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了下去,利用堆积的触手充做靠垫。 “这个,”她拽住着尖的触手,“拿走。” 这东西和章鱼盘似的,一旦附就很难撕开,细密柔软的舌刺卡住,即使是轻微的牵扯也会让它得更紧。盘内部伸出一舌形器官,尖端细长,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不敢放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被到红肿的尖。 怎么会有如此下的器官?! 不不不,说到底冥河水母哪是这样的啊! 芙洛拉藏在金发里的耳朵通红一片,与耳相连的皮肤也在发红,她努力回忆着当时给尤金做手术的那位博士叫什么名字,等她到时候回到陆地—— “嘶…你在做什么……” 内被拧成细细一条,浅浅嵌进红的花中间,被涌出的浸得腥甜。尤金拨了拨那瓣绵软的,沿着核的边缘弹动,发出“啪嗒啪嗒”的靡声响。 他问,“可以亲一下吗?” “……”芙洛拉陷入了久违的沉默。 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她坐在他的脸上,全部的重量寄托下去,双手入两边柔顺的发丝,比起亲,更像是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侥幸遇见绿洲那样,烈而狂热地舔。 瘦长触腕打开少女双腿间深藏的秘地,泛红的皮被牵引着剥开,淌甘与浆的小被舌头填,尤金模仿器的,贪婪而无止境地搜刮盘剥着里残留的水。 细白指尖蜷紧又松开,轻颤的幅度慢慢与心跳趋于同频。 触手正从四面八方,向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纠过来。 他吃得太急,仿佛皇帝膝下最贪心的佞臣,一滴水也不肯放过。干渴的泉持续不断地泌出,刺着内部每一脉络都在发抖颤栗,糙舌苔以各种力度擦剜刺,锋利而甘美的快过电般扎进芙洛拉的脊尾,令逐渐痉挛的肌更加失控地夹紧入侵的舌头。 “……好会舔。” 她意识模糊地低哼。 着他的面部扭捏碾磨,与紧贴着,热腥甜包裹着尤金,已经厚重到将近窒息的程度。小腹发颤的幅度愈发明显,她又要高了。 觊觎已久的触手及时加快节奏,张开盘住蒂,伸出舌绵而温柔地含,翕动着,几滴水飞溅而出,落在他沁出热汗的额头上。 一滴不剩,全部被他喝掉了。 氧气重新涌入鼻腔,尤金摸着她光洁的,略微有些赘的肚皮。 他微笑着说,“你的子在发烫。” “你能、摸到它?” “我的触手可以伸进去,”他发出邀请,“要试试吗?” 芙洛拉在尤金的声音里嗅到了葡萄酒的芬芳,细纱布隔离杂质,只余晶莹剔透的、让人口舌生津的体,在她的耳朵里灌了糖浆。糖浆稠得拉丝,神经被甜到麻痹,她陷入无法身的沙,仿佛有人拿着羽剐蹭耳蜗,水不断涌,丰美的愉将她拖下深渊。 她想起了,神话里代表幻与狂的祭祀之酒。 狂喜的狄奥尼索斯…… 他在她的耳畔,如魔鬼般低语,“我保证会很快乐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准确来说只是往下移了一段。 刚刚高过,尚且润的贴上高高起的器,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入了。 致幻的气味悄无声息地潜入,粘稠地堵住了芙洛拉的鼻腔,严密地遮蔽了她的双眼。少女用腿紧夹住他的,扭动肢,在快乐中颤栗地呻,一次次攀上极乐的巅峰,丰沛的多得如同永不枯竭的泉水,被捣出软烂的白沫,触手环绕着他们,争抢夺取洒下的。 息声闷在窄小的轿箱里,尤金被得额头青筋跳动,痴地看着她。 头破开黏糊糊的小,被另一陌生的器刺收紧,试图收缩榨出汁,又在反复的中被得松软。 烫的茎摩擦着的壁往里推进,出半截,不到半息又重重嵌回原处,甚至比上一次进得更深,集中戳刺最深处那枚不断翕张的口。 那双翠绿的瞳仁被望烧得浑浊,倒映出她赤雪白的身躯。 他拽住芙洛拉的手臂,将她拉下自娱的神坛。 “好像过头了。” 尤金自言自语,撞在芙洛拉软的腿心,手掌她打颤的大腿。 微微凹陷的巢被干得殷红发,含住蒂的触手时而发出啜饮的乐声,快速拨着坚硬起的蒂珠。紧密相连的器叙说它们的狂喜,她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成为了一只水壶,无数小口埋在外,怀着万分恩之心饮用狄奥尼索斯所酿的酒。 快把人疯的快不断堆积,芙洛拉难以自抑地啜泣着,此刻她的意识混无序,理智被烤到化掉,顺着神经汩汩潺,只留下视野中大片茫然的留白。 