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陆既明自然就宿到了陆浅这里。 陆浅里未装地龙,虽有燃炭夜里仍是会有些寒意,陆既明非要与陆浅同盖一被褥,陆浅想也是许久未见,索也就由着他了。 陆浅忽地想起白里买的那只兔子,正要下去寻,不想却被陆既明抱住: “阿姊又要去何处?” 陆浅瞧他一脸紧张,有心安他,轻轻啄吻他薄,又伸出一截粉舌轻轻拨舔,陆既明当即伸舌与她勾起来,时而含住她舌尖咬,时而又裹住含,两人都是旷了许久,一吻上都忘了今夕何夕,只顾对方口中那销魂快活,一吻毕陆浅早就浑身酥软,鹿眼蒙,息不止,陆既明也微微息,下身杵硬如铁。 陆浅心里还惦记着那只兔子,支起身子捧住陆既明的脸又亲了一口,才道: “我在外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这就去拿给你。” 陆既明心头舒畅,又捏了捏她的手,才放她下了。 陆浅将那兔子藏在袖中,匆匆钻进了被褥,含笑看着陆既明: “阿弟猜猜是何物?” 陆既明看她双眸亮若星子,笑得一脸促狭,也忍不住角微勾,俯身了一口软的香,才道: “还请阿姊赐教。” 陆浅得意一笑,这才将兔子掏了出来,捧在手心,看着他说: “当时看见就觉得像你。” 陆既明挑眉,接过那兔子细细端详,心道,这雪白浑圆的一只明明最像阿姊才是,遂笑道:“我看倒更像阿姊”,说着不知何时将一只手探入陆浅衣中,握住前那一只香软兔儿捏。 陆浅不想阿弟竟这般不正经,真真是闹了个大红脸,就要给他一下。 陆既明轻笑一声出那只手,将陆浅抱到自己身上,含住儿好一阵,趁她不备又掏出那两只柔软滑腻兔儿肆意捏,还时不时掐一掐粉的尖,好不孟浪,却把陆浅快活得不住颤抖。 陆既明垂眼瞧那香软从指间溢出来,更是眼热,忙俯身含住那红肿头啧啧。 陆浅睁眼便瞧见阿弟趴在自己口似小儿吃般含裹,只觉脸上忽地似烧着了一般,就要推开他,不想阿弟先抬起了头,上亮一片,捏住红肿的头便说道: “阿姊你看可像兔儿?” 陆浅下意识低头一看,便瞧见阿弟那修长的玉指掐捏着她被的红肿的尖,雪白的也被阿弟成了粉,好不靡,顿觉羞涩难当,连忙埋入阿弟颈间,小声道: “阿弟今夜怎如此孟浪?” 陆既明眉目间均染着喜,埋首轻吻她莹润耳垂,哑声道: “我太想念阿姊了。” 陆浅却心想,好你个陆既明,孟浪与想她有何干系,定也要你好看。 陆浅抬头咬了陆既明下巴一口,听陆既明嘶的一声,气才算消了一些,又扯开陆既明中衣,却又被那肌理分明的身子勾住了心神,忍不住伸出一截粉舌轻轻勾舔,还时不时嘬两下,在陆既明膛留下一道道靡的水痕。 陆既明被她小猫儿似的舔得更是心,下身早就的发痛,坏心又起,褪下阿姊亵,伸出一手去那处摸了一通,竟摸到一手黏的汁。 忙将那手举到阿姊面前,笑道: “阿姊原来这般着急了。” 陆浅虽不知为何阿弟说自己着急,但看阿弟将自己羞处吐的水儿举在面前,还是不住涨红了脸颊。 陆既明又将手探入其中,在那淋淋的中来回摩挲,又捏住那探头的滑腻蒂不住拨,陆浅忽地觉得那种陌生的快又来了,又软了身子,埋到阿弟膛哼哼唧唧的享受。 陆既明见她如此便知是受用了,更是卖力的拨,还时不时去弹那蒂,每次弹那蒂便能收获阿姊娇呵一声,终于在又一次蓄力弹那小豆子时,被阿姊的小贝齿啃住了膛,一大股兜头浇下了手。 陆既明也顾不上用那汁去逗阿姊了,忙伸出一指入透的花,一入那便觉被那层层迭迭的绞住进退不得,那还在高余韵中不住的动,让人不住想将那入阿姊那花该是何等销魂快活。 陆浅被阿弟这花样得难以招架,只觉那羞处被阿弟那手指虽说有些酸可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活,忙叉开双腿好让阿弟入的更利一些。 陆既明被阿姊这般态的双眼发红,下身更是硬如铁,索又加了一指,双指并行一齐,待儿更是水松软,又加了一指快速,却不知碰到哪处微凸的,的儿急剧动收缩裹住叁指,那里竟又是兜头浇了一泡。 陆既明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拔出叁指发出甚是的“啵”的一声,抱住陆浅翻了个身,解开带放出那的发紫的巨物,抵住陆浅粉水来回滑动,抬眼瞧陆浅面颊粉红,身子酥软,一双鹿眼水光盈盈,懵懵懂懂的瞧着他,陆既明心头一热,哑声问道: “阿姊我入了?” 