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靳南道:“三少人还在荣京,不过马上就准备回仓城了,应该也晚不了。” 吻安点头,“那你跟他说一声吧,我在家里等着。” “好。” 挂了电话,她靠在后座,发现司机很是好奇的往后看了几次,吻安倚着身,也半开玩笑的开口:“师傅您得看路!” 司机被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咳了咳,问:“不好意思,我刚刚听你打电话问 池奕,你不会就是顾吻安吧?” 吻安倒是觉得有趣了,“怎么了吗?” 听她这么回答,那多半是真的了,司机立刻又看了她,“你不知道吧?仓城现在很多女士都快给你立个蜡像了!” 为什么呢? 司机乐呵呵的笑着,“我这么多年跑车,各种故事都听了个遍,要说呢,还是顾小姐长青,前前后后加起来,汤乔卖力了四五年,居然沦落得这个下场,都说惹谁也不能惹顾小姐!” 所以现在不少女人圈子里的话题都是她顾吻安。 至于政治圈,同样是她和 池奕。 所以但凡听到关于两个人的名字,人人都很 。 吻安笑了笑,只是问:“汤乔复出了么?” 复出? 司机一脸好笑,“她得有那个命呀……敢拿一个不清不楚的种子冒充氏族后代,这种作为,娱乐圈里是活不下去的,再说了,听说毁容很严重。” 当初从楼上跳下来没死也没残,还继续 台,最后怀胎十月生了个女儿,第二天却发现她被毁容了。 至于那个孩子……哦,别说那个孩子,连着汤乔代孕的那家人,在荣京都不可能有容身之处。 司机小声的道:“听说是招惹了沐寒声,我估计那一大家子连骨灰都没剩了!” 吻安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么多人都没了,看来沐寒声处理得够狠辣,也说明荣京动 很严重。 可沐寒声封锁得很严实,外边传的只是有人招惹了他? 这让她想到了顾湘。 当初顾湘当初就被傅夜七带走了的,到现在,似乎一点消息也没有,顾南过来了这么久好像一无所获。 其实,也应该早就处决了吧?只是没公布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人心惶惶。 吻安回到香堤岸时只有白嫂一个人在,好像也不知道她回来,一脸惊喜,笑呵呵的,“太太回来了?” 她淡笑,把行李箱递过去,换了鞋,“他回来了么?” 白嫂微皱眉,“三少这几天没住家里,可能是出差了,要不我给打个电话?” 吻安倒也点了头,她回来就是找他,没必要躲着,虽然不一定和从前一样温温暖暖的说话,那也得说啊。 一边道:“你打吧,我上去洗个澡,顺便帮我煮个面,饿了” “好嘞!”白嫂笑意轻快得很,先是快步去了客厅给 池奕打电话。 吻安已经上楼,进了浴室。 她收拾完下来,面已经好了,白嫂道:“三少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她点头,“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白嫂笑着,“我去把您的行李放好!” 吻安也没说什么。 她吃面吃得 慢的,看了两次腕表,然后算了算时间。 从她下飞机的那个电话开始,一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平时 池奕应该快到了。 吻安这才起身离开餐厅,端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等着,还稍微理了理自己要说的话。 但是 池奕回来可没她想的那么快。 她都有些犯困的时候,又一次看了时间。 马上就十点了,他早该到了!蹙起眉,往沙发内侧挪了挪,抱着抱枕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她一接通就听到了那边的背景有些吵,不像在车里,倒像是在酒店或者会所的走廊? 靳南稍微咳了一下,迈步出了门,“太太。” 吻安醒了一些,语调里有些不悦,“你们到了吧?又改行程了?” 靳南为难的抿了抿 ,也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有个应酬,三少不得不过来一趟。” 她柔眉微蹙,“我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没说还有应酬,怎么这么巧的临时应酬?” 不待靳南开口,吻安略强势的接着道:“他到底是有临时应酬不得不去,还是不想回来见我?” 这……靳南还真不知道三少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敢随便回答。 两边都沉默了会儿,吻安才 了一口气,道:“行了,我直接给他打吧。” 