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做不做还是做了,被他握住后颈摁在上,得膝盖都跪红掉。 原本说时间太晚了,只做一次,所以水苓被他后入到抓着枕头神志不清时,也没有说什么。 做到一半时,他非要问那朵花哪来的,不问出个一二叁就不死心,越问得越凶。把她这阵子身边的所有男都猜了个遍,她自己都记不得原来自己和这么多人接触过。水苓本就被得糊糊,只会呜咽哼鸣,还要被他计较着,什么别的话也说不出,就重复着不是不是。 “都不是?你身边还有我没见过的男人?”他笑着一巴掌扇到尖上。 水苓跪在他身前,上半身几乎都支撑不住早就趴在上,撅着股乖乖挨。她一边呻一边埋在被子里摇头:“真不是……呜呜……那里…慢……” “Papa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快涌上时忍不住张开手抓枕头,小小一只,枕头都被她抓得都是褶皱,徐谨礼看见笑了笑:“小猫爪子。” 水苓呼太快了,眼角都洇出了眼泪,闭眼时逐渐打睫,亮晶晶地挂在上面。 后颈被他摁住,本逃不掉。即使扭着股想躲开,一动就会被他扇过来,白花花的被扇红,皮肤表面发烫。 他总是喜恩威并施,打过之后还要,那些原本就被扇得通红的地方,被他得更热。水苓被他边边,水得到处都是,糊不清地叫他Papa。 被他抱在怀里去洗澡的时候身体还在不住地打颤,道一翕一合地收缩,水苓以为徐谨礼这回得意了,闭眼靠在他怀里休息。 结果没多久冷得全身一抖,被他放到了洗手台上,那里有一整块镜子。水苓被他捏着下巴对着清晰的镜面自照。早就被扒下睡裙让她的体一览无余,被他得发红的尖,是吻痕的身上,被他伸手用指尖拂过。 徐谨礼的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向腿心探去,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故意放慢了速度进出,为了让水苓看清楚,看清楚他怎么上她。 他贴在水苓耳边,热气薄,话语低沉:“宝贝,好漂亮……” 水苓看不出什么漂亮不漂亮,内心实在太羞,光线比第一次对着镜子做亮好多,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被的时候原来表情那么……那么。 她怎么能用这么的表情的叫叔叔Papa,这简直不像样。而后便不再开口,将嘴咬得紧紧的。 徐谨礼看出她内心所想,一边扇着她撅起的,一边引她叫Papa,水苓不愿意,他就得更过分,直到面前的镜子被她呼出的热气得发雾,她才开始小声地叫着徐谨礼Papa。 徐谨礼笑了一声,伸手抹去雾气,攥着她的发吻上她的脸颊,让她看好镜子里的他,好好叫。 水苓陡然清醒,羞得不愿意看。被徐谨礼握着快频,她哭着娇,都快贴到镜子上,在镜子前晃个不停,吐字不清地叫他Papa,急切地求他轻一点,真的吃不消了。 徐谨礼做完把她转过来时,发现她膝盖都已经跪红,还有点发青的意思,弯吻着那两处红斑:“抱歉乖乖,做得太过了。” 水苓趴在他怀里时想着终于能结束了,被他抱着清理的时候已经在打瞌睡,朦朦胧胧间小里的东西不知道就怎么从手指变成了器,又被他抱着。 “Papa、肿了、真的肿了,不能再做了。”空间里都是他的冷香,水苓被他得不住后仰,被他用手护着靠在墙上深入。 听见她这么说,徐谨礼笑着,特意停下,用手去摸合处和她漉漉的户:“哪里肿了,我看看,待会儿出去给你上药。” 他垂眸看着水苓被水气蒸得脸通红的样子,停下动作笑着去吻她:“好孩子,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看,告诉爸爸,哪里肿了?” 这是徐谨礼第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自居,水苓原本还昏沉着,听到这句话直接睁大了眼睛,心跳得快从膛里撞出来,信息素瞬间暴涨、溢出。 太情了,这句话从徐谨礼嘴里说出来实在太,纵容与哄的语调,背德又自然的口吻,比他自称主人还。 水苓被他问得脸颊巨红,着他的冷香,乖乖低头去看他进来的地方:“Papa,它都红了……还烫…Papa的也好烫……Papa喜我吗……真的肿了,撑得好难受……” 她用手摸着户,甜丝丝地着他问:“Papa,您喜不喜?喜这样我吗?嗯?” 徐谨礼被问得呼有些沉,手着她瓣的力道渐重,去舔她后颈的腺体,想咬进去标记的念头浮上来。 