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做到那么灵巧迅捷又可以手中动作不停,她不是只学过舞蹈吗?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一身本事。 不仅能一边还一边用掸子的顶端扎人的肌,看着都疼,疼得陶嘉宁抱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林酒儿忽然来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来一顿竹笋炒。 六个大汉,球挥过来却打不到人,还被人偷袭后背和,腿肚子,大腿,什么地方都能,哪儿疼哪,前都被了两下,那种疼让你觉得下一秒就能疼休克了。 要不了你的命,却能让你疼得骨髓仿佛都跟着疼,没法形容的更准,就是疼。 六个人嗷嗷跳着四处躲闪,有的捂着口,有的捂着脚脖子,有的捂着脖子和脸颊,抓心挠肺,他们明白了,这女孩功夫真是不得了,本碰不到人,你要是徒手去抓,手背能给你打的肿成猪蹄。 太可怕了这个女孩。 真该庆幸她手里拿的不是刀具,不然这还有命在这里嗷嗷叫? 这么寻思着,六个人默默后退,手不住着被打到的地方,不管陶家三口了。 这谁管得了。 看请来的打手都退避三舍了,陶乐成才明白过来,什么鸿门宴,这是他们一群人被林酒儿一个人包围了。 林酒儿故意装可怜,然后回到家来搞事情。 陶乐成气愤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酒儿把这六个打手收拾安分后,听到陶乐成气势汹汹的话,微微扬眉,心中好笑,看来这人还没意识到危险,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威严。 她最看不起这种暗地里干肮脏事,面上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的臭傻,你要是直接承认还佩服你敢作敢当。 林酒儿一步步靠近陶乐成,陶乐成一步步往后退。 旁边的林丽萍惊恐地说:“林酒儿,你要做什么,你忘了我们家当初对你的恩情了吗,我们养了你十年!你就这么对我们!”生怕那掸子直接到丈夫的身上。 林酒儿仿佛听到最可笑的笑话,扬声笑道:“不要脸皮,你们当初养我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拿恩情要挟我,你们养我花了几钱,我献的血没给你们赚回来,养我最花钱的是这个电子耳蜗,和养我的花费合起来有50万吗,我献了两次血给你们赚了不止两百万,你们跟我讲这个有个用,都这样了,还想拿我的身体去谈生意,你们夫俩装什么纯洁无瑕?” 思路清晰的林酒儿把这一家三口说的哑口无言,完全无法反驳。 “你……你不能这么算!这要不是我们认识周家,你能给人献血,你有这个机会吗?!”完全不提王总这茬。 林酒儿把掸子搭在自己的手心,轻笑一声道:“那我不是这个血型,你们会收养我吗?” 林丽萍一阵沉默,陶乐成更是抿住嘴角,久久后看林酒儿继续往自己身边走,立即说:“这个想法当初是她想出来的,是她说,我才把你领养回来的!”指着林丽萍,妄想找个背锅的。 林酒儿闻言看向林丽萍,林丽萍一脸震惊,仿佛很不敢相信就被丈夫这么卖了,问题是,□□并不是她提的,她又没机会认识周家的人! 但是想到家里的花销都是丈夫出的,自己也没有工作,如果丈夫出了事,家就散了。 林丽萍沉默一会儿说:“对……是我想的,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 林酒儿说:“天真。” 夫一体这句话没听过,不管谁提的,这事儿肯定是双方同意才达成的,不然只有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不同意能成功? 所以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个一起收拾咯。 “我管你们谁出的注意,谁起的头,别说是她,就是他——”指着陶嘉宁,点了点说,“我都没打算放过,明白吗?” 陶乐成气得手抖,他气愤不已地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你对我们这样,传出去对你没好处!”想拿名声吓唬林酒儿。 名声这个东西总是绑架女,其实这东西真没必要,自私就自私,无情就无情,自己才最重要。 