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怀里的女人在乙醚的作用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男人不由地弯了弯 ,打横就将她抱了起来。 抬脚跨出格子间时,地上的手机正好被人接了起来。 “乔乔?刚才在开会。” 清朗而温柔的男声,从手机听筒里缓缓 淌出来,让江律宁原本上扬的 角,忽然紧绷了一下。 不过很快,男人的脸上便展 出了一个更为深邃而志在必得的笑容。 “是我。”江律宁直接开口,打断了如此美好的通话气氛。 江律声的嗓音一瞬就沉了下来,冷声质问道,“你把乔乔怎么了?” “急什么?”江律宁勾 笑了笑,似乎是在听到对方焦虑心急的语气之后,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想见她的话,一个人到市医院顶楼的天台来,记住是一个人,我可是为你 心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呢。” 话落,不再给江律声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他直接一脚踩在了电话上。 光洁的屏幕顿时四分五裂,而电话那头的声音,也随着机身的破裂,而被彻底掐断。 ** 乔尔是被一阵剧烈的风给刮醒的。 乙醚的药效还没彻底缓释过来,她的意识仍有些 糊,再被 面的强风一吹,就更是觉得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妈妈……妈妈,你醒了吗?” 耳边,脆生生的童音带着一丝怯懦,却是吓得乔尔在一瞬惊醒过来。 她没忘记,自己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被江律声 晕带走的。 可是,幸幸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猛地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乔尔才发现,自己跟儿子正处在一栋高楼顶端的天台。 从不远处其他位置的建筑物来看,不难判断,江律宁采取了就近原则,将他们带到了市医院顶楼的天台。 毕竟,要带着一个昏 的女人跟孩子,确实也走不了多远。 而此刻,乔尔跟幸幸的双手都被麻绳给捆绑了起来, 长的绳索分别沿着他们的手腕,绕过了一个铁架子,而后被系在了一把椅子上。 乔尔不明白这样的系法有何意义,但见儿子的一张小脸上沾 了灰尘,头发也是 糟糟的,想必被带来之前没少吃苦。 连忙担忧地问,“幸幸,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啊,痛不痛?” 小家伙的表情带着几分明显的委屈,一张小嘴也噘得老高,但也知道眼前的情况有些糟糕,所以没有任何的抱怨。 反而安 起乔尔来,“妈妈放心吧,幸幸没有受伤,就是手手有点痛,但是只有一点点而已……” 那条用来绑手的麻绳是 的,绳结又打得极紧。 就连乔尔这种成年人,绑久了都觉疼得很,更何况是幸幸这种皮肤稚 的小孩子了。 儿子如此乖巧懂事的表现,反倒是让乔尔充 了内疚跟心疼。 正想走过去,看看儿子手上的伤势究竟如何,天台处通往楼下的那扇小门忽然动了一下,随即被人打开。 乔尔的视线望过去,就见江律宁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施施然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醒了?” 鸭舌帽下,男人的薄 勾了勾,随后走到那把系着麻绳的椅子上,坐下,“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应该知道,是我江律宁打定的主意,可没有随随便便改变的说法。” 乔尔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更觉来气,不过没等她开口,便 觉到有一双小手,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幸幸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身旁,小声说:“妈妈,就是这个叔叔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他是坏人。” 乔尔当然知道江律宁不怀好意。 但无论如何,大人之间的恩怨,她也不想把孩子给牵扯进来。 往前走了两步,将儿子护在身后,乔尔才说,“你有什么不 意的,可以直接冲着我来,别为难孩子。”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 那张清俊的脸庞,一旦 沉下来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狠戾而嗜血的 觉。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咬牙切齿,“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儿子,今天,我都不可能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别怪我,乔乔,要怪就去怪江律声吧,他毁了我的一切,事到如今,我也一定要让他,以及他所在意的人,付出更大的代价。” 江律声毁了他的一切? 若不是他一直把江律声当成了假想敌,并因此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恐怕这辈子,从莉病历上的内容,以及江律宁身世的秘密,都不会被挖掘出来。 而他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咎由自取,还能是什么? 乔尔动了动 ,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通往楼下的那扇小门,忽然再次被人推开。 低沉而 悉的男声随之传来—— “是吗?如果我说,乔乔跟儿子,我都要活着带走呢?” n 【347】选一个,谁陪你活着 在背对江律声的角度里,江律宁脸上的表情一瞬就沉了下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