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倒在地上睁着眼躺着。 从地上起来时,估计是凌晨了,又进了浴室,泡在浴缸里昏昏 睡。 家里所有窗户都开着,是有点冷的,但她还是在浴缸里睡了一觉,从来都没有这么折腾过自己的身体。 不用想,第二天起来 冒必然是加重了,大有起不来走路的趋势。 她不能打电话给吻安,也不可能找韦伦,就自己胡 找了药吃下,又继续躺着。 就这么过了两天,连自己都靠吃什么活着的都不知道了,幸好没饿死,第三天总算 冒好转,至少上班没有问题。 着自己吃好一点的一 三餐,休息时间就看自己要去哪个城市。 其实很难选,她想选那种别人都不可能去的城市,又怕把自己折磨死,毕竟她怕死,还怕受委屈,真真没怎么吃过苦。 这么来来回回挑了好久,还是没个结果。倒是她伺候的梁冰出院后已经生龙活虎,气 好得不能再好! 也许是还长着一点良心,所以梁冰约了她吃饭,就当是这段时间对她照顾的答谢了。 不过晚晚到的时候,梁冰还没来。 “小姐您喝点什么?”侍者笑着招待了她。 她看了看,“没什么想喝的,白水有吗?” “有的。” 侍者给她上了一杯白开水,温的,她就安静坐着,偶尔看看手机上的视频,或者看一看时间。 梁冰却一直没来,她都喝了一整杯水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她终于接到梁冰的电话,不过电话里是她经纪人的声音:“对不对不对其!实在不好意思,剧组这边临时出了一点事,梁小姐今天安排不开了,可能过不去,北云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咱们改天再约,晚上我让梁小姐再回个电话给您?……真的很抱歉!” 她心平气和的听完,语调也很平和,“没事!” 挂了电话,她顺便点了吃的,免得回家做了。 侍者送完她的晚餐,在拐角处摄像头盲区被人拦住,递给她一个厚实的信封,“你的报酬,等她睡着了送到楼上的房间。” “好的!”侍者只顾着看信封里厚厚的钱,那人已经转眼消失了。 ☆、24、我不需要你负责 晚晚的确是顺着自己的心意睡了,而且那一夜睡得十分的沉,大概是累过度了。 直到第二天她醒来,人还没走出那个酒店的房间,外面的新闻 天飞了。 聿峥站在客厅的窗户边 着烟,从那么高的楼往下看了看,回头后见她站在那儿,眉峰略微 了一下。 她没有穿鞋,身上也只穿了酒店的睡袍,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怎么回事?” 其实只是无意识的问了出来,她从 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传单上很明显的初夜落红,下 的时候一走路全身上下也到处难受。 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 昨晚她怎么来这个房间的,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几乎都想不起来,明明只是一个人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拿过手机,她一个人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手机里的各种新闻。 不知道是新闻标题写得太夸张,还是她站了会儿的缘故,双腿直发软。 好久,她反而平静了下来,抬头看着聿峥,“你也这么认为的吧?跟新闻里写的一样?” “觉得我厚颜无 ,手段下作,倒追纠 了那么几年不成,竟然直接下药强睡了你?”她说话的时候都自嘲的笑着。 要说不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啊。 说着,她努力撑着返回去换衣服想离开,但是聿峥挡在了她面前,“去哪?” 晚晚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看,想从他眼里看出对她的讽刺或者鄙夷。 之后才笑了笑,“还能去哪?你有多讨厌我,我自己清楚,已经 了你一晚上,难道一会儿看着你恶心到吐么?” 聿峥低眉看着她, 走了她紧紧握着的手机,顺势弯下 就将她抱了起来,迈着步子,把她放回 上。 “还难受么?”他是看着她的,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不似之前那么的冷漠,眸子里铺着陌生的温柔。 晚晚不说话。 “这个时候订早餐怕侍应被记者掉包进来,我让人送你公寓去,你回去直接吃早餐?”他把一切外界因素都想得很周到了。 但就是不提他们之间的昨晚。 越是这样,晚晚越是看着他,“如果你有条件就说,给我一巴掌,或者多难听的词语都可以,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我并不需要你负责。” 聿峥拉了一旁的椅子跟她在 边面对面的坐着,很认真的低眉,“但你必须对我负责。” 这样的话让她一下子蹙起眉,抬头看着他。 “但不是现在。”他继续道,抬手看了看腕表,视线再次回到她疲惫的脸上,“最近很多事,你可能都不清楚,我也不打算让你知道太多,你最近就跟你哥去 丁堡待着吧!” 稷哥哥身体复查,又回了 丁堡,还必须住院一段时间,这些他都知道? 哦也对,他是北云馥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是晚晚弱弱的笑着看他,“聿峥,你是会错意了,还是装聋作哑,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负责,这也只是一个意外,我没有下三滥到要 一个男人跟我睡的地步!” 缓了缓,她闭目,“我说过放弃了,就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你跟我在一起!” 