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漾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也知道响的不是她的手机,而是有人给靳祈言打电话。  糊糊中,云水漾伸手去拿起靳祈言放在 头柜上的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温良裕这三个字,云水漾才敢接起的。 看到靳祈言和孩子都还没醒,云水漾 低声音说话。 靳祈言还在抱着她,她也没有推开他。 “温良裕,是急事吗?靳祈言还在睡觉,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你让他多休息一下吧,他快天亮了才睡下的。” 竟然是云水漾接电话,瞬间,温良裕痞痞地笑了。 有点居心不良,温良裕调侃道:“哟,祈言快到天亮了才睡呀!你们……昨晚……是不是相见恨晚呀?非常 烈吗?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云水漾一脸的不悦,她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你想到哪里去了?温良裕,你脑子好污呀!不瞒你,我和他结束了,所以,不会有你想的那样的。” “结束?云水漾,我没有听错吧?我没听祈言说过。重要的是,他的电话现在是你接听的。他还在睡觉,这么说,你现在是睡在他的身边?你们从昨晚就睡到现在?我没有理解错误吧? 这像是结束的人该有的距离吗?你不用坑我了,向我坦白我也不会笑你们的。也没有什么事了啦,我特地给祈言打电话让他好好陪陪你和孩子,医院这边有我看着。 对了,靳 和我妈、还有吴香雪,她们等一下过来换班,你们晚点再过来看姨父吧,免得撞上她们又吱吱歪歪了。好吧,不打扰你们睡觉了,你们继续抱着吧。” 搁下话,温良裕识趣把电话挂掉了,他笑得高深莫测。 结束?他才不相信呢,祈言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们还不是一样睡在同一张 上了。 两夫 嘛, 头打架 尾和,非常正常的! …… 敢情是温良裕有千里眼吗?他怎么知道她和靳祈言是抱着的? 只是单纯的睡了几个小时而已,没有越轨的,温良裕那个混蛋还非要说得那样暧昧。 云水漾在心里鄙夷地咒骂了温良裕几句,然后,她把靳祈言的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然后放回 头柜那里,自己继续躺好。 靳祈言还搂着她睡,她都不忍心把他的手掰开了。 靳祈言肯定是很累了,他才会睡得这么香的,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温良裕应该信得过的,暂时由他守在医院。 靳老夫人也在伦敦,她也去医院守护董事长的话,这也是让人放心的。 靳祈言不休息绝对不行,再那样撑下去他肯定会累垮,所以这样想,云水漾私自把靳祈言的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她没有负罪 了,她也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 ~~~~~~~~~~ 虽然没有去伦敦,萧陌然也是盯紧靳祈言的,这段时间,她也努力扮演好贴心的未婚 ,虚寒问暖肯定要做到位。 知道伦敦时间天亮了,大概是早上九点左右,萧陌然给靳祈言打电话了。 这一次,靳祈言并没有接听她的电话。 瞬间,萧陌然不悦,她也在胡思 想了。 明明电话是通的,却是没有人接听,靳祈言在做什么?他没有带手机?抑或是他还没睡醒? 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萧陌然都有点不淡定。 想了想,萧陌然不死心,她又拨打两次电话,靳祈言一样是没有接听。 申城这边,说是想要午睡,萧陌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一个人在家,她觉得好无聊,好闷,好烦! 哪怕是她想出去走走,有保镖跟着她,她还是一点也不舒心,她的心情一样糟。 虽然她已经和艾弗森摊牌了,这两天他也没有找过她,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只要艾弗森还呆在申城,对她而言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不晓得他会不会在她背后捅她一刀。 假如婚期要延后,对她而言只有害,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靳家眼下出了这个大事,萧陌然怎么可能会安心?!她在担忧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不行,她得想想解决办法,她不能坐以待毙。 …… 近段时间,靳祈言真的是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搂着云水漾,闻着她 悉的气味入睡,靳祈言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他睡得特别沉。 伦敦时间中午十二点多了,靳祈言才自然醒来。 睁开眼四处看看,靳祈言已经看不到云水漾和孩子了。 思及云水漾说她要回申城,担心她真的走了,靳祈言套上睡袍,他匆匆下楼了。 看到两个孩子在客厅看电视,在玩玩具,靳祈言那颗心才安定了下来。 往厨房那边望去,靳祈言看到了系上围裙的云水漾,好像她在炒菜了。 像是 觉到了炙热的眸光在紧盯着自己,云水漾本能地往楼梯口那里望去,她真的看到了靳祈言。 “你醒了?你去刮一下胡子吧,没了胡子,整个人看起来要 神不少。对了,温良裕今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了,他说医院那边有他和靳 看着,让你放心休息一下。 还有,你有未接电话,你看一下吧。为了让你睡得舒服些,我把你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我在做饭了,还要等一下才有得吃,你先忙你的吧。” 云水漾没走,靳祈言蛮开心的,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嗯,知道了。” 这下,靳祈言也才放心上楼刷牙,他听云水漾说的,他要刮胡子。 ~~~~~~~~~~ 刮好胡子,靳祈言查看了未接电话。 有三通未接来电是萧陌然打来的,有一通电话是宇城飞打来的。 靳祈言却是先给宇城飞回电话。 “宇城飞,有最新的消息了吗?” “言哥,刘定已经回申城了。查过 本那边的记录,没有发现刘定离开过。他不仅去了东京,他还去了横滨。横滨是 本最大的港口,刘定有船运公司在那边驻守,很难查得到他有没有藏在船里偷偷离开,我们没有办法查他公司注册的货船和邮轮。” 闻言,靳祈言蹙眉了。 仔细想了想,靳祈言回话了,“你继续派人盯着他,换一批新面孔。” “是,我知道了。言哥,刘定的儿子回申城了,但是,他住酒店,他没有回家。”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