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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医食无忧[穿越] 作者: 青猫团 时间: 2024/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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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回来了?”那女子虽然面容毁了,声音却很好听,她与钱大擦了擦汗,才转头注意到余锦年二人,不由神微顿。

    钱大握了握她的手,五大三的男儿此刻竟然羞涩起来,摸着头笑道:“乔乔,外头风大,你身子不好,快进屋去歇着。”将女子送回屋中,他又回来招呼道:“年哥儿,你们也快进来!”

    这处木屋虽小,却是五脏俱全,一应桌椅杯碗、榻布帘,虽称不上有多好,却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或许是专门给女儿家备的,都多多少少带着些花,很是温馨。木屋当中有一张四方桌,摆着烛台茶盏,以及一个针线篮,篮中放着个绣了一半的香囊。

    那名唤乔乔的女子局促地坐在桌前,钱大进进出出又是烧水又是泡茶,时而问乔乔冷不冷、饿不饿,仿佛在他眼里,这姑娘并非是面刀痕的丑八怪,而是貌若天仙的致好女。

    乔乔捧着钱大泡的茶,笑道:“大郎,院里的闹了,你去喂喂它们罢。”

    “哎!”钱大连声应下。

    待钱大走出去,余锦年仔细打量过这姑娘,试探唤了声:“……雪俏姐姐?”

    乔乔叹了声气,苦笑道:“真是……这样都瞒不过年哥儿的眼睛。”

    “啊!”余锦年一时惊讶,他只是听此人声音与雪俏极为相似,又想起清所说雪俏毁容之事,这才有所联想。这可真是错了,没想到那余锦年救起的溺水女子,竟然就是雪俏,他疑惑道,“雪俏,你怎么……你病了?”

    “嗯。”雪俏讲起那遭遇,终于将余锦年自清那儿听来的前半段对接上了。

    原来那她们分头逃开,雪俏听清的指引,一路往城北跑去,却不料在河边撞上了丁府的家奴,正四处查找她与清二人,她担忧清被人抓住,便引了一波人来追她,扭打间不知是谁朝她挥了一,她眼前一黑,这才栽进河里。

    那伙家奴沿河看了看,没找着她,又怕闹出人命牵扯上丁家,这才悄悄离去。

    被余锦年救活后,钱大好心将她带回家中,灌了热汤,还买了金疮药与她敷脸,只不过脸上的伤虽好了,却留下了难看的疤。钱大也不过是个靠打渔为生的农户,能如此尽心待她,她已是不尽,伤好后,便尽可能地与他打理家务,做菜烧饭,补补,照顾孩子。

    如此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渐渐互生出些情意。雪俏无家可归,钱大鳏居多年,二人也没再办什么嫁娶之礼,买了新衣新被,便算作结为夫妇了。钱大整在河上飘摇,以船为家以橹为车,子也算过得去,只是总不能叫一个女人一直住在冷的船上,与他一起吃苦。

    所幸祖辈上曾是猎户,在帽儿山里有栋木屋,也算是个不错的居处。

    雪俏,如今该称她为林乔了,林乔是她闺中本名,她笑了笑,自言也算是子清美。又问起清,余锦年省去了其中诸多不顺,只告诉她清也逃了,虽然受了些伤,如今也都大好。她才放心下来,重新拿起篮子里的锦囊,边说边绣。

    锦年道:“他可知你以前……”

    林乔笑容甜道:“我与他讲过,他说并不在意。且我脸伤成这样,想来就算是旧人,也不会再认出我了罢。”

    这就好,余锦年点点头,钱大倒也算是个真情的男人了。两人叙过旧,他这才问起正事:“钱大哥说你病了?”

    林乔脸上微红,手里着线头,小声道:“是有些不大好……”她抬头看了看季鸿,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于是余锦年把季鸿向外一推:“你也去,看看你干儿子去!”

    “……”季鸿无奈,“有事叫我。”

    余锦年:“知道啦!”

    季鸿依依不舍地走后,余锦年道:“雪俏姐姐,你但说无妨……可是妇人之病?”

