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穆书倒是细心。” 他故意这么说,想看看三三的反应。 三三抬手,揽住了穆书的肩膀,“你不懂,像你这种只会坑人的黑商,本就不懂友情的可贵。” 殷冥殃狐疑的望了穆书一眼,原来这人心机的还没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三三。 他垂眸,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挑明。 不过当初穆书不是强吻过么?当时三三气得想杀人来着。 难道连那样了都不清楚穆书的目的? 殷冥殃的眉挑了挑,这么单细胞,就是真被人拐走了,也并不奇怪。 穆书扭头,看了三三一眼,轻轻笑了笑。 三三把手放下,身子往后躺了躺,靠着沙发,“说吧,殷冥殃,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要我们去殷家了?” 殷冥殃做这个决定并不是来,三三身手好,善于伪装,就算是扮成女装,也能游刃有余。 至于穆书,穆书将穆家管理得井井有条,短时间内就甩手当起了掌柜,可见对如今的穆家有多放心。 这两人之间有一种奇特的磁场,只要三三在,穆书就会全力以赴。 殷冥殃的出发点并不单纯,不过他只答应帮忙撮合,并没有承诺一定能成功。 况且穆书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情有独钟,还得看之后的表现。 “进入殷家,牵制殷礼,时不时的给他制造点儿麻烦,让他没空来找我的麻烦。” “姐姐她没危险吧?” “暂时没有,三三,关于容鸢过去的五年,我们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想起来,最近我查到了一些疑点,可能暂时没力应付殷家,这个任务给你,我放心。” 听到与容鸢有关,三三自然义不容辞。 * 隔天一早,殷冥殃就将三三和穆书领去了殷家公司。 殷礼如今不会再干涉他会做什么了,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得憋着。 所以殷冥殃将三三和穆书提拔为自己的助理,并且将副总这个职位的任务,全权给两人处理。 只是招两个助理而已,殷礼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到底还是心里不舒服,只能又把殷澜骂了一通。 不过最让他不舒服的,还不是这件,而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那天他在暗夜承诺,要将殷冥殃的生母扶正,以后殷冥殃不再是私生子。 这件事关系重大,才刚提出来,就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 跳脚最厉害的自然是殷庭。 这些年,他因为这个死去的女人,遭到了多少人的诟病,如今大家好不容易快要忘记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事情,现在却要旧事重提。 而且还是把那样狈不堪死去的女人扶正,这让京都其他人如何看他!! “爸!你是疯了吧,那个女人的存在让殷家蒙了多少羞!你竟然还想把他扶正!!”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这是谁惹出来的事情!!” 殷礼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短短时间内,殷澜惹出了多少祸事! 殷明的脸也有些不好看,若是殷冥殃少了私生子这个称谓,以后岂不是更加放肆? 他恼恨的看了殷庭一眼,若不是他没有儿子,也不至于被这样的蠢货骑在头上! 也许是殷家早年造过的孽太多,从老一辈开始,就和女人纠不清。 到了这一代,子嗣稀薄,大家都说这是殷家的报应。 也正因为这样,殷礼才止年轻一辈沉女! 殷礼深深的了一口气,脸上是坚决。 “这件事不要再提,马上就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写进族谱,再对外宣扬一下殷冥殃如今的身份。” 再憋屈,这口气也得忍了。 殷礼的眉心跳了跳,脸上是霾,“行了,都出去吧。” 他着眉心,其他几人相互看了看,也就退出了书房。 其中最为平静的,便是殷司鹤。 殷司鹤抄着双手,嘴里甚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殷澜和殷庭莫名火大,忍不住出声训斥。 “殷司鹤,你作为殷家的一份子,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殷冥殃作威作福?” 殷司鹤的小调瞬间便停了,眨了眨眼睛,“你们这意思,是要我去当出头鸟?” 他说得太直白,让殷庭的脸上有些不好看。 殷司鹤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而且继承人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大哥,和我没什么关系,只要不耽误我花钱就行了。” 典型的纨绔子弟言论,让两人真是火大。 殷司鹤成功噎住他们,也就继续哼着调子离开。 出了老宅,他钻进了汽车,嘴里的调子也跟着停下。 “殷冥殃让另外两人当了他的助理,这是打算来个金蝉壳,他最近在忙什么?” 殷司鹤太聪明,几乎是瞬间就察了殷冥殃的想法。 司机捏紧了方向盘,缓缓踩了油门,“暂时不知,不过他最近一直在调查容鸢的事情,看来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很上心。” “容鸢啊......” 殷司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眯了眯,“看来他要离开京都了。” “为什么?” “想调查容鸢,最好就是去她住过五年的地方看看,容鸢过去五年住在国外,殷冥殃肯定要出国的,不调查出点儿什么,估计不甘心回来。” 司机点头,想想又有些后怕。 这个人几乎把每个人都算了进去,太了解人心。 “先生,那我们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司鹤打断,“不必,我觉接下来有很好玩的事情要发生,我们隔岸观火就好。”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微微点头。 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他,明明很有才华,却故意装得烂泥扶不上墙,早早的就把自己排除在了继承人的圈子之外。 他到底在想什么? 殷司鹤笑了笑,嘴里又哼起了调子。 * 殷冥殃来找容鸢的时候,容鸢正洗完澡。 刚把睡衣穿上,他就直接打开门进来了。 外面的安保,甚至是两道门的视网膜锁,对他来说形同无物。 暗夜是他的,他刷这张脸就行了。 容鸢有些无语,刚打算把衣服袋子系上,男人的手就握了上来,将她缱绻的住。 “殷冥殃?” 她喊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吻就急急的落到了脖子后。 容鸢往后躺了躺,两人双双倒在了大上。 他一句话不说,手上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