖钰听见自己笑了。
她的声音好像细沙
散在风里，飘渺细微。她近乎于叹息般地说：“谈彻，你真好。”谈彻被她的手覆住眼睛，没有看见肖钰眼下的泪痕。
他问：“为什么？”
说话之际，他仍捏着她柔软的
，
情退却之后，掌下的身体渐渐失温，谈彻捞过被子将她裹住。雷声隆隆，雨连绵不绝，
没了肖钰的答案。你真好。
因为，你没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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