    林乔点头,怯怯地说道:“说来甚是羞愧,的确是说不出口的病,着实有些张不开嘴……我其实,这月事,已断断续续月余未止了……之前大郎请了位医婆来,只道叫我拿香灰敷一敷便好了,可敷过之后仍旧淋漓不止,这几更是觉得身重疲懒,头晕难行,什么活儿都不想做了。”她望着窗外,余锦年也与她一同看去,季鸿正与钱大两个在窝旁,不知说着什么。

    钱大在窝里掏了掏,欣喜地从一只抱窝的母身下摸出个蛋来,让季鸿伸手拿着。

    季鸿第一次见母下蛋,很是新奇,可要他去接这蛋他又一脸为难,这会儿回头看见窗里余锦年在望着他,这才勉为其难的接了过来,蛋还热乎乎的,他接来就要往袖子里放,准备拿进去给少年看。

    被钱大拦住道:“哎哎,这可使不得,这么着蛋要碎了,衣裳可就臭了!小哥儿你要喜我就拿个篮儿与你装几颗。”

    季鸿:“……”

    余锦年吃吃笑他。

    林乔又热了茶水,发愁道:“大郎体贴我,什么都不叫我做,可我总拖着病身……也不能给大郎个一儿半女……”

    余锦年听她所说,应该是女子经血淋漓不断之症。此时女子生了妇科病,大多囿于成见难以启齿,又或遮遮掩掩不敢语人。也有林乔这样请医婆的,这些医婆之中不乏也有民间圣手,但大多其实对医药之事全不通晓,只有手中几个家传秘方或者土方法。

    林乔道:“因总也不好,大郎便说年哥儿有些巧法子,便请你来看看。”

    余锦年仔细瞧了瞧她,见她确实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又摸了脉,查了舌苔,心道:“脉缓而弱,舌淡微胖且苔白,手也发凉,果然是脾气虚陷的病。”

    “月事之血是深是浅?”

    林乔想了想:“很是稀薄……”

    余锦年问:“这症是从何时开始的?”

    说起此事,林乔不由慨:“便是月前,大郎听闻倚翠阁的事,说是有个闹事的姑娘被打发出去了,我只以为是清,一时伤不能自已,恰逢那来了月事,从此之后就不得好了。”

    正所谓七情六皆可致病,林乔本就常忧常思,忧思伤脾,中气下陷,故而冲任不固,血失统摄,所以才有了妇人女子崩漏之病。

    理清缘由,余锦年也就知该如何医治了,只是这时许多药物不好去买了,便先就地取材,做些药膳与她吃,他率先盯上的就是院子里那只昂首的白

    乌补虚劳,宜妇人,若是有些当归便更好了。

    钱大一听说自家养的能给林乔治病,二话不说提刀便杀。他本就不擅长养这些鸭鸭,买来也是图好看聒噪,好给林乔解闷的,好歹院子里有些动静,能让她开心一些。

    木屋后另有一个小茅屋,用作厨房,杀了,余锦年借用了炉灶,起了一锅热水。他将清理好,去除内脏后剁成块,直接放在锅里清煮。山里别的不多,各野生药材与杂菜野菜却数不胜数。

    切葱段的时候,季鸿提着篮子走来,钱大果真给他装了一篮子蛋。

    余锦年回头看了一眼,又前仰后合地笑起来——季鸿身后竟跟着那只小仔,寸步不离地踩着他的影子,季鸿忽然停住了,它还仰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见少年脸灿烂,季鸿也不莞尔,他径直走进茅屋,将篮子放在土灶台上,便去握少年的手:“山间多风,冷不冷?”