看着被出来的体,水苓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到他腹肌上:“Papa,您每次都得好多,我要是Beta可能已经怀孕了……Papa要我给您生宝宝吗?Papa喜宝宝吗?” 一阵刺痛,疼得水苓叫出来,徐谨礼咬进了她的腺体,在疼痛之后传来。 她剧烈息着,扭着用道夹他:“Papa、Papa,您要进生殖腔吗?” 标记还在进行中,徐谨礼没有回应,水苓抱着他,用手去摸他的膛和肩背:“要进来吗?给您生宝宝。” 他骤然离开她的后颈,狠顶了她一下,抑着冲动,夹杂着威慑和愠怒开口:“闭嘴。” 水苓凑过去,细密地吻他:“Papa为什么生气……您生气的时候也好好看……这样发火我也好看…好凶,但是喜。” 徐谨礼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脸,冷着脸皱眉:“我是把你发情了吗?” 刚刚被注入大量Alpha的信息素,水苓的脑袋已经不能再晕乎,觉浑身都格外热,去舔他贴在嘴角边的食指:“Papa不喜吗?不喜我为您发情吗?” 徐谨礼紧抿着,咬紧牙关时在脸颊上隐隐绷出弧线,脖颈上的青筋都被她挑逗得突起。握着她的手掐进去,弯和她额头贴着额头,眼神中危险的讯号已经不言而喻,暧昧地低声警告:“叫完了没?” 一股铺天盖地的冷香漫过来,水苓脸颊愈红、眼神离,仰头去他的瓣,摸他的脸颊:“不可以吗?做您的小狗和Omega不可以发情吗?不可以对着Papa发情吗……Papa您在生气吗?要罚我吗?打股还是晕我?” 徐谨礼一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颊,把那张嘴封得死死的,贴在她耳边说:“闭嘴,别再浪叫……爸爸不能大你的肚子让你去上学明白吗?” 水苓并不挣扎,只是不断闷哼,听上去像是在叫Papa,眼神漉地看着他。 徐谨礼捂着她的嘴开始顶:“怎么这么没规矩,对爸爸发情?就这么想被爸爸到怀孕?” 水苓被得忍不住,身体发抖。徐谨礼松开她的嘴,转而握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几乎他一手就能完全握住,女孩的脉搏在他的掌心里跳动:“你是我谊女,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妈妈还是姐姐?” 他的手逐渐收紧,窒息越发明显,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更是没有尽头,水苓已经顾不上他在说什么,一直叫他Papa、Papa。 徐谨礼骤然松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小混账……对着爸爸发情的小混账……” 说完一巴掌扇到她股上,扇得她了出来。 信息素太浓烈,水苓被他顶得眼前朦朦胧胧,已经分不清是吹还是失,整个人的记忆就逐渐停留在此刻,而后不久便什么都不知道,被昏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水苓第一时间去摸了摸自己的股,昨晚被他扇了好多次,虽然,但是好像肿了。 这天周六,徐谨礼还睡在她身边。觉到她动了之后,把她抱在怀里,手顺着脊背摸到她的,轻轻抚着,声音低哑:“还疼不疼?” 水苓困倦地凑到他怀里去,摇着头:“不疼。” 徐谨礼轻抚着她的背:“今天下午我要去一趟马来特署,那边情况比较麻烦,就不带你了,留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争取早点回来。” 水苓埋在被子里点头,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徐谨礼不多久打着领带走回来,坐到边把她的被子拉开一点,吻了吻女孩乖乖睡着的脸蛋。 水苓被他吻了两下,眼睛还没睁开,小声嘟囔着:“叔叔,晚上我想喝茶,以前您给我买的那种,要少糖的。” 人还睡着就惦记上茶,徐谨礼笑笑:“好。” 徐谨礼看了看手机上又发来一条紧急通知,起身离开赶往马来特署。 —————————————————————— 作者PS:因为我不喜用生殖器描写,能写的东西就少了很多,内容比较受限,在某些方面缺点张力,以后大概也是一直这个风格,大家就……将就吧。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