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毅桥站起身,方便苗弭进去:“你好,我叫莫毅桥。金融系新生,在琴行打工。” 苗弭很瘦,手脚利索的坐上莫毅桥旁边的位子,然后单手支着脑袋,看着莫毅桥:“骑马倚斜桥?” 莫依桥坐下:“毅力的毅。” 苗弭点点头:“哦。” 苗弭进来没一会儿,东禹陌就进来了。 白无尘的衬衣,管笔的西装,上课期间的东禹陌穿着很是讲究。 从东禹陌进了门,莫毅桥的目光就黏在了东禹陌身上,撕都撕不开。 老师真是养眼,怎么看都怎么好看。 “嗷嗷,系美人儿受,我要鼻血了!” “就东老师这范儿,高冷美人攻也很带有木有?” “攻受皆宜?嗷嗷嗷,不行了,我家美人儿老师怎么这么!我想自己要了肿么办!” “不要,东老师只能是死心塌地忠犬攻的心尖,我们这些庸脂俗粉配不上东老师。” 莫毅桥听者身后两个女声低了声音的讨论,看着长身玉立的东禹陌,眯眼。 攻受皆宜? 苗弭听着身后叽里咕噜的讨论,忍住拿起笔记本捂住嘴:“噗,这群女生可的。” “同学们,下午好。” 苗弭话音落下,站在讲台上的东禹陌开口。 “嗷嗷,觉耳朵已经怀孕。” “讲真,东老师现在好像还是单身诶,不知道老师反不反对师生恋,不反对的话,我真想追老师。” 听着身后女生若隐若现的谈,莫毅桥看着台上举手投足间自带气韵的男人,了手指。 师生恋? 老师比他大六七岁? 没关系,他只知道,他喜老师。 喜到只是听闻老师的过去,他就心疼得恨不得活剐了那只渣,恨不得将世界颠倒以求老师不受伤害。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得想要去拥抱去安抚一个人,从来没有。 从看到那个破茧成蝶般的微笑开始,他就已经中毒,中了一个名叫东禹陌的剧毒。 除了喜东禹陌,他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办。 所以,就算老师反对,他也不会放弃。 一年不够就两年,两年不够三年,三年不够,他还有一辈子。 反正,他就是认定老师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莫毅桥心中想着要攻略东禹陌,眼睛自然出一丝霸道。 莫毅桥眼中一闪而逝的侵略被东禹陌察觉,讲着课的东禹陌抬头,看向莫毅桥的方向。 东禹陌看来的一瞬间,莫毅桥眼中沉甸甸的情绪迅速沉淀,只剩下一片清明。 对上东禹陌的眼睛,莫毅桥嘴角微扬,出一个浅浅的笑。 苗弭看到东禹陌投来的目光,眨眨眼,摇摇手,嘿嘿一笑。 看着眼神清明的莫毅桥,再看看眼睛清澈的苗弭,东禹陌微微点头示意。 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也许只是错觉。 没有任何异常,东禹陌收回目光。 收回目光的东禹陌手一动,多媒体黑板上出现了一首诗。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 今何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在心里念着最后一句诗,莫毅桥左手支着下巴,看着台上的东禹陌。 君不知…… 我心悦你,你怎么能不知道? 若是连他的喜老师都不知道,他猴年马月才能追到老师。 “老师,有人说这首诗是对同的倾慕,是这样的吗?” 莫毅桥思考着怎样的表白最浪漫时,苗弭冷不丁扔出来的一句话让莫毅桥的思绪嘎达一声,断了。 苗弭的一句话同倾慕,不光让莫毅桥思绪轨,更是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了。 连身后两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都不说话了。 东禹陌看着认真看着自己的苗弭,放下手中的鼠标,站直了身体:“这首诗有两个版本,至今都没有明确的记载这两个版本那个是正确的。” 苗弭挠头,翻了翻手里的古诗词书:“哦。” 东禹陌看着苗弭手里的古诗词书本,动作微顿后继续开始。 苗弭翻着手里的书,喃喃自语:“这本书到底是谁注解的?” 莫毅桥听者苗弭咬牙切齿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苗弭手里的书。 书页微微泛黄,边角有轻微的破损,看起来这书有些时间了。 苗弭说的注解,是用钢笔写在诗词边上的注语,因为时间长久,那些字有些晕。 看着苗弭手指头下意识得扣着书,莫毅桥小声提醒:“书页有破损却不厉害,可以推断这本书的主人经常翻阅而且很珍惜这本书。” 听了莫毅桥的话,苗弭收回手把书铺好:“哦。” 苗弭安静了,莫毅桥就继续注视自家老师。 东禹陌的一举一动,在莫毅桥看来都是充魅力的。 东禹陌讲解诗文时会把当时的历史也顺带上。 带上这些却并不是为了像高中讲课文那样,分析字句的意思,而是为了让大家更了解诗文背后的故事。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