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安走后,棠媃在屋内很是兴奋的转了一圈。 只要一想到很快就能够摆江昱这条疯狗的撕咬,她就觉得文泽安这屋内过分简约冷淡的陈设,都变得格外致奢华起来。 更别提客卧也有观景台。 楼前的澜江如一线白练,在夕的余晖下晕开粼粼波光,虽然高层听不清水声,但现在如释重负的棠媃只觉一切的嘈杂都清脆悦耳。 她又拿起了文泽安借她的手机,充了会儿电,手机已经能正常开机了。 说是旧机,其实使用并不迟滞。 棠媃打开微信,果然已经登录了原来的账号,头像是一片纯黑,没有个人简介,微信号也是一串初始的数字英文。 好友列表里只有一个人。 一只可的卡通猫猫头,还是三花。 棠媃不好奇起来,做贼似的左右探看,随即抱着现在自己已经是使用者的想法,戳开了两人的聊天记录。 ……一片空白。 她有种果然如此的慨。 想也是,文泽安怎么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隐私到陌生人手上呢? 不过,这个猫猫头怎么看都和文泽安不搭,那他为什么说让她【线上联系】? 她本没有他微信啊! 后知后觉的棠媃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算了,她现在也没有联系文泽安的必要,他早晚会回来,到时候再和他提一嘴就是了。 棠媃丢下手机,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铺里。 唔……连单都香的。 致的猪猪男孩。 * 在安心舒适的新环境里,棠媃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仿佛要把前几的提心吊胆都补偿回来似的,直到手机的闹铃响起,棠媃才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 她糊糊的拿起手机,非常顺手的关闭了闹铃。 窗外夜如墨染,远远望去,唯有路灯和部分写字楼的灯光依旧通明。 棠媃在上滚了两圈,最终因为腹中饥饿,肠鸣不断,不得不从上起身。 大脑昏沉,口中发苦,这是睡太久的后遗症,棠媃眯着一只眼解锁了手机屏幕,定神去看。 【04:02】 竟然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凌晨。 “怪不得……” 棠媃无力的放下手机,沙哑着嗓音嘟囔。 这个时间点,文泽安应该还没下班,棠媃了一把脸,去客卧的浴室里洗漱。 睡着时出了点汗,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洗漱用品和巾都是她自带的,整理完自己后,棠媃换上棉质的睡裙,出了卫生间把窗帘阖拢。 洗澡使人清醒,棠媃没了睡意,想着文泽安既然不在家,她就借用一下他的厨房,给自己点吃的填填肚子。 行李包里只剩下一袋速食面,棠媃不想麻烦,就拎着速食面打开了房门,侧耳静听客厅的声响。 嗯,很安全,文泽安应该没回来。 她顿时放松不少。 软底的拖鞋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棠媃对客厅的布局不大悉,就一路摸索着往外走,准备先找到吊灯的开关。 她依稀记得,开关应该就在沙发附近—— “……什么东……诶!” “砰!咔嚓!” “唔……” 几声低呼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中间夹杂着她手中速食面被碎的脆音,最后是一声低低的,属于男嗓音的喑哑呻。 棠媃从未如此后悔自己的懒惰,但凡用手机照一下路,都不至于如此尴尬。 她伏在一个陌生的健壮膛上,柠檬薄荷的淡香萦绕在她鼻间,手下是两块紧实的、温热的、颇有韧劲的肌。 大概,应该是肌。 文泽安的。 而她刚刚险些撞上茶几,是他条件反的扶了自己一把,此刻那只修长的手掌正钳在她间,微微用着力。 双方都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文泽安抬起没有被住的右臂,向沙发边缘摸到了台灯,然后按亮。 刹那间,暖黄的光晕将一室黑暗驱散,同时也撕开了棠媃最后的遮羞布。 文泽安的凤眼中一片蒙水。 他蹙着眉,鼻而秀,口罩下的面部轮廓堪称完美无瑕,比只出一双眼睛来的更为惊。 此时此刻,他冷白的面颊上睡出了几缕红痕,淡粉的往下抿着,嘴角的弧度处缀有一点小小的美人痣,沙砾大小,不凑近很难看出来。 怪的。 棠媃愣了两秒,惊觉此刻不是欣赏他的最佳时机,于是她快速收回视线,紧接着就是颤巍巍的把手从他肌上抬了起来。 她苦着脸,哭无泪: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文泽安:“……” ———— 就……觉得嘴角有痣很,而且好像很会亲的亚子,想让文文来个反差,看着冷冷的,实则涩涩的。 不是那种超大颗的媒婆痣!!! 是美人痣!在嘴角!不凸起的! 求珠珠求收收~嘿嘿嘿~这样会加快你们吃到的进度哦~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