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自从被老余撞见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甚至隐隐有些头疼。虽然时瑜在潜意识里知道,就算老余撞破了他和阮知秋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为了不继续胡思 想下去,时瑜索 让自己更加忙碌一点,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这一忙就到了深夜。 就连江易都给他冠上了一个“知逾第四代拼命三郎”的名头。 “小鱼,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阮知秋突然轻声问道,“你心里有事的时候,总是会和自己较劲。” “是因为老余吗?”见时瑜没有回答,他便继续追问道。 时瑜没有否认。 “你上来一下。” “江易要睡觉了,我在外面待久了,他会起疑心的。”时瑜有些无奈。 “你上来吧,我们聊聊,不会耽误你太久。”阮知秋坚持道。 他太了解时瑜,知道时瑜若是心里有结,可能会因此越陷越深,不断自责,然后把自己 到崩溃。 时瑜纠结了一会,还是同意了。 他有意识地避开摄像头,小心翼翼地溜到顶层的总统套房,然后轻轻叩响了阮知秋的房门。 下一秒,一只大手将他拉近了房里。 时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阮知秋 在了墙上,温热又干涩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是眼睛、鼻尖,然后准确无误地封住了他的 。 他睁着眼睛,阮知秋的气息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几乎要醉在阮知秋的气味里。阮知秋的睫 扫在他的脸上,时瑜的身体轻轻颤抖。 阮知秋突然加深了这个吻,时瑜的眼睛登时睁大了,阮知秋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手环住他的 ,另一只手托着他的 部,时瑜下意识地环住了阮知秋的脖子,可是阮知秋却咬着他的 ,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时瑜的嘴里蔓延开来。 一吻毕,时瑜在阮知秋怀里沉沉地 着气。 “阮知秋,你......”时瑜气没 匀,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阮知秋温柔地抚摸着时瑜的头发,把他凌 的发丝一 理顺,目光如水,把时瑜包裹在其中。 “今天又钻牛角尖了?”他温声问道。 时瑜垂着眼睫,没有回答。 “你放心,老余跟了我很多年了,他不会 说的。”阮知秋又吻了吻他的眼角,“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会当做没看到。” “我们迟早会官宣的,对吗?”阮知秋搂住了时瑜的肩,“所以,不要多想。” “在我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时瑜的身体慢慢软了下去,他伏在阮知秋的肩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好。” 两人又抱了一会,时瑜便提出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送你下去。”阮知秋起身拉起时瑜的手。 “别......”时瑜刚想拒绝,但是阮知秋却堵住了他的话头,“现在外面没人。” “我就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他朝时瑜眨着眼睛,时瑜对这样的阮知秋丝毫没有抵抗力,只能推着他往电梯走去。 “就送到这里吧。”时瑜戳了戳阮知秋的 ,“快走吧,要被发现了。” 阮知秋捏着时瑜的手轻轻地摇了摇,“那我走了。” 时瑜点头,但是阮知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时瑜的嘴角啄了一下,把时瑜闹了个脸红。 “这里有摄像头!”时瑜低声惊呼道。 可是阮知秋丝毫不在乎,再一次堵住了时瑜的双 ,直到时瑜快要呼 不过来时,才放他走。 “阮知秋你做个人吧!”时瑜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掐了一下阮知秋的手臂。 阮知秋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赶紧回去睡觉,记得盖好被子。” “你快走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二人打打闹闹,直到电梯门合上时,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时瑜在电梯里捂着脸 气,可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在他们不远处的楼梯转角后面,藏着一部摄像头,正默默地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的工作如约而至,只不过工作地点转移到了一处山间祠堂里,这间祠堂存在了近百年,能保存至今已经相当不容易,但是同样的,它损坏的也相当严重,而知逾的任务,一是将祠堂建筑上独特的花纹记录下来,而是和合作公司一起,将祠堂修缮一遍。。 “这里和淮临真像。”阮知秋冷不丁地 慨了一句,而这句话只有时瑜和阮知秋听得懂。 时瑜看了他一眼,不留痕迹地拍了拍阮知秋的背。 一行人到了祠堂门口,阮知秋盯着祠堂的门看了好一会,目光略微有些失神。时瑜将阮知秋的一举一动全都收尽眼底,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最后不留痕迹地拍了拍阮知秋背,小声道:“进去吧。” 走在前面的几个人推开了祠堂的门,横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口大棺材,散发着木头 、腐朽的味道,好在今天 光正暖,祠堂里沐浴在 光里还算的上亮堂,加上人多,冲淡了 森的气氛。 有不少女同事都被吓得连声惊叫起来,时瑜看见棺材的那一刻脸也是“唰”一下白了,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却被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 “别怕。”他在时瑜耳边轻声道。 时瑜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