    男人的手冰冰凉凉的,余锦年不自觉地反握住与他,道:“我不是很冷。你若冷得厉害,我与你煮些姜茶。”

    季鸿微眯双眸:“好。”

    余锦年说着用小茶壶闷上生姜片与两颗红枣,便坐到泥炉上小火慢煨,没过多久茅屋中就散发出丝丝生姜辛辣的味道,这时,余锦年又向壶中投入小小一块红糖,煮化了,便盛给季鸿喝。

    季鸿捧着茶碗,鼻尖萦绕出一团白雾,他静静地观察少年,过了一会道:“昨……”

    噗通,余锦年脸一变,瞬间将一把葱段并花椒,合一碗糯米倒入煮着乌的锅子里,盖过了季鸿的声音,假装听不见。

    煮上糯米乌汤,他又一刻不停的打好蛋,切上葱花,本想炒个简单的葱蛋,没想到找盐的时候,竟叫他找到一罐晒干的艾叶,便改主意,做了个艾香蛋饼。艾香蛋饼说来很是简单,直接将晒干的艾叶碎撒到蛋里,葱沫炝锅以后将蛋铺成蛋饼即可。

    糯米乌汤能够补血调经,艾香炒蛋又能温经止血。

    最后又烹了壶红糖枣饮——红糖甘甜温润,枣补益脾胃,平即可煮来代茶饮,再好不过。

    那锅糯米汤刚煮得香味四溢,钱大忽然一脸惊慌失措地远远喊道:“不好了年哥儿!”

    余锦年端着盘子,愣愣问:“怎么了?”

    钱大不好意思道:“你拴在山脚下的驴子不见了……年哥儿,你们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第32章 酒蒸鱼

    一听说驴子没了,余锦年着急起来,驴车是他雇的不说,他可是在人家那儿了银两的,若是驴子丢了,他可就赔大了。

    他焦急地问:“驴子怎么会不见?车呢,车还在吗?”

    钱大道:“车倒是还在,只驴没了。栓驴那棵树底下的草都薅光了,我估摸着是驴嚼秃了草,自己挣开了绳儿,一路吃进山林子里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馋驴,为了两口草连绳子都挣开了!

    钱大见余锦年一脸痛惜,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是他请年哥儿来瞧病的,末了还把人家的驴给丢了,忙又说:“刚才在山脚下我已找过一遍,这家豢的驴子没那么野,指不定明早就自己溜出来了呐!”

    听他都如此说,余锦年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暂定下心,先将手头的活计做完。

    木屋后头摆了两口硕大的石缸,一口用来蓄水,另一口则用来存鱼。钱大毕竟是以捕鱼为生,此时,缸里便有两条活蹦跳的鲫瓜子,长约六寸,身扁肚白,一瞧便知是骨松的好鱼。

    水中之物,各有裨益,如鲤之下,蟹之益补髓,这鲫瓜子自然也不无好处,其甘温入脾,补气摄血,亦能化,算得上是鱼中上品了。

    余锦年取出其中稍小的一条鲫瓜子,拿刀背猛地拍昏了,便剖腹去鳞,剜去内脏。鱼之一味,胜之在鲜,必须现吃现杀才行,且若是想品鱼之本味,其实重油重盐、过火过酱皆是下法,唯有蒸之一字,方能聚其鲜美。

    因钱大家中有一坛上好的秋油——有道是“晒三伏,晴则夜,深秋第一篘者胜1”,讲的便是秋油了,实则就是经过三伏曝晒慢酿而成的好酱油,其味香醇厚美,入菜蘸食,荤素相宜——于是余锦年便打算做个酒蒸鱼。

    蒸鱼是最容易不过的烹鱼法,他将洗好的鲫瓜子摆在大盘上,在鱼肚中填上几段葱姜,再将家中自饮的酒淋在鱼背,浇上两盏秋油,直接入锅以水热蒸。蒸鱼务必要阖好锅盖,一气蒸,否则鱼的鲜美之气便要顺着隙蒸走了。

    这样蒸出来的鲫瓜子脂软,且无鱼腥,而又不只是鲫鱼,边、鲤之类皆可如此酒蒸。鱼蒸后,余锦年又快手将切碎焯的香蕈笋丁洒于其上,阖盖微焖,即可出锅尝鲜。

    最后干烙几张黍米饼,清烫一份在木屋后林里鲜采的野黄鹌菜,便能上桌开饭了。

    钱大进屋时见菜桌,简直比过节还丰盛了,其中食材俱是自家林间之物就罢了,还能治病,一时目瞪口呆,没等落座就要下手去捡那菜吃,被林乔照手背打了一下,嗔怪道:“年哥儿和季公子都还没坐呢,你便下手去抓,也不让人笑话。”

    男人嘿嘿一笑,忙请余锦年二人落座,稀奇道:“年哥儿,菜真能治病?”

