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主动勾引的……可不是我占你便宜……” 棠媃的渣女言论听的文泽安挑起墨眉。 当然,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很快的,他就没有心情去纠较真了。 因为棠媃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开始【动手】了。 她始终没有摘下眼罩,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一些羞的部分,可她的身体又很诚实,那只柔腻的小手抓握着硕的茎,套时是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触。 就像是撞在一块温软的里,有些淡淡的凉意,与炽热的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棠媃其实在好奇的丈量他的尺寸,她舔了舔,被黑暗笼罩的眼前却浮现起那个香至极的自视频。 在镜头里看上长而狰狞的器,实际上……比视频里的还要有分量。 她预料的没错,她的手很难掌握,动时还有一小截是碰触不及的,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但一点都不带臭,只有点他身上同源的香味和微不可闻的腥。 她的拇指按在圆鼓鼓的头上,那里是最为柔软的部分,戳的手像有些坚硬的果冻,分泌着黏糊糊的糖水,得她手漉。 文泽安的息愈发急促,这让棠媃有想要摘掉眼罩的冲动。 她非常想看看此刻的他是怎样的表情。 但她不敢。 她在触和听觉的双重刺下毫无悬念的了,那种被刻意制下的空虚卷土重来,甚至比先前更为猛烈。 她无意识的抓紧手中滚烫的器,心中正在天人战。 底线已经从“只是摸一摸,也算报恩”慢慢的无限降低,开始往未知的深渊坠落。 比如……就算坐上去,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如果,再蹭一蹭呢? 棠媃试探着,手心从他腿间抚上了腹的肌,那些起伏的轮廓因她的触碰而紧绷,那是力量与体的完美融合,即便看不见,都能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 她咽了咽口水,双手继续向上攀爬。 带点颤意的手掌陷入了的肌中,手比她想象的还要舒服,是柔而韧的,尖会兴奋的凸立起来,不停的在她掌心摩擦。 嗯,棠媃见过,漂亮的淡粉,让人想咬一口。 棠媃的吐息变得很沉,她咬了咬,半个身子退坐到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一条腿,轻又慢的坐在文泽安舒展的大腿上。 她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人。 因为她认为身下躺着的是一个断片了的,只剩本能的醉鬼,而文泽安作为男人和医生,知道酒醉后的男其实本无法起,所以,这不过是一次为她而设的陷阱罢了。 她戴着眼罩,他就能肆无忌惮的看她。 看她的睡裙领口在肩膀半滑,出白皙玉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被咬红的赤如朱砂,间或出一点雪白的贝齿,轻在的褶皱上,陷入一点凹陷的痕迹。 他眸幽暗,角似笑非笑的扬着,牵动那点小痣也勾起,将五官带来的冷意染上几分暧昧和靡丽。 棠媃想这么做很久了。 她抬起,带着点忐忑和难以言说的兴奋,双手撑着他的腹向前一滑,跨坐在他腿间。 从看到视频开始,她就觉得,文泽安的实在太适合把腿挂上去了,那部微微的凹陷处,还有被青筋和肌覆盖的小腹,与他斯文俊雅的外表对撞成极为强烈的冲击。 想象总能刺大脑,带来前所未有的刺。 她将粘的腿心对准了上翘着的昂扬器,它几乎的占了整条隙,稍微下一点,就有弹跳似的跃动。 又硬,又有力。 棠媃还是含蓄的,不敢做的太过分,于是隔着一层内在他跨间扭动,烫意通过棉质布料传递到紧缩的之间,她难耐的嘤咛一声,摇着细,几乎要用两片媚夹紧那紫红的硕物。 两人的体融到一处,内的布料被的皱巴巴的,已经蜷缩成一条细线,嵌在粉嘟嘟的里,出大半柔细的发。 文泽安的双眼蔓开深浓。 蜷缩的双手握着拳,指节都攥的发白,要用尽全力才能抑住汹涌而至的望,等待猎物一点点的靠近,再试探的咬住饵。 棠媃的动作也在他的忍耐中变得放肆。 鹅卵似的头狠蹭着凸立充血的玉珠,那里的刺最为强烈,因此棠媃分外着,分泌的淋淋漓漓的浇在茎上,黏滑摩擦时又搅成丝缕的稠,成为花与茎碰撞滑动时最好的融合剂。 她忘情的抬起,向前面的几十次动作一样,想要继续。 只不过这一次,角度有些轻微的偏移。 ————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