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 :…… 他真不记得,只好问:“你们有调取比赛记录吗?” “u-space说因为那个事故,又是断网又是设备故障,数据全没了。”老江 出一张苦瓜脸。“搞技术的一句数据丢了,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你知道这案子有多难查了吧,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还是按意外结案了。” 老江对计算机这块确实不怎么懂,但景泽 不一样。“数据是可以恢复的,既然案件的重点在dw比赛,就一定要找回数据。” “怎么找回,u-space那些人连我都不搭理,我当年还是正儿八经刑警呢。” 景泽 站起身,嘴角一扬。 “不是有周公子吗?” --- 拜万维之门的恶趣味所赐,与宁迦渡有关的人都集中在一个副本,他找起人来倒更方便了。 景泽 谢过老江,离开松溪警察局。 不过在前往u-space总部之前,他还有个地方要去。 中研院的全息数字研究所。 宁迦渡被特招在这里学习,仅仅半年后就办理退学。其中的原因他一定要 清楚。 再加上这里也是宁安之夫妇工作过的地方,景泽 直觉这是一个不能忽视的线索。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了解关于宁迦渡的一切。那个人独自一人时都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少苦,他都要知道。 中研院,是华国的最高学府,也是世界顶级的综合研究机构。 时间已到了午后,刺眼的 光穿过梧桐树,洒落在中研院仿古的白玉牌坊式大门上。景泽 站在马路对面一棵树下,比在警察局门前更加 到棘手。 他计划进入院区找到宁迦渡当年的导师了解情况。但光是进门就是个大问题。这里他没有 人,取出光脑后也没办法核验身份,门岗 本不会放行。 总不能等天黑了翻墙进去。 正当他思考翻墙的可行 时,马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大队人乌泱泱涌了过来。他们每个人高举左手,光脑向空中投 出各 闪光的大字标语,虽然是静默着前进,却显示出别样的喧嚣。 是抗议的人群。 自从万维之门出现后,社会秩序就崩塌了。道德与法律摇摇 坠,人们无心工作,各 游行队伍也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打着游行旗号的暴力分子,政府也无暇管理。 景泽 往树影里躲了躲,等人群走近了,他扫了一眼荧光标语。 “革新‘潜望’系统!加快救援行动!” 和以往大同小异。 队伍走到中研院的白玉大门前停了下来,走在最前排的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 他大声地说着什么,景泽 离得远听不清。但似乎是通过光脑的公共频道广播,不少路人都听见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但内容不重要,景泽 再次 叹命运的巧合。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 神 中遇到的大学生! -- 集会结束,人群散去。黄友友和几个同学正要离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只看到对方的下巴,再抬头,才看见人。 五官深邃的男人一身浑然天成的强悍气场,他懵了片刻,惊喜道:“景,景队!” 得知景泽 来的目的,他直拍 脯。“找宁神的导师了解当年他退学的事?你可真找对人了,这一般人真不知道!” 原来,他的小男朋友就是中研院全息数字研究所老教授的孩子,而已经退休的张老教授就是当年宁迦渡的导师。 他领着景泽 从家属区进了研究所,过去的路上,景泽 才知道,黄友友组织的集会提 申请很久了,都没被批下来,正好今天一大早就批准了。 “简直是太巧了!但凡你早点或者晚点来都碰不上我。”他说着,又把集会的发言义愤填膺说了一遍。 原来,他的目的就是想为宁迦渡这样的年轻科学家发声。 “游戏进化的这么快,“潜望”系统那帮老头子哪里跟得上。为什么不让年轻的研究员上?像我们宁神,多厉害,轻轻松松干翻副本,就该让他来破解游戏!” “景队你调查当年的事我一百个赞成,宁神就是被冤枉才退学的,我老丈人,哦,不是,张教授之前就跟我们提过,我带你找他,他好好跟你说说。” 黄友友很快联系上他的小男友张 ,到家的时候,老教授和张 已经等在客厅里。 张教授 头银发,一看就是 干的人。他拐杖点点椅子,让景泽 坐下,不等黄友友端上茶水,很快就开门见山,仿佛这些陈年往事他早就想一吐为快。 “宁迦渡是我带过的最出 的学生。注意,我是说出 ,而不是聪明。智商高的人很多,比 因斯坦还聪明又怎么样,思想不端正,都是歪门 道。宁迦渡不一样,他简单纯粹,耐得住寂寞,一心扑在学术上,失去父母,科学就是他唯一的追求。” “他本来能有很高的成就。短短半年时间,他的两篇论文被顶级学刊收录刊发,他构建的脑神经网络传导模拟图被中研院陈列馆收藏。他以后就是能载入科学史册的人!” 张教授说到这里长叹一声。 “唉,可惜啊,命运对他太苛刻了。他一出名就有人眼红,把他高中时卷入命案的事给翻出来,传得沸沸扬扬。没多久,许院长就把他叫去谈话。就是这次谈话出了问题。”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