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绝对是最不扫兴的情侣,陆洲想要幼稚,那他就会陪着他一起幼稚。 从观光车上跳下来,陆洲接着他,没让他摔下去。 陆洲很高兴,牵着季辞远到了海边去玩水。 为了防止腿了,季辞远将子给卷起来,光着脚,浸没在海水里。他弯下,用手掌盛着水,泼到了陆洲的身上。 陆洲被泼了一身的水,有点懵。 林子深憋了一肚子坏水,掬起一捧水,泼到了陆洲的身上。 郁白不敢这样做,直愣愣地站着。 冷逸不喜做恶作剧,也就没有参与泼水。 陆洲被泼了两次,身上的休闲服都透了,他眯了眼睛,看着林子深跟季辞远,“你们两个搞突袭,是吧?” 第40章 说明他我 海面上泛起了阵阵浪花,林子深蓦地觉得心下一寒,没等他反应过来时,陆洲已经掬起一捧水,朝着林子深的脸上泼了过来,林子深被泼了一脸,瞬间清醒了不少,陆洲又继续泼水,林子深被泼得猝不及防,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没过多久,林子深全身上下都是水痕,漉漉的,模样活像是被人奚落的落水狗一样。 陆洲还要继续泼水,林子深避之不及,连连求饶,说自己不敢了,陆洲心情这才好了不少,放过了林子深。 林子深身上的羊绒料风衣外套是没法再穿了,放在沙滩上,还能拧出一溜水来。他用手去拨着头发,一边用别样的眼神看着陆洲,“嫂子不泼你了,你怎么不泼他,就泼我?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他泼我,说明他我。”陆洲的双手进兜里,嘴的歪理说。 林子深冷冷道:“我看你就是无药可救的恋脑!” 陆洲才不在乎林子深怎么说他的,他的眉眼微,透着股少年人的桀骜不驯,“随便你怎么说吧。” 郁白连忙走过去,安林子深,这场闹剧就停止了。 季辞远一摆手,陆洲就跟小狗一样颠颠地跑过去,尾巴都像是要扬起来了,“哥,我表现得怎么样?” “表现不错。”季辞远着陆洲的一头卷发,把他的头发了,陆洲也不在乎,要是季辞远喜他的头发,他愿意把头发贡献出来让季辞远给他,秃了也没事。 陆洲玩腻了水,提议去一旁的沙滩上,“哥,咱们来去沙滩上面写字吧?听说,只要把愿望写在沙滩上,等海水来了,把沙滩上的字给吹走了,那么愿望就一定会实现的。” 季辞远敲了下陆洲的脑袋,“我们不是昨天才看极光,才许了愿吗?” “这不一样。”陆洲不由分说地将陆洲带到了沙滩上,他在地上捡了一被风吹折的树枝,在沙滩上写着字。 陆洲是从小就跟着书法大拿练习书法的,他小学的时候练得一手好字,当时学的还是楷书,等上了初中跟高中,就逐渐学习行书。 他在沙滩上随便写了几个字,也比别人耐心写的字还要好看。 【陆洲跟季辞远白头到老,恩幸福一生。】 【2024.10.11】 海面上涨了,海水从海面上翻滚而来,将陆洲写下来的字给吹走了,沙滩又恢复了平静。 陆洲把树枝递给了季辞远,“哥,你也写个愿望嘛!” 季辞远没有推辞,他在沙滩上写下:【希望陆洲无病无灾,快乐幸福。】 陆洲的心底像是有一羽轻轻挠过,“哥,你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啊?你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想。”季辞远说,“但我更希望你幸福快乐,健健康康的。”季辞远喜陆洲,胜过他自己。 小时候,陆洲的身体算不上很好,经常生病,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几天是在家里住的,其他时间都是住在医院,长大后的陆洲身体才逐渐好了。 陆洲的鼻头酸涩,他有些哽咽,抱着陆洲在撒娇,“哥,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 “行了,别撒娇了。”季辞远推开他,难为情地瞥开目光,耳垂烫热,“郁白他们都看着呢。” “看就看呗。”陆洲瓮声瓮气,“你是不是很喜郁白啊?在马厩里,还有在观光车上,你都一直跟郁白说话,还不理我。现在许个愿望,还要提郁白!你每天就郁白郁白郁白……心里都没有我了。” “你怎么这样想?”季辞远安陆洲,“我就是把他当成了弟弟看待。再说了,他这么惨,我同情他,就想多跟他说说话嘛。” 陆洲抱着季辞远,把下颔垫在季辞远的肩膀上,鼻子都一一的,直到后面季辞远说不再提郁白了,陆洲的脸才稍微好看了些,季辞远戳着陆洲的鼻子,说他小心眼,陆洲也没有否认,就当作是默认了。 陆洲本来就是小心眼的alpha,他喜的东西,从来不肯跟别人分享。 季辞远又了几下陆洲的脑袋,让陆洲别这样贴着他,陆洲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将手撒开了,眼底还是红红的,像是被季辞远欺负的小兽,季辞远哑然失笑。 几个人在沙滩这边玩了一个多小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准备乘着观光车回去庄园。 季辞远没在庄园外面停留,而是直接回到房间,刚到房间时,季辞远就觉得鼻子很,打了个嚏,他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打嚏,等陆续打了几个嚏后,陆洲拧眉问:“哥,你是不是冒了?”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