陆浅不知他何意,只看他拿着他那驴大的物件抵着自己,甚是可怖,忙摇摇头。 陆既明气的狠狠拍了她粉一下,真是只顾自己快活个小东西,又想起她最受不住自己撒娇,忙俯身下去轻轻啄吻她,好一阵撒娇,才得陆浅点了点头,还软软的嘱咐道: “阿弟,你这么大个物什可要轻些捅。” 听得陆既明额上青筋暴起,下身那铁更是颤动着点点头,陆既明也不再磨叽,将她两条细白腿盘在间,就着她两次高吐的汁,沉向那里捅。 不过才入半个菇头,便得中软层层裹,马眼中也不时有舔扫,与口舌伺候是别一番滋味,的陆既明头皮发麻,陆浅却是另一番光景,虽刚刚被陆既明手指仔细扩过儿,可到底还是菇头更为雄伟些,忙娇娇叫道: “阿弟,且轻些,太大了我受不住了。” 陆既明只觉额上青筋一跳,忙俯身下去堵住她的儿,莫让她再吐出让人兽大发的浪语来。再是用力沉往里,终是把菇头全送进这销魂中。 这隆冬腊月,虽殿内燃着几处炭火,仍不比秋季节,陆既明额上却冒了几层晶莹的汗珠出来,一是这内实在销魂,忍着着实辛苦,二是了这深多年的亲姊,着实动了些。 陆浅里痛不已,好在陆既明体贴停住等她适应,陆浅抬头却见陆既明锁着眉头,玉面发红,额上晶晶闪着汗珠,瞧着着实辛苦,忙环住他脖颈,探出粉舌轻轻替他舔去汗珠,陆既明见此,想她应是适应了,深深看了她一眼,与她舌一番,下身又动作起来。 茎入了小半截终是碰到了那层膜来,陆既明深一口气,抬眼瞧了一眼陆浅,见她也轻轻蹙着弯月眉,抓着他间衣物,似痛似,忙俯身与她鼻尖碰鼻尖,唤她: “阿姊。” 陆浅睁眼瞧他,见他似是难耐,眼神里还别有一番缱绻,忽地心跳加速,含住他的轻轻舔,陆既明也轻轻回吻,好一番绵。 陆既明忽地间使力,那菇头将那膜向前捅去,薄薄的膜终是未能阻止勇猛的红盔将军,边缘的膜却形成一圈环,箍住了菇头后方的沟壑,的陆既明连了几口气,想着此环或许会为以后房事不少乐趣,更是喜。 想起书中所说破处之痛,陆既明忙低头去瞧阿姊情态,见她小脸苍白,不复方才姣妍情态,心头暗暗升起悔意,想是应该更温柔一些的,忙抱住阿姊,握住前一对兔儿细细捏,直把阿姊捏娇不止,方才继续行进。 中水儿甚多,似泡在温泉中一般,还有层层迭迭的裹,行进不快却甚是舒,并无书中所言干涩之痛,想是阿姊这儿天赋异禀,第一次便吃下他这等物什。 好一番行进总算抵到了娇的花心,陆既明低头瞧自己那紫红狰狞物什在阿姊桃般的儿中间,将儿撑出了个数倍大的圆,儿顶端探出一个颤巍巍红的小豆子,好不可怜,忙伸手将它捏在指尖用力捏,只觉那花也跟着动含,还不时有小股热淋到菇头上,好不快活。 如此一会,听见阿姊又娇娇叫了起来,中又开始不住动起来,想是适应了中这物,忙掐住陆浅的柳快速起来,一时间室都是的噗叽噗叽之声,内以及血水顺着不住动的茎到了花口,又被陆既明高速打成泡沫糊在两人合之处,好不靡。 陆浅初时觉得不适,被了几下后却渐渐觉出了趣味,阿弟那物虽说长得可怖了些,但形状甚好,微微上翘,每次都能抵住中那处狠狠撞击刮蹭,快速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陆浅早就软了身子,微张着檀口“阿弟,阿弟”胡的叫了起来。 谁能想到这帐中姐弟相称的二人竟做尽伦理难容之事,四肢,下体相连,似同体般你我不分。 陆既明觉得每次进去之时,那层层迭迭的拒还一般,杵碾过层层好不利,出之时那又不住挽留,竟也着被扯出一截,好个景。 陆既明也是初次,被阿姊这般浪的裹,耳边又是阿姊叫之声,早就忘了节制,只顾怎么快活怎么捣干,这般一会却觉得眼发麻,关开,想着阿姊初次不应太过贪,便快速捣干百来下,抵住娇花心出一股股浓来,陆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浓的一个哆嗦,汁不要钱般涌了出来浇灌到正的菇头上…… 陆既明:黄废料一级理论学者 辣作者被榨干了嘤嘤嘤想要珠珠补补(?˙ー˙?)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