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秀娥和夏荷离开后，姜念便提着衣服去河边洗衣了。顺道带吃撑的豆芽出去转一圈，免得撑着她不舒服。
吃
了的豆芽心情高兴，穿着浅黄
的小裙子蹦蹦跳跳的往前跑，跑了几步远。然后又蹲下，撅着个
股在地上揪小野花。走在后面的姜念看了眼她手上的小野花，为这朵不惧寒霜傲然开放的小野花默哀一分钟，谁让它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个辣手摧花的小皮猴。
姜念看见豆芽还要去揪花，忙拦住她：“摘一朵就够了。”
“啊？”豆芽懵懵的望着姜念，她还想要花花。
姜念哄骗道：“这些花花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长大开花的，你把她们都摘了，她们会哭的。”
“它会哭？”豆芽把小野花放到耳边，仔细听了听，“娘骗人，它没哭。”
“它是花。你是人，你怎么可能听得懂它的话。”姜念走近，“快起来。”
豆芽站起来，举着小花花，“娘，它真好看。”
“是呀。它这么好看。”姜念轻声道：“它原本可以好看许多
，被你摘了之后，它很快就会恹了，到时候就一点儿都不好看了。”豆芽嘟着嘴，她不听，她不听。
豆芽举着小花花。“娘你给我戴在头上，我要漂亮。”
“......”姜念见豆芽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很是无语，但还是给她将小野花
在了绑着粉蝴蝶结的小揪揪上面。豆芽望着姜念。眨眨眼：“娘，带好了吗？”
姜念给豆芽理了理头发，“嗯，带好了。”
豆芽抬手摸了摸小揪揪上的花，“娘，我好看吗？”
姜念看着
脸求夸张表情的豆芽。轻轻叹了口气，原主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妖
妖怪的小丫头？豆芽见姜念没说话。又拍了拍姜念的手，催促着问道：“娘。好看吗？”
姜念嗯了一声，敷衍道：“好看，你最好看！”
豆芽一听，高兴坏了，蹦蹦跳跳的往前跑，嘴里还不停的嚷着：“我有花花，我最好看......”
姜念看着豆芽蹦跶的背影，真是个小
包。娘俩走走停停。走了近半盏茶功夫才走到河边。
姜念在附近找了一处有平坦的石头的地方洗衣服，“你就在旁边，不许
走。”“不
走。”豆芽往后面缩了缩，“不能靠近黑黑的河。里面有妖怪，会把我抓走。”姜念嗯了一声，“对，会把你抓走。”
“那娘也要离它远一点，它也会把你抓走的。”豆芽蹲在离姜念四尺远的距离，遥遥的伸出手，让姜念回去。
“它只会抓小孩儿，不会抓大人。”姜念蹲下，将衣物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慢慢的
洗衣物上的泥浆，这套衣裳是她前两下地时穿过的，
得很脏，只能在
淌的河水里才能清洗干净。“不要。”豆芽急了，朝姜念喊着：“你回来，它会抓走你，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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