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皇位之争终于以九皇子登上皇位落下帷幕。 太子,九皇子与程云峰程小将军勤王,太子被箭当场杀。躺在龙上薄西山,仅凭中秘药吊着一口气的老皇帝,终于被这个疼半生的愚蠢嫡子气的一口气没有上来,嗝了,连一句遗诏都没有留下。 或许是不想留下,他可能实在是不想让这个与女一夜风生的小儿子继位,终于在将死之时,任了一次,不惜以可能天下大生灵涂炭为代价,幻想着封地的各个皇子闻风而动,搅这九皇子部署好的棋局。 可是这场大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一封明黄还未启封的遗诏,赫然放在老皇帝还未凉透的尸体旁侧,由掌印太监刘公公当场宣读,至此九皇子这个没有煊赫的母族势力,没有君王的疼宠偏的皇子登上了大宝。 直至一切混皆都收拾停当,才有人想起去敲响那象征山陵崩的丧钟。世人皆道九皇子天命所归,龙潜之时长居冷也不掩其风华,可深知内情之人都知道这一盘棋九皇子下了很久。 陆既明沿着道快步朝里西北角走去,身上一身血汗也无暇顾及。程云峰也跟在他身侧,问道:“皇上可是要去寻阿浅?”,陆既明不答,只撇他一眼。 程云峰自是知晓他对陆浅的占有,也自觉失言。其实他与陆浅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陆浅算是他远房表妹,阿浅自是叫惯了的。他也想去瞧一瞧,正要开口,可没想到此时陆既明却发话了: “程将军今夜劳心劳力勤王有功,快些回去与镇国公报个平安,现门已经下钥你拿着我的牌去罢。”说着随手将牌摘了递给他,再一抬眼人已消失在了道尽头。 这一夜实在混的很。陆浅即使住在偏远的珍和也依然能听到那太极遥遥传来的厮杀之声。她自是知道阿弟今夜所谋之事,虽然这两年一步步见证了阿弟从籍籍无名的落魄皇子变得有朝臣跟随,可到底成王败寇一切未可知,不由紧张的翻来覆去,虽平里睡眠甚好,今还是稍有困意便惊醒起来。直到听到太极殿方向传来的丧钟之声,惊觉父皇已经驾崩,干脆起来梳洗一下,说不定一会还会被叫去为先帝守灵。 陆既明一进来便瞧见她在对镜画眉,一双鹿眼还带着刚起的润,画的眉也歪歪斜斜,懵懵懂懂甚是可。他快步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柳,将头放在她颈间轻嗅,直到闻见她略带香的女儿香,浑身筋骨才算舒缓了下来。他这一抱不打紧,陆浅原本就歪斜的眉更是蔓延到了别处。陆浅自是从镜中,看到了须发凌的陆既明,轻拍他一下,示意他放手,见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想他今夜定是累极,也就不再管他。 直到看到全须全尾的陆既明,陆浅吊了一夜的心才算放回了原地。 她继续扭头去修那七八糟的眉,这时陆既明却在她耳边吐气: “阿姊就不好奇么?” 陆既明温热的气息在她耳侧,逗得她半边身子发麻。她说实话并不好奇这皇位之争的结果,她只是更担心陆既明这个弟弟。于是扭头认真看着他,依旧是眉目疏朗,清隽出尘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稍稍有些疲惫之,衣服破烂了几处,身上还有些厮杀之时沾上的血腥之气,倒也不算大事。于是道: “我只是更加担心你,现下见你无事,我就也无甚可担心的了。可要沐浴?” 陆既明只觉得心神漾,不想要得寸进尺,于是道: “阿姊帮我洗,”像是怕陆浅拒绝,于是又加了一句,“你以前就帮我洗了。” 陆浅活泼好动,常常在里闲逛,即使大冬天也不例外。她所住的珍和甚是偏僻,与冷毗邻,她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冰天雪地里冻得浑身僵硬的陆既明,那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让女取了热汤便将他剥了个干净,丢进浴桶里了。那时候陆既明虽然十二叁岁,可长期营养不良身量比同年的她还低了半头,她也没大在意男女大防。现下他自然是不同的,身高腿长肩宽窄,与以前自是不能比。她想也没想拒绝道: “现在怎能一样?我去给你取换洗衣物,你快些去浴房罢,明还要你主持大殓礼,今你也累了,早些安置罢。”说着就要起身。 陆既明自是知道请求不合理,他想要的其实是与她共眠一晚,于是装作委屈道: “阿姊果然忘了你我之间的情谊。” 陆浅果然最吃这一套,润的鹿眼柔柔的看着他,认真道: “阿弟,我自是未曾忘的” 陆既明装作伤心,不去看她,直接去了浴房。 陆浅心生些许愧疚,可能是小时候救了他的缘故,他自小便比较粘她,不论在外面多么杀伐果决,在她身边总像是个孩子,虽然她也不过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陆既明的衣物,外衫亵衣亵不一而足。 她这里有陆既明的衣物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太粘她的缘故,每月总是要出几睡她这里,这自然是偷偷的,想要捏住他软肋的人太多,每次过来他总要鬼鬼祟祟,生怕给她招来麻烦。其实她虽然母亲早逝,在中生活却并不艰难,镇国公与母亲是兄妹关系,虽然是远房,但逢年过节也常让舅母带着表哥来走动,也就无人敢欺她。 见到陆既明安全以后,心里紧绷的弦自然松下了,困意却涌了上来,于是合衣睡到上,打算天亮前浅眠一会。 陆既明出来便瞧见她面向内侧躺着睡着了,他也就不再墨迹,除了外衫上将她抱到怀中。陆浅模模糊糊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然知道是陆既明,刚才那股愧疚作祟,也就转过身来与他相对而眠。陆既明见怀中之人如此乖巧,鸦羽般的长睫扑闪,粉白脸面,樱微张,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一截小巧的粉舌,陆既明只觉得一股热向下身涌去,从到这里开始便微的那物忽然大起来,他只想含住那截粉舌狠狠,与她水融。 陆既明呼渐渐重了起来,背德的刺更让他下身硬似铁,他微微俯身含住那小巧软的瓣,本能地伸出舌头她的小舌,一手伸入身下握住那物快速动起来。怕陆浅醒来,他也不敢做太大动作,只敢轻轻咂,手上动作更是加快,只是这样已让他觉得快活的头皮发麻,忘记控制的力道,陆浅疼的嘤咛了一声,陆既明眼一麻,马眼大开,浓稠的尽数了出来。陆既明轻轻啄吻着她的脸颊,息着平复下来。 帐中陆浅的女儿香渐渐被一股浓郁的麝香覆盖,陆既明自觉不妥,轻轻扶住陆浅将她外衫除去,放入被中,自己到浴房草草擦洗了下,也钻入了被褥。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