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尔半阖着眼,瘫软在他怀里,在强烈的快 之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娇弱无力地喊了声,先生。
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 席卷心头。汤姆没去掩饰勾起的 角,俯下身,再次轻轻吻了少女一下。这次, 齿略微多留恋了一秒。
他向后退去,小姑娘却不肯放手。她在吻中发出一声呻 ,倾身向上,追逐着那个吻。她还是那么需要他……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像头寻求关 的小兽一样,不想让他撤走,不想让他离开她,不顾生死、不顾一切地想让他靠得更近。
“嗯……,好、好舒服,像……死过一次……一样”,她几乎是对着他的舌头说出的这句话,他温柔的抚摸让她颤抖,即使在极度强烈的巅峰过后,仍延续着那种无与伦比的愉悦。 茉尔忍不住将脸颊在他的手指上摩挲,“不过……还是……还是……疼,先生……”
还疼?
里德尔的神 明显担忧起来了起来。这可不对,她应该好了呀。
“怎么会?”他微微蹙眉问道,“是哪儿——噢……”
是他的错,他适才 的时候不够小心,把粉末 了进去,此时就像又 了一剂毒药一般,正开始发挥效用。
她垂着头,脸上热得发烫,“对、对不起,先生……”
汤姆用一指止住了少女的话头,一个想法同时在脑海中渐渐成型。
如果想让她好起来,就必须得把那里清洁干净。
当然,清洁的方法有许多种……
不过——他望着少女充 信任的无辜眼神——他想自私一回。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地拒绝承认自己的 望——他想要,他想要那样做。
他挥手凭空变出一条厚实的墨绿 羊绒毯,随手折了几折铺在桌上,然后单手抱着 茉尔,将她平放在毯上。
“别怕”,他俯身在她 上一吻,“I?just?have?to?clean?you?up.?It’ll?all?be?over?very?soon.”(我只是得帮你清洁一下,很快就好了。)
其实他 本没必要向她解释,因为解释了也没用。少女双眼 离,玲珑可 的粉红小舌微吐,白皙的脸颊因为 望透着绯红。他也并不急着把手指伸进去,只是在褶皱间寻到了那颗宝贵的珍珠,并不十分用力地按抚碾磨。
少女嘤咛 息着,白 的小 股在 毯上左右扭动,小蛮 向下用力,拼命把花 口往他手指的力道上送,一股股花 从褶皱中溢出,沾得他手上 黏一片。 粉的效力正发挥到极致,现在又被他一刺 ,她只觉得 意自身体深处不断沁出,一股股电 游走在小腹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必须找一个宣 口,也顾不上羞 , 息着道:“先、先生……,你帮帮我,我好、好难受……?好想要、要……”
汤姆正一手去解衬衫余下的扣子,听了少女的话,手一抖,有几颗极为顽固的扣子被他有些 暴地扯了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双手放在 茉尔的大腿上,轻柔地往下 ,然后轻声问,“What?do?you?want,?my?sweetheart…my?prettiest?girl?”(说,你想要什么,宝贝儿?我最漂亮的小姑娘……)
被他那么不上不下地刺 着, 茉尔身子 加剧,空虚得她想哭,白 的两条小腿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身下的羊绒毯已经被洇出了一大片水渍,小手向下挪移,笋尖儿似的指头瑟缩着掰开花口旁两片 漉漉的红 。
少女光滑无 的花 口一览无余,未经人事的花 儿因为充血,从淡淡的粉红 变成了绯红 ,饥渴难耐地吐着银丝般的口水,被芊芊玉指一拨 ,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粼粼波光。
“嗯……这、这里……先生……”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汤姆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
他俯下身,在少女 上轻轻一吻,然后一连串的吻从上而下,最后落在她 透的花 上。他用 瓣含住外 ,舌尖儿轻扫,舔咬外翘的 蒂。
“啊……嗯!”? 茉尔仰头发出一声媚叫,手指握紧了书桌的边缘,攥得指节都泛白,小腹痉挛般地不断弹动,就好像在主动把小 股往男人嘴里送一样。
恍惚中,听他含糊低笑,“小东西,这就 了?这才哪到哪儿?”
