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还是闭了会儿眼。 但江屿想,那时候傅修时心里想的会不会是什么时候能不和他这么幼稚的人在一起? 如果是的话,那傅修时的生 愿望要实现了。 付款的时候,江屿顺便看了一眼他醒来的时候给傅修时发的那句:傅修时,生 快乐。 没有回应。 江屿挑了挑眉,店员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小卡片之类的,还拿了几个颜 给他选。 “可以。” 江屿选了一张黑 的,问店员借了一支笔。 不过写什么好。 好像没什么好写的。 祝福的话写不下去,只有简单的生 快乐四个字了。 反正傅修时也不需要其他的。 可能连他的生 祝福都不需要。 拿完蛋糕,江屿又去隔壁饰品店买了点包装纸,顺便吃了顿饭。 回去的路上天 变得有点差了,这个季节就是这样,经常上一秒大太 下一秒就乌云密布,但没下雨,幸好没下雨,江屿没带伞,他可不想再淋雨 冒发烧了。 不过变得有点冷,江屿把外套裹紧了,经过绿化带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串很幼的狗叫声。 江屿脚步一顿。 绿化带中间有一只白 的小狗,应该是有主人的,身上穿了件棉质的马甲,还有牵引绳,眼睛 漉漉的,不知道是在这儿等主人还是怎么样,它就一直冲着江屿叫。 好像 力用不完。 江屿和它对视了多久,它就朝着江屿叫了多久。 如果今天不是个特殊的 子,江屿可能会在这里陪着这只小狗呆很久。 很可惜,今天太特殊了,他没办法在这里停留太久。 江屿离开之后,那只小狗也没有再叫,而是看着江屿离开的背影,又一次蜷缩进绿化带里。 回到公寓,江屿从柜子里把一个纸箱给扒拉出来。 里面全都是照片。 数不清是多少张了,都是他拍的傅修时。 从高三开始到现在,穿着校服的傅修时,穿着白衬衫的傅修时,穿着西装打领带的傅修时。 不严格来说,他好像也陪着傅修时从青涩到了成 。 这些照片,是江屿曾经最珍贵的东西。 不止是曾经,现在也是。 他以前想,等老了,他还可以把照片全都裱起来, 个专门的房间,跟傅修时说当时自己拍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动的,高兴的,心跳加速的……可惜实现不了了。 他之前还不舍得把这些照片给傅修时看,现在想想,傅修时估计都不想看。 对傅修时来说,这些东西应该比不上一堆废纸值钱吧。 江屿笑了声,用包装纸把这个纸箱重新包装了一下,看起来像一份很完美的生 礼物,贺卡也放在扎好的蝴蝶结上。 虽然蝴蝶结丑了点,江屿又不会这玩意,都是找的网上的教程现学的,能成功就不错了。 反正傅修时也不会在意这种东西。 做完这些,江屿看了眼时间。 离傅修时准时回来就剩一个小时了,还够他给傅修时煮碗面。 很可惜,和傅修时在一起之后他什么都试着学了,就是学不会做饭,傅修时嫌弃也好,不嫌弃也好,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给傅修时煮面。 煮个面用不了多少时间,江屿掐着时间来,等待的时间他一直在那刷手机,刷朋友圈,刷微博,各种软件。 时间过去得很快。 闹钟响起的时候,江屿连忙去厨房把水烧开把面放下去。 然后,到点了。 外面天黑了,江屿看了时间,给傅修时发消息问他:“傅修时,你到哪儿了?” 发的语音,语气雀跃,听不出来异常,就好像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期待今天给傅修时过生 一样。 但傅修时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在开车。 江屿叹了声气。 傅修时的消息没等到,倒是等来了江肃的电话。 江屿有些意外,看了眼门口,确定门外没有任何动静,傅修时并没有回来后接起了电话。 “阿屿,你在家?”江肃语气不太平静。 江屿不知道他怎么了,嗯了声,“今天傅修时生 。” “他回来了吗?”餐厅里,江肃手发着抖看着不远处的傅修时和坐在傅修时对面的女生,傅修时给对方倒了杯红酒,看起来关系亲昵。 江肃今天不过是出来吃顿饭,哪知道正好看见这一幕。 “还没有,应该快了。”江屿等得有些困了,不过应该没时间睡了,还好他提前找了家政去把自己之前那套房子打扫干净了,到时候这边处理完就可以直接回去睡一觉。 江肃按 着怒气,“别等他了。” “哥,怎么突然这么说?” 江肃还记得江屿知道影棚事情之后那种绝望的表情,突然就冷静下来,没有把刚刚到嘴边的话说出来。 但江屿觉得有些奇怪地问:“哥,你现在在哪儿?” 江肃没事不会给他打电话,他上次说过让江肃不要管他和傅修时的事情,江肃肯定就不会再 手。 江肃沉默了一会儿,报了餐厅名字。 江屿哦了声,还没开口,就听见江肃说:“阿屿,对不起。” 江屿一愣。 “影棚的事情,是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江肃这几天隐隐听过傅修时要订婚的消息,但没有具体消息传出来,他去查了,也没什么消息,只当是传闻,他们这个圈子里这种传闻 多。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