    余锦年道:“药食同源,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这黄鹌菜便是给钱大哥你做的。”

    钱大奇怪道:“给我?我可没生病啊!”

    余锦年笑说:“你整在河边鱼市高声叫卖,天长久难免损伤咽喉,这黄鹌菜清热利咽,可不是对症了?”

    “这么说来,这几我倒真觉得有些喊不动了,喉咙又干又。”钱大啧啧称奇,顿时对余锦年心生钦佩,热忱地让过余锦年与季鸿后,便万分高兴地给林乔夹了块鱼,“乔乔,快吃。我就说年哥儿是个奇人,定是能治好你的病!”

    林乔低垂着头,因钱大明目张胆地与她夹菜而有些害羞,然而她脸上疤痕纵横,显得略微狰狞,将这份女儿娇羞在实际上打了大大的折扣。

    余锦年一边默默啃饼子,一边可惜林乔遭遇,又在心底道,其实她如此这般,也算是因祸生福,得偿所愿了吧。

    “好歹吃些菜。”他正走神,季鸿与他夹了小小一块鱼,只是鱼尾附近的,并非鱼腹鱼腮等肥美之处,他知道这餐是专为钱大夫妇做的,他们两个不好喧宾夺主,但又见不得少年光啃硬饼子。

    余锦年吃了口鱼,又吃了口烫菜,就摇头说吃不下了,抱着张啃了一半的饼子,跑到木屋外头,在窝旁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托着腮看林子深处:“唉……”

    那可是一头驴子啊!其心痛程度大抵和前世丢了人家的车差不多罢,虽然是个国产杂牌车,可好歹也是车啊!

    天渐晚,山中林茂枝密,遮天蔽,更是晦暗。

    余锦年换了只手托腮,又“唉”一声。

    不出片刻,季鸿就跟过来,问道:“怎么?”

    余锦年忧愁面,扁扁嘴看向季鸿:“心疼我的驴……”

    果然还是放不下那头贪吃的驴吗,季鸿本想说不过是一头驴,可看到少年委屈兮兮,一脸愁苦,一声接一声的长吁短叹,不仅将他也叹愁了,还将他的心都叹软了,让他实在说不出“丢了便丢了”这种话,只好无奈道:“你吃些,我陪你去找。”

    “真的?”余锦年眼睛一亮,高兴地跳起来道,“季鸿,我太喜你了!”

    随口喊完,他便兴冲冲跑进屋里,去跟钱大说一声,却不知此时季鸿面如锅炭,心中更是郁郁——好容易听到少年表白心迹,竟是为了一头贪嘴的驴?

    过会,余锦年抱着披风出来了。钱大提着盏灯,很是发愁地跟在后头,他拦住季鸿道:“天晚了,此时进山实在不安全,还是莫去寻了,明天亮再找也是一样。”

    季鸿接过灯:“无妨,他子就是这样,不让他去找一找,今晚是睡不好觉的。我陪他走一圈,不走远,过会儿便回来。”

    钱大见拦不住,又忙提出两支竹筒来,俱用细绳拴着,道:“晚上山间冷,带上两筒酒,若是冷了还能暖暖身子。”

    季鸿谢过他,便领着兴致的余锦年进入了山林。

    ……

    林里倒也不如何安静,多得是虫鸣叶响,沙沙簌簌,却自称一派安适悠闲,反而是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倒显得与这林野之声格格不入。

    余锦年在前方四处看,季鸿紧跟其后替他打灯。

    说是出来找驴的,可这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那驴又不通人,总不会这边喊一声,那边便哎一句。更何况那驴子又不是他的小叮当,唤几声名儿就会跑出来,他总不能漫山遍野地喊:“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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