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头正是火辣,几名捕快歇了马,席地坐于林荫下饮水,又自马鞍皮袋下摸出干粮啃了起来。 “少庄主可是来些水?”捕头问声。 “不必了,多谢。”林翊盘腿坐于树下,闭目养神。 楚靖自昨夜到现在滴水未进,现下也是渴得很。 她望着那捕头,微微抿了抿嘴角。 果然,男人缓缓朝她走来,屈膝道:“你们武林中人不比寻常百姓,恕我不能给你松绑。” 说着,将手中水囊往她嘴边递了递 楚靖稍稍张嘴,捕头倾了倾水囊,一股细 顺势淋入口中。 清水落得急了,微微溢出,顺着下巴划过细腻脖颈, 了 前衣襟。 单薄粘 的薄衫下,峰峦雄起,硕果润泽。 楚靖看到身前男人喉头滚动了几番,不由皱眉。 握着水囊的大手倾斜,囊中清水洒了楚靖一脸一身,害得她轻咳起来。 这一番咳嗽,带动 前两团绵软不住抖动,似两只活蹦 跳的玉兔, 人至极。 男人只觉浑身血 往下涌去, 间小捕头不安分 动,连呼 都沉重起来。 “差大哥?”见他目光火热,楚靖低低唤声。 “薛枫。”男人回过神来,声音沙哑,“我的名字。” 这番动静,引得一旁林翊眯眸朝此处看来。 “薛捕头,能否帮我擦下脸。” 即便此时手脚被束,楚靖也不想失了仪态。 薛枫摸出怀中灰帕,擦上她的嘴角,如此绝 女子,即便是个杀人恶魔,也无法让人怪罪她半分。 再看那 前妙景,薄纱 泽,玉 若现,当真让人血脉膨 ,要人 命。 见他目光火热,楚靖蹩眉,却未有打扰他欣赏“美景”。 此时在他人屋檐之下,为以后方便行事,她还是懂的拿捏分寸。 抬眸去看眼前捕头,棱角分明,称得上俊,却不俏,与树下那人相比,是差了几分。 这般想着,楚靖不由朝树下望去,却对上他投来目光。 四目相对间,林翊面 忽沉,低眉转过头去,鄙夷冷哼。 楚靖亦是冷嗤一声,扭头是不理会他。 薛枫以为她是对他不 ,忙起身朝树下行去,将手中水囊挂在马鞍上,道:“该走了!” 说罢折身去扶地上楚靖。 因着她现在还是个犯人,又手脚被束,遂一路都与他共乘一骑。 楚靖被搀扶上马,薛枫自后握紧缰绳。 马蹄颠簸,楚靖只觉身后男人越发收紧臂膀,将她裹在怀中。 淡淡皂角水之味,夹杂着一丝男人体 之息 入鼻中,脑后是男人灼热起伏的 膛,错 沉重气息 在她耳后,都彰显了男人此刻难耐。 让她微微皱眉是,身后那滚烫硬杵隔着单薄衣衫,直直戳在她尾骨上。 随着马匹起伏, 顶端挤进她 沟,亲密厮磨。 那硬度,与火热铁杵无异,似是下一刻便要顶破碍事衣衫,一贯而进。 楚靖并不想招惹他,遂将身子稍稍往前坐去。 柔软丰体微微 离,身下肿 硬物有了空隙得以释放,薛枫沉沉呼出一口气? 。 马匹疾驰,握着缰绳的大手随着颠簸,偶尔碰上略微 润的 峰,低眸便看到眼前白皙小巧的耳垂。 薛枫喉间滚动,极力按耐住一口咬下去的冲动,闭眸缓气。 更要命是 间不安分小捕头,如今触碰不到柔软,瘙 得不了解决,更是难耐至极。 适才顶着她厮磨举动已是让他羞愧,她也定是察觉出他异样,哪敢再有过分举动。 但若再释放不出,他定要暴 而死。 要命! 心中低吼一声,薛枫勒了缰绳:“吁!” 迅速翻身下马,称要小解,便匆匆闪身入了一旁丛林之中。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