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优先于任何选项。 哪怕苏知的问题和傅总的问题都没她这个重要。 傅董皱了皱眉,这个问题真难为了他,倒不是他不能说,而是由夏她妈不让说。 他准许她有问题就问,这会...不回答不行。 傅锦梓道:“你妈妈自你出生后就一直守着一个秘密,除了本来就知情的人,任谁也不能说,谁也不能信。” “这个秘密是?”她迫不及待地问。 傅锦梓摇摇头,叹息了声,抬手拍拍她头顶,他袖间沉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不能说。你妈妈保密了那么多年,不能从我嘴里说来。她躲着你,也是躲着别人。” 他不说,她还有什么办法? 顶头上司的上司,一个长辈,受到了他的照顾,她还能埋怨他不成? 傅锦梓放下手,观察她神。 “您不说,我以后再问我妈就是,”由夏靠回座椅,有些蔫吧,“她果然是在躲避什么,我去找她,她也不愿意见我。” “你去找了她?”傅锦梓眉梢一挑,“这,她倒没与我说。” 由夏纳闷了,难道一直资助她妈妈的,真是这位大佬? “之前旅游的时候见到了,在一个宴会上。我还追着她定位找她,结果我俩距离近的都能对视上,她都避开了。最后悻悻而归。” 由夏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想了想,还是没把妈发给她的照片给傅董看。 傅锦梓含笑点头:“那是她的风格。” 由夏转头看他:“傅董说老情是多老,呃,我的意思是,您和他们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我就是有些好奇,毕竟我家过年过节,都没人拜访过。” 傅锦梓听完目光缓缓拉长,出些回忆的神态。 “很好,好到我知道他们所有事所有秘密。然而,你还没出生时,我没有帮助他们的能力。没去拜访过你们,是因为你妈不想被打扰。” 安安静静的,带着女儿长大,那就是她的全部。 傅锦梓第二次叹息。 要说不好奇他们的过去,由夏自己都不信。 真相永远都埋在别人的心里,她挖不出,看不见。 读心能力再强,也不是时时能派上用场。 由夏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原来这么好,那么,我妈几十年没有去工作家里都没缺过钱,难道是傅董您承担的?” 她说到这,颇为苦恼道:“那真糟糕,我不会逃避,可这样下去,岂不是要用一辈子来还债?” “呵呵...” 他朗声大笑了笑,让前面专注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了眼,傅锦梓摆摆手,止了笑。 “虽然钱是我汇进你妈的账户,但那本身就是你们家的财产。你不知道吗?你爸在天域有股份。” 她要是在喝水,这会就得吓得出来。 由夏思忖自己怎么不早点和这位大佬聊过去的事,要是知道自己快接近富二代水平,她哪需要乘公车上班? 由夏道:“我妈知道?但她怎么从不与我说啊。” 傅锦梓看着她眯了眯眼,语气深沉道:“不说是怕你们被惦记上,孤女寡母,你年纪又小,容易被骗。你妈不是事业型的女,她比你想象中柔弱。” 这么说,她便能理解了,看看吧,没钱她都栽在两个男人手上了,现在还没身,这要是... 由夏反省过自己,她太过专一一项事,总以为认真对待就能到达尽头。 但人生路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谁会陪你走到最后。 “谢谢傅董。光是把这些能告诉我事告诉我,我就很了。” 傅锦梓笑了笑:“股份的事你知道了,但现在还不能给你。等某一天你能独当一面,或者身边有值得信赖的男人。我验证过后,那股份就是你最大的靠山。” “傅董这么说,让我很有底气了呢,”先不管那个股份有多少,由夏清楚自己的能耐,拿到手护不护得住都是问题,“我不会把它当靠山,自己的路,靠自己走下去。” 到之前,由夏还担心自己的衣服适不适合进傅董要去的场合。 要是又像那次,祁瑾瑜带她去的地方... 事实证明,具有绅士风范的傅董并非祁瑾瑜那样的腹黑。 餐厅内相当安静,一进去,室温刚好是人体最舒适的。 服务员亲切地问候,态度温和,丝毫让人觉不到生疏。 领着他们到了位置,除了茶水,贴心的给她送上了靠枕、杂志刊物和粉红绒玩具。 唯独接过绒玩具的时候,她神情略囧,也许,她看起来显?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