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晏卿没说全,当时比赛间隙萧明婉去上厕所,就撞见联盟里最近风头最盛的屠皇,刚在赛场上大杀四方的拨云,躲在厕所里对着个并不十分致的吊坠偷偷抹眼泪。 那是萧明婉心动的开始,却是符晏卿走不出来的影。 乔妤走的时候一口闷下去的那杯酒后劲慢慢地涌上来,在没开灯的房间里炙热的心跳格外明显,乔妤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抛下那一句“腻了”以后,符晏卿真的很伤心……真的还尚存思念的情吗。 在这一刻,有人告诉她,是的,符晏卿一直在思念你。 乔妤拽着符晏卿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吻上去,焦躁又火热,酒的味道通过舌尖互相传递,很快被符晏卿反客为主地摁倒在上。符晏卿那么凶狠,什么技巧怜全都忘了,最后只凭着本能不断加深,以至于双方都来不及咽唾,顺着嘴角濡了下颌。 乔妤是个内敛的人,以前从不过分主动,像一块可口的点心,等着符晏卿来品尝。但是今天……要硬说的话,就是点心成了。 符晏卿受着自己被乔妤带着上下游走的手心触,如丝绸的少女肌肤在她手下淌,解了两颗扣子的衣领歪斜着,出纯白的肩带。符晏卿盯着看了片刻,突然低头咬了上去。 乔妤轻呼一声,觉到符晏卿收起了尖牙,轻柔地舔了两口后,用小腿蹭了蹭符晏卿。 符晏卿听见因为酒而带着点魅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道:“姐姐不想疼疼我吗。” 符晏卿一下子箍住了乔妤的脖颈,手里那么狠,嘴上却很轻柔地吻了一下乔妤的鼻尖:“你叫我什么?” 乔妤伸出舌头,在符晏卿嘴上舔了一口,轻轻笑:“姐姐。” …… …… 那杯酒不知道到底是进了谁的肚子,反正把两个人都烧得寸草不生,符晏卿不知道乔妤喝醉了是这样的,脸颊酡红一片,眼神离在一片潋滟里,舌尖时不时伸出来讨吻或者舔舔嘴角,整个人像一块透的甜瓜。 符晏卿恋地亲吻着她的眉心,听见乔妤哼唧两声后轻轻问道:“姐姐不喜瓜秧子吗。” 符晏卿在乔妤股上捏了两把:“宝贝儿,谁说你是瓜秧子?成这样……我的心肝都让你勾走了。” …… …… ———— 第二天训练,jam恨铁不成钢地打量了一会乔妤的黑眼圈,瞪了符晏卿一眼,索也不管了,环顾一周,问道:“白白呢?这都三点多了,还没过来?” 喻妍连忙制止了jam准备去叫白藏的举动,小声道:“又吵架了。” jam:“又?” 喻妍解释道:“昨天我们不是出去吃饭了嘛,白白叫了田疏雨,但是田疏雨没来,后面好像是说……田疏雨出去和男朋友喝酒了。” jam疑惑:“按照你们拉拉的向来说,是不是男朋友其实没什么威胁啊?为什么吵架?要是乔乔和佐伊出去喝酒,晏卿说不定还得更心佐伊呢。” 喻妍道:“诶,那不一样嘛,佐伊哥是给子啊。其实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就昨天她们吵的时候听了几耳朵……白白反应好像大的。” 张婵月道:“真不是我说,这田疏雨是神经病嘛,不跟白白来找我们吃饭,转头单独出去跟男的喝酒,也不是说不能喝,但为什么不告诉白白一声?要我我也生气。” jam不由分说地要去找白藏:“这俩人怎么回事,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白藏还想不想打比赛了?她自己的状态自己不知道吗?” 喻妍联合张婵月一起拉住了jam,jam莫名其妙道:“你俩干什么?” 喻妍尴尬道:“那个……那个什么……咱们不还离决赛还有将近一个周呢吗?” jam:“那又怎么了?那就可以不训练了?” 看着喻妍在那尬笑,张婵月道:“我说吧。昨天吵完架田疏雨连夜就走了,今天早上白白一早就收拾背包去追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出省了。” 乔妤:“?” 符晏卿:“?” jam:“?” jam觉自己应该管佐伊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整个下午jam和佐伊都在为白藏的事忙前忙后,电话本没断过,其他成员除了符晏卿自己能训练,没法练全局,练了一会儿索和符晏卿练上了。 练了一会喻妍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撑不住,摆摆手躺在沙发上开始摆烂。边摆边吐槽:“我白姐真是不声不响来了发大的。” 喻妍:“虽然说离决赛还有一周吧,我还担心白白的状态的。那个田疏雨什么时候作不行啊,偏偏越关键的时候她越作,我都怀疑是不是故意的。” 张婵月也吐槽:“就是,难道这是什么新的假赛方式吗?通过搞选手心态来达到目的?白白也是,一声不吭就走了,中午睡醒收到消息的时候吓死我了。” 乔妤问道:“昨天晚上田疏雨出去和男人喝酒,是什么男人?发小还是弟弟?” 喻妍一说到这就来劲,悄摸声道:“都不是!我昨天听见了,白白说这个男的学生时期和田疏雨表白过。” 符晏卿也惊了:“这么劲爆?” 乔妤若有所思,片刻后道:“我有一个想法,不太成……我觉田疏雨不像女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