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巷口传来风铃的响动,在太宰治和江户川步的注视下,鹿野院平藏探出来半个身子,手里还举着一个金属风铃。 “这不是聪明的吗?”鹿野院平藏意有所指的说道:“能如此之快的推出结论,那为什么推不出来你现在应该去赔礼道歉。” 很明显,这话时说给太宰治听的。 知到两人之间氛围不对劲的步给了太宰治一个莫能助的眼神,离开前鹿野院平藏将风铃给了他,并在步耳边耳语几句,但由于距离问题,太宰治听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岩上茶室这个地名。 在鹿野院平藏说完之后,步犹疑的看了他几秒,最终将风铃收好,言又止的看了太宰治一眼,最后还是走了。 待江户川步走后,太宰治就像是赌气的孩子般不肯开口。 那件事本来就是他的责任,是他避不开的债,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长时间浸泡在虚伪的河里,让他忘记了怎么开口说真话。 见太宰治如此别扭的状态,鹿野院平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七七已经回来了,她记本来就不好,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 见太宰治依旧沉默,鹿野院平藏索直说, “七七喜小团雀和椰。” 就在他以为在他离开之前太宰治都不会开口时,他听到了极其微弱的一声“我知道了”。 第61章 内心被戳破的太宰治联系中岛敦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走后,在无人的街道用指甲掐着左手的关节,像是不知道痛一般,指甲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白。 纠结了半天,太宰治还是离开了那道暗的巷子。 在被光晒到后的第一个觉是:走出来似乎也没那么难。 稍有宽的太宰治开始计算魔人的落脚点。 那个地方一定要够隐蔽,但不远处的人一定要多,这样才方便他遮掩踪迹。 视野要足够开阔,方便他观察此次事件,在加上森鸥外遇的商业街的话,就只有那一个地方了。 刚走了几步的太宰治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次的选址有点不像是费奥多尔的风格,实在是太容易被猜出来了。 隐藏一件事物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变得不起眼,但只要周围的环境变得同它一样普通的话,这件东西就会自动跑到眼前。 要先让自己变得不起眼才行,最容易被费奥多尔忽视的那一类人是什么样来着? 他记得应该是那种有点小聪明的普通人,明明是块瓦砾,在染上翠丽的颜后却执拗的认为自己是块玉石。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注意到,也最容易被忽视,因为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块玉石的内部有多么平庸。 说起来,他们上一次相互隐瞒的情况还是在骸。太宰治将目光落在对面新开的水果店,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摆着几个表皮红的苹果。 离得远了,那点红不像是自然能生成的颜,看起来更像是血。 或许几个小时之前它们还挂在青森的枝头,毫无所觉的晒着太,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被咀嚼成渣,融化在胃里,被胃酸腐蚀的连种子都不会留下。 选好见面礼后,太宰治优哉游哉的朝费奥多尔的藏身之处走去,此刻他脸上的郁被光晒了个干净,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大抵聪明人都是有相似之处的,在算计别人的同时算计着自己,将自己的灵魂卖给恶鬼,然后披着不知从何捡来的圣人皮囊,站在台前宣讲无上荣光。 欺瞒,狡诈和虚伪,是他们烙在灵魂的脊柱上的沾沾自喜与得意,他们无比享受这种玩他人命运的觉。 只要最后赢下来的人是自己,手段对他们来说就只是工具。既然是工具,那就可以是没有善恶自和我的,坏掉可以重新更换的零件。 只要能够让计划顺利运转,工具丢了就丢了,零件坏了就再换一个新的,只要能维持正常运转就足够了。 或许这就是多托雷会和费奥多尔合作的原因,他们都可以为了伟大理想而牺牲一切,包括自己。 当然,其他人的生命理所应当的会排在他们前面。 社会上习惯称这种人为利己主义,也有人称其为先驱,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名头数不胜数,好坏参半。 或许是曾经站在同一行列的缘故,太宰治的寻人之旅很是轻松,他站在巷口,咬了一口本应是礼物的苹果,过于甜腻的汁水在舌尖稍作停留,随即便被毫不留情的押进喉咙。 果然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会喜青森的苹果*,太甜的东西总是不太配他。 太宰治无所谓的将手里的苹果丢到附近废弃已久的垃圾桶里,侧着脸语气温和,就像是在和寻常朋友谈天说地,但内容却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美好。 “不愧是喜生活在暗处的老鼠,即便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也是纵前组合成员进行活动,甚至接连袭击了两个组织的首领。” “那么,你想要做什么?”费奥多尔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但被人将计划说出来,即便是一部分,也足够让他生气了。 毕竟,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地之前,应该尽可能的隐瞒一切信息,下自己的劣势,秘而不发。只有这样才能增大自己成功的几率。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