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庭不死心的问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门外,温秀秀蹑着脚想过来偷听,刚出来门,发现于文庭的房间周围左右都是人,本没机会,急得跺了一下脚又回到了自己房间,想贴在墙上听,奈何跟他们隔了和个房间,想听到东西本不可能。 房间内 赵之仪想了一下说道,“飞鱼帮的人本不承认是他们盗了库银。” 于文庭说道:“可是如果不是他们盗了库银,那么是谁呢,现在库监已经撞墙自杀,死无对证,除了墙外的一条飞鱼,竟毫无消息。” 赵之仪说道,“先生莫急,明天,我继续审!” 东州府衙后院 肖会遂书房内,他正在和幕僚说道赵之仪抓人的事,“你刚才说抓了几个?” 幕僚回道:“回老爷,五个!” “倒是抓了不少!” “老爷,听说除了一个三当家的,其余都是小喽喽!” 肖会遂问道:“哦,那他们招了吗?” 幕僚回道:“怎么可能,听说姓赵的就对三当家用了刑,可是三当家的坚持说自己没有盗官府的二十万两银子。” “哼,”肖会遂笑笑,“傻子才会说自己盗了二十万两银子,说了跟死有什么区别!” “老爷,那我们现在……” 肖会遂不解的问道:“现在什么?” 幕僚回道:“老爷,京里又来消息了,让你赶紧把银子送到京里,王爷急了!” 肖会遂破口大骂:“娘佬子,现在是什么时候,竟叫老顶风作案,是不是不让老子活了!” 幕僚说道:“老爷,下面几个县的县令都要送银子过来,再不收,落在他们手里,可难吐了,你看……” 听到银子,肖会遂想了一下说道,“让我想想……” “是,老爷!” 第二天,赵之仪一方面派人继续抓捕逃的飞鱼帮,一方面开始明查暗访,十二箱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结果几天查探下来,飞鱼帮的人死不承认自己劫过二十万两,而十二箱银了也毫无痕迹可寻,竟如人间蒸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赵之仪一筹莫展时,夏琰和童玉锦到了。 夏琰和童玉锦的股还没有坐稳,于文庭就把自己这二、三个月的情况汇报了一遍。直听得夏琰眉头凝成结。 赵之仪把椅子搬到童玉锦边上没多远,小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童玉锦反问:“你不?” 赵之仪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特别!” “那你问这话什么意思?”童玉锦撇了一下嘴。 赵之仪笑笑:“我不是关心天天和朵朵嘛!” “哦……”童玉锦扬眉,“倒底是做了父亲的人,倒是能将心比心。” 赵之仪得瑟的说道:“那当然,我可是个好父亲!” 童玉锦挑眉斜眼:“好父亲?” 赵之仪不知童玉锦为何这样问自己,还一副轻视的表情,连忙回道:“是啊?” 童玉锦说道:“可我怎么听说,漕帮帮主有意把女儿嫁给你?” “什么,你听谁说的?”天地良心,为了办案,赵之仪真没有听到这样的传言。 “传言!” “传言?”赵之仪愣了一下,拍着腿叫道:“哎哟喂,传言能信呀,我连易得富的女儿长得是圆还是扁都不知道,就造这谣,居心太叵测了,他们怎么不传本郡王一人单挑漕帮三十六个英雄好汉,怎么不传本郡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噗呲,童玉锦捂着嘴就差笑,“我说赵之仪,你不能谦虚点,能不能不要这么得瑟!” 赵之仪得意的说道:“我能不得瑟吗,一人单挑三卡五关三十六个人,他们被我眨眼之间就搞定,问问你男人行不行?” 童玉锦哼道:“不要问了,七十二个他也没问题!” 噗呲,这下轮到赵之仪笑了,“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说你男人,你不是应当谦虚点吗,比我还得瑟!” “那当然!”童玉锦得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边上和于文庭说话的夏琰后说道。 赵之仪收起笑,问道,“是不是圣上让你来的?” 听到这个,童玉锦神情复杂,“你说呢?” “我猜就是!” “那不就得了!”童玉锦问道,“听说你抓了飞鱼帮的人,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赵之仪摇了摇头,“没有!” “为何没有?” 赵之仪回道:“从几天审讯中来看,我觉得飞鱼帮的人似乎没有说慌。”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