说罢,他舌头一卷,把那颗珍珠抿在 间,牙齿轻轻碾磨 部,用力往口中嘬。娇小的 核被 平,撕扯,绯红的皮肤不断充血肿 ,渐渐成了嫣红 。
茉尔觉得身下酸 ,忍不住扒着桌边,往上躲去,轻声叫道,?“Pr…professor…?Pl…please…?It’s?t…too?much!”(呜呜……教、教授……求…求求……不、不行……我、我不行了!)
他伸出一只手,不容分说地扣住她的小手,攥在大掌里轻 安抚。
“乖女孩儿,忍耐一下,等会儿 死你。”
另一只手将少女花口旁的两片 瓣掰开。小姑娘娇 的 几乎给翻了出来,花 口充血成了鲜红 ,一圈柔 的花 不断在 口里 动收缩。汤姆看得心 难耐,两指并拢,抵在少女 滑泥泞的 口,一圈 被顶得往里深陷,花径里层层黏连的花 被两指强硬地撑开,又不甘示弱地紧紧纠 上来,好像要榨干突如其来入内的异物一般。
与此同时,汤姆也再无法忽视那股不断涌向下身的热 。他 痛的下身贴隔着 子贴在书桌侧面——小姑娘 中不停涌出的甜汁、口中软绵绵娇滴滴的浪叫、 口像 一样的味道,无一不销魂蚀骨。终于,在下身剧烈而亢奋地弹跳了几下后,他闷哼一声, 到自己脉动一次、两次,然后 眼一松,大股大股的滚烫的 体完全释放在了 子里。
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亲吻和舔舐她 入口的 ,就能让他达到愉悦的顶峰——这让他有些羞愧,但同时,那种灭顶的快 又持续了那么久,简直让他过去一小时里的忍耐都值得了……
他渐渐从巅峰上下来。少女 离着双眼,因为他没有停止 齿间和手上的动作,她毫无察觉适才发生了什么。汤姆合上眼,沉缓地做了几次深呼 ,舌尖儿却从未离开少女 透的小 。她身上的 粉——他嘴里的——早就开始影响他了,现在他的 望得到了 足, 粉对他的影响也在逐渐减退:他又可以开始集中注意力了。
汤姆不再用缓慢地舔舐和啃吻戏逗少女,双指在花 的绞 中不断快速 动,屋里回响着戳搅发出的一下下滋滋水声。
他的舌尖儿陷在了花 口滑腻的 里,舌 摆动,一下下扫拨。 茉尔被舔得双腿打颤,口里不断娇 低 ,一只小手绞着 毯,花 跟决堤的河道一般往外淌着 。
“对,乖女孩儿,对……就是这样……”
里德尔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口中的动作几乎没有停。 茉尔抬眸向身下望去,教授向她瞥了一瞬,平时温润儒雅、清明透彻的乌眼此刻泛滥着 与渴望,隽秀的眉、高洁的额、英 的鼻和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都透着荒 无度的美 。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心理上的刺 迭加在生理的刺 之上,花 口内的 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小脸 红, 膛剧烈起伏,娇 呻 连成一片,开口唤他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Prof—!?Sir!!!!”(教——!先生!!!)
汤姆知道她快到了,长指掰开 口的花瓣,舌尖儿慢慢卷起,拨开花 内柔 的软 ,往她 内挤去,来回 。这攻击打碎了她体内最后一道堤坝,快 如浪 翻江倒海般迅猛涌来,细细的小 儿一张一合,粉 的花 剧烈地收缩 动,汁 如 般倾泻而出。他的舌尖儿一转,抵着 淋淋的 口翻转了一周。她高 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 ,尖叫出声,又一股花 涌而出。
“不……呜……呃嗯……别…啊……唔呜………啊!”
汤姆舔吻着少女高 中的小 ,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 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只为了能给她一点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配得上她的——美好的、纯净的东西。
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美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配。
茉尔 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下一个吻,听他喃喃道,“乖女孩儿……真美……”,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 的小姑娘?”
她浑身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颤抖着 息。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他眼里的笑几近宠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
“好多了……”? 茉尔眼皮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那就好。”?他的笑意又深了些。
她脸颊滚烫,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头顶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 粘贴在颊上的 发细细理好。
“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身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 的衬衣穿上,没有用魔法,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好。
她似乎在他的指尖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转过身,神情恢复了严肃。 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下出现了幻觉。
“我得进去……洗漱一下”,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水。你一定……口渴极了。”
汤姆拿着水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 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俯下身,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子,缓缓给小姑娘喂水。 茉尔像一头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口大口喝着他手里的水。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软绵绵地融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做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也许除了好久好久以前,他年幼 冒时,孤儿院里的某名临时工。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
“Amore,好些了吗?”
