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的小脸立刻便耷拉了下来,“不是你帮我穿的吗?” 冷廷遇拧眉,将手上的文件,随手往书桌上一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斜睨着简夏,语气臭臭地道,“过来。” 简夏瞪他,“我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吧!” 话落,她转身便打算走。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冷廷遇的长臂便已经伸了过来,圈住了她的 肢,将她带着了他的怀里,然后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冷廷遇扣紧她,长指捏住她的下颔,抬起她的头来,沉沉地睨着她,带着警告地道,“下次进来的时候,你好歹 出点声音来,让我事先察觉。” 简夏撇嘴,很是不 地道,“哦,知道了。” “怎么,不开心了?” 简夏斜他,“好像是你不开心多一点。” 冷廷遇狭长的眉峰微微一拢,头 过去,啄了啄她的红 ,“你是我的,不管任何时候,你这个样子,除了我,不能被其他任何男人看到。” 简夏轻咬 角,像个犯错的孩子似地,“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冷廷遇的一颗心,一下子便被彻底地融化了。 搂紧她,亲吻她的眉心,“不是睡的好好的嘛,怎么就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简夏点头,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侧脸贴进他温暖的颈窝里,点头道,“嗯,我梦见季诗曼了。” 冷廷遇的薄 ,贴上她的额头,“放心吧,季诗曼现在就是个残废,做不了什么,再说,季老也不会再让她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的。” “嗯。” ............ 视讯会议的那头,冷彥坐在冷氏办公大楼的办公室里,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视频画面中看到的那一幕,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简夏 前那白 如凝脂的肌肤上,那残留的暧昧痕迹,就算是隔着电脑屏幕,却仍旧清晰地刺痛了他的双眼,那 旎的味道,哪怕隔着十万八千里,他都能 受得到。 曾经的时候,这份幸福,就摆在他的眼前,他只要伸出手,便可以抓住。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抓住过,而是将简夏,越推越远。 拿过办公桌上的香烟,点燃一支,靠进椅背里,他用力地深深地 了起来。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选择一次,他会选择,从来就没有 上过简夏。 ........................ 北京,某军区医院。 自从上次季诗曼被陆芊芊刺 ,摔了一跤,差点将刚动完手术正在恢复期的腿彻底摔残废了之后,季鸿鸣便安排季诗曼回了北京继续治疗。 原本,季鸿鸣还以为,车祸前季诗曼 食冰毒,只是受人指使,或者自己 食了都不知道,是第一次 毒。 但后来季诗曼毒瘾发做,他才知道,季诗曼 食冰毒的时间,已经长达一年,在她回国之前,便开始了。 为了控制在她毒瘾发作的时候,不至于失控把她自己彻底 成了一个废人,季鸿鸣 待了医护人员,在她毒瘾发做,实在是无法控制的时候,便给她注 强镇定剂。 这天,吃过午饭,看着季诗曼躺在病 上像是睡着了,肖美芳才松了口气,起身,打算离开医院回家去。 “给我,把东西给我!” 只是,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却忽然传来季诗曼的大叫声。 回头一看,原本应该躺在 上睡着了的季诗曼,此刻,正瞪大了双眼,一只手在空中不停地 抓,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一看她这症状,肖美芳知道,是她的毒瘾又发作了。 她一边吩咐护工去叫医护人员来,一边大步跑回 边,按住季诗曼。 “妈,我要的东西呢?给我,就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要不然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看到眼前的肖美芳,季诗曼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一把抓住她,一双眼睛瞪的跟鬼眼似地,哀求肖美芳道。 肖美芳摁着她,不要她 动,又伤了自己,摇头道,“诗曼,你听妈说,那东西你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你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季诗曼拉倒地摇头,“不,妈,我难受,我难受地快死了,你帮我,就帮我这一次!” 肖芳芳看着眼前痛苦到面 狰狞的女儿,眼泪控制不住地便 了下来,“不行,诗曼,你再碰那东西,你爸非杀了你不可。” “不要跟我提他,他不是我爸!”季诗曼双目如嗜血般地瞪着肖美芳,忽然就用力一把将她推开。 肖美芳猝不及防,瞬间往后踉跄好几步。 “你们不给我,我自己去找!” 说着,季诗曼便掀开被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下 。 肖美芳见到,又赶紧扑过去,阻止她。 “诗曼,不可以,你不能 动,要不然,你这条腿就真的废了。” “滚开!”季诗曼咬牙,一把又推开了肖美芳。 肖美芳再次往后踉跄,这次,跌到在了地上,一时疼的她 本起不来。 季诗曼完全不顾及倒在地上的母亲,浑身难受到甚至是忘记了拿一旁的拐杖,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状况,下了 便要往外面冲,结果自然是才走了一步,整个人便跌到了,腿上的石膏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瞬间摔裂。 可是,季诗曼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腿上和手上的痛意般,又继续想要爬起来,往外冲,因为毒瘾发作的痛苦,比腿上和手上的伤带来的痛,要强一千倍一万倍。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