她 直脊梁坐着,强自包装上一层本该属于她北云大小姐的高贵,“这年头最不缺群众,北云馥那么多粉丝,现在仓城角角落落但凡我出现,都会被她的拥护者砸 蛋吧?” 但她依旧要堂堂正正的从这里走出去,她没做错什么,“我会去跟她解释,但是别人,哪怕我睡了妹妹的男人是错的,也轮不到别人指责!” 聿峥明显不赞同她就这么出去,眉峰轻轻蹙眉,“你听我的,直接去 丁堡找你哥,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去见你,行么?” 晚晚是真的看不透他到了。 只听他继续道:“我最近事情很多,本来昨天就应该走了,中途改了行程,会耽误很多事情,这都不是儿戏,你听我的,好么?” 她听了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让我直接走,连解释和澄清的环节都没有,是 就没帮我考虑过,是么?”就让她这么偷偷摸摸的走了,然后一直背着这样的骂名? 聿峥直直的看着她,“解释什么,澄清什么?” 晚晚蹙眉,不该解释么?“北云馥不用解释,我的清白,不,你的清白不用澄清?” “我就是把你睡了,这是事实。你情我愿,也是事实,需要跟谁解释和澄清?”聿峥连表情里都是理所当然的,语调平稳。 她一双好看的柔眉直接拧在了一起。 “你情我愿?”她咀嚼着他的用词。 “你知道你是北云馥的男朋友么?是我父母很看重的未来女婿,一个你情我愿,哪怕粉丝不撕我,父母也足够让我下地狱了你知道么?” 聿峥听着这些话,凑近了她,他腿长,所以椅子和 边有一段距离,他就算倾身过去也不方便,索 就一伸手轻易的将她抱到了腿上。 晚晚惊了一下,他却什么预示都没有,忽然抱着她俯首落吻。 一手握着她的脸,数秒的纠 后 畔若即若离,嗓音低沉,“你怕的,只是那些舆论和家里人的 力?北云晚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晚晚本来就全身无力,手脚都还疲乏着,他这样纠 着吻,又 得酸软,恍惚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聿峥稍微退开距离,看着她。 “昨晚是不可控的,你现在是清醒的,你在吻我。”她把问题阐述得更明了了。 男人低眉,差一点点又一次吻过去,嗓音也变得沙哑了几分,“如果你需要更明确的答案,我想我现在可以再做一次,只要你受得了。” 晚晚呆呆的看着他。 但是聿峥一点也没开玩笑,他吻她发自情意,只是吻一下,他就没什么自控力了。 拥着她坐了会儿,聿峥才继续道:“等我先把古瑛解决了,沐寒声那边安稳之后,给你最 意的答复,可以么?” 古瑛? “吻安的爸爸?”晚晚的注意力忽然被转移了。 聿峥稍显意外,“你还知道些什么?” 古瑛的身份可没几个人知道。不过她和顾吻安走得近,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聿峥蹙眉,有些事一下子就清晰了,“你最近见过梁冰还是联系过?” 晚晚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来这个房间,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这样的原因。梁冰是古瑛的干女儿,她怀的古瑛的孩子,现在古瑛被我 得走投无路,一定以为用女人拖住我,他就有机会逃。” 梁冰? 晚晚这才恍然大悟,昨晚她的确一个人吃饭的,可是梁冰约的那个地方,梁冰必然知道她在哪儿,随便安排个人在食物里做手脚太容易了。 “我倒不觉得这是坏事。”聿峥对这件事做了评价。 话又回到了两个人的事情上,所以晚晚又一次蹙着眉,她不想听从他的安排,她自己的事,她要自己解决。 可聿峥把她放回 上,严肃的看了她,“这种事上就别跟我犟了,这不仅仅关乎你, 池奕最近形影不离的守着顾吻安就是怕顾吻安遭毒手,所以你听话的,去找你哥,让我安心一点,快速处理完这些事,否则我什么都做不了,嗯?”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就默认了。 又看了他,很想问一句,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可还是咽了回去。 * 晚晚去 丁堡的一路是 池奕的手下靳南护送的,全程其实很顺利,至少在她看来是顺利的,但是靳南走的时候身上带了伤,只是没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她一直都是不问的,聿峥做的事,到现在她也只能猜到一点点,和 池奕那个路子有关,其余一概不知。 住在 丁堡的时间,其实也不好受,人是远离了仓城,但是有些刺耳的话依旧能传过来。 尤其北云馥给她打了电话,声音里的愤怒 本无法掩饰:“做了这种卑鄙无 的事就躲起来是吗?!” 晚晚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北云馥只说了一句就已经哽咽起来,不得不歇斯底里的冲她吼才能说出话:“北云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 ?那是我的男朋友,你凭什么用这么下 的方式跟他发生关系?!我们都要订婚,你就不怕遭雷劈的吗?!” 换位想一想,在一起了这么几年,忽然知道自己的男人竟然被喜 他的女人下药睡了,得是多崩溃? 也看得出来,就算北云馥当初跟聿峥在一起是看重聿家的背景,但现在至少是喜 他的。 可是晚晚也并不好受,所以等她骂够了,终于开口:“苦的不只是你,这种被抢的 受,我比你都懂,你不是从我这儿抢走他的么?” “你他妈放 !”北云馥早已经不顾形象,“聿峥从来不喜 你,他厌恶你,凭什么说我抢了他?”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