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儿不懂这些,但是汪曲说,女孩子不同,先心动,身体本能才会随之而动。 归结底,还是因为她说喜他,是真的喜他。 即便他没回应,她也依旧心意不改。 所以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吗? 女孩子的身体这样奥妙! 萧寒潜心念飞快的转动着,她这样直白的告诉他她好难受,他不能吓着她。 装傻吧! 他很快拿定主意,强忍着才没往水下二人亲密相贴的地方看,放软语气道,“媳妇儿乖,不是泡得难受,那是哪里难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嗯?” 李英歌闻言一愣,慌的心顿时冷静下来。 一冷静,她就隐约想明白了那药丸的真实效用。 萧寒潜不近女,又有个冷酷跋扈的名声,太后都管不了他,即便是大婚前夕,肯定也没人敢和他聒噪笫之事。 他虽然喜欺负她,却从不曾越过底线,可见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再有他的许诺是私下的,坤翊明早定会派嬷嬷来收喜帕 他准备怎么应对喜帕的事? 内务府的药丸,她不敢轻视,与其放任不管不知道将面对什么后果,还不如将错就错! 即能解她的窘境,也能解决喜帕的问题,一箭双雕。 她喜他。 也信他。 装傻吧! 李英歌迅速打定主意,强忍着才没躲开萧寒潜关切的视线,嘟着嘴懵懂道,“喜婆放进药丸的地方,很难受” 她言尽于此,求夫君开窍! 萧寒潜先是茫然随即愕然,似是犹豫再三,才试探着商量道,“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帮你呢?媳妇儿,你都是我媳妇儿了,我看看你你介意不介意?” 这话直指重点。 李英歌没想到萧寒潜反应这么快,一时听他温柔探问,真不知该喜还是该羞,突然想起陈瑾瑜为她穿亵衣前的搞的小动作,忍不住又想笑。 于是,她噗嗤笑了。 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果然是不懂事的傻媳妇儿! 萧寒潜心中暗喜,也不催促李英歌,看着她笑得手都抖了,摸上亵衣左侧,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找不到系带或暗扣,原来藏在腋下内侧。 然后,他的脸黑了。 褪去古怪亵衣后,李英歌出来的,并非他以为的坦诚风光,上身一层层着厚厚的裹布,几乎要包上肚脐,而身下,穿的却是一件裁剪奇怪的三角形小。 陈瑾瑜这是心疼他媳妇儿,还是拿他当贼防? 萧寒潜牙发。 李英歌却没见过他一脸呆滞的傻样,事到如今顿时玩心大起,遮遮掩掩的重新靠上萧寒潜,扒着他的肩头嘟呶道,“瑾瑜姐姐给我穿的,寡虞哥哥,你觉得不好看吗?” 难看死了! 萧寒潜垂眸,心猿意马的低头亲了亲李英歌的小脑袋,心念又是一动,忽然抱起李英歌出了浴池,大步走向罗汉,嘴里笑道,“说起陈瑾瑜,她让小福全儿转给我一本小册子,说是让我教你用的,之前无心看,我们一起看看?” 李英歌不防萧寒潜突然起身,吓得忙在他身上,不等她定下心神,眼前赫然是小册子上古怪却旎的画风。 她立即明白了陈瑾瑜的用意。 倒是和她装傻的目的不谋而合。 她再次祈求夫君开窍。 “媳妇儿,你难受,我照着这册子上画的,帮你看看好不好?”萧寒潜仿佛听到了她的祈求,无师自通的开了窍,翻到其中一页,郑重而真诚的问李英歌,“陈瑾瑜是学医的,想来懂得多些。这上头画的,虽是女子主动,不过举一反三,我也用手,好不好?” 终于! 挨过这一遭,对他们夫将来来说,总归是个好的开头! 总不能真让萧寒潜忍到她及笄! 李英歌心下竭力拿大道理催眠自己,对着萧寒潜一派正经的神,脸上故作茫然,“寡虞哥哥,你看过之后,我就不难受了吗?” 她的耳都烧红了。 再不懂,也会有发自本能的羞怕吧! 萧寒潜心下柔软得一塌糊涂,轻手轻脚的将李英歌放到罗汉上,倾身罩到她头顶上,说话分她的心,“你看,陈瑾瑜为你好,不但准备了衣服还准备了小册子,可能早就料到了你会这样。你别怕,她能预料到,就说明你这样是正常的,我会轻轻的,嗯?” 李英歌说不出话来。 ☆、第233章 想死谁 这样肯定不正常。 十有八、九,是那药丸里还了助兴的成分。 李英歌抿着嘴,不作声。 萧寒潜也很快意识到药丸的诡妙效用,口中安抚的话语不自觉的飘忽起来,“我四岁启蒙,五岁开始学骑。