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冲过去,一把抢下对方斜戴着的面具,没好气道:“这个就给留在我这当信物吧!实在不行的话,等逮到倏忽的时候我就往他身上丢你的面具,引爆的力量绝对能炸出最大的愉味儿蘑菇云吧?” 得到乐子源头的信息,即使对方还要八百年才能源源不断创造乐子供祂玩,阿哈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大度道:“可以哦~嗯……这好像比从悲悼伶人船上偷来的面具更符合奇物的标准哎。” 祂快道:“就这样吧,它将成为一个新的奇物!至于用途……哈哈哈,就等你用到它的时候再产生效用吧!” 阿哈摘下头顶骤然出现的帽子,做了个标准的绅士帽礼:“那么,再会,我亲的朋友……哦对了。” “我将一些人送到了你口中的‘摆子’面前,”祂在消失前笑了笑,“祂一如既往地沉默到无趣,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人想着把我的力量和那家伙凑到一起。”】 获取力量是需要代价的,但只获取一份力量,是无法支撑他濒临极限的身体的——啊,丰饶除外,不过不管怎么想,木渊都不会向药师低头的,排除掉祂吧。 不过两份也就是极限了。木渊叹了口气,对静悄悄的黑挥了挥手,权当打招呼。 缄默的虚无即使在世界毁灭时依旧践行着命途,沉默地看新月异,看时光的倒。 所以就算祂的力量始终存于体内,在他刻意引用之前,都埋在最深处……当摆子。 出身巡猎,半途投向虚无怀抱的愉令使……听上去就很愉,怪不得阿哈虽然不自己和无聊的ix扯上关系,但还是放任了他作死。 四舍五入,他就是ix和阿哈的儿子啊! 木渊被自己逗得捧腹大笑,笑过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人焦急地等待自己醒过来,他伸了个懒,又对充当记忆封印的黑挥了挥手。 “下次见咯。” 他转过身,身后是同样一望无际的金草原,高空悬挂着温暖的太,并不刺眼的光线与黑暗笼罩的这半边泾渭分明,像是两个世界。 抬脚踏过那条分界线,木渊看着脚边娇开放的不知名花朵,目光温柔。 等到某一,所有裂的大地都会合好,焦土上终年不熄的火焰彻底散去,有金的种子生发芽,整个“世界”都会如这半边一样,变成广袤温暖的金草原。 …… 木渊睁开眼,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对方面容冷淡,无情绪地看了他一眼。 “岁的波动完全消失了。你是如何做到消灭理论上只能封印的岁的?” 木渊反应了一下,通过对方的衣着判断,这位是十王司的判官。 不等远离,木渊又以24k的工匠眼看出,这位判官……似乎是一具偃偶。 木渊眼前一亮,顾不得对方是他最不愿接触的十王司中人,如似虎的扑了上去,这捏捏那碰碰,兴奋道:“偃偶之躯?居然这么真!不过面部表情看上去有些僵硬啊,明明外表做的这么致,为什么不多模拟面部神经?” 那判官眼神一利,就要把冒犯的木渊甩出去,还没动作,一只手就伸过来,咚的一声拎着剑鞘砸在他头上,听声音就是用了狠劲儿的,敲完在勾着他后衣领一提,丢到景元身上。 “她乃十王司判官,动手动脚成何体统!”镜呵斥道。 白珩立马补位挡住她可以攻击的路线,出声安抚:“判官大人,抱歉,他大概是被岁影响了,做事就有些……” 雪衣冷着脸收回武器:“没有下次。他还未回答吾的问题。” 木渊捂着差点被敲碎的脑壳,泪眼汪汪道:“我跟他说打扰人约会是会被马踢的,然后揍了他一顿,他没住打,就挂了。” 这太过儿戏,雪衣的眼神已经不善起来,似乎认为他在欺瞒自己,木渊从白珩、镜和景元身体遮挡的隙中观察到对方的眼神,垂下眼帘:“啊……不过我打到一半,有大喊过‘帮帮我,神君大人!’,然后我的就到许多力量涌出来,手里出现了一把金的四十米长大刀,砍下去,岁才挂的!” 雪衣不太信任地重复:“神……君?” 景元过去道:“啊对,就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名头太长了不好记,便掐头去尾,取了个神君。判官很少还,应当不知情,木渊他是将军大人的孙子,和神君也曾见过面。想来这次是得了神君庇佑,才死里逃生。” 既然是有神君手,那这次的击杀就没有了普及十王司的可行,除了刚醒的时候见此身为偃偶之身行事逾越外,对方到底是一个受害者,在镜的视线下,十王司怎么也不可能把受害者捉去审问。 心想等回去后调查一番,雪衣道:“如此,你们可以离开了。此处天由十王司接管封锁,什么是不该说的事,应当不用吾来提醒。” 景元做了一辑,官腔打的十分练:“有劳十王司的同僚了,回去后,此事我们也会报告与将军大人,其余人等自然会一字不。既然判官大人有事未完,我们便不多做打扰,这就离开。” 雪衣的视线终于离开层层遮挡后的木渊,落到了他的身上。 没想到站出来的居然不是喊他们来处理岁的镜,而是她的这位徒弟么……罢了,间之事,理清了也无甚所谓。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