太可怕了。 泪水渗透少女往后梳顺的金发,几缕长发掉到前面,遮住那双无神的绿眼睛。 她只能发出酥软的鼻音,就连到极点的闷哼都会被沉重的侵入打散。 “好……” 尤金拉过她的肩膀,将她在身下,男经锤炼的肌摩挲着芙洛拉酸痛的身体,柔软的肌被挤得陷进去一点。触手翻涌过来,殷勤地给她充当垫。 脚踝重新被扣住,一只脚被拉开了,扶着小腿抬高,直至弯曲挂在他的肩上。她能受到小腿肚下挨着的衬衣已经透了,反馈回来滑紧致的体触。 尤金的身体很热,在赤肌肤上的吐息也很热,发情热和人体飙升的体温迭加,烫得她蜷紧脚趾。 他了芙洛拉的耳垂,让那块软也沾染上同样的温度。 属于尤金的信息素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紧急发情带来的暴躁被体的合抚平,尤金心里载孩童式的得意,“被异种标记过的人类,身体会慢慢被催到合适播种的状态,他们会忍不住自,或是寻求他人的帮助。” “无论他们之间距离多远,发情的味道都会被猎手捕获,这样它们就知道果实成了。” 他控制触手更重地两颗充血的尖,刮搜集快讯号的神经。 但是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情况:空气中发散的幻气体浓度过甚,不知不觉麻痹了能力者本人,而他竟然无从察觉。 触接收到错误的指令,误以为这具雪白妖、丰沛的女体正在妊娠,更加急促地按摩腺,做好准备分泌汁。 “哈啊,唔…好,已经够了,不要……” 巴被热绵软的纠裹得更紧,内壁搐痉挛,分泌更多黏腻汁水,迫他出,结束这场疯狂的媾。 牙齿用力到咬破了舌尖,尤金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吐出来的息声情得令人身体发麻,“……到了这个时候,它们会像猎犬一样追溯气味的来源,来到人类的社会,隐藏在巷子与地下通道里,怀意地找到自己的配偶。” “撕碎她的人,将她掳走,关在巢里,配种,产卵,最后孵化。” 提及有关异种的“理论”,芙洛拉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克制着息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话语从指隙间透出。 “它们不会明白‘情’这种复杂的情,人类都未必能将其参透。” “我、我早就研究过了…唔等我说完……” 尤金掰住少女赤发红的腿,不让她从他肩上滑下去,囊袋数次撞击部,发出“啪”的闷响。 骨骼修长的手指循着大腿内侧,从上至下地摩挲,抚摸过汗绷紧的皮,几滴水被出的茎带得飞溅出来,他按了按微微外翻的小口,捏住一瓣深红。 给芙洛拉带来甜折磨的盘触腕不甘愿地撤开,淋水,通红长的器泛着秽的水泽,圆润头先是抵着利到快发麻的蒂蹭了蹭,让它被顶得东倒西歪。 然后才扶着探下去,顶端往里送进,被的小轻轻含住。 他轻笑着,舌尖舔了舔牙齿,膛震颤,织出一声长长的低。 又是那种充魔的,神愉悦到仿佛置身天堂的语调。 “高吧。” 快的积攒猛烈而连续,阻止不住,这回出来的更多,在她被掀开衣摆的小腹晕开一大片温热。他们做了太久了,彼此绵抚,远超她原本预留的时间。 器往前入,埋得更深了一些,冰凉的一股股进了甬道。 冷得芙洛拉眼泪都掉出来了,反地颤了颤,想要挤出这种古怪的体。 ……冷死了! 尤金深深地息,意神地俯身亲吻她遍布泪痕的面颊,舔去那些微咸的泪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牵着她的手,撒娇似的往自己脖子上摸去。 “这里好痛,你摸一摸我。” 鲜血已经干涸了,和人类不同的是,他的血永不褪。 芙洛拉摸到了干掉结块的血痂,只要一抠便会碎成小块,从皮肤上揭下。安抚素毕竟是从人体身上提取的抑制类药物,无论有多好用,它都具有一定可能的成瘾,每个人能领取到的数量都是定额的,这部分会由医务科严格管控。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 碧的瞳仁没有聚焦点,只是无意识地放空。 安抚素真的没有用了。 她开始思考尤金之后每个月的发情期该怎么度过,呃,或许可以跟医务科申请提升剂量……副作用会很严重,他自己忍忍吧……泽菲尔还好,已经成的维斯佩拉呢? 秋只是个心理医生,搞不到安抚素。 算了。 她疲惫地想。 毁灭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