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你睡觉过于不老实,所以奖励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时瑜:...... “我哪个晚上没和你一起睡?” 说罢,时瑜的脸上便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一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当起了缩头乌 。 阮知秋轻轻地笑了两声,贴着时瑜的背躺了下去,把时瑜锁紧自己怀里,确定时瑜不会 动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今晚要这么睡哦!” “老公的怀抱暖不暖和呀?”阮知秋有意把尾音上扬, 兮兮的声音带着些许气音一起飘进的时瑜的耳朵里,时瑜瞬间起了一身 皮疙瘩。 “阮知秋,你能不能有个正形!”时瑜的瞌睡彻底没了,他翻身坐起来,语无伦次地控诉道:“这么多 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从哪学的?” 他的双手在空中一顿 挥,阮知秋笑着捉住时瑜的手腕,他看着时瑜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抵了抵后槽牙,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笑得痞里痞气的,“我能去哪学?我连个实践对象都没用。” 阮知秋突然坐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时瑜扑到在 上,他舔了舔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看见你,就能无师自通。” “阮知秋——” 第二天清晨,时瑜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而阮知秋睡的地方,已经是冰冰凉凉的了。 时瑜披着睡衣摸到客厅,果然厨房的方向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 他趿着拖鞋走了过去,倚在门框上打呵欠。 “怎么不多睡会?”阮知秋 练地搅拌着粥,“今天又不用上班。” 时瑜撇撇嘴,小声地嘟囔道:“托你的福,今天还能保持正常作息。” “去外面待着去,别在这里掺和,等着吃饭就行了。”阮知秋刚给时瑜下完“命令”,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这下时瑜不出去也得出去了。 百无聊赖之下,时瑜只能去折腾 球,耳朵却留在阮知秋边上。 短短十分钟,阮知秋却却将普通话、粤语、英语三者切换自如,时瑜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搭在 球背上的手也渐渐缩了回来。 时瑜抿嘴一笑。 他想起在淮临的时候,阮知秋对英语一窍不通,他刚刚被劝回去上学时,功课都是时瑜手把手教的。 短短几年,许多事情都在悄然改变。 一时间时瑜又庆幸又欣 ,阮知秋比他想象的还要优秀,优秀到他已经快要追不上他了。 “过来吃饭?”正在时瑜发愣之际,阮知秋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伸手一把将时瑜从地上拖了起来,顺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猫 ,“下次记得找个小板凳坐着,不然起来的时候又要头晕。” 时瑜吐了吐舌头,嘴上却硬得很,“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似的?” 阮知秋捏住时瑜的脸往两边用力地扯了扯,“你说谁是老妈子,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不闹了不闹了!”时瑜苦笑不得地拍开阮知秋的手,“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有急事要处理啊?” “也不是很急。”阮知秋喝了口粥,“等你伤养好了再去处理也不迟。” 时瑜愣了愣,喝粥的动作慢了半拍。以他对阮知秋的了解,在阮知秋口中的“不是很急”那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情了。 只不过阮知秋一直把时瑜放在第一位,他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在无止境地往后排。 时瑜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心里暖暖的,但也泛着一股酸意。 “那还是快点处理吧,别耽误了。”时瑜有些着急,“你不要因为我耽搁你的工作呀。” 阮知秋放下碗筷,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难得在家里休息,我陪陪你不好吗?” “知秋。”时瑜也放下了筷子,有些无奈道,“一码归一码。” 话音未落,时瑜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严肃,不 把声音放软了许多,“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可以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他朝阮知秋笑笑,“你要是真不放心,我可以去找我姐呀。” “你快点去工作吧,早点处理完你也少了一桩事呀!”时瑜顿了顿,生怕阮知秋不同意,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趁着现在不是太忙,要是等古镇的项目推进到高 ,你想挤出时间来都难。” 时瑜眼巴巴地看着阮知秋,后者挣扎了三秒,终于松了口。 “好好好。”他抬手刮了一下时瑜的鼻头,“那你在家里,不可以吃冰的,不可以光脚到处 走,不要动刀不要开火,有事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听到了吗?” “好的,我答应你。”时瑜哭笑不得,“你还说你不是 心的老妈子。” 阮知秋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 时瑜把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立刻收拾好东西,挎上包就往时瑾的住处赶去。 时瑾和他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看电影,既然是看电影那必然少不了爆米花和冰镇可乐,而这两样东西,已然被阮知秋列入了违 品的名单之列。 时瑜馋的发紧,却不敢当着阮知秋的面开荤,如今被他揪住了这个机会,他当然要放肆一回。 “姐,你等等,我五分钟就到。” 待时瑜赶到时,时瑾已经整装待发,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刚刚出门,甚至还没走出小区,就和陆清河撞了个正着。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