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也就掀起车帘,穿靴下马。 “你比你爹强。” 马车渐行渐远,风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了若无痕。 “啊?”聪明如他也没搞明白这打得什么哑谜。 纨绔公子茫然挠头。 我爹?礼部尚书。 比我爹强,那岂不是…… 内阁大臣? 第082章 东厂督22 “扣扣。”敲门声响起。 “谁?”季山河放下毫,晾了晾墨迹未干的笔墨,凝神细看。 半晌,没听到门外的应声,连敲门声也没了,眉头微皱,扭头,烛光摇曳,只隐约看到门下的黑影。 心生警惕。 整了整勉强写下的文稿,扯了张素纸遮掩,用镇纸住,迈过一地坨成球的废纸,侧身拉门,半个身子拦在门前,看向门外,“是……” 黑影晃过,季山河骤然出拳,馥郁香气扑鼻而来,动作一顿,温热的嘴迫不及待地撞了过来,天旋地转,“砰”后背撞上门扉。 室内,融融暖光,倒映出两道意情的身影。 “嗯唔。”呼重。男人吻的很凶,攫取咽,像迫切要将他拆骨入腹。 细长的双眼微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粝的侧脸,轻挑下颌。 呼。薄轻启,轻拭厮磨,紧扣着劲的手往下,胡摸索。想要寻找衣衫间隙,卷起碍事的布料,抚摸棱角分明的肌腱。 “山河。”气息不稳的闷声。 迟迟无法找到一丝破绽,只能越发凶狠地掠夺近在咫尺的齿。 有别于先前的冰冷,沐浴焚香后,濡的热气滞留在身上,竟罕见的晕染了几分活人的温润。 光影间,偏浅的双眸转,出灼热狂放的目光,动作间,却又像不得要领,急于撕咬猎物的幼兽。 “沈,言。”喉咙滚动,眼神朦胧,看清眼前人异常热烈的神,季山河伸手推拒,“等……”尚未说完,被淹没于齿间。 鼻息洒在脸上,瓣浅含,轻拢慢捻,登堂入室,“嗯呃。”抵在肩上的力道逐渐微弱,指尖蜷缩。 的肌肤微红,目眩神。 “山河。”一声轻响,犹带水光的嘴分离。呼凌,沈言抵住男人的额头,目光追逐着已然涣散的双眼。 卸下了防备,神溢散。 小将军。 我的小将军。 心中鼓,壑难填。眼神晦暗。 想要,狠狠地欺负,直到,哭出来。 相近的身量贴在一起,男人高大健硕,肩宽腿长,便是穿的严实,衣衫微隆,也不掩其强健的体魄,是个能轻而易举抱折他的人。却只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柔软的一面。 只有我,只属于我的。 低头,又是绵幽深的吻。 嘴相贴,目光对视,过于接近的距离,眼前的事物却是模糊,烛光落在触手可及之人身上,带着些许柔光,如梦似幻。 冰凉的指尖抚上微红的眼梢,神诡幻,舌尖掠过。 小将军。 “啵。” 半晌,瓣分离,季山河微,嘴润。 沈言偏头,靠在男人身上。 尖尖的下颌抵住肩窝,双手攀上脖颈。埋首深,平息着烈拥吻的余韵。 两颗心跳的得快。 背靠着冰冷的门扉,季山河微微仰头。 膛起伏,被拨的出了一身热汗,始作俑者却又不说话了。 “你,又在发什么疯。”声音沙哑,无处安放的手,颓然垂下,季山河吐出一口浊气,嘴微麻。 又是这样。 双眼放空,看着房梁。心中梗。 你这……脑子苟且之事的中恶鬼。 除了做那种事,你我之间,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偏偏我还,还…… “一不见,思之如狂。”一刻也没法等。咬住后脖颈,嘬吻,往上。 耳垂微,溽热酥麻,季山河徒然一震,“沈言!” “所以,我发狂了。”声音嘶哑。 眼神侵略,贪婪无厌的嘴再次落下,印在侧脸,濡的吻痕蜿蜒,掠夺,蚕食,在硬朗刚健的下颌上,落下一个个红痕。 颓唐丽。 季山河额头青筋暴起,反手摁住柔软的脑袋,不甘寂寞的嘴已然游到了角,嘬。 像被扼住了七寸的蛇,沈言不动了,哑声细语,“山河,我想。” “你不想!”体格健硕的男人一把揽住纤瘦的肩胛,摁头,勉强下一吻,强行结束了没完没了的纠。 风韵事过去,便又是正事。盐姗汀 魁梧奇伟的男人端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小沓墨稿,清癯颀长的身影立在椅后,拢住男人宽肩,半趴在背上,纤长的指尖越过臂膀,轻声翻动。 说是检查,沈言便就认真看了。 内容琐碎,多是漠北的风土人情。如何辨别外族,在沙漠中失如何寻找方向,卫所屯田适合耕种的作物…… 多收集些实用技巧,核验真假,汇集成册,倒也可以作为新兵指南。 呼洒在耳边,吹起鬓发,有点。冰凉骨的觉从背后袭来,明明一点都不温暖。 季山河失神了一瞬,本还是看着字迹的眼睛,不由得落在了捏着宣纸的手上,苍白纤弱,微微用力,隐隐能看到手背的青络。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