林酒儿不想跟他废话,快步过去,让陶乐成完全来不起躲闪,直接左右开弓,掸子狠狠在他的脸颊,左右都不放过,打的一条条的红痕迅速肿起,看得那六个打手贴着墙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们仿佛已经受到了那股疼意。 六人不由自主发出“嘶——”的一声。 陶乐成从未这么狈过,这种痛,他第一次体验,厉声嚎叫。 “啊——”疼疼疼! 陶乐成两只手刚捂住脸颊,林酒儿游刃有余地继续在那左右两边的手背上啪啪狠狠上,这掸子用着甚是趁手,皮被开的觉可比那一刀子进去多了,也疼多了。 “啊啊——” 陶嘉宁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狈,眼泪忍不住下来,他想冲过去救父亲,却不敢上前,因为他也怕掸子在身上的觉,他看着林丽萍说:“妈,我们报警吧!” 以为报警能制止林酒儿接下里的举动。 林丽萍闻言立即对林酒儿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林酒儿又狠了几下陶乐成,闻言停下动作说:“我巴不得你报警,你报警我就把你们干的脏事儿一件件给你抖落干净,我打你们,警察能把我怎么样,我捅王总的时候,王总报警了吗,他都知道不能报警,你们就不知道吗,吓唬谁呢?”我怕你们? 林丽萍气的手抖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家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可不是靠行善积德,拿不到台面上的事儿不止这几件,只能眼睁睁看从前伟岸高大的丈夫窝窝囊囊的卷缩起身体,疼得地打滚。 林丽萍和儿子无助地抱着头哭,林酒儿完了陶乐成后,可没心软,把抱在一起的娘俩也了几遍。 最后变成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太疼了。 呜呜呜,好疼啊,从头到脚都好痛啊。 那六个打手看得腿肚子打颤,生怕林酒儿这个变态忽然扭头又开始他们,心里的小人也已经抱作一团瑟瑟发抖了。 是的,在他们眼里,笑着这一家三口的林酒儿像个变态。 果然美丽的女人都有一颗蛇蝎心肠,好可怕啊。 林酒儿到手都累了才停下来,一家三口是鼻青脸肿,浑身都是纵横错肿起的条子,那画面,惨不忍睹。 打累的林酒儿坐到沙发上休息,然后拿起一直接通中的电话,打开外放说:“你都听到了吧?”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惊叹地夸道:“酒儿,你太强了,真恨不得就在你旁边围观这一幕,你一个人包围他们全家,本来我还担心你搞不定,都想让助手带着保镖去支援你,看来是我瞎担心了。” 听到周平庭的声音,本来忍不住痛哭的陶家三口忽然一阵安静,随后陶乐成颤抖着手指着林酒儿说:“你一直是装的,你本没被周家厌弃!”他虽然发现他们收拾不了林酒儿,可以为周家是真的厌弃了她,原来本没有! 林酒儿耸耸肩说:“唉,为了让你们有机会接我回家,我演得也很辛苦好吗?” 陶嘉宁不顾疼痛,哑着嗓子说:“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确定?” 林丽萍一只手拉住儿子,另一只手按下丈夫的手:“你们别冲动。”怕他们俩又要挨打。 林酒儿称赞林丽萍说:“关键时刻还是女人有眼,看看这帮男人,一个二个都登不上台面。” 电话那头的周平庭说:“你可以拍张照让我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吗?” 林酒儿随手一拍发过去,然后说:“这有什么不可以,不要拿畜生当人。” 一家三口敢怒不敢言,打也打不过,愤怒有什么用。 周平庭说:“你现在要回来吗,我让司机去接你?” 林酒儿说:“不急,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周平庭傻乎乎地说:“啊,难道你要把他们杀了?”他故意吓唬那一家三口呢。 这话一说,别说一家三口心惊跳,贴着墙站成一排的打手也咽了咽口水,寻思着……这女孩不能够这么残忍吧……他们就是拿钱办事…… 林酒儿没吱声,陶乐成想到林酒儿那天捅王总那狠劲儿,心脏忍不住加速,抖着嘴皮子说:“你……你别冲动……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钱……” 陶嘉宁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拿着手机的林酒儿。 