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道:“微臣闷得热。” 皇帝视线往下,瞧见她一张粉白皙的娇容,脸颊染就晕红,恍若三月桃花般人醉心。 刚才她与阿辞独处,也是这般模样么?还有那双腿,她一点廉之心都没有吗?光天化之下,竟让陌生男子看自己的身子。 他握紧拳头,凑到她耳边,语气嘲讽:“闷得热就能随便让人看你的身子么?苏相真是豪放,要不要朕将文武百官都喊来,一起看你袍腿的样子?” 她低下头,轻轻问:“我与燕王殿下之间,并无其他,难道陛下连自己亲弟弟的醋都要吃吗?” 他身体一僵,仿佛被人戳中痛点,俯下身道:“既然苏相不介意自己的名节,朕又何必在乎,你觉得闷热,那就解开。” 语意让步,语气却充威胁。 仿佛只要她真的敢解开,他立刻就能将她从马上抛下去。 她不甘不愿,拖长尾音:“知道了,微臣闷着便是。” 亲密的互相依偎令人心烦意,两人贴在一起,属于她的馨香若有若无地从鼻间飘过,一阵阵地刺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听她如同小猫般轻弱的气声,那件厚实的披风闷得她气息短促,一张樱桃小如溺水之鱼般张阖。 他双眼离地盯着她,心想,她这般作态要被外人瞧了去,指不定惹得多少风债。 他低声问:“除了朕,还有谁知道你的女子之身?” 她如实回答:“再无他人,微臣的母亲已经去世,这世上唯一知道微臣身份的,就只有陛下您。” 皇帝不信。 他蓦地松开缰绳,单手牵着,另一手悄悄探进披风里。 “真的?” 她咬紧牙齿不敢发出声音。 他向前稍倾,语气霸道:“回答朕。” 她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越是挣扎,他的动作便越是放肆。 “陛……陛下……不可来……” 热气与男人雄壮的气息面下,他从鼻间轻轻挤出一个“嗯?”字。 她抓紧衣袍,间息更为急切。 皇帝从她脸旁掠过,将她扣近,怀中人的抗拒令人愈发兴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心中郁结该如何解开。 他就是想要她这样服软的神情。 以她苏承的身份而非相府美人的身份,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屈服。 余光里燕王一刻不曾移开的目光再度闯入,皇帝很是不悦,揽紧她,沉声问:“你和阿辞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如此关心你?” 她娇软的薄艰难地挤出字:“陛下,微臣与燕王殿下,是政敌呀。” 皇帝抵住,冷酷的面庞隐在树影光斑中:“呵,是吗?” 燕王侧眼瞥去,望见皇帝半边身子,以及他怀中那个人酣红的面容。 心中很不是滋味。 皇兄与苏承共乘一马,靠得那样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大胆出声:“皇兄,要不我俩乘一马,让苏相独自御马罢。” 皇帝听到燕王这一句,更是心中窝火,咬着她的耳朵问:“阿辞的提议,卿觉得如何?” 说话的一瞬间,他趁势往前更进一步。 她吃痛惊呼一声。 燕王急忙问:“怎么了?” 皇帝放开牵马的手,宽袖一扬,彻底将燕王的视线阻断。 马儿没了阻拦力,蹄脚轻快,跨步的节奏愈发疾快。 他本不用动,任由马背颠簸,她在身前声声轻咛,以几不可闻的声量,随风扑入他耳。 皇帝兴奋得不能自已,空虚已久的内心被久违的征服填,燥热的血淌全身,叫嚣渴望着。 “停下……” 他总算如她的愿,“好。” 离开的一瞬间,他忍不住低下头嗅了嗅,回味,“苏相,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她娇着气,有种羊入虎的觉,“陛下有何事?” 皇帝:“朕那里难受得紧,你替朕解忧罢。” 说完,他策马急速奔出去,任凭燕王在后面如何呼喊,依旧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待甩掉所有人,皇帝将她从马上抱下来,走进一处枝叶茂密的丛林,他将她轻轻放下。 “陛下,光天化切不可行秽之事。”她无力地靠在树上,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他狠狠吻住。 他品尝着她间甘,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 皇帝的声音很是悦耳,登位后再不曾显的柔软此刻尽显,嘴里琢磨着她刚才的谏言:“光天化?那刚才当着阿辞的面,算不算光天化?” 她拿手捶他,被他反手拿住。 他着气,怜地看着她,“朕已经失态至此,那就干脆做到底,承,你向来清楚朕的子,一旦开始,决不会停下。” 身前人低头沉默。皇帝亲亲她的耳垂,好让她受到自己的焦灼。 “朕保证,一定会很温柔,绝不疼你。” 他卸下鸷冷血的外表,缓缓地将柔情奉上,与方才吃味发狠的挑不同,这次他是耐心而平和的。 没了其他人的干涉,天地之间再无旁物,他眼里就只一个苏承。 他亲她,亲昵动,仿佛对待无价之宝,每一寸都恨不得吻上千万遍。 想听她期期艾艾的娇,想看她舒享受的羞红,想将她进身体里从此再也不放开。 最终她无奈地瘫在他怀里,任由他使尽手段取悦。 不得不说,皇帝的功夫很好。身上刚才摔马的痛楚被他这么一伺候,全都消失得无影无,只剩酥软的极致愉。 “喜吗?”他抬起头,正好窥见她一双雾气氤氲的黑眸,芙蓉羞面飞起团团红霞,娇怯可,惹人怜。 他高兴地舔舔她的,“你真好看。” 她娇媚道:“陛下,微臣动不了,无法……” 他下她未尽的话语,柔声道:“朕来,要是碰到伤处,你便喊出来。” 她垂眸。 万种风情,人无形。 皇帝想,此刻就算她要他的江山,他也愿意奉上。 就在皇帝准备享受最后的丰收时,不远处蹿出一个急切的声音:“皇兄!皇兄你在哪啊!” ——— 燕王很是郁闷。 这一路回来,皇兄黑着脸,杀气腾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丢去遥远边疆。 他愁苦不堪。 其实,皇兄那么恼他,或许是有原因的。 他回想刚才差点看到的一幕。 皇兄伏在病秧子身上,虽然没确切看清楚,但他心里大致有数。 燕王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苏相的帐篷。 太医刚开过药,病秧子正低头敷药,细白的手腕柔若无骨,温玉凝脂似的,谁要是能被这双手责打,半分怨言都不会有。 燕王收回视线,清清嗓子。 南姒抬头见是他,笑:“殿下,是来向老师赔礼道歉的?” 他想起那在相府,他也问过这么一句。如今她问他,他却只能点头应下。 “今之事原是本王的错,您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她拍拍榻边,示意他靠近。 燕王听话坐下。 她扬起手,眼见就要掌掴一掌。 燕王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那只细软的手轻轻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半点力道都未使出。 燕王睁开眼,惊讶看着她。 南姒笑道:“您是王爷,我哪里敢打,既然知错,下次就不要再犯。” 燕王点点头,觉得仍是不妥,扯她袖子,道:“你要什么补偿,本王都给你。” 南姒勾勾手指。 燕王俯身凑过去。 顷刻,他听见她在耳旁说:“王爷的兵部,送给微臣可好?” 燕王迟疑数秒,摇头吐出两个字:“不好。” 南姒没了兴趣,与他挨远,怏怏问:“王爷还有其他事吗?我要歇息了。” 燕王愤愤看她一眼。 病秧子真是越来越势力,一听得不出好处,连笑都不给了。 他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话语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 南姒挑眉,“说罢。”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