她知道,晚晚既然找过他,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见面,照他为难晚晚的意思,她回来求他,他应该端着姿态赶紧回来才是。 越是这样,吻安越是气,原本她今天就累,等了大半天竟然对她 视无睹。 电话拨了过去,好半天,传来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嗓音:“喂?” 她柔 抿着,直接开口:“你没我号码么?” 有必要接通这么生疏?他们打电话什么时候用“喂?”做过开头。 只听那边的男人低低的道:“不联系太久,手机自动清了也不一定。” 不联系太久? 吻安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侧面挖苦她不肯回来的事而已! 她只好不搭理他的讽刺,道:“我有事找你,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你要是不想见直接说出来,我现在订机票行么?” 电话那边沉默着。 等了大概五秒,吻安都没听到他说话,干脆把电话挂了。 也不等了,从沙发起身,上楼睡觉。 晚一天就晚一天,只能让晚晚多等一天了。 但是她在 上也睡不着,她已经算是放下姿态了,他几个意思? 躺了大概一个来小时,依旧没发现他回来的痕迹,没听到车声,也没人敲门。 吻安终于坐了起来,有些些的心浮气躁,在 头坐了会儿,忽然下 往卧室门口走。 “咔哒!”的拧开门,她猛地惊了一下,怔愣的看着静默立在门口的男人。 被吓得也忘了她出来做什么,只是拧眉盯着他。 池奕低眉,看着她被惊得一怔,倒是没太大反应,只伸手又把门开得大了些,往里走。 吻安被无视了,依旧站在那儿,没想起来她要做什么。 正皱着眉,已经进了屋子的男人忽然大步返回来,将她拽了进去,到了 边才松开手。 她已经被扔到 上,但他却转身解了领带、解衬衫,明显的是往浴室走的。 吻安就那么坐在 上看着他到了浴室门口,卧室里没开灯,等他开浴室的灯之后,逆着光的背影很高大,也多了几分淡漠。 心头莫名酸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 回来前没问余歌,不知道他恢复得什么样。 这么七零八落的想着, 觉也没多大会儿,他已经洗完出来了,看到她还是那个姿势坐在 边,眉峰明显蹙了一下。 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冷声不悦:“要你命的事么,非得这么晚谈?” 这种说话的语气,着实是他的 子,只是平视他不会拿着语调对着她。 吻安抿 ,心里不是滋味,“怪我打扰你应酬了?” 池奕没说话,站在那儿擦着短发,用的左手。 也许是因为不方便, 巾掉了一次,他弯 捡了起来,嫌弃的不想再往自己头上方,所以进浴室换了一次。 结果吻安看着他走出来,刚到门口, 巾又一次落到了地上,甚至差点被他踩了一脚。 那张冷峻的脸终于起了脾气,是对他自己的怒意,抓起 巾直接甩手扔回了浴室里。 这样的暴躁让吻安柔眉紧了, 口的酸涩中更多的是心疼,如果她不在,谁都看不到他这样的无力吧? 她从 上下去,进浴室拿了 巾,折回来走到他面前,略微踮起脚尖帮他擦着发丝。 喉咙间酸涩很重,导致她不敢随口说话。 “行了!” 池奕对自己的脾气似乎还没下去,声音很冷,很干脆。 说罢,想躲过她擦头发的手,吻安没松手。 他抬起左手就要打掉。 她终于抬眸看了他。 背着光,他都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圈,仰起来看着他。 “能不跟我发脾气么?”吻安开口,声音不大,略哽咽,“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不知道你手是这样……” 她想起伊斯的时候,她说他欺负玄影只有一只手,他的脾气那么大。 其实是在怨她吧? 他没再动,她就继续帮他擦着,一直保持着踮脚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越来越酸涩,没办法控制眼泪滚了下来,她刚想躲开仰着的脸,不让他看到。 手刚要收回来,他忽然握了她的下巴,俯首覆下薄 ,很用力。 吻安手里抓着 巾,顺势滑落到了他脖颈处,脚踮得酸了便落了下来,连带他俯身的角度加大。 吻安只能极度仰脸承受他强势席卷的索取,略哽咽的气息被他吻得几乎窒息。 期间两个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是紧致纠 的吻。 她能听到他 重的呼 ,手臂狠狠箍着她,几乎要把她碾碎在 膛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