林丽萍直接拉着儿子跪在地上说:“求求你,别冲动,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她算是真的怕了。 陶乐成也默默从卷缩的姿势变成跪在地上,还给林酒儿磕了三个头。 客厅里安静的可怕。 林酒儿翘起嘴角,对电话里的周平庭说:“多亏你提醒。”十足的配合。 第229章 学会拒绝可以吗(完) 这句话可太折磨人了,不仅折磨陶家三口,把那六个打手也吓得不轻,这打不过对方,对方真要杀他们不是易如反掌。 打手都忍不住嘴了,轻声劝道:“你年纪轻轻的……可别想不开啊……杀人是不对的……”好像自己拿钱办事欺负小女孩就是对的一样。 林酒儿故意不说话,酝酿片刻才对陶家人说:“杀人这事儿我怎么做得出来”这话一出,客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就听林酒儿说,“但只是你们我觉得太轻了,接下来还得让你们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陶乐成忍不住问。 “把那个王总骗过来咯,上次只是捅了他几刀不过瘾,这次想再他一顿。”其实是把王总急了,让王总针对陶家人,互相撕扯,不然两边都相安无事,多便宜他们。 这事儿陶家有拒绝的理由? 只能硬着头皮把王总骗过来。 果不其然,王总一直在气头上,听到陶乐成说林酒儿被骗到家里,正被锁屋里,屋外还好几个壮汉守着,心里一下子就想到被捅这件事,寻思着这次多带点人过去,有什么意外情况,自己的保镖们也能保护好自己,倒不怕去陶家。 反正这个林酒儿是必须得好好收拾一顿,不然他这一身刀口就这么算了? 被林酒儿捅这事儿都快憋屈死他了,决不能放过这次报仇的机会。 陶乐成听到王总痛快的答应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因为他已经预料到,王总如果不死,他们家和王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林酒儿这是要折磨死他们啊。 这哪里是养了个工具人,完全是给自己养了个祸害。 可他就算清楚骗王总带来的后果也不能拒绝,只能静等王总带着人来。 林酒儿可一点不心疼王总,他心里不揣着坏,能上当? 王总带着四个随身保镖气势汹汹的来到陶家,看到是林丽萍亲自在花园里接他,语气不冷不热地说:“林酒儿人呢?”他心眼就是找林酒儿复仇,本没注意到其他。 林丽萍想到还被锁在屋里的儿子,笑着说:“在楼上呢,安排专人守着她,跑不了,您随我来。” 本来陶乐成自告奋勇想亲自来接王总,被林酒儿翻个白眼滚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得让女人出场,这陶乐成一见到王总还不得儿都不顾了直接让王总跑路,所以把父子俩关起来,让打手看着,然后吩咐一心惦记儿子的林丽萍去个那王总演戏周旋,把他带到二楼的卧室。 王总来到二楼,打开门一看,果然看到坐在上一脸平静的林酒儿,扬起个特别嚣张的笑容说:“今天看你往哪儿跑。”说着也不管外面的打手了,叫着自己的四个保镖跟着他来到卧室,就要让四个保镖先把林酒儿按在上。 可是当他挥挥手让保镖们行动时,发现守在外面的陶家五个打手竟然把他的四个保镖控制住了,这五个打手都有武器,他的四个打手赤手空拳。 不论是人数上,还是武器方面,显然是打不过对方的。 王总愣在原地,对站在外面的林丽萍说:“你们夫俩这是什么意思,陶乐成呢?”已经察觉出一丝古怪了。 林酒儿站在他的身手不知道用个什么抵在他的后,吓得王总以为是一把,冷汗都下来了。 “现在问,不觉得晚了点吗?”林酒儿手里其实什么都没拿,就用两手指头戳在他的后,吓唬他呢。 王总冷汗淋漓地说:“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想到林酒儿捅人的狠劲儿,他真怕林酒儿直接给他后来一刀,或者来一。 他虽然知道不可能是,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有,可他还是不敢冒险,恐惧让他想到那天被捅的经历,冷汗跟瀑布一样停不下来,衬衫都汗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