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陈槐安带着两个孩子好好疯玩了一会儿,等她们玩累了洗完澡上 睡去时,时间还不到九点半。 搂着孩子躺了半个小时,确定都已经睡 ,他却又小心翼翼的下 ,抱着自己的衣服离开卧室。 慢慢把门关好,一转身,李美丽那张冰冷的脸就杵在面前,吓了他一跳。 “正好,借你的房间换衣服。” 走进李美丽卧室,他回头见李美丽跟了进来,便煞有介事的护住了 口,恐慌道:“你……你别过来,我可要喊人了啊!” 李美丽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一样:“你要换内 吗?” 陈槐安摇头。 “那我都看过了。” 陈槐安 头黑线:“大姐,我那是喝醉了,啥都不知道,跟现在能一样吗?” “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好吗?光我 你不 , 觉我就像一只被参观的猴子似的,很羞 的。” “你的嘴里居然还能说出‘羞 ’这两个字,倒是难得。” 说完,李美丽转身就离开了,还带上了门。 陈槐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冰山美人儿是在骂他平 里不知廉 。 嘿!我这小暴脾气。等着,老子早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知廉 ! 冲房门挥舞了下拳头,他又自嘲笑笑,这才 去睡衣,换上了要出门的衣服。 来到楼下,走出大门,就见一道婀娜的身影在廊灯下徘徊,是张晗娇。 “你是在这儿喂蚊子吗?”陈槐安问。 张晗娇快步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袖:“先生,您要去哪儿?” “去办点事情。” “我能跟着您吗?” “你去干嘛?” “不干嘛,能……能跟着您,看着您就好。” 张晗娇眼中 的都是担忧,好像一撒手陈槐安就会飞走似的。 陈槐安微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出门的?” “您回来了,梅先生、齐索先生和石先生他们却一直都没出现,我就猜您一定还有事情要做。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就来这里等着了。” “那为什么不进去等?” “我怕影响您和两位小姐游戏的兴致。” 陈槐安心中一叹,捏了捏她 滑的脸蛋儿。 “ 细心的一个人,咋就总干蠢事儿呢?我平 里在家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丁香都偶尔敢提意见指责我了,你至于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张晗娇眼睑低垂,幽幽地说:“丁香每天都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做饭手艺还不错,又有个女儿让您捧在手心里宠 ,也算有恃无恐。 我有什么?就连所谓助理的职位,也有的是人能够替代。万一哪天惹了您不高兴,把我一脚踢开,我又能怎么办?” 陈槐安哑然失笑:“让你说的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行啦!想跟就跟着,你家先生我什么样的美女都喜 ,唯独不喜 幽幽怨怨的,以后拿出你曾经主管的气势来。 老子的贴身助理总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算怎么回事呀!” 张晗娇眼眸亮起:“这可是您说的,以后我要是不小心在您面前放肆了,您也不准生气,就算生气了,要打要骂都行,不能赶我走。” “咋的,还赖上了,你是狗皮膏药啊?” 摇了摇头,陈槐安走向停在院门口的车。 张晗娇亦步亦趋的跟着:“只要能赖上,您说我是什么都行。” 来到车前,陈槐安径直坐进后座,张晗娇本想绕到另一边的后门,却见李美丽冷冷地盯着她,手指副驾。 这位可是陈槐安都得供着的女菩萨,她哪有胆子反抗?只能撅撅小嘴儿,拉开了助理应该坐的副驾驶门。 奔驰车驶离红王 ,一路来到山下县城中心,最后停在了一栋亮 了霓虹彩灯的建筑前。 建筑一共五层,楼体中间从上到下霓虹闪烁的大招牌上挂着三个大字:夜来香。 很俗气的名字,但缅邦才刚刚结束战 十几年,社会发展水平和国内差着一个时代还多,撑死也就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样子,所以这样的店名倒是非常合适。 这里是达坎县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据说里面的服务和姑娘质量仅次于红王 ,物价水平比起国内却低很多,还有十几张赌桌,因此也很受许多国内游客的 。 在今天之前,这儿是德钦泰的产业。 现在,陈槐安是它的新主人。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