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采又有点生气:“你看,你现在还不愿意跟我说活实话。” 裴曜竖起三 手指,着急忙慌地笨拙道:“我说了的,我全都说了的……” 幽采坚持道:“你没说,你到现在也不愿说,你觉得你说出来我会嫌弃你。” 裴曜沉默了一下,红着脸,趴在方向盘闷声道:“好吧,我确实没跟你说那件事。” “之前你问我力气怎么变大了,我跟你说我也不知道,其实那是我去健身房找教练练出来的。还有之前你夸过我身材好,我跟你说我随便练的,其实也不是随便练的。” “朋友圈的那些照片也是我故意发的……” 裴曜越说脸越红,双手撑着额角,继续闷声道:“我那时怕我对你没什么 引力,你看不上我。后面你一给我点赞我就高兴,我一高兴我就忍不住天天发……” 幽采愣了愣,心想怪不得有一段时间天天都能在朋友圈刷到裴曜的照片。 裴曜深 一口气,抬起头,小心翼翼哄道:“除了这些就没有了,你现在还生气吗?” 不提还好,一提幽采更生气:“除了这些就没了?那刚才发情你为什么宁愿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愿跟我说你发情了?” “你着急送我回家,不就是想着回去自己解决这件事吗?” 裴曜有些茫然,好一会愣愣道:“我是这样想的吗?” 幽采点头坚持:“你就是这样的,你这样想一点都不对。” 他指着方向盘,认真道:“你现在开车,开到我家。” 裴曜迟疑地点了点头,按照幽采说的做,发动引擎,在深夜的大道上行驶。 十分钟后,黑 汽车停在筒子楼楼底,黑漆漆的长巷只有一盏几乎暗得没什么光亮的路灯。 幽采解开安全带,让裴曜跟他一块上楼。 裴曜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拔下车钥匙跟着幽采上楼,低声道:“是要上去谈一谈吗?除了上面那些事,我真的没什么事再瞒着你了……” 楼道的 应灯时亮时不亮,裴曜打开手机手电筒,举着手机,替幽采打着光,一边走一边让幽采慢一点,注意脚下。 楼顶的铁门锈迹斑斑,幽采站在门前,翻了一下口袋,翻到钥匙,打开门。 他偏头,示意裴曜跟着他一起进来。 大门咯吱一声关上,幽采站在玄关,认真道:“我知道你可能在某方面有些残缺。” “裴曜,我不会因为你有些方面有残缺就嫌弃你的。” 裴曜听不太懂,张了张 ,茫然道:“残缺?我?” 幽采严肃道:“要不然你为什么一直不跟我睡觉?” 甚至原形也从不显 ,哪怕发情了也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着急忙慌地让他上车,匆匆忙忙想把他送回家。 裴曜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抬头有点急:“我没问题!我没残缺!谁跟你说的?杨甘局跟你说的?” 幽采深沉摇头:“没人跟我说,我自己想到的。” 裴曜憋红了脸,比在刚才在车上那会那要着急,重复地强调自己没问题。 他上前几步,低头小心翼翼地蹭着幽采的脖子,憋红着一张脸小声:“我真没什么残缺,我好好的,除了平时打出来久了点,就没什么问题。” 幽采抬头,严肃道:“你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人类和他们油菜花那方面的体现怎么会是一样的。 虽然裴曜身为人类的那方面确实很 神,看上去跟残缺一点边都不沾。 裴曜有点委屈,低头,鼻尖同幽采的鼻尖碰在一块:“我没想着蒙混过关……” 他脸发红得厉害,体温很高,浑身散发着要比平常浓烈很多的草木香,低头去蹭着幽采的脸同他说自己没问题,嗓子还有些发哑。 幽采舔了舔 ,也稍稍仰起头,同他紧紧地贴在一块,含糊跟他说有点缺陷也没什么大不了。 屋内的灯光昏暗,裴曜呼 滚烫,低头看着幽采仰头望着他,宽松衣领敞开了一截,含糊而小声地跟他说着话,像是一团懵懂像雨 一样的 望。 他喉头发干,呼 有些急促,伸手扣住幽采的 ,小臂肌 线条绷得很紧,低头轻轻地含住幽采的 珠,柔软的,殷红的,说起话来弯弯地敞开的 。 幽采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下一秒, 吻的力度大了起来,几乎是在舔舐着他的 瓣,片刻后,察觉到他没拒绝,又从 中强势地探了进去,搅动着发出水声。 第42章 两人都是新手,没什么章法和技巧。其中一个更是卯足了劲地想要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低头亲得很凶。 但是亲到一半,他又实在是喜 得厉害,低着头红着耳朵 着两瓣,亲得没那么凶了。 幽采仰着头,稍稍垫着脚尖,被亲得有些晕乎乎,白而薄的眼皮氤氲着点水红,纤长浓密的黑睫 漉漉地颤动着,像是一团摇晃在叶片上的 水,煽情又 腻。 向来雪白的面颊晕出点红, 齿发出的小声呜咽也被 了进去,背脊自下而上蔓延开的酥麻 陌生又强烈。四肢发软得好像那天泡在热水中,发红的鼻尖出了点汗。 浮动的草木香更浓烈了一些,悄无声息地扩散在狭小昏暗的玄关。 裴曜背脊后的短袖 了一片,红着耳朵亲着怀里的人,手臂将那截窄窄软软的 环得紧紧的,不舍得把人放开,像个变态一样一边亲一边闻。发麻的脑子跟炸开了五光十 的烟花一样,在耳边“嘭嘭”地发出剧烈的耳鸣, 真的好喜 。 