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随时会散架嗝,一支独腿承受着它这个材质不能承受的重量。 “这些东西都是拆装重组,所以有些简陋。” 沈舟声音虽一如往昔淡然,但听得出有几分开心。 “我现在将通过电阻同和充容,制造出一个‘微量’烟花,希望你们每一天都过得开心。” 说完这话,沈舟讲摄影机放置到他的对面。 双手灵巧异常,在所有仪器面前飞舞着,俊秀脸庞上,散发淡定自信。 [我的天,这怼颜杀,不好意思口水有点多。] [工作的男人最人,谢谢老公圆梦。] [一句话不说的时候,确实对得起花瓶称号。] 难得黑粉选择闭嘴, “现在,我需要关灯!”沈舟小心翼翼双手持平端放好,走到开关处。 随着“啪”的一声,寂静伴随黑暗没他身影。 观众这头所见,也是漆黑一片,所有人都不明白沈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曾见过星座边缘燃烧的战火,绵延不绝,灼烧灵魂,噬泪水。” 无声中,只有沈舟冷清之音,寂寥空灵,似从另一个空间传来。 突然,一个光点毫无预兆出现在画面中间,闪烁奇异光芒。 随后,越来越多光点出现,它们随空飞舞,或漂浮,或聚散,或游离。 在曼妙光舞中,沈舟周身轮廓晦暗不明,清澈眸光忽隐忽现。 当他直视镜头时,更像是在无声质问每一个“网络言论自由”者。 是否会用没有鲜血的利剑,无差别刺杀真善者、伪善者,以及自己。 ——啪 一声清脆按动声,极其突兀出现并结束一切。 沈舟闻声看去。 微元素消散之际,光点瞬间爆裂,将晏铭钊高大身影映照的无比悉。 沈舟嘴角出欣苦笑,眼中蓄泪水,承载着一个世界的重量,紧紧注视对方。 “世界终会重构。” 那是在β星座边缘的苦战…… 爆炸燃起巨焰,噬所有人身躯。自己被人紧紧拥住,心意足走向死亡。 抬头,只看到紧绷的青胡渣下颌。 一定是自己早上出门太急,忘记帮他刮胡子。 低头,只有被烈焰灼烧见骨的手臂。 这该多疼啊!傻子,你为什么还那么用力。放开手,活命去啊! 身后,是星河炸裂的璀璨,奇异曼妙的光河死亡舞台。 “我们终会再见,就像世界终……” 温柔低语,携坠死亡。 “你怎么了?” 晏铭钊询问话语,让沈舟思绪回神。 他抬起手,摸上眼角,不敢置信的盯着指腹尖透明温热的体。 “可能是做事伤眼神吧。”他随口一言,选择搪。 [我去,这什么情况!!怎么有股子言情剧展开套路!] [前面有多震惊,后面就有多吃瓜。] [沈花瓶这是哭了吧?哭啥?哭黑粉太懂事?没他?] [楼上我们黑粉做事也讲原则的!] “我是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晏铭钊环视一圈,谨慎开口。 一团的研究室,路边捡的研究仪器,以及貌似心情不太好的“研究员”。 晏总表示,如果能重来,他要选敲门,至少不会这么尴尬。 “没事,你来的正好,我准备向大家解释微元素域。” 说完,沈舟不着痕迹的将摄像头转移开几分。 直播间观众瞬间又是“面壁者”。 这也是晏铭钊默许的直播条件:不许以直播为由头,干扰到研究小组。 [面壁者1号,前来报道!] [我去,这深沉略带磁的男声是谁,老公我要给你生猴!] [果翠,给我打烂她的嘴!什么档次,敢和我抢一位老公!] [十分钟,朕要他全部信息。] [你俩别见外,有啥见不得光的事,请务必带上我。] [捡到楼上苦茶一条。] “你力很旺盛啊,还有力做这些。”晏铭钊说道。 他说这话,完全是觉得沈舟是在出力不讨好。许多人都觉得沈舟只是在立人设、卷快钱而已。 “我做事,只求无愧于心。”沈舟淡淡一句,“喜的东西,当然希望有志同道合的伙伴。” 晏铭钊一耸双肩,嘴角挂笑,对此看法不予置评。 “刚才的微量域烟花,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吧……”晏铭钊微移双眸,视线投落别处。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烟花刺眼。 “这只是微量域一个小小用处,以后会改变更多人。” “会改变无数个像拢山村一样的地方。” “无数个像乃弟一样的小朋友命运。” 沈舟越说越兴奋,眼中逐渐闪烁出一种光芒。 是希望田野上撒奔跑的孩童;是灿烂光下茁壮成长的万物;是无数人心底希冀萌芽的美好。 “你有没有做过一种设想。” 晏铭钊轻皱眉头,想用一种尽量温和的话语,不打击对方信心。 “有的人,并不会喜你的改变。” 等待着无私奉献的,未必都是鲜花、掌声和荣誉。 还有鲜花上的尖刺;掌声后的拳头;荣誉下的黑暗。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