里德尔教授直起 ,声音里的戏谑完全消失了,语调恢复了上课时的严肃,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柔缓。 茉尔这才强迫自己抬眼看他。
“好……好多了,先生,in?fact,我完全没事了……谢谢您,我真不知道——”
他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
“Don’t?mention?it,?Ms.?Sayre.?We?won’t?think?of?it?again.”(不客气/不必提了,瑟尔小姐。这件事,我们都不需再想了。)
教授 角挂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In?fact,?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忘皆空。”
“别,不要!”?少女似乎说完才觉得自己拒绝得有些太快,于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汤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 觉;淡淡的,甜滋滋的,但像一条坚不可摧的绳结一样,牵引着他的五脏六腑, 得它们密不透风,让他几近窒息。
他轻咳了一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Very?well.?那……等你觉得好些了就回休息室吧,我会让家养小 灵送些晚餐给你的。”
茉尔虚弱地点了点头。教授拿起杯子,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上楼进了内室。
她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撑着桌子爬下来。浑身的肌 都酸痛难忍,在适才的体力活儿中燃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疲惫地、颤颤巍巍地,她仍旧成功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弯 ,捡起早被遗弃的内衣,它与里德尔教授的领带纠 在一起, 茉尔费了些力气才将它们分开。
她晕乎乎地慢慢走到里德尔教授内室的门外。门半掩着。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敲了敲门。
“Enter.”(进)
茉尔推开门,教授正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杯烈火威士忌。
她咬了咬 。
“I’ll?be?on?my?way?now?then,?sir.?Thank?you?again;?I?really——”(我……我这就回去了,先生。再次 谢您,我真的——)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她仍旧咬着 ,下定决心似的,往他屋内走了一步,站在了一排书架前。
“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朝一 能报答您。”
里德尔教授的背影明显一僵。就在 茉尔开始后悔的时候,他把杯子搁下,转身面向她,眼神犀利而探究,像审讯犯人一样,像要穿透她的灵魂一样。
她……是在故意勾引他吗?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汤姆无法否认心脏里——整个 腔里——那种被人掐了一把还拽了三拽的 觉。被别人看出弱点、软肋,再加以利用……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这个人是 茉尔,他最心 的学生,最疼 的小姑娘。
茉尔被他盯得心慌,慌 地开口,“我……我是说,如果——”
他几大步走到她身前,垂眸谛视着她,双眉微挑,漂亮的薄 离她不过半寸,与她气息 错。
“报答?你想怎么报答,嗯?”
有意无意地抬起右手,撑住她身后的书架。 茉尔的去路被堵住,完全被阻隔在了他和书架之间。
近在咫尺的少女紧张得气息都 了,小鹿一样的大眼里又泛起了水光,紧咬的 嫣红一片,如被风雨蹂躏过的海棠花瓣。
这么紧张,这么慌 ……确实不似在故意勾引。
当然,以防万一,他可以对她摄神取念。
汤姆犹豫着。他发现自己很抗拒这个想法。那样做就好像是在用沾 锈渍和泥污的肮脏铁锹去挖掘一片洁白无瑕的初雪一样。
“我……我是说,如果您以后有任何……需要……我是说,要求……如果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愿意——”
“Not?necessary.”(不必。)
他放下了手,缓缓向后退去。她周身那可怕的 迫 渐渐消失了。他似乎从——她不知道从什么——又变回了那个她 悉的里德尔教授: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却又温和有礼。
经过今晚, 茉尔觉得自己几乎丝毫不了解自己最喜 的老师。他无常得让人害怕;他让她猜不透,却又引得她更想一探究竟。
Like…a?riddle…
How?apt.
意识到适才那两个词的回答说得太过冰冷严厉,汤姆叹了口气,轻咳一声。
“我只……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
谜底在哪儿呢?
茉尔用目光去寻他的双眼,他却避开眼,没有看她,背转过身,踱回了窗前的书桌旁。
“下周课上见,瑟尔小姐,别忘了 毒药剂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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