怀里的人软软的,散发着草木味的清香,细白的胳膊环着他,软软热热的,睫 一颤一颤的,无端让人联想到一戳就会害羞收起叶子的含羞草。 裴曜低头,发了痴地一样亲得更用力了,呼 滚烫到了灼热的地步,手臂收得更紧,亲着亲着就觉得不光是脸开始发烫,就连 瓣也发烫得厉害。 幽采四肢软绵绵,泡在热水一样脑袋热热的,很舒服。他说不上来这种舒服是因为什么,于是垫起了脚尖,很乖地晕乎乎地听着裴曜的话。裴曜哄他张开 ,他就乖乖张开 ,到了后面哄他伸出那截软红,他也乖乖地伸了出来,被人 。 因为刚开始亲得太凶,笨拙没什么章法,容易磕碰到牙齿,但过了一会,裴曜又开始慢慢的亲他,亲得很慢很小心。虽然那股酥麻不像是刚开始那样猛烈,但是现在很慢地亲,也很舒服。 起初裴曜的 瓣发麻的时候,他以为是 瓣先前同幽采亲吻时磕碰到牙齿,所以有些发麻,并不在怎么意。 幽采搂着他,松开了一会,晕乎乎地跟他说:“我好像也有点发情了……” 呼 有些急促的裴曜低头,随后伸手捏了捏幽采的鼻尖,眼里带着笑意哑声道:“什么?” 晕乎乎的幽采皱了皱鼻子,偏过头,踮起脚尖,像是小狗一样用鼻尖蹭着他,含糊道:“刚才好舒服……” “再来一次好不好……” 裴曜低头望着往他身上蹭的幽采,双手环住幽采的 ,将他抱了起来,两人身高相差得大,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提到了玄关的木质鞋柜。 他双手撑在落了不少漆的陈旧柜面,仰头去亲坐在柜子上的幽采,亲得很慢,像是要哄幽采舒服。 幽采环着他的脖子,低着头,舒服地眯起眼,蓬松的额发有些往外翘,哼哼个不停,率真地表达着自己的喜 和舒服。 本来裴曜就是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喜 的人,加上年轻气盛,亲了一会, 得火气直冒, 着柜台的手又环住幽采的 ,叫幽采去摸,红着耳朵小声地含糊道:“我真的没缺陷……” 他越说 瓣越疼,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裴曜舔了舔 ,小声道:“宝贝你别咬我……” 幽采搂着他的脖子,低头蹭着他的鼻子咕哝道:“我没咬你……” 裴曜顶着火辣辣的 ,又红着脸小声道:“你摸摸看,你觉得我有缺陷吗?” 幽采脑袋被亲得晕乎乎的了,还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声音模糊道:“这不一样……” 红着脸的裴曜有些急了,巴巴地 了上去委屈道:“怎么不一样?” “我觉得我是行的,时间久又长……高中一块上厕所他们都比不过我……” 说话越多,裴曜就越觉得自己的嘴有点张不开,火辣辣的发着疼,他没管,对幽采极力推销地小声自己。 到了最后,实在是疼得厉害,裴曜直起身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 ,发现疼得厉害,那 觉就跟过 身上起了红疹子一样难受得厉害。 幽采睁开眼,懵懵懂懂地问他怎么了。 半个小时后。 “您好,一共六十四,请在这边扫码。” 二十四小时药店,带着口罩和帽子的青年沉默地扫码,沉默地拿起白 塑料袋,沉默地听着店员叮嘱:“过 期间不要再接触过 源,饮食上注意避免辛辣刺 食物。” 带着口罩和帽子的青年 郁地点了点头,随即出门后就蹲在马路边,拆开药盒,摘下口罩, 郁地拧开矿泉水吃了两颗药。 他以前从不觉得轻度过 是个麻烦事,但没想到情绪波动过大引也会过 。 裴曜缓了几分钟,深 一口气,确定没什么异样后才起身,走向远处停着的漆黑汽车。 走到一半,他拎着药袋子,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点步入中年的夫 在深夜力不从心的一方偷偷摸摸走进药店购买某种特效药。 他就是偷偷摸摸走进药店的那一方。 甚至还是在亲热气氛正好的时候,脸红得跟蒸 的辣椒一样慌慌张张地说着自己还有点事才离开。 裴曜:“……” 他沉默地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试图把副驾驶的空气想象成幽采,郑重其事道:“我昨天好像过 了,所以才走得那么快。” 空气中只有沉默。 裴曜发动引擎,沉默了一会干巴巴地自言自语道:“昨天真的是过 ……” 十分钟后。 亮着灯的奥迪停在路边,裴曜趴在方向盘上,觉得自己要死。 本来平 里就有杨甘局在一旁虎视眈眈,还时不时给幽采上眼药,明里暗里说他这不行那不行。 现在亲个嘴都能过 ,要是他是杨甘局,嘴都要笑歪了。 另一边。 顶楼的老旧窗帘拉得紧闭,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衣服,凌 地叠在一块。 卧室里巨大的花盆里,缓慢地冒出一株翠绿的油菜花, 神地屹立在花盆里,黄 的小花时不时亢奋地抖一抖。 钻进土里显出原形的幽采顶着脑袋上的小花,浑身有些躁动。 这种躁动与亢奋的情绪只有在 天的时候才会产生,但刚才却在跟裴曜亲吻的时候产生了。 在裴曜走后,终于忍不住,幽采钻进了盆里,顶着一朵小花抖啊抖。 他红着脸,有些害羞地想着还好裴曜走了。 不然他开了花,还一抖一抖的,这不是跟洋甘菊一样,对着裴曜耍 氓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