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简修坐镇黑魔山中,指挥士兵不断向下扔石头,虽然不能杀敌,可也兴奋啊! 看着自己这方都还没费一兵一卒,鞑子就被折磨得嗷嗷直叫,看都看得很过瘾啊! “还有多少石头?”张简修还怕石头扔完了,这么 彩的画面结束,那不可惜了? “还剩不少。”一名士兵回答。 “那继续扔,使劲儿地扔,砸个他们 滚 ,哼,看他们还敢嚣张。”张简修一 动,竟忘了自己该扮演的角 。 “……”士兵听了,不 一愣, 滚 ?副将今儿个怎会如此兴奋?好像与之前那个沉着稳重的杨副将不太一样啊,而且他说话的声音似乎…… …… 再看李如柏。 他们稀稀拉拉,也没聚在一起,只管吆喝不断,真的就像过年看热闹一样。 而且不嫌事儿大,越 烈越好。 看到这种情形,也让他忽然间明白过来了,为什么水墨恒绝不让他们出击。 眼前这么 ,还用出击吗? 看热闹,吆喝吆喝,都能将鞑子打败,那还出去拼命干嘛? 况且,鞑子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时候去找他们拼命,那不是犯傻吗? 作为一名也领过兵打过仗的参将,穷寇莫追,困兽犹斗,狗急跳墙这些道理,他岂能不懂? 就这样看热闹吆喝多好! 既安全,又能消磨鞑子的斗志。 就不让你们找到反击的目标,气不死你! …… 还有两千人和一万战马,也就是最后一队,在远处没出过力呢,水墨恒当然不会忘记。 别急哈,都有表现的机会。 鞑子现在不是都还没死,只是过度慌 吗? 先看会儿热闹再说,等他们稍微松一下,咱再给他们来一下。 这叫松弛有度崩溃打法。 …… 战场上,很多时候,兵真的不在多。 多了,反而成了累赘。 速把亥和军师明显都 觉到了这一点。退是 ,进也是 ,人马扎堆儿,而且一旦慌 起来,都不听使唤,很不好指挥,再加上可恶的牛羊横加阻拦。 哦,最可恶的是毒虫。 摧毁人的心智啊,人的心智一旦崩溃,那气势上自然落下风,这仗就没什么打头了。 哦,最可恶的也不是毒虫,是水墨恒,这厮……太狡猾太可恶了! 混 的场面必须立即制止! 否则不战自溃。 可如何制止呢? 非常时刻必须施以雷霆手段。 速把亥不愧为酋长,作为土蛮最强悍的一支部落,也即泰宁部落的首领,在大漠、辽东一带驰骋几十年而不衰。 不是没有理由的。 只见速把亥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咔擦,咔擦,咔擦,连续三下,将正惊慌奔跑的三名属下脑袋砍了下来,然后喝令道:“全部原地不动,慌 奔跑者,杀无赦。” 我 ! 连水墨恒都看傻眼了,杀自己人啊! 太特么狠了! 还别说,这招儿 管用。 速把亥身边的下属纷纷勒马叫停。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只是马儿仍受惊,不容易立即将它们控制住。 但这样一来,动 无疑小了很多。 从速把亥身边开始,命令逐渐向四周扩散,很快不再那么沸腾了。心里害怕,也得忍着。 关键是,炮竹声这时也停止了。 所以牛群没有之前那么慌 了,有些甚至还停下来,好像在思索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些则是东张西望,好像在搜索哪个方向有出口可以冲出去…… 而羊群这个时候更没脾气了,本来它们就属于弱势群体,似乎天生只有被宰割的命,被马儿踩踏起不来的,被鞑子砍掉脑袋的,头颅被 牙 震碎了的……剩下的似乎都吓傻了,比受到恐吓的鞑子还老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混 不堪的场面,似乎被控制住了。 但是,水墨恒决不允许。 第五发,是时候上场了。 水墨恒振臂,但没有挥下,也没有呼喊,这只是发号施令前的预备动作。 但最后一队的士兵明白,立马蹿上前来。 水墨恒手一挥。 士兵拍马,共两千,冲出去了。 这没什么惊讶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匹匹战马嘛。 冲过来就冲过来。速把亥他们似乎也不以为意, ,牛群都冲过来,生生抗住了,马冲过来,算什么? 的确,无论什么时候,马都不像牛。 马的灵 要强得多,不会轻易去撞人。可牛不同,一旦发起疯来,管它面前是什么,都会撞上去。尽管家牛没有野牛那么凶猛,但惊慌暴躁时,那犟脾气是一样的,不然“犟”字怎么会是“一强一牛”组合而成呢? 所以,马冲过来,速把亥他们并不着急。 事实也证明如此,第一队马冲到跟前,便不自觉地放慢速度,然后停了下来。 然而,接下来的第二队马,就大不一样了。前面那一队,好像是先上去探路试水一样。 尽管第二队马也是两千,可它们全部用缰绳铁链拴在一起,也就是说,两千匹战马连成了一体! 冲过来。 卧槽! 这下鞑子又惊慌起来! 就连速把亥和军师的脸 也都变绿了。 要知道,连在一起没有纪律的战马,那不是一般的恐怖。因为连在一起,一旦遇到阻挠,总有先有后,而一旦有先后,就会大 。你想,有的要前进,而有的却跟不上,偏偏又连在一起,最后就是,反正一个字: 。 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而是一旦 起来,怎么跨过这道障碍?那不等于是一个大网,就像捞鱼一样,被裹在其中吗? 所以这一队马冲过来,速把亥真慌了, 觉大事不妙。 但别急,这不是第一队吗? 还有第二队、第三队、第四队呢,总共一万匹战马,不算前头那试水 惑人的一队,后头还有四队。 都冲过来了。 而且都连在一起。 太恐怖了! 速把亥当机立断,这个时候也管不着后头有没有石头攻击了,当即大喝一声:“暂时后退。” 不能前进啊! 这一前进,遇到大网一般的战马,自己人不是成鱼了吗? “哎!”把兔儿恨恨地叹了口气,但也无可奈何,不得不跟着他爹下令:“撤退。” 张简修更 腾了,卧槽, 面而来?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叫嚷下令:“给我使劲儿地砸,往他们脸上头上砸,砸死一个,赏银百两。” 立马儿有一名士兵弱弱地问:“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张简修拍着 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乃辽东副将,难道说话不算数?”心里却乐开了花儿,嘿嘿嘿,反正你们到时候找杨燮要,又不是找我张简修,怕什么?况且用石头砸死人哪有这么容易? 士兵也不怀疑副将是不是吃错药了,砸死一个鞑子一百两银,心里高兴啊,反正他的话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堂堂副将,赖肯定是赖不掉的,于是一个个卯足了劲儿,向鞑子砸去。COmIc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