要执马鞭握弓箭,从小就不留指甲。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今早洗漱时,我才刚修剪过。不会伤到你的,不怕,嗯?” 不怕。 但是求闭嘴。 求别边做边解释。 李英歌哭笑不得,伸手勾上萧寒潜的脖颈,果断堵他的嘴,“寡虞哥哥,我有点热,你亲亲我” 他说他自小习武体热,最是苦夏,薄却凉凉的,其实也“好吃”的。 她这样主动,萧寒潜懵然一瞬,才顺势轻轻回吻,动作不复之前喂合卺酒时的热烈强势,又柔又慢,生怕一个不慎就吓退了她,沾水汽的大手蜿蜒而下,指尖触及小时不由一顿。 以前抱她欺她时,只觉得她娇娇小此刻掌下触绵软,方知什么叫肤若凝脂、柔若无骨。 指腹摩挲的动作不由又轻柔了几分。 “媳妇儿”萧寒潜轻啄着李英歌,半阖的凤眸瞥见她轻颤的长睫,心尖也跟着颤起来,他暗暗受了下指尖温度,确定还带着水温,才挑起头,探进小内,一时不敢多做停留,覆上润之处,轻柔一抹一,察觉到李英歌呼一滞,便知找对了地方,哑着声音道,“我开始了?” 李英歌闻言如遭电击,又好气又好笑,不再指望堵萧寒潜的嘴,干脆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到底受过谢氏的“教导”,即便懵懵懂懂,也晓得男女差异,笫关键。 萧寒潜心下微松,忍不住紧紧贴着颈边的小脑袋,蹭了蹭小媳妇儿,长指就着水润,也蹭了蹭,才探了进去。 天福地,滋味难以言喻。 萧寒潜只觉心口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连指节上的血管也跟着鼓起来,凤眸中是惊奇。 他没想到,女孩子动情后是这样的,像泛滥的水,像顽抗的骄兵,也不知道那药丸伤不伤身,竟有这样的妙用,不如让汪曲想办法些回来 念头闪过,很快又被丢开。 不论伤不伤身,他不能持强凌弱。 他是要教他媳妇儿。 而不是要教坏他媳妇儿。 萧寒潜暗暗深了一口气,很快就察觉到指尖受阻,碰触到一层柔韧的薄壁。 他眼中浮起一丝茫然,随即就想起他在中“研读”过的画本、陈瑾瑜巨细靡遗的小册子,眼中又浮起了然,心下却不苦笑。 他有些后悔,不该学着才子佳人的话本,把净房布置得这样旎温馨,如今计划骤变,他哪里还有心思回应他媳妇儿的心意。 漫漫长夜。 真是要磨死他了! 萧寒潜又倒了一口气,缓缓退出长指,摸索着回忆着,锁定他所知的那一点,轻柔动作。 李英歌的呼徒然急促。 脖颈都泛起一片绯红,拱着脑袋往萧寒潜的颈窝钻了又钻,勾着他脖颈的手也蜷起来,偏他着半身,抓不到着力点,一时羞臊得无地自容,张口照着他好看的锁骨就咬了下去。 这一咬,泛滥的水猛的翻腾,一阵进一阵急退,似乎只是眨眼间,就归于平静。 那股难言的难受,得以宣,进而缓解。 这一咬,也让萧寒潜眸骤然暗沉。 他暗暗骂了声该死,屈膝跪在罗汉边的半截身子不动声的偏了偏,嘴里哄着李英歌松开口,手下不敢留恋,随手抓起下的亲王补服,替李英歌盖上,暗暗打量着她的神,“是不是不难受了?不难受就回起居室好不好?这里水汽太重,不能待太久” 李英歌闻言愣愣点头,脑子晕乎身子发软,双手吊在萧寒潜肩后,没有放开。 萧寒潜看着她如蒙着雾似的双眼,连眼角都泛起一层轻浅的粉,半晌才挪开视线,又不敢叫她发现自己某处的变化,遂顺势将李英歌从罗汉上抱起来,单臂托着她,另一手去拿罗汉上的干净小衣,才出衣物,就听噼里啪啦一阵响。 罗汉上的换洗衣物是一早备好的。 此刻却从李英歌的衣物中滚出一个长条形的匣子。 二人一愣,循声望去,脸顿时各自彩。 只见匣子砸地后大开,散落出数十个上好木料雕刻的木头小人,小人两两成双,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赫然行的是男女房中事。 李英歌瞪大双眼,脸唰得烧成红云,呐呐道,“是,是阿姐送我的妆” 她认得匣子,却没看过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谢妈妈等陪房一早就跟着嫁妆先进了乾王府,想是得了李姝的待,特意将匣子夹带了进来。 用意不言而喻。 李姝不愧是谢氏膝下教养长大,脑回路神同步。 李英歌嘴角了,偷偷去看萧寒潜,生怕李姝“管”这种私密之事,会惹怒他。 萧寒潜无语扶额,修长的手指盖在额前眉眼间,看不出喜怒。 他真是有个好岳家。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