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虞澜睁圆眼,他实在没想到薄静时居然这么不要脸。 冷酷的脸看起来好像不近男 ,眼神更是静得过分,一副谁都别烦我的不耐烦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冷漠高傲的人,只有虞澜知道,现在薄静时跟狗似的舔他的掌心。 耳边传来隐晦的水声,虞澜脸蛋红了红,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白生生的脸蛋红白相间,跟花儿似的明 。 他瞪了薄静时一眼,恼羞成怒道:“你怎么、你怎么……”他实在不会骂人,但这时候不骂薄静时又受不了,半天过去,他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薄静时被骂也没 觉,反而很配合地汪汪两声,含糊不清的狗叫与水声形成一种道不清的声音,跟火苗似的往虞澜头顶蹿。 虞澜要收回手,薄静时又不肯了,他按着虞澜的手,当真跟恶狗见了香骨头似的可劲儿地嘬。 纤白无瑕的手背马上被嘬得红白 错,虞澜看得目瞪口呆,手指又热又 ,他抿抿 ,还是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他以为这一脚能唤回薄静时的羞 心,但他忘了薄静时 就没这玩意,自打出生薄静时就不知道什么是丢人,被踹了一脚后,反而很有 觉地兴奋起来。 虞澜:“……” 自从他们在长辈们面前说清关系正式在一起后,虞澜一口一口甜甜的老公喊得比谁都顺口,而薄静时跟打开某种潘多拉魔盒一样,跟疯狗似的无时无刻随地都能起来。 太不像话了! “有没有踩疼?宝贝儿,我给宝贝儿吹吹。” 说着,薄静时还真凑近了,弯 去够虞澜的脚,慢慢帮虞澜吹。 虞澜本来就怕 ,一直往后缩,但薄静时握住他的脚踝帮他吹气,之后他小脸骤然一拧,整个人哆哆嗦嗦,一脸受了欺骗的模样。 温热 的气氛将他包裹,虞澜咬住自己的手指, 得冒出小猫似的哼叫。 同时他又眉尖抖抖,一边觉得薄静时怎么能这样,这样好不讲卫生…… 但他很 干净,自己也不脏……不对,就算不脏也不应该这样子。 圆润 的脚趾因难为情微微蜷着,甲盖泛着一层盈润水光,跟浸泡过海水的 美贝壳一般,闪烁 人光泽。 虞澜 糊糊被捞在怀里,薄静时想要亲他,又怕虞澜嫌他脏。 他知道虞澜很 干净,有时候虞澜还会嫌弃他刚吃过虞澜的东西,不肯跟他亲。 何况先前虞澜还给过警告,不准他亲,否则以后都不能一起睡觉。 可薄静时又真的很想。 软绵绵的宝贝儿就在怀里,甜香溢 整个室内,方才对他闭紧的小嘴巴也打开了,正往外呵着 软软的白汽。 虞澜晕头转向的,干燥的小脚丫不同先前。他低头瞧了一眼,抿抿 ,扭过头说,“我生气了!” 他又要洗脚了。 虽然每次都是薄静时帮他洗,但天气这么冷,洗澡都是折磨,原本他可以不洗这一次脚的。 听到他说自己生气,薄静时又一口一个宝宝对不起、宝宝我错了、心肝儿……他都听腻了。 虞澜在这里板正着脸蛋生闷气,薄静时竟更加兴奋。 他低头恶狠狠瞪了薄静时一眼,又觉得不过瘾,再次狠狠踹了过去。 “嗯……”薄静时受疼哼了一下,顾不上自己,连忙讨好地抓住虞澜纤白的脚踝,“是因为他生气吗宝宝。” 虞澜不给解释,也不说是不是,仍然冰着脸蛋不说话。 虞澜的脾气越来越大,以前娇气是娇气,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不搭理人要人哄。 他脾气变得这么坏,绝对有薄静时一份很大的功劳。 偏偏薄静时很享受虞澜对他发脾气,他也极其享受哄虞澜的过程。现下他就跟嗑./药了似的,哀求着虞澜:“宝贝儿,别生气了,理理我吧。” “我的心肝儿,我最 的老婆,宝贝澜澜,小公主……” 虞澜发着脾气又踹了薄静时一脚。 他以为这是在发火,谁知道薄静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薄静时 本不知道虞澜到底是在生气还是什么,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哪有人生气还这么可 、这么招人疼? 他灵魂都要出窍,浑身跟火花过电 窜似的,神经都要麻了。 薄静时忽的没了动静,虞澜悄悄侧头看了薄静时一眼,这一眼差点把他吓傻。 他明明已经很过分地在凶人,可薄静时……他无法理解,一切都太不正常,且超出常人的思维。 “还生气吗宝宝?”薄静时哑声道,眼球泛起许些的红血丝。他想去碰虞澜的脚,又克制什么似的收回,“没解气的话,再踩我吧。” “我不怕疼的宝贝儿,只要你开心,怎么踩都没关系。” 秀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虞澜觉得他是在教训薄静时的,也是在警告薄静时,薄静时也的确乖乖听话没有再亲他或者什么。 但……但他就是觉得,吃亏的人好像是自己。 小脸蛋又陷入一种严肃的思考,表情肃然,澄澈的眼底一望见底,思索着什么小心思都摆在里头。 有点笨又很努力地去想的样子,让薄静时想得有些发狂。 可惜最近期末周已经让虞澜很费心思,他每天都在背书,聪明的脑子全部用来应付考试,没有多余的空间分给思索除考试以外的事。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